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見他繼續問我:「剛才在會所,你有沒有看見或者聽見什麼?」
我眨了眨眼。「什麼?」
他勾了勾唇角,從衣櫃裏拿出一條皮質鏤空馬甲,不緊不慢的脫掉襯衫換上。「沒什麼。」
8.
第二天。
從學校出來後,我們碰上了宋眠。
她冷笑了一聲。
「你倆還沒分手嗎?該不會以為自己真的以為自己攀上高枝了不舍得吧?」
「我告訴你,秦驍快聯姻了。」
「還有,蘇西,昨天中午顧嶼陪我去餐廳吃飯的。」
我倆不會蠢到完全相信她。
但是蘇西還是沖上前給了她一巴掌。
「知三當三很驕傲嗎?這一巴掌是三年前你冤枉我欺負你,我被通告批評,導致我被同學孤立三年的那天我就應該給你的。」
「你真以為我稀罕他?大不了不要了就是了。」
身後是匆匆趕到沉著臉的顧嶼。
他拉住了蘇西的手:「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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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西挑眉:「怎麼?心疼了?」
說完後,蘇西拉著我的手轉身離開。
我倆在餐廳吃飯,我看蘇西氣鼓鼓的樣子,多次提醒她少吃一點。
卻沒想到,蘇西接到了家裏打來的電話。
幾個專案被叫停了。
她愣了愣。
嘲諷的笑了笑。
顧嶼的電話也是這個時候打來的:「什麼時候回來?」
蘇西縱然不甘,還是回去了。
我也回到了公寓。
想起蘇西的事,當晚,我和秦驍提出分開。
他緊緊捏著我的腰橫衝直撞:「你做夢。」
半夜起來的時候,我看見秦驍的外套口袋裏,放著一枚碩大的鑽戒。
秦驍坐在床上,瞳孔微微收縮,面色冷淡。
我笑道:「給我的?」
他猶猶豫豫:「不是。」
9.
幾天後。
有一個設計公司的設計師說出了在給秦家佈置訂婚會場的消息。
而顧嶼和宋眠吃飯的照片也被登上新聞熱搜。
蘇西把我約出來。
既然得罪不起,那就隻能商量怎麼辦了。
我倆聊了一圈。
最後決定去國外留學。
這段時間我原本就想出國留學的,隻是蘇西在這裏,加上秦驍,所以我才猶猶豫豫沒有離開。
「跑?」
蘇西點頭:「跑」。
10.
蘇西回去拿護照了。
而我也回去收拾東西,準備跑路。
到家的時候,秦驍坐在黑色的真皮沙發上,眸子半眯著。
「去哪兒了?」
我磕磕絆絆:「去找蘇西逛街了。」
他皺眉:「最近少出去。」
我心裏冷笑了一聲。
不裝了?少出去,不就是擔心我知道他要訂婚的消息嗎?
隻是嘴上我還是答應:「好啊。」
順便把手裏的購物袋遞給他,裏面是為了圓謊給他買的手錶。
他看了一眼,放在一邊把我打橫抱起來,帶上樓。
11.
第二天一早。
我醒來的時候秦驍已經換好了衣服,眼底都是饜足,一副心情大好的樣子。
看我醒過來,湊上前吻了吻我的唇。
「帶你去一個地方好不好?」
我看了一眼旁邊裝飾用的黑色鬧鐘,已經是下午了。
心裏頓時有些焦急。
面上裝作想要睡覺,往被子裏面縮了縮。
「不去。」
他也沒生氣,撩了撩我臉上一縷淩亂的發。
「好。」
「你再睡一會兒,晚上我給你發一個地址,你再過來。」
我點頭裝乖:「好。」
他眸色柔軟。
車子離開的聲音消散。
我趕緊下床,踩在地上在落地窗看見秦驍徹底離開後。
趕緊換上了一身黑色防曬服套裝,加上黑色防曬口罩和黑色帽子。
包裹的嚴嚴實實。
現在是夏天,我這樣的裝扮在外面並不稀奇。
拎著行李箱就給蘇西打了個電話。
得知她已經在機場等了老半天後,我匆匆打車趕過去。
見我過來,她急的滿頭大汗:「你怎麼現在才來,還好顧嶼一大早就離開了。」
我也有些著急。
但是幸好,我們順利登機了。
臨走時,我們把手機卡丟掉了。
秦驍和顧嶼在得知我們逃走後有什麼反應,都和我們無關了。
隻知道以帥氣男高出名的Y國,多了兩個下課看帥哥的橋大留學生。
12.
