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酒歲還沒來得及欣賞夠他難得醉態。
然而下一秒,面前那高大的身子順勢就壓在她肩膀上——徐酒歲被猛地一下壓的膝蓋差點直不起來,兩腿打顫!
“你——”
正想讓他滾起來,這時候男人那鋼鐵似的手臂卻纏上她的腰,男人的臉埋進她頸脖間,像條大狗似的嗅了嗅……
確定了味道正確後。
又更像條大狗似的瞎蹭了蹭。
“……”徐酒歲被他蹭得痒痒,又躲不開,哭笑不得,“幹什麼呀?”
她被男人壓著兩人拉拉扯扯作一團到了電梯旁邊那面牆邊——
男人一把壓著她的肩膀將她固定在牆上,大手掐著她的下顎,抬起她的臉,吻她。
帶著酒味火熱的舌尖長驅直入。
肆意掠奪她口中的空氣。
徐酒歲被親得措手不及也莫名其妙,但是她知道不能跟醉鬼一般見識,所以任由他壓著吻了一會兒……
到了後面伸出手主動抱住了他的腰。
直到男人擺出了沒完沒了的架勢,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她這才滿臉黑線,氣息不穩地將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開,猛地呼吸了幾口夾雜著有他氣息的新鮮空氣,她被親得一張白皙的臉蛋染上健康的水紅。
她仰著下巴瞪他:“喝那麼多,就是為了大半夜來耍流氓的麼?”
薄一昭沒有醉的那麼徹底,看她這神氣活現的樣子,心中喟嘆自己何其能幹拐了這麼個渾身往外冒仙氣的小姑娘回家……低頭,十分愛憐息啄了她臉蛋一口:“沒有,這就走。”
Advertisement
徐酒歲叫他氣笑了:“大半夜把我吵醒了下來給你親一口,然後我就該滾蛋了?”
薄一昭其實確實是這麼準備的。
但是這樣的舉動到她嘴巴裡滾了一圈,就變得有點罪無可恕的味道。
也是男人猶豫了下:“那,一起上去,我抱你睡?”
徐酒歲微微瞪圓了眼望著他。
薄一昭卻覺得自己的提議不錯,反正他是心動了。
“不幹別的,”他稍微變得嚴肅了些,強調,頓了頓,臉上表情又軟下來,“乖,老師的話,你不信麼?”
徐酒歲沉默地頂了頂胯。
聽見頭頂男人悶哼了聲。
她一臉嘲諷地看著他,表示自己並不上當受騙。
“這個能解決,”他說,“誠實守信。”
“沙發。”
“……”
……
這麼大半夜了。
一個醉鬼叫車不安全,他自己也開不了車,徐酒歲沒辦法把他扔在外面,最後隻好嘆了口氣,將他抗了回去。
小船今天通宵待在千鳥堂根本沒回來,徐酒歲用微信跟她打了個招呼,扔了手機開始忙進忙出給薄一昭擦臉,喂水……
他最開始是乖乖坐在沙發上。
徐酒歲去倒了杯蜂蜜水的功夫,他就躺下了,沙發上的靠枕被他壓在臉上,徐酒歲看得整個人都快發瘋,上前一把扯下那個抱枕:“別悶壞了吐在上面,這抱枕四千多塊!”
男人嗤笑著坐起來,接過蜂蜜水一飲而盡,還牽著她的手啃……漆黑的瞳眸因為沾染醉意湿漉漉的,“賠的起”,他懶洋洋地將她的手指一根根親吻過去,“我也沒你想象的那麼窮。”
徐酒歲心想,喝醉的男人可真他媽是又煩人又可愛。
強行搶回自己被啃了個遍的手指,她轉身找了自己的毛巾用溫水湿潤了給他擦臉……有了剛才的不友好對待,男人非常配合完成了工作——
所以他決定獎勵自己。
比如擦完臉後,他把人又拉過來,摁進沙發裡,又是一頓親吻……
隻是這一次他過分了些,徐酒歲掙扎著從他懷裡鑽出來的時候,睡衣的扣子被解開了兩顆,脖子上和鎖骨上也留下了幾個曖昧的紅痕。
她死死地瞪著他,氣喘不勻,紅著臉抖著手去拉扯睡衣領口,指著他怒道:“你講話不算話!”
