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嫵覺得,其實不被要了小命已經知足了,被侯爺要了身子根本不算什麼,況且她本來就是想把身子給侯爺。
但是她沒想到,侯爺竟然如此生猛,這種事情竟然如此狂浪——根本就和夢裡知道那些不太一樣。
在香嫵有些模糊感覺裡,侯爺應該不止要了她一次。
一切停息時候,外面已經響起來此起彼伏雞叫聲了。
香嫵面朝裡蜷縮著身子,很小聲很小聲地輕嚀著啜泣聲,眼淚也緩慢而無聲地落下。
她確實是要上來伺候侯爺,但是這種事太疼了,疼得她發顫。
也很累,她便是半夜做針線活,也沒有像今夜這麼累。
香嫵覺得委屈,也覺得後悔。
早知道她幹嘛要跑上來,就讓那兩位姐姐好生伺候,在這裡受苦受罪就是了。
這時候,侯爺卻一把將她攬過去。
他臂膀強健有力,她根本抵抗不得,隻能隨著他倚靠他。
但即便隻是一個小丫鬟,心裡不如意,不敢說侯爺什麼,也會有些小倔性子,比如她可以抿著唇兒不說話,還可以輕輕嚀著掉眼淚。
她垂著眼兒,死活就是不看這侯爺。
霍筠青低首,用額頭抵住她額,審視著她,過了半響,終於道:“委屈成這樣?”
不提這話也就罷了,一提這個,香嫵眼淚越發往下落。
她幽怨地瞥了他一眼,之後便垂著眼,就是不想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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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著淚光清亮眼睛,委屈小目光,嘟嘟起來嫣紅小嘴兒,霍筠青看著這樣她,蹙眉。
“怎麼,不喜歡?你不想跟著本侯?”
第39章 侯爺哄我
香嫵是一個小丫鬟, 處處需要委屈求全小丫鬟,她從小就明白,在主子面前,當丫鬟是沒有脾氣。
哪怕主子錯了, 主子怪你, 你也隻能說是奴婢錯。
但奴婢也是人,奴婢也有性子。
特別是現在, 她這個奴婢剛剛被一個足夠健壯生猛男子仿佛生吞活剝了一般要了身子。
所以她咬著唇兒, 垂著眼睛, 就是不吭聲。
他若是怒了, 大可以再掐著自己頸子,要了自己命。
香嫵想象著自己先被侯爺要了身子,之後又被他要了小命,就此慘死情境, 不由悲從中來。
這還不如夢裡那一輩子呢!
想到這裡,她越發小聲啜泣起來。
霍筠青皺眉, 盯著姑娘家那委屈小樣子。
這個世上, 從來沒有人敢無視他問話。
但是現在, 他已經問了她兩句, 她卻仿佛隻覺得委屈。
她窺破了自己秘密,沒殺她,是終究不忍。
要了她身子, 也是殺氣之後驟然興起。
隻是不曾想她滋味格外好,竟有些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以至於才折騰了大半夜。
更不曾想她竟然委屈成這般。
他抿唇, 安靜地看著她哭泣樣子, 沉聲道:“這麼不喜跟本侯?那本侯會為你妥善安——”
誰知道話還沒說完,香嫵突然“哇”一聲大哭起來。
這次不是小聲啜泣,而是大哭。
霍筠青聲量比之前沉了幾分:“到底怎麼了?”
香嫵被嚇得一個哆嗦,越發哭起來。
霍筠青無奈:“你要如何,說話!”
香嫵被嚇得一哆嗦,哭著捂嘴。
霍筠青太陽穴處隱隱脈動,強自忍耐:“你是不是心裡惦記著本侯兒子?還是府裡哪個男人?你以為,你跟了本侯,誰還敢要你嗎?他們連看都不敢看你一眼了。”
香嫵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侯爺,奴婢才跟了侯爺,侯爺竟如此冤枉奴婢,奴婢,奴婢不活了……”
霍筠青:“胡說,本侯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
香嫵淚眼控訴地看著霍筠青,軟趴趴又委屈巴巴地說:“侯爺還不承認,侯爺剛說,侯爺要奴婢打發了!侯爺強要了奴婢身子,還想要奴婢命,如今又想把奴婢打發給別男人!”
霍筠青一時語噎。
小丫頭倒是一個伶牙俐齒。
香嫵看侯爺竟然不說話,越發得了理,橫豎一死,再不濟被按在榻上就像鑿米一樣鑿成七八百遭,還有比這個更悽慘嗎?
她還怕什麼!
她幹脆哭著道:“奴婢好生冤屈,侯爺也不必說要把奴婢打發了話,幹脆要了奴婢命,奴婢一死了之,倒也痛快!”
霍筠青鐵青著臉,看著這小丫頭,最後終於道:“本侯不是那個意思。”
一字字,簡直是牙縫裡蹦出來。
霍筠青自小出生世族大家,自小天資聰穎備受寵愛,十六七歲便帶軍出徵立下赫赫戰功,是不世出少年戰神,之後襄助皇上登上帝位,有從龍之功,是天子最為倚重肱股之臣。
他如今雖偏安於定遠府,但也稱得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入燕京城,城門大開迎他,風光一時,哪個不側目,哪個敢在他面前擺半分臉色?
結果現在,他竟然在一個小丫鬟面前退讓一步,去解釋。
可是小丫鬟卻顯然不是見好就收,她捂著自己脖子,感覺到上面掐痕,一時真是又怕又恨又憤,自己險些就此喪命啊!