三年後。
我倆畢業當天,蘇西收到了顧嶼和秦驍快結婚的消息。
咬牙也要帶我去酒吧。
為了哄她高興,我隻能陪她一起去。
誰知道我倆坐在一邊的時候,蘇西噴出了一口酒。
我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
面前站著穿著白色襯衫,耳垂上戴著耳釘的男人。
身姿高大,寬肩窄腰,看上去不過二十多歲的樣子。
最重要的是那張臉,和秦驍的...一模一樣。
我倆下意識就要起身。
經理是華人,走過來給我們介紹這是男模張強。
還給我看了他的證件,是定居在Y國的華人,名字的確叫張強。
我還是不信,卻看見男人鼻樑一側的小痣。
秦驍,是沒有這個痣的。
我倆惶惶不安,不敢相信在異國他鄉,能遇見和秦驍這麼相似的人。
經理介紹他經驗十足,在這裏當了七年男模。
蘇西松了一口氣,看我渾身緊繃,拍了拍我的肩膀。
「放心,不是他。」
我一想也是。
秦驍的脾氣,如果真的是他,現在怕是不能這麼平靜的面對我。
而且今天媒體上不是推送了秦驍快結婚的消息了嘛,絕對不會出現在這裏。
一百多個國家,沒有這種巧合。
我倆放心下來。
小奶狗坐下,乖得要命,無論蘇西讓他做什麼都應下。
我倆徹底放心。
秦驍那臭脾氣,這輩子也學不會。
看他被酒嗆出了眼淚,我默默掏出了自己的6S手機,因為用的太久了,上面全都是劃痕,螢幕也已經花了,後殼都掉漆了,我都沒捨得換。
自從我和蘇西一起逃到國外來了之後,為了避免被秦驍他們發現,我倆隻能含淚讓爸媽別給我們轉錢了。
所以這三年,我們在Y國一邊上學,一邊在餐廳打工。
想到明天就要回國了,我看著和秦驍酷似的男模。
看著燈光下漂亮男模那張臉,說實話,我是色胚誰都知道。
於是色欲燻心,我留了一部分回國的錢後,就準備把剩下來的錢轉給男模。
得知我要打賞他,小奶狗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好呀,謝謝姐姐。」
我看著他薄唇微微揚起的模樣,一個失神。
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掏出了他的最新款iphone15proMax,收款碼亮出。
我咬咬牙,把剩餘的錢都轉給他。
13.
他看我顫顫巍巍的手,樂笑了。
「怎麼,捨不得?」
我一揮手,佯裝輕鬆:「怎麼會。」
說完後,我湊過去,雙眼亮晶晶道:「告訴你吧,姐姐家裏可有錢了,等你回國了,就去京市找我,姐養你。」
他臉色沉了沉。
「好啊。」
說完後,他看了一眼手機上三千塊錢到賬的轉賬記錄,輕笑:「姐姐,以後這種地方你還是少來吧。」
「現在賺錢都不容易。」
我看著自己微微都有一點點薄繭的手,想起在餐廳後廚洗碗的日子,還有和蘇西每天吃乾巴麵包,被卡脖子,差點翻白眼的事,眼淚汪汪的感歎道:
「是啊。」
他看著我,繼續道:「還有一個原因的。」
我微微一愣:「什麼原因?」
他淡淡道:「這種地方來多了,耳朵會聾掉」。
我長大了嘴巴,有些驚詫。
沒聽說過啊。
「我未婚妻去過一次,之後我讓她別再去了,她根本沒聽見,還是去了」。
沒想到還是一個傷心人啊。
我突然想起了秦驍,他那天也讓我不許再去找男模來著。
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也是女人,能理解。」
他不再說話。
我看著面前的男人。
雖然長相和秦驍有些相似,但是氣質卻大不相同。
秦驍在我面前,脾氣一直也不好,隻是我看他長得帥,體力也不錯,一晚上能……好幾個小時。
所以對他多了一些縱容,總是把他當成小金絲雀哄著。
可他最不會的就是溫柔了。
14.
