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揉著眼睛,纖秀漂亮的指尖嫩筍芽似的在他眼前晃。
她揉完眼睛,看著他,定定地,忽然衝他燦爛一笑。
那一笑像一記重擊,撞上他的心髒。
她忽然揪著他的衣襟把他往下一拉。他猝不及防地,壓在她身上。身體和身體隔著衣服彼此緊緊相觸,她那麼柔軟,一用力會碰壞似的。他繃得渾身又硬又緊。
她衝他呼氣,笑咪咪地問:“學長,你又來陪我做春夢了?”
聲音柔柔軟軟的,撓人的心。
他看著身下的她。
太漂亮,太美好,太憨態可掬。
彎彎的嘴唇紅紅潤潤,又天真又誘人。
他壓在她身上,鼻尖快要貼上她的。他看著她,呼吸間都是她香甜惑人的氣息。那對紅唇忽而動了動,微微輕啟,綿軟地又喚一聲“學長”,粉湿的舌尖探出來,舔了舔嘴唇。
血湧上來,腦子裡像轟地一聲。
再也忍不下去,他抬手握住她的下巴,猛地低下頭,對著那對湿軟的嘴唇狠狠吻了上去。
那一刻他鬼迷了心竅。他想一次也好,哪怕一次,讓他知道吻她是什麼味道。
他含住她的嘴唇,漫天漫地地吻她,吻得不顧一切,吻得神魂顛倒,舌尖喂進她口中,跟她纏得一刻不分。她熱情地回應他,柔軟的嘴唇和小舌要麼吮著他,要麼送進他唇間任他吮。她唇齒間的酒香泛著甜津,能醉倒人。
他腦子裡一片空白,以吻封緘她,所有感知都集中在與她勾纏的唇舌間。
她透不過氣了,嬌氣又埋怨地嚶嚀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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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卻像晴空響雷,劈醒了他。
神智在那一刻回籠,他猛地松開她,撐起身。
她醉眼迷離地看他一眼,一笑。隨後滿臉滿足地閉上眼睛,睡了。
他抬手,用拇指揉過她軟軟的還帶著湿潤的嘴唇。她是真的睡著了,呼吸清淺均勻地落在他指尖上。
給楚千淼蓋好被子,熄了燈,任炎像逃似的離開她的房間。
回到自己房間,他衝進衛生間,擰開龍頭,把涼水一捧一捧地往臉上澆。
徹底清醒了。
他抬起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狼狽,慌亂,趁醉作惡,又落荒而逃。他可真不是個男人。
明知道她身邊有譚深。明知道自己應該和她劃清界限,為什麼還是幹出這種事?
他一拳打在鏡子上,打碎裡面那個自己。
不能再碰她了。
楚千淼第二天一早醒來時,瞪著天花板看了兩分鍾,然後抬手抽抽自己的臉。
她昨晚居然又做了久違的春夢,並且春夢的男主角,依然雷打不動的是任炎。她想真是奇怪,現在她的春夢都學會延時了,她明明是前晚看的劇,卻跑到昨晚做了個春夢。
她捧著臉回想昨晚春夢的細節,一邊想一邊覺得經過延時的春夢更像是一場黃夢……
在昨天的春夢裡,她和男主角任炎同志吻得天翻地覆,吻得烈火焚心。他們的舌頭都像要吻化了似的,她吻得氣都顧不上喘。那種銷魂蝕骨的窒息感覺透過夢境變得特別逼真,她在夢裡心跳得像要拱破胸口一樣。
她使勁拍拍臉。昨晚的春夢質量實在太好,質感簡直過分真實,那種她咬到對方嘴唇的軟韌感,簡直前所未有地逼真。
她趕緊又抽了自己兩巴掌。舔舔嘴唇,她告訴自己:有點出息,鎮定點,春夢而已,以前她和他做得多了,個別夢裡連床戲情節也不是沒有過的,大驚小怪個屁。
楚千淼洗漱完畢,換好衣服,吃過早餐,神清氣爽地去了力涯的盡調辦公室。
另三位老哥哥們也都在,他們依然一臉菜色。
秦謙宇看到楚千淼神採飛揚地走進屋,簡直嫉妒得要去世:“千淼你是魔鬼嗎?昨晚喝了那麼多酒,第二天你都沒什麼事的???怎麼就給你精神成這樣!”
楚千淼連忙謙虛地說:“對不住了秦哥,我打小新陳代謝就好!”
她滿屋瞄了一眼,沒看到任炎,不知道他什麼情況,於是問:“昨天我們的任總保衛戰成功了嗎?”
