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這邊, 每百年都有個全域狂歡的盛典。
謝汐和江斜來的很是時候, 剛好就趕上了這個盛典。
九月九號這天, 被稱為神誕日,這裡的神當然是魔界的信仰——魔神。
謝汐為了當個合格的大惡魔,仔細研究過魔界的歷史情況。
總的來說, 這裡和謝汐所知道的聖經裡的天使惡魔不同,充斥著江斜的二次創作。
天界的主宰和魔界的主宰基本平級,都是極位的神明, 早年也打過鬧過, 後來發現誰都奈何不了誰,於是化幹戈為玉帛, 握手言和了。
不打架了就各自發展,普通天使和惡魔甚至還相互通婚, 過得挺愜意,當然上位天使和惡魔還是互相忌憚的, 彼此牽制。
這也挺好,牽制也是競爭,讓兩界發展得越發迅速。
魔界這邊的極位神是魔神, 這個盛典也是為了慶祝他的誕辰。
當然也有說魔神沒有出生之日, 這個所謂的誕辰隻是他創建魔界的日子。
不管怎樣,這個盛典類似於魔界的大年三十,不僅狂歡還要放假,江斜和謝汐也跟著領了整整半個月的假。
這麼長時間他們回趟天界都來得及,不過好不容易趕上百年盛典, 離開了也太可惜,所以江斜留在了魔界,想和謝汐一起過節。
因為顧及這是江斜創造的世界,所以謝汐對天神和魔神這兩個極位神很在意,仔細查了查。
可惜入手的資料很單薄,隻像神話傳說般歌頌了一通,細節基本沒有。
大概去第六第七域能了解到更多資料,但一來謝汐去不了,二來江斜就在他身邊,所以謝汐不著急,覺得這位魔神可能就是背景板。
畢竟雙子斜是天使。
Advertisement
謝汐查了資料後擺出一副我很懂的架勢,說道:“明天有煙花晚會,一定不能錯過。”
江斜道:“好。”
謝汐道:“我們早點去,搶個清淨的地方。”
自從謝汐的資料丟失,就沒一個惡魔圍著他轉了,江斜最近的心情可以用美上天來形容,自然是對他千依百順。
謝汐又道:“魔界的煙花很美,你肯定沒看過!”天界崇尚白色和金色,對其他顏色都不感興趣,偶爾有煙花也單調得很,猶如在晚上開了聖光,覺都睡不安穩。
江斜笑了下:“你看過嗎?”
謝汐道:“我都一百零五歲了,當然看過。”沒錯,回到魔界後,謝汐可算是知道了自己的年齡。
江斜嘴角彎著:“五歲的小魅魔。”盛典一百年一次,上一次時謝汐就五歲。
謝汐瞪他:“你也就比我大一歲。”
江斜心情好得很:“大一天也是大,以後要叫江斜哥哥。”
虧了沒有寂寞男神團的人在,但凡有一個,他們就罵道:“可要點臉吧江老牛,你都能當小薔薇的曾曾曾祖父了!”
謝汐才不叫他哥,這稱呼在床上叫多了,已經不單純了!
兩人說說笑笑間迎來了煙花晚會。
他們興致勃勃地去佔了位置,找了個傳說中的情侶聖地,一個人沒有還能看到全景。
江斜準備周全,帶了各種好吃好喝的……
謝汐看到帳篷時愣了下:“這是幹嘛?”
江斜說:“要是看太晚,可以睡這兒。”
謝汐不免想起他們前幾天才上的課:“野、戰?”
江斜:“……”
謝汐眨眨眼,江斜臭不要臉道:“你要是想得話……”
想個鬼!謝汐咬他一口,道:“看煙花!”
江斜擁住他道:“好,都聽你的。”
魔界的煙花的確是美不勝收,估計是有魔力催動,那絢麗的圖案猶如將夜空當幕布,上演了色彩繽紛的燈光秀。
煙花秀分七個主題,也就是魔界的幾個主修,其中最好看得是妒忌系,主修妒忌的惡魔們好勝心那不是一般的強,為了這些煙火不知道籌備了多久。
最摳搜的是貪婪系,謝汐以地球人的眼光都瞧不上。
最奇葩的是懶惰系,十個煙花,這幫人慢騰騰得放了一個小時才放完,據說他們還備了十個,但因為節奏太差,被勒令停止!
倒數第二個是色欲系,謝汐興衝衝對江斜說:“是我們系的!”
說完他就恨不得換專業!
色欲系真牛,用煙花放簧片了解下!
還他媽男女通吃葷素不忌,一段過了又一段!
江斜握著謝汐的手滾燙,謝汐回頭看他:至於嗎,看個煙花也能……唔……
被親了下。
壓軸戲是傲慢系,對這個系謝汐了解得不太多,因為學校裡幾乎沒有這個系的學生,大多數惡魔都不會選修,據說畢業難度極高,但隻要畢業,品階就很高,直接入住第七域。
這是個人員稀少,卻獨攬大權的系。
謝汐催促江斜:“看煙花,這個最好看的。”
江斜在他脖頸親了下後道:“都沒你好看。”
謝汐聽慣了情話,也還是覺得心一酥,他嘴角揚著:“看看嘛,據說魔神就是主修傲慢的……”
他話音剛落,煙花已經在天邊炸開,紫色的煙花在漆黑的天空中炸開,變成了層層疊疊的,一片又一片的……
江斜輕聲道:“薔薇花嗎?”
