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張的心終於跌落下來,他的認同也在此刻讓他的帥氣更上一層樓。
我興致勃勃的向他炫耀起來,氣氛卻猛然降至冰點。
我一時間不知所措,小聲道:「怎麼了?」
「你不是答應我不亂跑嗎?」
「我沒有亂跑。」
一整天的時間,我都在為怎麼把房子布置的招財又漂亮下心思,他卻在意那些亂七八糟的我亂跑。
真的不可理喻。
心裡泛起無名之火。
秉持著神仙不出口成臟的自我約束,我模仿最近看的臺灣電視劇,罵程斯南。
「不知好歹的死機車男,以後再也不給你驚喜了。」
耳邊傳來了一聲輕咳,再抬眼,程斯南眉眼的戾氣已經緩和下去。
「你,想不想玩機車?」
打蛇打七寸,我承認這很吸引我。
暫且給他一個機會。
他帶著我疾馳在公路上,我緊緊摟著他的腰,風聲從耳邊呼嘯而過,看著遠處燈火通明的城市,我才有了在人間的實感。
做個人,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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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速慢下來,我們停在了安靜的路邊。
我捏了捏他的腹肌,示意他把我的頭盔摘下來,我不會。
他低頭幫我卸頭盔的樣子小心又認真,睫毛抖動,在眼瞼處落下一處陰影。
我抬頭看他,卻看到了路燈下微紅的耳尖。
可能是機車餘溫腎上腺素飆升的緣故,呼吸突然難以穩住,心臟跳竄的如雷如鼓。
13.
不出意外,我和程斯南又被人拍到了。
我很無語:「你這麼火的嗎?」
程斯南輕咳一聲:「隻是有人想給我使絆子。」
電視劇裡商戰:資本運作,策略決逐。
實際商戰:偷拍對家私人生活,等著對方露出馬腳。
其實我很好奇,他和我被拍為什麼會影響到公司,我不解,但他不告訴我,還不讓我看手機。
作為曾經的財神爺,我對程家財產看的很重,可能是職業病吧。
既然影響公司有我的一部分原因,那我還是得想辦法補救一下……
偷偷使用一下法術應該沒事兒吧?
但萬一被上面發現怎麼辦,我陷入了糾結。
還沒下定主意的時候,他爸趁程斯南去公司找上門來。
程爸嗤之以鼻:「他倒把你當寶貝,金屋藏嬌啊。」
我直接一個大白眼翻過去。
程爸變臉很快,一臉八卦的問我:「你說你跟斯南沒關系,那你有女朋友嗎?」
我被問的一懵,紅了臉。
做神仙的時候天天待在程家,都沒空去參加神界聯誼會。
「沒有。」
程爸興致沖沖:「我給你介紹一個吧,這樣你也有了,那天晚上你倆被拍到的影響就沒了。」
「公司股價就不跌了?」我眼睛發直的看著程爸,這是雪中送炭啊,我糾結那麼久,這麼簡單就搞定了。
14.
程爸把我帶去一家會所,點了有十幾個美女。
我頭上閃過幾條黑線。
撲面而來的胭脂味很重,燻得我有點嗆鼻。
我撓著頭,有點不好意思:「你們好。」
美女們銀鈴般的嬉笑起來,我羞赧的紅了臉,還沒接觸過這麼多女人。
我扭過去給程爸說:「這太多了。」
程爸曲解了我的意思:「一個一個來是吧,行。」
然後就開始了單獨 1v1 的場面,還不如一起呢,太尷尬了。
面前的女人臉上雖然全是胭脂俗粉,但笑起來很好看,像天界最好看的嫦娥仙子,哪個男人心裡沒有嫦娥夢呢。
「你好,我叫,我叫……」
對啊,我還沒有人間的名字呢,當神仙當久了,全是神職稱呼,早就忘記了本名。
得讓程斯南快點兒給我辦上身份。
我一時卡頓住,嫦娥仙子卻以為我害羞,笑著握住我的手:「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情。」
與此同時,包間內監控攝像頭的紅燈閃爍了一下。
15.