鬼使神差的,我伸出手,隔著他薄薄的真絲襯衫,放在他有力的手臂上。
指尖微微摩挲。
他好整以暇的看著我,笑了。
我看他笑了,直接道:「你放心,姐姐不會對你做什麼。」
我和蘇西都有心理潔癖。
雖然知道現在這個時代不同了,但是對於找男人,還是喜歡找乾淨的。
否則也不會雙雙包養校草顧嶼和校霸秦驍了。
就是因為乾淨啊。
倒不是職業歧視,隻是讓我們摸摸手就算了,真要是做什麼還是沒那個膽子的。
隻不過是口嗨罷了。
我看時間差不多了,應該要回去了。
明天還得趕飛機回國呢。
一想要回去可以吃麻婆豆腐,紅燒肉,醬肘子,燒鴨,白切雞,辣子雞,燉肘子……我咽了咽口水。
三年了,我過的是什麼日子啊。
於是我起身準備離開,拍了拍他的手。
「姐姐要走了,有緣再見。」
說完後,他卻拿出手機,給我轉了300元。
我一臉疑惑。
還沒發問,就聽見他冷冽的聲音:「拿去買一支護手霜吧,姐姐」。
「我訂制襯衫都被你摸起球了。」
我看了一眼他的手臂。
呦呵,還真是。
旁邊走過來準備和我一起回去的蘇西噗嗤笑出聲。
我面紅耳赤。
有些羞惱的瞪了男模一眼。
什麼啊,我剛給他打賞了那麼多。
早知道不給了。
越想越氣,我轉身就拉著還在捧腹大笑的蘇西的手,大步離開。
出來後,蘇西笑了很久。
我實在忍不住。
「再笑試試看。」
她擦了擦眼角的淚。
渾身抽抽,憋著笑。
「薑似啊薑似,我怎麼也猜不到你會混到這一步哈哈哈。」
我羞惱的瞪了她一眼。
默默瞪上自行車。
蘇西也不笑了。
畢竟騎自行車,再笑,不就是往肚子裏灌風嗎?
Y國現在晚上溫度可是很低的。
15.
我倆一邊伸出手按下綠燈按鈕,一邊哈氣。
卻看見一輛灰色的蘭博基尼停在我倆旁邊。
車窗落下。
出現的赫然是剛才酒吧裏的男模。
「姐姐,你們也走這邊啊,真巧啊。」
我倆臉色瞬間僵硬下來。
現在當男模都這麼有錢嗎?這輛蘭博基尼可不便宜啊。
不過我想起經理說他經驗很足,應該當了不少年吧,這樣的容貌,也難怪他賺錢
一想到剛才我還給他掃了三千塊錢。
我就一陣心疼。
「那個,剛才給你的打賞….」。
他挑了挑眉:「你該不會想要回去吧?」
我咬了咬後槽牙:「怎麼會呢。」
就算我的確剛才是想要回來,但是面對他這樣的神色,也不能真的說出來不是。
說完後,我毫不猶豫按下了綠燈按鈕。
和蘇西一起騎著自行車趕回公寓。
說實話我好心疼,好想哭,但是不能哭,因為一哭容易看不見路,騎自行車擦眼淚不安全。
當晚,我化悲憤為食欲。
連著吃了三塊乾巴麵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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