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死色-狼竟然還敢光明正大地看傅崢,看起來自己是時候先下手為強了!
“高par啊,有一件事我要和你匯報。”寧婉清了清嗓子,振聾發聩道,“傅崢已經是我的人了。”
大概是事發突然自己沒來得及和傅崢對臺詞,傅崢端著酒杯的手晃了晃,裡面的紅酒差點就灑了出來。
而高遠的反應,則激烈多了,他本來正抿著一口紅酒,聽見這話,大概是過度激動,一下子都差點噴了出來,禮儀全失。
他咳了半天,表情微妙地看向傅崢:“什麼?這才幾天?你們之前不是關系不太行嗎?”他忍不住抬高了聲音,“怎麼已經睡一起啦?!”
看看看看,果然是淫-者-見-淫,盡想到這些黃-色廢料。
寧婉忍住了翻白眼的衝動:“傅崢最近決定跟著我在社區好好混了,也正式拜我為師了,以後就是我罩著的人了。”
“哦哦……”
高遠看起來像是松了口氣,又用淫-邪-挑-逗的目光試探般地看了傅崢一眼,這色-鬼,可真是賊心不死。
沒辦法,寧婉隻能咳了咳,簡單直白道:“所以高par你不能和我搶人啊,我難得收個徒弟。”
高遠像是不可置信一般地看向了傅崢:“你跟她拜師?”
傅崢大概面對高遠這種高級合伙人還是有些心裡發怵,表情一時之間也有些尷尬,沉默了很久,才頂著壓力般沉重地點了點頭。
高遠像是壓驚一樣地開始喝紅酒,但竟然臉上還是若無其事的模樣,一邊喝酒一邊眼神則又黏糊糊地往傅崢那兒飄,傅崢都說了跟自己了!這淫-魔還不死心還妄圖試探傅崢嗎?!
結果高遠果然沒死心,他看向寧婉,繼續含蓄追問道:“可寧婉,你當初不是對傅崢……有些不親厚嗎?”
看看,這賊人果然準備用自己當初告狀那件事來挑撥離間自己和傅崢的關系了。
但寧婉能讓高遠如願嗎?必然不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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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了口茶水:“我深入了解了下,傅崢這個人其實還是不錯的。雖然有時候會有點優柔寡斷,面對霸權和強壓會有點扛不住退縮,也會遭到資本主義糖衣炮彈的侵蝕,偶爾也會軟弱也會搖擺甚至想要隨波逐流,但整體而言是個三觀很正的人,也還是自尊自愛的,不會為了點捷徑就出賣自己的靈魂……”
照理說自己這話下去,高遠應該心下了然了才是,然而高遠竟然一邊聽一邊又一臉不敢置信地看向了傅崢,仿佛寧婉說的和他認識的不是一個人一般。
好在這次傅崢挺繃得住,他面無表情神態鎮定自然地切著牛排,穩得很住,完全沒有理睬高遠那意味不明的眼神。
要不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還靠著這麼一份工作糊口,稱了寧婉的心,她恨不得當場就把高遠給罵一頓才好,自己都說到這份上了,這人竟然還不死心!
不一會兒,傅崢起身告辭表示要去一下洗手間。結果傅崢走後沒多久,這厚臉皮的高遠竟然也表示要去廁所了。
寧婉看著高遠屁顛顛明顯跟著傅崢而去的身影,心裡止不住的懊悔,傅崢這家伙空長了年紀,人卻天真單純的要命,自己剛才就該提醒提醒他!
如今他出門落了單,不正好被緊隨其後的高遠尋到了機會嗎?這男廁所又是作奸犯科最好的理想溫床,偏偏自己一個女的又不能進去,那一旦傅崢被高遠堵在男廁所,再鎖上個門,那……那豈不是高遠想對傅崢做什麼就做什麼……
何況傅崢本來就是去上廁所的,這上廁所自然要拉開拉鏈吧,可萬一這拉了拉鏈正尿尿,結果身邊就探出個高遠,眼神奸-邪地望向傅崢的那啥,再然後,高遠那雙罪惡的手就伸向了……
光是這麼一想,寧婉就頭皮發麻冷汗都要下來了,腦海裡已然浮現出傅崢慘遭蹂-躪後梨花帶雨尋死覓活的模樣……
不能讓這種陽光下的罪惡在自己的面前發生!
此刻其實昂貴的食材已經上來了,但寧婉完全無心用餐,再也坐不住了,當即給自己做了下心理建設壯膽,然後就直奔了男廁所門口。
果不其然,傅崢沒出來,高遠也沒出來,可兩人這都進去快十分鍾了!也不知道傅崢是不是已經慘遭不測了……畢竟要是快的話,十分鍾已經夠了!
也怪自己不好,盡想著敲高遠的竹槓,找了這麼貴一家店吃飯,以至於店裡除了他們一桌,根本沒別人,這男廁所裡也不可能有別人了,傅崢是羊入虎口了!
寧婉在男廁所門口來回踱步,最終靈機一動有了計較。
*****
高遠覺得今天的寧婉很奇怪,今天一頓飯,自己不經意幾次抬頭,都發現寧婉正眼神復雜地看著自己,而自己一看她,她又裝作若無其事般地移開了視線,簡直莫名其妙。
更莫名其妙的是她對傅崢的態度,按理說沒多久前才態度激烈上自己這兒實名舉報呢,結果今天竟然對傅崢露出了老母雞護崽的模樣,甚至還莫名其妙說了一堆話,傅崢優柔寡斷為人軟弱?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高遠認識傅崢那麼多年,深知傅崢的為人,這幾個字絲毫和他沒關系,說了要造人設,難道就造了這麼個人設嗎?