第二天,我又出現在了經濟新聞的頭版頭條上。
圖片上,是我和「嫦娥仙子」握手紅臉對視的場面。
我盤腿坐在沙發上,自顧自的問:「程斯南,我身份證辦好了嗎?」
剛一抬頭,就看見他端著一杯咖啡站在沙發後面死死的盯著電視。
冷白的腕骨露出一節,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你怎麼了?」
程斯南聲音又啞又沉,帶著難以察覺的隱忍:「你昨天出去了?」
「嗯,你爸說要給我介紹對象,我就跟他去了。」
我看著電視上的新聞對他樂:「公司的影響是不是沒有了,你爸還挺聰明。」
他手裡的咖啡摔落在地,冰冷的臉上帶著怒意:「他把你當傻子利用,你還誇他聰明,是被那個女人迷住了嗎。」
模樣比那晚在派出所的樣子,還要陌生。
是不是不想接受他爸的幫助。
我關注著摔在地上的咖啡,怕扎傷他的腳。
一邊蹲在地上撿,一邊反駁他:「程斯南,你別亂想……」
他用一隻手蠻橫的把我從地上拉起來,滿臉鬱色。
我皺起眉,不知道他在發什麼神經。
手裡還握著幾個咖啡杯碎片,程斯南一把抓過扔在了地上。
也不管碎片割傷他手心滲出來的血。
不對勁兒……
「你的手。」
我擔憂的看著他,卻見他繃著臉給我擦著手,把他手上的血痕越摩越大,血染紅了兩隻手。
「你很喜歡摸她的手嗎?」
「什麼?」
程斯南的眼眸裡閃出危險的光,我的心猛然一驚。
「那隻是在打招呼而已。」
「你想要女朋友?」
「我……」
況且,和「嫦娥仙子」沒說幾句話我就因為適應不了逼仄的環境找借口離開了。
我不懂程斯南在介意什麼,他爸的介入幫助,又或者是我。
一種異樣的情緒在心裡開始蔓延。
16.
程斯南手還流著血,就拍門而出。
我握著紙巾不知所措。
隻能打開電視櫃上的抽屜,拿了點錢。
等我買回藥的時候,他已經回來了,坐在沙發上一聲不吭。
愛塗不塗。
程斯南變了,他這段時間都在家裡辦公,雖然冷漠但對我的行動軌跡極其上心。
簡直就是變相的囚禁!
程斯南冷眼瞥我,好吧,我沒有辦法。
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沒有想到救命稻草是程爸過大壽。
我跟程斯南大眼瞪小眼,我怕他不想去,他不知道在想什麼。
在我的極力央求,也就是再三保證跟他屁股後面不亂跑下,他點頭了。
「我可沒說不去。」
到了程家,看見他爸,我終於知道程斯南收到請柬那刻在想什麼。
合著他爸壓根沒想叫他來。
程斯南拉著我略過程爸,留程爸在身後臉色發青問助理為什麼把請柬發給了他。
心疼助理一秒鐘。
兒子不給爹過壽。
看來家庭關系是挺緊張。
復古老樓梯上下來一個年輕的女人,打扮的老氣橫秋。
忽然,一個想法在我腦中成型。
我悄悄在程斯南耳邊耳語:「這是你後媽啊?」
程斯南挑了挑眉:「還挺聰明。」
那我就知道程斯南為什麼心裡不健康了。
清官難斷家務事啊。
程斯南讓我好好待著,他去談點事兒。
他剛離開,他後媽就坐在了我旁邊。
「你是斯南的男朋友?」我沒理她。
她繼續喋喋不休:「不知道你們兩個的感情到哪兒了,但我要告訴你,程斯南不是個正常人,你最好離他遠一點兒。」
我聽的皺起了眉:「你在胡說什麼呢?」
程斯南是我看著長大的,他正不正常,我不知道嗎。
後媽搖著紅酒杯,勾唇淺笑:「整天抱著泥像睡覺的人,能是個什麼正常人啊。」
「什麼泥像?」剛問出口。
程斯南急促的聲音就傳過來。
他鐵青著一張臉,看上去很滲人。
「誰讓你跟他說話的?」
剛剛還風韻十足的後媽,此刻被嚇的嘴唇都發了白。
在場的賓客看著我們這邊偷偷耳語,程爸發現以後趕緊過來救場。
我趕緊上前捏了捏他的手,小聲道:「我們沒說什麼。」
17.
