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和民眾都認為無論幾次輪回,隻要身體年齡不達標就是心性不成熟,那麼X隻要是合眾國公民,就能得到未成年保護法的保護。
謝汐如果擅自關押,他的政敵絕對會借機發作。馬上就要開啟連任投票了,他謹慎些也是無可厚非的事。
至於政敵是誰,謝總統自己也不知道,但身居高位,怎麼可能沒有政敵?
反正這樣說準沒錯。
總統先生為了救下“第一夫人”也是很努力了!
李秘書擔憂道:“總統先生,我們不能真的放了他吧?”
e981反叛軍是合眾國的最頭疼的一幫土匪,彼此膠著了十數個年輪也沒能徹底將其制服,如今總統先生和內閣布下天羅地網才捕獲這位疑似首領的少年,難不成竟要因為未成年保護法而把他放了嗎!太不甘心了!
可是李宿又不敢多說,因為他清楚,付出最多精力的是總統先生,最不甘心的也是他……
謝汐道:“你們都出去,我和他談談。”
李秘書急道:“他身體素質和精神能都很高,是S級危險人物,總統先生您……”
謝汐瞥他一眼:“你覺得我制服不了一個毛頭小子?”
李秘書頓住了,平靜日子過久了,他竟忘了這位年輕的總統是靠什麼走向合眾國第一高位了。
雖說合眾國一直以來都是總統兼任全軍統帥,但可以確定的是,沒有哪位總統比眼前這位更有資格統帥全軍了,因為他是從十三歲開始,就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新世代戰神。
李秘書恭敬道:“那屬下先退下了。”
謝汐把人都撤走,還關了監控,隻留他和江斜獨處。
因為不知道這是本尊還是魂意,謝汐沒主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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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斜盯著他,一雙眸子暗沉沉的。
謝汐等了一分鍾,基本確定了一件事——不管這是不是本尊,他肯定是不認識他就對了。
如果是魂意,那不認識還好說。
如果是本尊,瞧這刺頭樣,是把他給忘了?
嗯……丟了腦子這種事,也不是第一回 了,不過這次好像丟得更全乎些?
謝汐神態放緩,溫聲問:“你叫什麼?”
他剛開口,這小子就動了,用來壓制他的光環早不知在什麼時候斷開,他單手扣住謝汐的脖頸,將他迫到了牆壁上。
江斜眼睛微眯,盯著他道:“總統先生?你比影像中還要漂亮……”
謝汐:“……”
滿是戾氣的少年彎唇,低聲道:“……也更沒腦子。”
謝汐後背抵在結實的牆壁上,整個人被江斜完全壓制,可是他卻一點兒都不慌,甚至覺得這刺頭有點萌……咳,正經點,他倆現在是敵對身份。
謝汐淡定道:“你也比我想象中要年輕。”
十五歲的中二少年也很可愛嘛。
江斜瞳孔微縮,扣著他脖頸的手用力:“你以為我不敢殺你?”
謝汐慢條斯理道:“殺了我又如何?”
江斜道:“你是合眾國的總統,你被暗殺,整個合眾國都會動蕩!”
謝汐道:“我死了,還有無數個總統上位,合眾國這無數年來,最不缺的就是總統。”
江斜道:“你是最專權的,也是有史以來對民眾管控最嚴苛的!”
謝汐不疾不徐道:“你覺得這是我一個人能做到的?”
江斜:“但隻要殺了你,就會瓦解你們塑造出的形象。”
謝汐看著他,聲音異常溫柔道:“可是殺了我,你又該怎麼活下去?”
這一瞬間,江斜的手極輕地、幾不可察地顫了一下。
他迅速凝聚精神,手勁更大,似乎再用力一下,就能將這白皙的脖頸掐斷:“沒想到堂堂合眾國總統,還用這種伎倆。”
謝汐心中好笑,彎著眼睛看他:“什麼伎倆?”