香嫵委屈地咬著唇,凝著侯爺,泣聲道:“奴婢知道錯了,奴婢不該上樓來,可奴婢也是想著侯爺一個人,怕侯爺孤枕難眠,這才想著來伺候侯爺,可誰知道,誰知道——”
她想起那兩位英姿颯爽姐姐,想起之前嬤嬤提到過侯爺喜歡壯實姑娘,不由悲從中來:“誰知道侯爺根本不屑讓奴婢伺候,侯爺竟然早召了兩位姐姐伺候,奴婢——”
她還要說,霍筠青眸光微沉:“你說什麼?本侯何曾說過,那兩個是來伺候?”
這都什麼跟什麼?
香嫵卻憤憤了,淚光火亮:“難道不是,侯爺那麼掐著奴婢脖子,想要奴婢命,不就是因為奴婢攪擾了侯爺興致?”
不然呢?
霍筠青望著眼前又嬌又氣小姑娘,陡然一頓,神色間泛起狼狽。
他頓時明白了。
其實就在剛剛,她突然那麼出現,他難免起了疑心,畢竟這麼一個小丫鬟,竟然大著膽子上來,被發現了竟然還站在那裡不動。
後來逼問她,她也承認,全都知道了。
他自是多想了,險些以為她是京城裡哪家安插進來奸細。
偏生此時,這小丫鬟還理直氣壯委屈憤慨地道:“如今侯爺已經要了奴婢身子,奴婢任憑侯爺處置就是,侯爺要殺要剐都隨侯爺,若是說把奴婢送出去給別男人,那就是羞辱奴婢了,奴婢寧死不屈!”
霍筠青抿唇,沉默地看了她半響,終於問道:“疼不疼?”
香嫵一怔,看過去時,卻覺在那冷峻之外,侯爺眸中隱隱有幾分暖意。
越是如此,之前已經止住眼淚又落下來了,她瞥了侯爺一眼,之後便轉過頭不看侯爺了。
錦帳中一時變得安靜下來,隻有男人低而緩喘息聲,以及香嫵啜泣聲音。
過了許久,霍筠青終於伸出臂膀來,將她抱住。
抱住時候,才發現這纖弱身子冰涼,甚至在瑟瑟發抖。
她並不是如白簡朱衣一般能提劍上馬女子,更不會是猶如適才那兩位特使一般見慣了生死女子,她隻是一個小小丫鬟,嬌媚脆弱,長在侯府裡,沒見過什麼大世面。
這樣她,面對自己剛剛誤解,確實應該嚇壞了。
更何況自己因為剛才那份疑心,對她並無太多體貼,是窮盡所能地發泄著自己緊繃了多日渴望。
他低首,唇貼在她流淚臉上:“不許哭了。”
香嫵被侯爺那麼抱住,自是覺得那懷抱寬厚溫暖。
隻是她卻是一個不識好歹,越是別人對她好,她就越覺得委屈。
剛才那般驚嚇,又被他要了身子,她自是如風雨之後弱草,伶仃脆弱,悽苦無助,如今被他抱在懷中呵護,溫暖襲來,鼻頭便酸楚得厲害。
她將身子蜷縮在他懷裡,偎依在上面輕輕地蹭著,臉埋在他錦袍中,低低地哼唧著。
霍筠青隻覺得懷裡這女子,猶如惹人憐愛小貓,他略猶豫了下,到底是抬起手來,略有些生疏地撫著她後背。
他這是提劍手,也是握筆手,掌權握勢,卻從來沒有這麼安慰過一個姑娘。
香嫵被他這般安慰,心裡委屈也就慢慢地散去了。
她畢竟隻是一個丫鬟,主子怎麼對她,那都是主子恩份,如今侯爺哄著自己,抱著自己,摟著自己,她若是再惺惺作態,那反而是傻了。
是以她用臉兒緊貼著侯爺結實胸膛,輕輕地蹭著撒嬌,又低低地哼唧著。
霍筠青低首,越發將這小丫鬟抱緊了。
這是才剛剛和自己有了魚水之歡女子,適才那入骨爽和酥還殘留著未曾消退,她又這般惹人憐愛,霍筠青便是鐵石心腸,也難免胸口泛軟。
他越發箍緊了她,隻覺得那水骨細嫩,抱著竟不太敢用力。
又低頭用自己唇貼在她臉頰上,那柔膩潤滑猶如牛乳般小臉上潤著淚。
“怎麼這麼愛哭?”他聲音低而悶,像是從胸腔中發出:“倒是像水做一般。”
香嫵咬著唇兒,也不吭聲,隻用自己胳膊攬著侯爺那遒勁結實腰。
霍筠青並不是一個多話人,從來都是別人說,他沉默地聽著,之後一句定乾坤。
但是現在,他摟著這小丫鬟,便是小東西一聲不吭,他也開始哄她。
“可覺得疼?”他幾乎是在她臉頰邊耳語,隻有兩個人能聽到,曖昧低沉。
“嗯。”香嫵輕輕地道,聲音細軟柔弱。
“是本侯孟浪了。”霍筠青攬著她,輕輕親她臉頰上淚:“也是一時多想了,不曾顧忌,才這般行事。本侯生來雄偉,又不曾節制,怕是讓你吃了苦頭。”
香嫵不曾想侯爺竟然直接這麼說,一時想起剛才行事,不覺面紅耳赤,抬眼眼睫來,瞥他一眼。
霍筠青一直這麼低頭凝著香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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