程斯南精神狀態很不正常。
不知道是誰多嘴,網上傳出了程氏集團兒子和後媽在宴會上對峙的新聞。
內容傳的花裡胡哨。
有說爭家產的。
有說前女友變後媽的,簡直扯上天了。
這件事兒的影響似乎比上次偷拍我們倆的事情還嚴重,程斯南要回公司解決。
他依舊面色從容:「你別亂跑,我處理完了就會回來。」
我沉重的點了點頭。
他不知道,我昨晚在房間裡搜出了鐵鏈條。
18.
不出意外,我被程斯南鎖在了家裡。
連著一系列的事情,讓我腦海中出現一個可怕的想法。
我打算和程斯南攤開來講。
他去公司沒有多長時間,我在客廳沙發上坐著等他。
桌子上放的鐵鏈條。
他看到的時候明顯怔了一下,隨後掩蓋過去。
我像他小時候那樣,問他:「程斯南,你生病了嗎?」
我知道人類有各種各樣的心理疾病,這些疾病輕則影響正常生活,重則失去性命。
看他一動不動,我過去拍了拍他肩膀。
「有病不怕,咱們去看醫生。」
程斯南面無感情,那雙眼睛看的我壓力很大:「我的病,看醫生就能好嗎?」
我笨拙的安慰他:「能好,咱們好好治療。」
他眸中的情感忽然翻湧出驚濤駭浪,把我的手從他肩膀上拉下來,像擒拿一樣把我壓在地上,用鐵鏈一圈一圈纏在我手腕上。
我還沒從他有精神病的事情中緩和過來,腦袋一片空白。
直到手腕上被鐵鏈捆綁的疼痛感襲來,我憤怒的掙扎著。
可力氣遠沒有他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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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斯南,你放開我!」
「他媽的,犯病別犯我身上。」
程斯南貼在我背後,掐起我的下頜:「哥,是這樣治病嗎?」
19.
我被程斯南死死的壓在地板上,聽著他粗喘的呼吸聲,我意識到,不能再刺激他。
我盡量讓自己聲音平緩下來。
「程斯南,你冷靜一點。」
可他現在完全不清醒:「哥,你也覺得我有病。」
「沒有沒有,我沒覺得你有病,我隻是擔心你。」
「擔心我?」
那隻掐著我脖子的手猛然收緊,身後的氣息越來越熱。
隨即我的嘴上傳來一陣痛感,這小子居然咬我嘴巴!
腦袋逐漸發昏,恍惚間,陌生的潮湧淹沒了理智。
刺痛感把我喚醒,他親我就算了,還咬我!
我反咬回去,一股血的生銹味溢到嘴巴裡。
程斯南嘴瓣被我咬的破了皮,終於松開。
這時我才看清楚他的眼睛通紅,臉上染滿了鬱色,嘴上被我咬的口子往外滲血,活脫脫一個瘋子。
「這樣能治病,你幫我治嗎?哥?」
啊?親嘴能治病?
我穩下心神,扯著笑討好般對他說:「你想怎麼治就怎麼治,我幫你。」
我晃了晃身子:「你先把我松開,我這樣扭得很不舒服。」
他在我背後,我被他掐著歪頭,整個人快扭成蛆了。
程斯南沒給我解開,想擺弄小手辦一樣把我抱到了和他面對面。
我這輩子沒受過這種待遇。
看著程斯南病態的樣子,還不知道得耗到什麼時候。
我扯著嘴角,想讓自己看起來溫和一點。
「程斯南,我幫你治病吧。」
他陰鬱的眼眸終於亮了亮,頸上的喉結上下滾動:「可以嗎?」
「可以,你別掐著我了,我要親你。」
下頜上的手慢慢松開,我的脖子終於恢復靈活。
下一秒,直接一個大腦瓜殼,砸在了程斯南頭上。
程斯南被我砸暈了過去,我自己也沒好到哪裡。
腦袋上頂著個大包,手還在背後捆著。
我忍著劇痛慢慢從鐵鏈裡掙扎出來,手腕上一圈圈紅痕。我看著程斯南緊閉的雙眼,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段時間過的跟與世隔絕一樣,信息全部來自於程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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