江斜心猛一跳,眼中的視線卻更危險了:“我記得你的性別是理性。”
“嗯,沒錯,”謝汐反問他:“你呢?”
江斜沉聲道:“我會是感性那種懦夫嗎!”
謝汐不認同道:“感性隻是有更強的同理心,不代表他們懦弱。”
江斜冷笑:“那為什麼整個政府,幾乎沒有感性在任職?”
謝汐淡淡道:“隻是各司其職。”
江斜忽然道:“你不會隱藏了性別吧。”
謝汐笑著看他:“我有必要?”
江斜眉心緊皺著,不再說話。
他看不透這個男人,如此年輕、如此美麗,卻又城府如此深。
在影像中江斜見過他無數次,叛軍中們甚至諷刺他為花冠總統,因為他站在合眾國的薔薇國徽前,仿佛帶了一個薔薇花冠,比全合眾國最漂亮的明星還要吸人眼球。
這樣一個人,卻掌握著合眾國至高無上的權利,制定了無數嚴苛殘酷的法律,推行了很多泯滅人性的政策。
如此不搭調,卻又莫名得理所當然。
尤其在近距離觀察後,江斜更加確認,這是個深不可測的男人,不能被單純的表象欺騙,要警惕他的心機與冷酷。
理性的人很少會做出感性的表情,可他卻信手捏來,那溫柔的眸子似乎滿溢著深情,帶著強大的感染力,有著蠱惑人心的巨大魔力。
江斜越發堅定了殺死他的決心。
哪怕粉身碎骨,也要拖他下地獄,這個男人太危險了。
謝汐哪知道他這些彎彎繞繞,他低聲道:“你放了我,我也放了你,怎麼樣?”
江斜手指驀地用力。
刺痛從脖頸傳來,謝汐微微皺了眉。
看到他這細微的情緒,江斜的大腦尚且沒有發出指令,手已經不自覺地松開了。
謝汐抱怨道:“你能不能輕點。”
微微上揚的尾音仿佛帶著小鉤子,輕而易舉就把江斜心牆上最關鍵的一塊石頭給勾了出來。
轟地一聲,辛苦建起的城牆倒塌……江斜的心被擊中了。
江斜手微顫了下。
謝汐還以為他終於權衡完利弊,知道分寸了,循循善誘道:“我可以憑借未成年保護法將你放了,但是你不能離開我的視線,要和我同吃同住。”
江斜看向他:“為什麼?”
謝汐輕輕揚唇,說得有些曖昧:“你是問為什麼放了你,還是問為什麼要和我同吃同住?”
江斜:“!”
謝汐見他這樣,心想著:就你這小樣還理性呢,我信了才有鬼!
當然面上還是要裝一下的,畢竟這要麼是魂意要麼是沒腦子江斜,都得哄。
謝汐繼續道:“未成年看護所肯定看不住你吧?跟在我身邊,是監管,我也能在朝夕相處下,判斷你是否該承受叛國罪的懲罰。”
江斜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他咬牙道:“我不會和你這樣虛偽的人朝夕相處!”
謝汐才不會生氣,他覺得太好玩了,眼中笑意更濃:“不相處試試,你又怎麼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
第169章 崩壞的神03┃謝汐:你喜歡睡左邊還是右邊?
江斜別開視線, 滿腦子都是, 不能被蠱惑, 不能被蠱惑,不能……
謝汐又道:“殺了我,你也離不開這裡。我死了, 合眾國很快就能推出第二個總統,你呢?”叛軍沒了首領,就是一盤散沙。
江斜轉頭盯他:“我不過是個無名小卒, 死了就死了。”
謝汐道:“你這麼優秀, 隻是無名小卒?那你們的組織還真不簡單了。”
前一句說得溫情繾綣,後一句音調陡降, 帶著森然寒意。
這是糖果和鞭子齊下嗎,江斜冷笑, 一個理性竟然如此擅長把握人心?
