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辰安和張立,其餘眾人皆神色肅穆,等著接受重要的任務。
謝堯臣等了片刻,見門外不再進人,這才清了清嗓子,萬分認真的開口吩咐道:“聽著,現在,你們所有人都給本王動腦子,想!要如何表達喜愛之心,才能叫心上人滿意!”
辰安:“?”
張立:“?”
眾護衛小廝:“?”
所以,這般大張旗鼓的把所有人都召集來,就是為了這?
屋裡的氣氛一下松泛下來,眾人愣了片刻後,立馬交頭接耳起來,屋裡充斥著一片竊竊私語。
半晌後,有人開口道:“回稟王爺,臣以為,表達喜愛之心,莫過於真心二字,若論表達真心,莫過於錢財貴重,若不然,王爺多送王妃一些珍貴的珠寶首飾?”
謝堯臣蹙眉道:“什麼破法子,本王庫房鑰匙都給了王妃,眼下根本不是錢的事兒。”
那人低頭不語,半晌後,又有人道:“若不然,王爺可等王妃生辰之時,好生給王妃準備個驚喜。”
謝堯臣再復蹙眉,手一揮道:“王妃生辰在八月十五,等不了!”讓他再等八個月,那他不如收拾收拾出家吧。
眾人陸陸續續又說了幾個法子,但不是跟錢有關就是跟驚喜有關,他基本都幹過,沒一個能用的。
屋中一時陷入僵局,沒人能想出什麼好法子。謝堯臣看著屋裡這一群,罵道:“這麼多人,連個像樣的法子都想不出來,養你們做什麼?”
眾人面露慚愧,可王爺養他們,本身也不是為了討王妃歡心的啊。這種任務,他們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這時,一旁的辰安,忽地眸色一亮,對謝堯臣道:“王爺,若不然,試試寫情詩?”
謝堯臣轉頭看向他:“情詩?”看他像能寫詩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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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安堅定道:“對!情詩!臣聽了不少說書先生講的故事,才子佳人定情的時候,不都是寫情詩嗎?您瞧瞧那一首首流芳百世的情詩,哪個不是至今撼人心魄?”
謝堯臣聽罷,細細想了想,還真是這麼個理,他看的那些話本子裡,好些書生討小姐歡心,那不都是一首首的情詩送過去嗎?雖然他對此很是不恥,素來覺得那些書生嘴皮子一碰,就能白撿一個佳人為他要死要活,實在是天真臆想,詭計多端。
但是眼下,他庫房鑰匙都給了宋尋月,驚喜也給了不少,日後自然也不會少,沒點新意,用在此刻都是不成的。若論表達真心,顯然也就剩下個寫情詩,這種酸不拉幾的法子。
謝堯臣擰眉想了想,十二歲之前,那時他還是個上進的好孩子,確實也做過不少詩,得過先生的誇贊,這幾年正經書看得少,也不知還能不能寫出來?
若不然……試試?
念及此,謝堯臣凌空點一下辰安,道:“就寫情詩!”
說罷,謝堯臣揮揮手示意所有人都回去,自己轉頭進了書房,準備趁今晚濃烈的情意還在心間,趁熱打鐵,去憋一首情詩出來。
第91章
十五的“月”,十六“圓”(二更)
進了書房, 謝堯臣去書架上選花箋,辰安則盛水研磨。
選到一套印有合歡花的花箋, 謝堯臣滿意取下, 走到桌邊,抽出一張,鋪在桌面上,坐下, 提筆蘸墨, 開始構思。
辰安在一旁看著, 隻見他們王爺, 目光落在花箋上, 提著筆,整個人靜止了下來。
就這般靜止了許久,還不見他動一下。
辰安了然, 紈绔做久了, 一身武藝雖還在, 但文化課業,到底是荒廢了。
辰安又等了一會兒,他們王爺還是沒動,辰安隻好提醒道:“王爺,筆尖上的墨都幹了。”
“嘶……”謝堯臣伸手扶額,重重一聲嘆息。
這些年, 總以為學過的肯定不會忘, 一直想著等時機合適的時候再補起來, 未成想, 光陰晃眼而過, 直到此時要用, 他才發覺,是真忘了不少。
從前行雲流水的東西,如今筆都到了手裡,卻腦袋空空,根本不知從何寫起。
看來真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再這般拖著不補習課業,等以後有了孩子,他都教不了,沒得在孩兒跟前連當爹的威信都沒有。
謝堯臣將筆遞給辰安,叫他重新洗筆,自己抓著兩邊鬢發,努力回憶了起來,想看看能不能想起以前作詩的思路。
謝堯臣回憶了好半晌,這才一點點記起來,從前寫詩時,是心中先有了一個想表達的主題,然後再從這主題裡,提取思路,分成兩個,或者三四個部分,每個部分表意不同,最後整合起來,就是一首完整的詩。
對對對,謝堯臣拍了下腦袋,想起來了,先確定一個主題,找到他想跟宋尋月說什麼?