“什麼不算話?不算話的話你現在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了……好了,去睡。”
“你睡沙發。”徐酒歲指著他身後的沙發。
“行,”男人脫下襯衫,露出一身結實的腱子肉,環視四周一圈,淡定地問,“我睡沙發,你睡哪間房?”
“你睡沙發你管我睡哪間房?”
一頓折騰,到了快四點,兩人才各自安頓。
徐酒歲累的腰都快散架了,心裡一陣陣懷疑自己莫不是勞碌命?
不然怎麼你媽的好好睡個覺也被叫起來伺候人?
而在她極度懷疑人生的時候,聽見外面男人翻身的聲音,沙發被他壓的咯吱響,徐酒歲睜著眼瞪著天花板心想:那沙發好像挺窄的,你說這人喝醉了不回家跑我這來受什麼罪?
外面的人翻滾,她也跟著睡不著。
最後受不了了,誰家的男人誰心疼,一掀被子跳下床,衝到客廳沙發跟站穩,此時卻發現沙發上男人閉著眼,呼吸逐漸趨於平穩,大約是真的進入了睡眠……
徐酒歲站在沙發前面幹瞪眼。
小心翼翼蹲下身身,兩人變成一個躺著一個蹲著的面對面,她的臉湊近男人面頰旁邊偷偷親了口他剛才被她擦得香噴噴的臉,手也偷偷摸摸搭在他腰上。
摸了兩把,覺得手感不錯,又往下滑,落在他屁股上。
……能感覺到腰線和屁股之間明顯的弧度,翹。
她正摸黑品味,腦袋上方,她原本以為已經睡了的男人忽然用略微喑啞嗓音道:“不想睡就幹點別的。”
徐酒歲手一僵,猛地抬起頭看他,卻發現男人還是閉著眼,一臉平靜……她猶豫了下,原本不老實的手悻悻挪回他腰上。
“你不是睡了嗎?”
她扭過頭問他,語氣裡還有點埋怨的意思:沒睡著幹嘛裝睡,忽然說話,嚇她一跳。
“差點睡著,”他沒動,語氣平淡,“叫鹹豬手給摸醒了。”
……………………你才鹹豬手。
“晚上喝了那麼多酒,開心嗎?”
她軟軟地問,僵硬地扯開話題。
“一般。”
“見著你的古惑仔哥哥了?”
“見著了。”
“怎麼樣?”
”他失戀,我戀愛,皆大歡喜。”
大手摸索著摸上她的腦袋,扣住後腦勺往自己懷裡一壓,這會兒是真的困了的男人沒好氣道——
“睡不睡了?”
徐酒歲鼻尖撞著他的胸膛,覺得鼻子都要被撞塌了,“哦哦”兩聲,手腳並用地爬上了沙發,薄一昭一個翻身,她趴在他的身上。
往他懷裡拱了拱,抱著他的腰。
男人隻感覺懷裡擠著柔軟的一團暖烘烘的生物,連帶著整個人好像也暖和了……他猶豫了下,大掌貼著她的背,像是哄小孩一般不帶任何色、情意味的撫了兩把。
“晚安。”
“晚安,老師。”
其實沙發也不是那麼擠,她也沒有那麼胖,兩人堆成一團睡,就是正好。
第69章 難題
第二天早上小船回家的時候, 就看見一對小鴛鴦,放著在她家好好的二米大床不睡, 在那張給小學生睡都怕翻身時候掉下去的沙發上, 玩兒疊疊樂。
小船:“……”
當代青年男女都這麼搞對象了哈?
新潮。
再一看兩人身上都穿得整整齊齊,她又開始感慨當代青年男女素質就是高:無論怎麼樣幹柴烈火, 堅決不在借宿的朋友家裡亂搞男女關系, 為他人帶來不便。
十分具有公德心。
小船正感慨萬分,睡在沙發上的男人忽然睜開了眼。
和站在玄關拎著高跟鞋的小船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 小船感覺對方的目光從自己的撈起袖子露出的花臂上掃過,涼嗖嗖的, 又停在她小腿五彩斑斓的花腿上……
那目光。
讓她想起了讀書時候, 每周一晨會帶著一大堆學生會紀檢部走狗來每個班上檢查學生頭發有沒有過耳朵, 耳朵有沒有多出幾個耳洞的高中政教處主任。
……………………今天的裙子可能是有點穿得太短。
在對方清冷的目光注視下,小船拉扯了下裙子下擺,清了清嗓子:“我, 正當職業,昨晚加班而已。”
薄一昭:“?”