謝汐也認出來了,他的心咯噔了一下。
按理說,紫色在黑色的天空中應該是不明顯的,可是這煙火似乎有神奇的光暈,一朵一朵綻放,一朵一朵枯敗,如同海浪一般,用莫名壯美的姿態撲向所有人的心房。
煙花散去時,謝汐看到了最後一朵“薔薇花”,它是純白色的,在漆黑的夜空裡,仿佛一個閃爍著的星辰。
接著這個星辰墜落,如同擦過天邊的流星,拖拽著白色的尾翼,向著謝汐所在的方向飛來。
謝汐心猛地提了起來。
江斜也注意到了,他護住了謝汐:“小心。”
完全無法躲閃,這道強光落在了江斜後背。
謝汐瞳孔猛縮:“江斜!”
怎麼都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異變,明明是正常的煙花,為什麼會忽然變成一道白芒?這白芒又是怎麼回事?
被它擊中的江斜會不會有事?
不會有事,不可能有事的,如果江斜出事,這個世界不會像現在這樣穩定!
謝汐松口氣,扶著昏迷的江斜躺下,焦急喚他:“你還好嗎?”
謝汐忍住了拿出神鑑畫治療儀的衝動。
他有簡單的醫療常識,大體檢查過是沒有什麼問題的,那白芒就像一個幻覺,來得快去得也快,沒留下絲毫痕跡。
隻是江斜昏睡過去,看樣子也不像是受傷,隻是單純地睡著了。
怎麼回事?
外面的煙火晚會結束了,本來這邊就沒人,現在更是一片寂靜。
謝汐倒是沒什麼好怕的,他隻是在擔心江斜。
一直都叫不醒他,難道真要在這裡睡一宿?
倒也無所謂,反正有個帳篷。
謝汐將江斜搬到了帳篷裡,想和他並肩躺下。
這時一直閉著眼的江斜忽然睜開眼。
謝汐被他嚇了一跳:“沒事了嗎?”
帳篷很寬大,有雙人張那麼寬,而且還鑲了一圈小燈,暈黃的燈光把周圍照得十分亮堂。
江斜似乎怔了下,轉頭看到謝汐時他漆黑的瞳孔猛地收縮。
那瞬間謝汐在其中看到了一簇紫色的火焰。
雙子斜的眼睛是黑色的,怎麼會有紫色的光暈?
謝汐正疑惑著,江斜一把將他拉過來,壓在了身下。
謝汐睜大眼看他:“怎麼……”
話沒說完,江斜俯身吻住他。
“唔……”謝汐被弄了個措手不及,“幹……幹嘛……”
本來真沒想在野外做點什麼的,但是江斜像抽風了一樣,竟然把他這個魅魔給弄到動彈不得。
迷迷糊糊間,謝汐聽到了江斜沙啞低沉的聲音:“你喜歡他嗎?”
他是誰?謝汐怕他多想,強撐著精神道:“我喜歡你。”
往常江斜聽到這種話應該是很開心的,可他的聲音似乎更加失落了:“天界有這麼好嗎?”
嗯?這又是什麼意思……
謝汐繼續道:“隻要有你在,哪裡都好。”這不是隨口哄人的話,他一直都這樣想的。
江斜低笑了一聲,在可以說是粗暴的性愛之後給了他一個無限甜蜜的吻:“也好,這樣我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這話讓謝汐心揪住,他努力想睜開眼,可身體似乎累到了極致,完全控制不了,他還想在說什麼,卻發現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江斜吻了吻他,仔細將他抱在懷裡,然後睡著了。
再睜開眼時,謝汐已經在寢室床上,他猛地坐起來,喚道:“江斜。”
江斜不在……
謝汐掀開被子下床,想去找他,這時宿舍門開了,江斜拎著早餐站在門外。
啪的一聲門關上,江斜放下手中的袋子道:“怎麼光著腳下床了。”
謝汐被他領回床邊坐下,江斜彎腰給他穿鞋子:“衣服不想穿就算了,地板很涼。”
謝汐拉過被子把自己裹嚴實:“你……”一開口,他發現自己嗓子都啞了。
江斜眼中閃過一絲懊惱:“我昨晚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中邪一樣的……”
把謝汐給弄得……
謝汐想起昨晚的事,連忙問道:“昨晚你……”他頓了下竟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問。
反倒是江斜問他:“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謝汐除了x虛,別的都沒什麼,他問江斜:“你呢?我看那光芒打中了你。”
江斜眉峰皺了下後道:“沒什麼感覺,隻是……”
昨天做得真是太過了。
他沒法形容是怎麼回事,那復雜的情緒此時還縈繞在心頭,好像他失去了謝汐,永遠失去了,昨晚是最後的擁抱,醒來後他就不再屬於他了。
謝汐一時間也弄不清是怎麼回事,他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江斜又道:“我買了早餐,吃些吧,昨晚你就沒吃什麼。”
謝汐心不在焉地起床,穿好衣服後還在想著昨晚迷迷糊糊間聽到的話。
難道是幻覺?
可為什麼會有那樣的幻覺?
謝汐喝著豆漿,看著江斜的眼睛:是黑色沒錯,可昨晚卻是紫色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
用過早餐後,江斜問他:“要不今天不去遊園了,你累的話就歇一歇。”
有魅魔的身體,謝汐還真不會累,他道:“沒事,遊園也很有趣,一起去看看。”
他們收拾好了剛出門,就聽到了一陣驚天動地的巨響。
緊接著是張著黑色雙翼飛出來的學院教授。
“所有同學都速速前往第一禮堂避難!”
“怎麼回事?”學生們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是怎麼了。
謝汐也是懵的,他隱約覺得和自己昨晚聽到的話有關。
這時他聽到了教授之間難以壓抑恐懼的低語:“……魔神隕落了。”
第237章 崩壞的十界13┃雙子,是這麼個雙法嗎!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