謝堯臣重新從辰安手裡接過筆,但欲下筆的瞬間,又梗住,他想給宋尋月說的可太多了!
他從前的生活,以及對換親的慶幸,還有未來對他們共同生活的憧憬……實在是太多太多……
謝堯臣蹙眉想了想,若不然,就挑今晚吧,以元宵節作為主題。
可以!就元宵節!
若是他沒記錯,去年的元宵節是個陰風天,看不見月亮,那晚他跟母妃吵了一架,一個人在金明夜宴上喝了一晚上悶酒,連外頭的花燈都沒心思看。
但是今年不同,今年他不再是一個人,他有了宋尋月!獨屬於他的“月”,隻要有宋尋月在,往後此生的元宵節,即便天上無月,他身邊也有月,再也不會看不見“月亮”。
思及至此,謝堯臣笑了!這個好!就分成這兩個部分,一部分表達去年的孤獨和暗淡心情,另一部分表達擁有她之後的幸福快樂!既有對比,又有深情!
幸好啊幸好,他還沒算荒廢的太厲害,仔細回憶回憶,還是能找回些許感覺。
有了思路,謝堯臣連忙蘸墨,開始在花箋上書寫:
去歲上元節,獨酌金明宴。
月藏密雲間,花市無所戀。
今歲上元節,卿憐我身畔。
方知月成雙,不見流華淡。
謝堯臣一氣呵成,放下筆,拿起花箋,開始欣賞自己寫的情詩!瞧瞧,多好!明天就拿這張去給宋尋月念!
謝堯臣站起身,愉快的撐了個懶腰,對辰安道:“沐浴睡覺!”養足精神!
許是情詩已然敲定,謝堯臣心間暢快無比,沐浴後躺在榻上,很快就睡了過去,還做了個有宋尋月的甜甜美夢。
第二日,謝堯臣起來,梳洗後,迫不及待便去了書房,準備拿著昨晚寫的情詩,去找宋尋月,吃完早膳後就念給她聽!
謝堯臣興衝衝的來到書房,再次拿起花箋,細細將自己昨夜的創作,重新讀了一遍。
可剛讀完,謝堯臣便蹙眉,許是隔了一夜的緣故,昨晚看著極其完美的詩,今天再看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他心間一時格外嫌棄,他寫得什麼玩意?
謝堯臣泄氣的癱坐在椅子上,就這玩意拿去給宋尋月念,他沒文化的紈绔形象豈不是會徹底坐實?
謝堯臣正煩著,辰安卻來問道:“王爺,該去王妃娘娘院裡用早膳了。”
“不去。”謝堯臣看著手裡的花箋沒好氣道:“你派人去和王妃說一聲,早膳我不過去了,中午再去。”
他得改詩!
說話間,謝堯臣已自己研起了墨,辰安了然,怕是詩又不滿意,轉身便去通知張立去一趟嘉禾院。
謝堯臣坐在桌前,擰眉細細的琢磨。
表意是沒問題,現在就是字眼太差!他現在也不敢追求什麼意境,但求看著能別太像三歲小孩寫得就成。
“去歲上元節,獨酌金明宴。”這句沒什麼毛病,起頭嘛,交代清楚就好,再挑也挑不上什麼好字眼。
第二句“月藏密雲間,花市無所戀”,這句不好,“藏”字不好,“無所”也不好。藏字吧,表意雖然準確,但太過常見,無所二字,好似缺點他想要的那個感覺。
怎麼改呢?
謝堯臣擰眉,一遍遍的去像月亮被密雲遮住後的夜色,找如何能換個更好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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