他忽地貼近了謝汐,幾乎是湊在他耳畔說道:“你偽裝了真實性別吧。”
謝汐心猛地一跳, 耳朵尖有點兒紅——這也沒辦法,畢竟兩人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對一些親近動作, 少不了有點“應激”反應。
江斜看到了, 然後……怔住了。
謝汐小聲道:“我有必要隱瞞性別?”
江斜嗓子幹巴巴的:“如果你是個感性,怎麼可能成為合眾國的總統。”
謝汐道:“合眾國從來都沒有性別歧視,別曲解政意。”
江斜薄唇抿緊,反倒是自個兒受不了這樣的近距離了,他松了手, 離他遠了些:“為什麼不殺了我。”
謝汐道:“你還未成年。”
江斜:“你們殺的未成年還少嗎!”
謝汐道:“情況不可控當然有優先決策。”
江斜冷笑:“看來你是認定了我不會殺你。”
謝汐已經在明晃晃地哄人了:“我隻是知道你是個聰明的孩子。”
江斜猛地握住他的手腕。
謝汐一如既往的淡定,仿佛兩人不是在劍拔弩張,而是在討論下午喝點兒什麼。
這樣的篤定,這樣的泰然,這樣的自信。
偏偏江斜還真下不了手。
一種被玩弄鼓掌的屈辱感油然而生,江斜松開他,冷聲道:“我早晚會撕破你虛偽的面孔。”他會讓世人知道,這樣精致的一張臉下,是何等的冷酷與專制!
謝汐有那麼一丟丟煩惱:怎麼好像越哄越歪了,果然中二少年想得多嘛?
可憐謝汐隻有那麼一點點帶崽的經驗,對於這心思難辨的少年十分苦手。
他隻能說道:“我誠心希望能讓你對我放下成見。”
江斜嗤笑,覺得他更虛偽了,一個理性竟然會是這樣的性格,實在讓人匪夷所思!
雖然談話不怎麼愉快,但好歹穩住了江小邪,讓他答應了朝夕相處。
也不知道大斜同志是怎樣的心情。
他做夢都想和小朋友朝朝暮暮,如今小朋友送上門了,他竟然還推三阻四。
人啊,果然不能沒有腦子。
謝汐先去把自己的決定和李秘書說了。
李秘書大驚失色:“這怎麼能行……他怎麼可以一直在您身邊,總統先生您的生命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謝汐道:“你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李秘書:“……”
謝汐道:“e981叛軍是股異常頑強的勢力,如果能借機招安,我們也能省下更多的精力。”
聽到這句話,李秘書竟然露出了十分傷感的神態,他哽咽道:“總統先生,您一心為民,總有一天他們會大徹大悟的。”
謝汐敏銳地捕捉到這股特殊的情況。
怎麼個情況?是合眾國有什麼困難,還是他做出了什麼犧牲?
李秘書振作起來道:“我們永遠擁護總統先生,相信在您的啟明照耀下,合眾國一定會迎來萬丈光芒!”
謝汐不好多問,隻能沉著冷靜地點點頭。
他本來還想了一套,諸如“帶著叛軍首領,也是一種壓制……”之類的說辭,結果全用不上了,李秘書也不知道自己腦補了點兒什麼,就開始歌功頌德了。
謝汐:行叭,能省事誰還想多事呢。
說是形影不離,但謝汐這身份卻是個大忙人,剛探完監就有一堆政務要處理。
對於這些謝汐倒是不緊張,他強化了資質後,記憶力和判斷力都大幅度加強,不是尋常人類可比。
他剛好可以趁機去接觸了解更多——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接上光腦的那一刻,他的思維比往常還要快上數倍不止。
強化後他已經堪比地球時代的頂級計算機了,還能更快?
謝汐覺得有點兒奇怪,可想想自己也還在適應階段,大概是不習慣。
他處理政務時,江斜就在他辦公室裡,當然有專人全程看護。
謝汐也不敢放著他自己,倒還真不怕他傷他,隻是怕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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