劉立峰搶答:“你那麼能忽悠,都把企業的人忽悠瘸一大片,好幾個讓你灌得今天都請假沒上班,能保衛不成功嗎。”
楚千淼心想這個哥哥怎麼就不能把好話用正話的方式表達出來,非要反著說呢,真是欠忽悠。
還是秦謙宇跟她好好說了人話:“千淼,你昨天為保全任總立下了汗馬功勞,任總他沒事,好著呢。”
楚千淼想問,好著呢,怎麼不來上班啊。
還沒等問,秦謙宇已經自動對她宣布答案:“哦對了,任總昨晚給我發了信息,公司有事,他今天一大早就回了北京,說過幾天再來。這幾天的工作現場就先由老崔負責。”
楚千淼一怔。
她想部門負責人級別的人就是不一樣,說走就走,神出鬼沒。
楚千淼以為得有個幾天見不到那位神出鬼沒的部門負責人了。結果沒想到,任炎回北京的第二天,她和秦謙宇幾個人就收到了緊急通知:應上級要求,投行部進行視頻會議和學習培訓,所有項目部出差人員都返回到力通證券,原則上不得請假缺席。
秦謙宇顯得特別開心,積極催促大家趕緊收拾行李退房買票去高鐵站。
劉立峰特別不理解:“這麼催催催,催什麼啊催,你趕著投胎啊?”
秦謙宇踢他一腳:“你單身狗懂個屁!我想我老婆,不行嗎?”
楚千淼:“………………”
就這麼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嘴狗糧。
她想了想,發現自己現在倒是不怎麼惦記回北京,因為好像沒有什麼值得她迫不及待趕回去的念想。小稻谷忙事業,十天有八天住在公司裡。她也經常出差,所以喵喵現在被抱到周書奇那裡寄養。偶爾回去兩三天,想把喵喵抱回家培養培養感情,喵喵倒是扒著周書奇的褲腿不放了。它和人一樣,被養嬌了,一個地方待久了就不愛再挪動。所以她現在短暫地回北京也不接喵喵了。
這麼一想,她真是前所未有的瀟灑狀態,簡直是孤家寡人一身輕。
當天下午大家就趕回了北京。第二天,大家全員在公司集合。
楚千淼到公司時,見到了任炎。她不知道這兩天有什麼人或者什麼事刺激了他,他變得更加寡淡冷漠。他看向她時,眼神簡直是零度的。
她回想了一下,自己沒忘交周報,該發的郵件也都按時按要求發了。沒毛病。所以他應該不是衝著自己。
她放下心,帶著本子和筆進了會議室。
幾個會議室都被擠得滿滿的,大家一個挨一個地坐著,看似聽著視頻會議裡的領導講話和專家授課,其實各個腦子裡都在幹別的。
楚千淼被培訓得昏昏欲睡。怕自己真栽倒在座位上睡死過去,她起身到會議室外,打算做杯咖啡喝。
她先回到工位去取杯子。途中路過任炎的辦公室,透過玻璃門她往裡面掃了一眼,看到任炎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正坐著個漂亮女人。那個漂亮女人一撇頭,也看到了她。
她快步走向工位,拿了杯子,準備去茶水間。
再路過任炎辦公室時,他辦公室的門突然從裡面被拉開了。
她趕緊後退一步。
任炎送那個漂亮女人出來。漂亮女人對他說:“任炎,都是老同學,不用客氣,別送了。我還想去趟洗手間呢。對了,洗手間在哪裡?”
任炎看看楚千淼,對漂亮女人說:“這是我部門的人,讓她帶你過去吧。”
他真的沒跟漂亮女人客氣,直接去了會議室。
楚千淼:“…………”
她就是個路過打算做咖啡的呀,這都能被抓壯丁做去廁所的領路人。
她一笑,對漂亮女人說:“我帶您去衛生間吧!”
漂亮女人卻直接喊出她的名字:“你是楚千淼?”
楚千淼一怔,愣在那。
漂亮女人看著她,笑著說:“我是何落雨,任炎的同學,你的學姐。”頓了頓,她說,“有時間嗎?一起到樓下喝杯咖啡怎麼樣?”
楚千淼腦子裡的弦在高速運轉。
什麼情況?
何落雨還是笑著,說:“想跟你聊一點事。”
楚千淼沉吟了一下,問:“是和任總有關的?”
如果這又是位任炎的前女友,那她就直接告訴她,這杯咖啡沒有必要喝了,因為她連做任炎前女友都未遂過。
但何落雨笑著搖搖頭:“當然不是。”頓了頓,她說,“我是你學姐,又不會吃了你,你怕什麼?”
楚千淼一個哈欠上來,憋在嘴裡,眼睛都拱出淚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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