但她並不準備離開,她又沒錯,她要在這裡理直氣壯的站到最後,她可是要清清白白離開這個圈子的,當然最主要的是能多拿錢!
現在他們的攻擊,都會化作對她的賠償。這麼一想,唐暖心情又好多了。
剛剛想完她忽然意識到葉殊宴就在旁邊,趕忙在心裡找補:【是精神損失費,江淼總不能平白汙蔑我!我這半個月受到了極大的心理創傷。】
想的非常鏗鏘有力。
想完忍不住觀察葉殊宴的表情,然而這人一張冷臉簡直跟畫上去的面具一樣,讓人什麼都看不出來,唐暖有時候會懷疑他是不是真的有讀心術。
壽宴的後半段,自然少不了交際應酬,上了些年紀的女眷們帶著女兒孫女在葉老太太面前恭維露臉。
已經進了公司帶了項目的年輕人或者老總相互交談,聊些行業前景,國際趨勢,三言兩語就能碰撞出新的項目火花。
來找葉殊宴的人自然也不少,葉殊宴冷歸冷,對於工作上的事情倒是不敷衍,對方有的放矢的話,他會認真的聽一聽。
唐暖就乖巧的跟在他旁邊,然後看著那些等著她落單的人一臉憋氣的模樣,倒也也不覺得無聊。
那邊葉父和江父不知道聊了什麼,說的滿臉紅光。
葉父則衝著葉殊宴招招手,“殊宴,過來。”想了想,又看向不遠處的葉殊晨,“小晨,你也來聽聽,別整天吊兒郎當的,跟著你大哥多學學。”
葉殊晨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唐暖也跟著葉殊宴,站在江父旁邊的江湛笑道,“咱們談正事,唐小姐不如去陪陪老太太。”
唐暖回頭看了眼抓著江淼的手萬分慈愛的葉老太太以及周圍那之前對她橫鼻子豎眼的女人,搖了搖頭,“那裡有江小姐就夠了,我還是陪著殊宴哥。”
江湛果然是個壞蛋,要把她推近狼窩。
但她又不是傻子!今天她就長葉殊宴身上了,這樣想著,下意識的拽了拽葉殊宴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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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父皺眉露出不滿的神色,正要說話,就聽葉殊宴淡淡的道,“去樓上。”
然後小臂微微架起,雖然沒看唐暖,但意思明了。唐暖一喜,伸手挽上去,覺得葉殊宴真的是個好人。
二樓的休闲區設置的是卡座的樣式,隻有親近和重要的客人上來,所以非常清淨。
幾人坐下之後很快就聊起了項目,唐暖坐在葉殊宴旁邊什麼都沒辦法想,隻好努力放空腦袋。
不過有道是人有三急,唐暖忽然想去衛生間。
第21節
但宴會這種地方,衛生間向來是事故高發地,又明知道有人對她虎視眈眈,唐暖可不想心存僥幸。
所以最好的辦法是去樓上主人的房間。
但也有個問題,她雖然來過葉家幾次,但卻沒有去過葉殊宴的房間,而且如今大家對她身世心照不宣的檔口,葉家的佣人不一定認她,萬一不讓上去那就尷尬了。
要是葉殊宴能吩咐她去幫他拿個什麼東西就好了。
可是葉殊宴的臥室裡有什麼東西能拿呢?
文件應該不行,葉殊宴基本不回老宅,工作相關的東西沒什麼,那就隻剩下衣服了……
唐暖不由瞄向旁邊的男人,如果她不小心把紅酒灑在他衣服上……
那也不行,那樣他得親自去換,她反而不好進臥室了。
唐暖有些憋不住了,不由的開始胡思亂想:或者單獨外套?皮鞋?襪子?內褲……
葉殊宴也被她帶偏了,腦海裡竟然浮現出她非常不體統的從樓上拎著一雙鞋或者襪子下來讓他換,就聽到後面一個,臉色不由一黑。
“去我房間,把床頭櫃上的鋼筆和便籤拿來。”葉殊宴忽然開口,聲音淡淡的。
唐暖心中一喜,立刻起身道,“我這就去。”
其他幾人也頓了一下,眼底都有不同程度的笑意,看來他還是在乎江淼的,葉殊晨剛提議讓江淼也過來聽聽,說一下建議,畢竟是影視相關,江淼可能更清楚一些。
結果葉殊宴立刻就要支開唐暖。
見唐暖離開,葉二就站起來,“我去找江小姐。”又叫來服務生,“順便去地窖把我拿瓶好酒拿來。”
唐暖一路上四樓衝進葉殊宴的房間舒爽的解決了問題,出來之後一絲也不好奇,直奔床頭櫃,拿到上面的筆和便籤就走。
快到樓梯的時候,唐暖看到了江淼鬼鬼祟祟的上了三樓。
她眯了眯眼睛,暗暗放慢了腳步。
葉家別墅三層以上是主人家的起居室,今天是封起來的,除非得到主家允許,誰也上不來,所以幾乎沒人。
她正想探頭看江淼想幹什麼,就聽到葉殊晨焦急的聲音,“江淼姐!別做傻事!”
那邊葉殊晨抓住江淼的手飛快的解釋,“我大哥心裡是有你的,真的。”
“我們剛剛在一起商量事情,我剛提議叫你上來,我大哥就把唐暖支走了,他隻是在你面前表現的過分而已,我們在那兒坐了半天,他理都沒理唐暖一下。”
江淼沒說話,緊緊握著手中的小瓶不放,眼底已經蓄了淚,半晌啞聲道,“殊晨,謝謝你安慰我,但是我需要親自確認。”
她的語氣中帶著破釜沉舟的決然,“這是最後一次了,如果他一丁點都不在意我,我就要放棄了,我不能為他一直這樣放棄自尊,失去自我,成為一個插足別人感情的小三。”
“謝謝你幫我拖延新聞稿發表時間,這是最後一次……”
說著就要繼續把小瓶子裡跟藥似的東西往嘴裡倒,唐暖嚇了一跳,急忙舉著手機出聲,“要自殺?”