看著自己眼前鎮定自若的傅崢,高遠不僅感嘆,這可真是能屈能伸,但傅崢越是這麼乖巧安靜如雞,高遠心裡就越是替寧婉捏一把汗,這小子陰損的很,這如今為了好好潛伏在社區,都忍辱負重到這樣了,以後可都要寧婉成倍清算回來的……
傅崢出門去廁所的時候,高遠立刻跟上了,在餐桌前,寧婉總是不讓他有機會和傅崢說話,害的高遠隻能靠著在廁所和傅崢接個頭,兩個人隨便聊了幾句,還沒切入主題,結果就在自己正開閘放水的時候,突然就聽到男廁所門口一聲大吼——
“地震啦!地震啦!”
高遠來不及細想,求生欲和下意識使然,急急忙忙連褲子都來不及穿得多好就亂步跑出了男廁所,他身後,傅崢卻還在慢條斯理地洗手,但都這種時候了,高遠也來不及顧及什麼友誼了,畢竟自己和傅崢這種單身的不一樣,可是有家有口的。
結果等高遠提著褲子跑出男廁所,卻發現門外一片安寧,沒有震動,沒有嚎叫,甚至沒有該有的混亂,幾個服務生正端著菜走過,臉上一派鎮定……
也是這時,高遠才回過味來,不對勁,這事不對勁。
這明顯根本沒有地震。
而如今冷靜下來細細想想,剛才那聲大吼似乎聲音也非常熟悉。
高遠飛快地轉身扣好了皮帶,皺著眉左右環顧了一下,然後很快地發現了犯罪嫌疑人——
這站在男廁所前走廊的一根柱子後面往廁所口鬼鬼祟祟探頭探腦的可不正是寧婉嗎?也是這時,高遠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剛才那聲大吼,就是出自寧婉的傑作。
這下高遠不樂意了:“寧婉,這哪兒地震了啊?!你搞錯沒有!”
雖然自己對寧婉平時印象一直不錯,但她最近真的是有點飄了,神神叨叨莫名其妙的,而寧婉接著的回答更是加深了高遠的觀點。
她顧左右而言他般回避了高遠的質問,隻裝模作樣地揉了揉眉心,然後毫無誠意地解釋道:“這個,高par,我最近可能操勞過度一直有點偏頭痛還有點神經衰弱,剛才突然就一陣眩暈,眼前連地面都好像扭曲了晃動了,一下子就以為是地震了……”
還偏頭痛?剛那麼中氣十足的大喊,能是偏頭痛神經衰弱的人喊出來的嗎?
高遠一想起自己一個堂堂合伙人,結果剛才別說拉鏈差點沒來得及拉上,就是尿尿都沒尿盡,匆忙拉拉鏈的時候還差點把自己那什麼給卡住了,就氣得不行,但此刻冷靜下來想想,事出有妖,寧婉今天這麼不正常,是不是……
高遠看向寧婉,發現她此刻也正偷偷摸摸在打量著自己,而他此刻回想,其實從今天一開始,寧婉對自己的關注度就密集到不正常,該不會是……
電光火石間,高遠覺得自己悟了。
*****
隻是寧婉壓根不關心高遠悟不悟,她隻想保護傅崢免受高遠這個淫-賊的騷擾,因此之後的飯,寧婉幾乎是情緒高度緊繃,幸而中途高遠接到個客戶電話,急著趕回所裡,買完單就匆匆走了,隻留下寧婉和傅崢繼續慢慢享受這頓昂貴的美食。
高遠一走,寧婉是徹底放松了下來,她看了一眼傅崢,見他還是一臉雲淡風輕歲月靜好的模樣,忍不住就有些恨鐵不成鋼:“我說傅崢啊,你不能再這麼傻白甜下去了,防人之心不可無,更何況是早就對你起色-心的高遠啊,這次他也在,你就不過該剛才一個人冒險去男廁所,你看看,果然他跟來了吧!”
說到這裡,寧婉壓低了聲音:“剛才在廁所,他有沒有趁著你不備對你那個……”
傅崢本來正在姿態優雅地咀嚼一塊切小的牛肉塊,結果聽到寧婉這句話,大概是回想到廁所裡驚魂的一幕,情緒過分激動,當場咳得差點上氣不接下氣來。
“對不起啊,我不該問這麼細……”寧婉有些自責,趕緊給傅崢倒了杯檸檬水,“來來,喝一點,緩一緩,幸好我機靈,高遠前腳走我後腳就跟著來了,想到在廁所門口嚎了那麼一句,等高遠出來時我看了時間,距離他進去也就才一會兒,那個時間很短,估計還來不及他實施侵害……”
傅崢就著寧婉的手裡的杯子喝了口檸檬水,雖然一張臉還是漲的有些泛紅,但總算緩了過來,寧婉從他臉上的表情推斷出自己的猜測沒錯,不管怎樣,因為自己的及時出現,傅崢沒有受到實質性的侵害。
這個認知讓寧婉松了口氣,但接著又忍不住對傅崢耳提面命起來:“你別覺得自己每次都能這麼好運,每次都能遇到我這種見義勇為不畏強權的人,男人吧,尤其長成你這樣的男人,得學會好好保護自己。”
“你自己也是學法的,難道還不知道男人在這種事上比女人還弱勢嗎?”
此刻,傅崢大概是終於心情平靜下來,聽了寧婉這話,微微皺了皺眉,臉上有些不解:“什麼?”
“我國目前的刑法裡,強-奸-罪不保護男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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