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意?
現在他已經可以把話說的這麼直白了。
她勾著袋子,手指被勒的有些泛白。
“好了,進去吧,免得著涼,”顧問周看著她湿漉漉的頭發,知道她是剛吹洗完澡,還沒來得及吹幹頭發。
好在顧問周先開口打破了這一團沉默。
溫枝拎著東西,關上門時,整個人一下貼著門板長喘了口氣。
剛才她差點兒呼吸,都快要屏住了。
直到這一刻,她心髒好像瘋了一樣的跳動,幾乎要從胸腔裡衝了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溫枝終於緩和了點。
她彎腰撿起地上的袋子,剛才她背靠著門板時,手上的力氣也泄了勁,不少東西都掉了地上。
溫枝這才發現,顧問周買的東西,都不是普通超市能買到的。
很多零食都是進口的。
直到她看到一盒巧克力,忽然有了點印象。
這居然就是前幾天江嵐給她發過的。
溫枝找出江嵐發的微信。
江嵐:【原來真的有巧克力跟金子一樣貴,一盒上千塊,就幾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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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嵐:【什麼時候我能買得起啊。】
溫枝此刻低頭,看著眼前這盒巧克力,又對比了下,確實是同一個品牌。
等她又把其他東西拿出來,這才發現其他東西也是充滿了金錢的味道。
一袋鮮花餅換了這些,她好像賺大發了吧。
這一晚溫枝反倒睡的很安穩,可能債多了不愁,車到山前總會有路。
她決定了,要以不變應萬變。
成為副駕駛的第一周都是跟顧問周一起飛,溫枝還沒什麼感覺,直到這一周要結束,也不知是誰在群裡,提了句下周飛行計劃。
溫枝這才意識到,從下周開始,她就不會每次航班都跟顧問周一起。
這種突如其來的認知,讓她心髒猛地一酸。
以至於最後一趟航班結束時,整個人都是失魂落魄的。
“怎麼了?”顧問周看出她情緒不太對勁。
溫枝搖頭:“沒事,我就在想,今天就能看見下個星期的飛行計劃了吧。”
“擔心下周不能跟我一起飛?”顧問周清冷的聲音響起。
溫枝下意識反駁:“怎麼會?”
不過她說完,又覺得自己好像反駁的太快了。
顧問周若有所思地睨了她一眼:“所以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我?”
不是。
能不能別把她說的跟渣女一樣啊。
溫枝又隻能被迫說道:“當然也不是。”
顧問周這會兒卻不說話了,照舊看著她,似乎想看看她能說出個什麼花來。
“我承認,我剛剛是說謊了,”溫枝微嘆了一口氣:“我確實是擔心下周不能和你繼續一起飛。”
顧問周眼底的笑意開始溢出,漸漸蔓延,直至連嘴角都揚起。
明明那麼冷淡的一個人,笑起來卻又格外誘人。
“我就是有點兒雛鳥心態。”
溫枝想了想,居然還深入分析了下自己的心態。
她知道顧問周很多時候,都是飛國際或者國內長途。
也就是為了帶她,這陣子才會頻繁飛短途。
她作為新手副駕,想要飛上國際長途,估計最起碼也要等到明年呢。
於是溫枝將這個歸結於,雛鳥心態。
從她見習期開始,就一直跟著顧問周,下周突然要離開他,難免心底會難受。
“雛鳥?”顧問周原本還蕩漾著笑意的嘴角,一下僵住。
他折騰了這麼久,就得到這麼個評價?
以至於回去的路上,顧問周也不怎麼說話,整個人都恢復了那種生人勿進的冷淡。
溫枝大概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還想著下車之後,回家再哄哄吧。
誰知兩人從電梯裡出來,剛轉個彎,就看見顧問周家門口坐著個人。
頭上頂著個帽子,也看不見臉,就窩在那裡。
溫枝被嚇得一跳。
顧問周也是立即抬手,擋在她面前。
或許是聽到飛行箱拖著地上的聲音,窩在門口沒怎麼睡沉的人,這會兒迷迷糊糊的抬起頭。
溫枝一看,更震驚了,居然是鹿琦。
“哥哥,”鹿琦一看顧問周,原本正睡的迷糊呢,眼淚一下吧嗒吧嗒開始往下掉。
溫枝這下更被嚇住了,這情緒怎麼來的這麼快。
小姑娘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這會兒正掉著眼淚的鹿琦,忽然就看見站在顧問周身後的溫枝,伴著哽咽的聲音問道:“哥哥,你怎麼會跟枝枝姐姐一起回來?”
溫枝正想走過去,把小姑娘拉起來。
這麼冷的天,還坐在地上,走廊的地板是大理石的,特別涼。
誰知小姑娘抽泣著又問道:“你們是同居了嗎?”