爭執中的兩人都是一愣,不約而同的抬頭看向唐暖。
葉殊晨皺眉,“你怎麼下來了?”他以為唐暖好不容易進了大哥房間,應該會逗留一會兒才對。
唐暖舉著手機錄像,“就拿個東西而已,幸虧我下來了,要不然我怕我又要洗不清了。”
葉殊晨道,“關你什麼意思,少在這裡自作多情。”
唐暖卻看向江淼手中的藥瓶,又看了眼他倆的姿勢。
葉殊晨這才意識到,剛剛為了阻止她,正一手握著她的手,另一隻手把人死死按在懷裡,立刻像是被燙到一樣,飛快的跳開。
唐暖仿佛沒看到他的不自然,一邊走近一邊道,“誰知道她會不會把事情栽贓到我頭上,畢竟這個地方,隻有我一個人跟她有過節。”
她看向江淼,“怎麼?殊宴哥不信我推你下水,你就要栽贓個更厲害的罪名到我頭上?”
“不過你想也別想,這次我可是都錄下來了。”唐暖又看向葉殊晨,“葉二,到時候你不會做偽證吧?”
葉殊晨冷嗤一聲,“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誰會栽贓陷害你,這是藥酒!”
“我不信,”唐暖已經站定在江淼面前,伸手把她手中的她手中的小瓶子拿過來仔細看了看,是液體,又放到鼻子邊聞了聞,確實有淡淡的酒香味。
但唐暖可沒覺得江淼會無緣無故的來喝什麼藥酒,想到這兒,再看看葉殊晨不自然的神色,她忽然靈光一閃,“你是不是對這個過敏?”
江淼和葉殊晨表情同時一變。
唐暖了然,“這個藥酒你喝下去不會有生命危險,而過敏反應是能讓殊宴哥不得不注意到你……或者說,不得不親自來解救你……”
江淼沒想到唐暖竟然會知道她的秘密。
葉殊晨顯然也是知道的,倒也不稀奇,葉殊晨好收藏各種酒,尤其是這種稀奇古怪的,江淼回來後他關系不算遠,應該是請江淼喝的時候,讓她不小心喝到了這種酒,然後就知道了。
她說嘛,短短時間,葉殊晨就這麼注意江淼,其中果然還有其他事情。
唐暖看著臉色漲的通紅的江淼,嗤笑一聲,“還說你不卑鄙,這場宴會上葉家江家都要臉,敢讓誰胡亂碰你?你這是打算用整個圈子道德綁架殊宴哥啊?”
“而且自己喝過敏這招也挺高明的,畢竟除了跟你有過節的我,誰會覺得你會自己讓自己過敏呢?連殊宴哥那裡嫌疑也能洗清,比推我下水再倒打一耙的手段更高明。”
葉殊晨皺眉道,“唐暖,你別亂說,她隻是急病亂投醫而已。”
唐暖不置可否,“江小姐但凡是把手段耍在殊宴哥身上我都能相信,畢竟殊宴哥意志力驚人,隻要不喜歡的人,連中了藥都不會碰。”
江淼又氣又怒,“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卑鄙,我為什麼要給葉殊宴下藥!”
唐暖也不生氣,隻是道,“知道我為什麼會知道你的過敏反應嗎?因為咱倆過敏原一樣呢。”
她晃了晃小瓶子,“江小姐要是真想確定殊宴哥的心意,咱倆一起?看他最後會選誰,不然隻有你一個選擇,那不得擔上一個見死不救的罪名,到時候江家也葉家得結仇,比起這麼大的代價,睡你就簡單多了。”
江淼惱羞成怒,“你!”
“我什麼我?”唐暖道,“既然你要孤注一擲,咱倆一起喝,你敢不敢賭?”
江淼咬著唇說不出話來。
唐暖嗤笑一聲,左右看了看,最後目光落在旁邊置物櫃上的醒酒器上,然後把小瓶裡會導致江淼迷亂的酒直接倒進了醒酒器裡。
葉殊晨阻止不及,氣的臉色通紅,“我的酒!你幹什麼?”他珍藏的好酒!
唐暖聳聳肩,“那你覺得怎麼辦?這東西留給你們我不放心,我拿走?你們放心嗎?倒地上誰知道會不會有其他人過敏,藥酒揮發性那麼強,萬一來這層樓的人都吸到,你們家聚眾yin那啥?”
葉殊晨臉色一黑,氣道,“你不會倒衛生間衝走?”
唐暖恍然道,“沒想到,誰讓你沒提醒我。”
說罷把瓶子塞給葉殊晨,徑直下了樓。
她承認她是故意的,感受到葉殊晨針對她的苗頭,想到書中他對她的趕盡殺絕,她就沒辦法不遷怒。
不過這本書是不是冥冥之中有什麼意志?書中,做這件事情的人是她。
當然,她也是自己喝的藥,倒也沒有她跟江淼說的那麼陰謀論,純粹是沒辦法給葉殊宴下。
葉殊宴那男人太謹慎了,而且據說自從中過一次藥之後,幾乎不會喝公共場合的酒水。
書裡的江淼要胸有成竹的多,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慢慢鋪墊,對方鋪墊了多久,唐暖就煎熬了多久,在眾人顛倒黑白的逼迫之下,再加上葉殊宴一直以來似乎向著她的態度,最後得知唐易要在葉家重要的發布會上抖開她的身世的時候,她幾近崩潰,於是先下手為強,孤注一擲,睡了葉殊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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