薄一昭莫名其妙地看著站在玄關, 面色蒼白的像鬼的女人,她眼底明顯掛著黑眼圈,發絲有些凌亂……意思到這大概就是這間房子的主人, 男人停頓了下,點了點頭,禮貌地道了聲早安。
小船換了拖鞋進屋,看見徐酒歲還在睡就放輕了動作洗漱, 一邊刷牙,一邊還在折磨:莫非歲歲就喜歡這種愛用閻王爺看人死期似的眼神看人的男人?
……師父也是,這個物理博士也是,反正都一樣,那何必當初踹了師父呢?
小船百思不得其解。
二十分鍾後,她的疑問,馬上得到了場外幫助得以解答——
當時小船洗漱完從浴室走出來,目光不可抑制地看到了沙發上的兩位疊疊樂。
正巧看見公疊疊樂正小心翼翼地託著懷裡睡得黑甜黑甜的母疊疊樂的後腦勺,將她放到沙發裡側,自己側了個身,用寬闊的肩替她擋了窗外射進的光。
這自然而然的體貼入微動作,把小船看得目瞪口呆。
再想想昨晚喝得站都站不穩,還堅持回了工作室,黑著臉把他們這些通宵畫設計稿的徒弟從頭到尾挑剔一遍的師父父——
媽的,師父,我是歲歲我也不要您啊!!!
小船帶著人生的思考和對師父的同情回了房間。
體貼地關上了門。
響亮地落了個鎖。
以堅定的行為向外面的人表達:接下來無論你們幹什麼哪怕拆房子我也不會伸頭出來看一眼的,致偉大而純真的當代青年男女之愛,衝鴨?
熱門推薦
"兒子的女友很奇怪。 她總是偷偷問我女兒:「你爸到底是誰?」 「你爸是你哥,對不對?」 後來兒子向女友求婚。 她卻說:「想結婚,先給你妹妹做個親子鑑定。」 「你比你妹大二十歲,誰知道她是你妹妹還是你女兒。」 我掀了桌子,不許他們結婚。 兒子卻哭著求我:「媽,不就是鑑定嗎,做一個吧!」 「我可以沒有妹妹,但不能沒有老婆。」 冷靜下來後,我不生氣了。 而是指了指大門:「你和她,一起滾。」"
我老婆死了。因為曾經騷擾她的人結婚了。那人結婚前給她發消息
"綜藝上,主持人瘋狂撮合我和影帝。 問到擇偶要求時。 影帝寫「性別為女」。 主持人:「好!般配!黎微正好就是女的!」 我:「誤會了,其實我的性別是沃爾瑪購物袋。」 第二輪,影帝寫「姓黎」。 我搶在主持人前面開口: 「黎微是藝名!其實我身份證上的名字不姓黎。」 這段視頻上了熱搜,網友表示笑暈: 【笑死,問擇偶要求說喜歡姓黎的,他幹脆報黎微身份證號得了。】 【主持人努力的樣子像極了完成老板離譜要求時的我,哈哈哈哈,社畜狠狠共情。】"
"平安縣一點都不平安,匪盜橫行, 來了個身長八尺的縣令,瞬間剿匪! 一日縣令又多了個年輕貌美的媳婦, 知書達理做得一手好菜, 火眼金睛能還亡者清白, 得空就愛揪縣令的耳朵…… 黑臉縣令厚顏無恥,「這才叫過日子!」 一眾百姓心滿意足,「總算有人治大老爺了……」"
"第一次覺得,外賣給料太足,也是壞事。 晚餐吃得太撐,出門散步偶遇前夫哥,被誤會是懷了。 前夫哥一臉譏諷,嘲笑我新找的孩子他爹不如他。 既然如此,我幹脆就說是他的崽,暖他一整晚。"
被病嬌反派囚禁後,我掏出了我的病歷表:「不好意思,我 有:幽閉恐懼症、睡眠障礙、皮膚饑渴症還有玉玉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