顧問周:“……”
溫枝:“……”
好在顧問周這會兒直接上前,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低聲問道:“別胡說八道,還有你怎麼沒回家,一個人跑到這裡來了。”
他這麼一問,鹿琦哭的反而更大聲。
走廊上嗚咽的風聲,配上小姑娘這悽楚的聲音,別提有多可憐了。
“還是先進去再問吧,我看她冷得夠嗆,”溫枝也注意到,鹿琦的嘴唇一直在不自覺的顫抖,應該是被凍的。
顧問周也不說話,直接用指紋打開家裡的房門。
溫枝伸手將鹿琦拉了進去,她摸著小姑娘的手太涼,就衝著顧問周問道:“有熱水嗎?給她倒點熱水吧,手太涼了。”
顧問周嗯了聲,就去餐廳那邊,從智能恆溫飲水機裡面倒了杯熱水。
等他遞過來給鹿琦時,她伸手接住,還不忘說:“謝謝哥哥。”
原本顧問周還想直接問她怎麼回事,可是看著小姑娘這可憐兮兮的模樣,也隻能心底微嘆了聲,沒再多說什麼。
“好了,好了,先喝口熱水,”溫枝柔聲安慰。
或許是有溫枝在身邊,鹿琦的情緒恢復的還挺快。
終於等她不哭了,站在對面一直等著的顧問周,開始問道:“現在可以說,你為什麼突然自己過來了吧?”
此時他也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對了,你媽媽知道嗎?”
“不知道,”鹿琦搖頭,也不敢撒謊。
顧問周直接從兜裡拿出手機,準備給沈晚佩打電話。
“別給媽媽打電話,我不想回家,”鹿琦抽泣著說道。
溫枝聽見,也不好說什麼,估計是小姑娘跟家裡鬧了點矛盾,這才偷跑了出來。
這個年紀的孩子,都有點叛逆期。
想當年,溫枝還不是為了學飛,也是跟溫女神鬧了挺久的。
顧問周淡然掃了她一眼:“不管怎麼說,總得讓她知道,你在我這裡,要不然她會擔心的。”
“才不會呢,今天爸爸為了那邊的哥哥罵我,媽媽一句話都不幫我說,明明也不是我的錯,爸爸就知道幫著那邊的哥哥,”鹿琦越想越覺得委屈,眼淚又開始撲簌撲簌的掉。
那邊的哥哥?
溫枝感覺,自己好像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她知道顧問周和鹿琦是同母異父的兄妹,所以鹿琦說那邊的哥哥,是指她爸爸也還有一個兒子?
“好了,你先待著,我去打電話,”顧問周不由分說地開口。
鹿琦雖然敢跟他撒嬌,但也不敢太違背顧問周的意思。
畢竟兄妹兩人,年齡差距太大,顧問周一直算是比較有威信的哥哥。
於是顧問周去打電話,溫枝又開始安慰鹿琦。
但是小姑娘反倒好奇地問著她:“枝枝姐姐,你真的跟我哥哥談戀愛了?”
溫枝又想起剛才,她在門口說的那句話。
“沒有,其實我是最近搬到你哥哥隔壁住了,”溫枝解釋道。
鹿琦微微眨了眨眼睛:“那不還是住在一起?”
溫枝耐著性子:“我是住在隔壁房子啊,不是住在你哥哥的房子裡。”
鹿琦這才明白過來。
此時顧問周正在陽臺上打電話,那邊很快接通,沈晚佩直接說:“鹿琦,是不是在你家?”
“你既然知道,為什麼不來把她接回去?”
顧問周不由皺起眉頭。
沈晚佩:“小姑娘受了委屈,跟哥哥抱怨,可比跟媽媽抱怨有用多了。”
顧問周沉默了許久,低聲說:“她還小,你別利用她。”
其實他明白沈晚佩這麼做的意思,無非就是想將鹿琦往他身邊推。
鹿琦因為那邊哥哥的事情,被爸爸罵了,連媽媽都不幫她,所以她唯一能依靠的人,就隻有顧問周。
沈晚佩雖然什麼都沒做,但是卻無形中,將鹿琦推的更靠向顧問周。
“你們是親兄妹,親近不是應該的嗎?”沈晚佩絲毫沒覺得有什麼,反而她是默認著這一切的發展。
顧問周知道她的性格,隻要想做的,別人壓根勸不了。
“我待會把她送回去,”顧問周也不想多說什麼,直接扔下一句。
他掛斷電話,轉身回了客廳。
就見鹿琦此刻已經不哭了,而且滿臉笑意,看著他回來,喜笑顏開:“哥哥,枝枝姐姐說你們明天不用飛,我們出去玩吧。”
顧問周原本說要送她回家的話,到了嘴邊,突然就停住。
半晌,他淡聲問道:“想去哪兒玩?”
“遊樂園,我們去遊樂園吧,最近有個鬼屋項目可好玩了,我很多同學都去了,就我沒去過,”鹿琦語氣裡有點兒小小的喪。
沈晚佩女士望女成鳳的心思很強烈,鹿琦並不像其他富二代一樣,隻要玩就好。
相反她要學的東西也多,而且也在申請國外名校,每周基本都是忙不完的事情。
此刻溫枝也看著顧問周。
她心情挺復雜,剛才聽小姑娘說得可憐,覺得她想出去玩也無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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