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汐摸了摸耳釘,發現它正在發著熱,他將它摘下來打量了一番,沒發現什麼異樣。
難道這夢就是他的能力?
薔薇獸王有入夢的本事?
謝汐重新把耳釘戴上,正想畫個清潔球出來,卻發現自己衣服幹幹淨淨的。
诶?他明明在夢裡那個過,怎麼現實中……
謝汐反應過來了,這大概就是耳釘的能力?強化了入夢術的能力,讓他把夢和現實分得更清楚些?
這樣的話,就方便了!
如果可以在夢裡解決獅子斜的發情期,那豈不是省大事了!
謝汐留意著小獅子的情況,他精神飽滿,一副吃飽喝足的模樣,謝汐越發堅信了入夢術的存在。
下午時,獅子斜還是親著他黏糊了一陣子,但明顯比昨天更加能忍住了。
謝汐沒提入夢術的事,他有經驗,知道如果做夢人有防備,施術的難度會增加,他隻想盡快把這個坎給熬過去,一點不想節外生枝。
當天晚上,謝汐做夢時特別主動,雖然知道江斜以後會有這段記憶,沒準還會拿來鬧他,讓他再來一遍,但一想到能盡快穩住獅子斜,他就顧忌不了之後的事了。
誰知他這一主動,江斜這沒出息的竟道:“真像是在做夢。”
謝汐差點被他嚇萎了!
什麼叫窮慣了享不了福?江斜完美詮釋了這句話!
謝汐連忙吻住他道:“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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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軟綿綿的聲音把江斜的魂都勾住了,哪還來得及思考什麼夢不夢的,就算是夢也要把握機會爽一爽!
照這個進度下去,發情期百分百沒問題了。
謝汐發現自己主動後,還是有些累的,大概是因為之前都是順應了江斜的夢,這次有他主導了一部分,消耗的精力更大一些。
這一累,泡藥浴時謝汐竟然迷糊糊地睡著了。
國師斜也沒打擾他,隻仔細幫他擦幹身體,將他抱回到床上。
謝汐睡得越發踏實,感覺江斜要走,他不禁拉住他的衣袖:“睡會兒……”
國師斜怔了怔,眼中有著無限的溫柔與無奈,他坐在了床邊,像哄一個小孩子般輕聲道:“睡吧。”
謝汐又做夢了。
這次不是在花園裡,也不是春夢。
他在一個炮火繚亂的戰場上,抓住了胳膊全是血的白衣少年:“你為什麼要把獸魂給我!你瘋了嗎!”
白衣少年面色蒼白,有一縷縷的白發從鬥篷裡飄出來,他聲音裡滿是疲倦:“你不能死,謝汐,你不能死……”
謝汐心急如焚:“難道你自己就無所謂嗎!”
白衣少年道:“我不重要的,沒人需要我,但是你……”
謝汐火了:“我需要你啊!”
一句話把少年給震住了,他緩慢抬頭,眸子裡有一層紅霧,仿佛倒映著戰場的猩紅遍野。
“那……”白衣少年笑了,“我更不能讓你死了。”
謝汐看怔住了,因為這瞬間綻放又急速衰落,仿佛曇花般的美麗笑容。
謝汐猛地驚醒,看到床榻旁的國師斜。
他愣了愣,一時間竟不知道自己在哪兒。
他夢到了國師斜,那片段的畫面是他們以前的記憶嗎?
這顆紅寶石耳釘是國師斜的獸魂嗎?
他為了救他居然把自己的獸魂給他了?
謝汐閉了閉眼,道:“竟然睡著了。”
國師斜溫聲道:“累的話,再睡一會兒。”
謝汐搖搖頭道:“耽誤你去朝會了吧?”
國師斜道:“也沒什麼要緊事。”
謝汐對夢裡的事很好奇,要是能通過這種方式來了解那該死的前情,就太方便了。
他需要再睡一會兒……
謝汐打了個哈欠。
國師斜道:“睡吧,我去讓他們重新安排早膳。”
你不能走!你走了我還睡什麼睡?
謝汐扯住他袖子道:“陪陪我。”
國師斜愣了下。
謝汐品了品自己這行為……人家是皇帝為男寵斷袖,他這皇帝扯人袖子。
嗯……不要計較那麼多細節,萬千世界無奇不有,誰規定不能有他這樣的皇帝!
謝皇帝理直氣壯得很:“給我隨便讀個東西,我睡會。”
泡藥浴了無聊時國師斜也會給他讀點時政要聞。
國師斜眼底有了笑意,聲音也溫柔得很:“好。”
謝汐在國師斜迷人的聲線中漸漸睡去。
果然他又夢到了過去的景象。
也許是戴上耳釘後強化了他的能力,讓他夢到了與國師斜相關的過去。
具體規則是什麼謝汐暫時不知道,他現在隻想看看他倆究竟發生了什麼。
夢裡已經換了地方,他們在一個人全走空的城鎮裡修整。
有很多受傷的士兵,謝汐自己也受了傷,他摘下耳釘給白衣少年:“戴回去。”
少年道:“不用,隻要你不離開我,就沒事的。”
謝汐道:“別胡鬧,我是要去前線的,萬一傷到它怎麼辦!”
少年抬頭看他:“那你就保護好自己!”
謝汐無奈道:“後卿,聽話好嗎?我需要心無旁騖的戰鬥。”
原來國師斜就叫後卿!
隻聽他道:“我要你活著!”
謝汐眉心緊擰著,想說什麼又不舍得開口。
後卿又道:“謝汐你記住了,你死了,我們都活不成!”
雪發白膚的少年在戰火繚亂中尤其惹眼,他眼神堅定,一字一句仿佛從靈魂喊出,讓人心神激蕩。
謝汐知道他說的都是實情。
謝汐死了,一切都全完了。
謝汐輕籲口氣,在炮火中向他承諾:“等平復了戰事,你必須日日戴著它,不許再將它給任何人,包括我。”
後卿道:“好,我答應你。”
這就是他們的承諾,在戰爭中,後卿把自己的獸魂給了謝汐,成為他的護身符,也成為了薔薇獸王的象徵。
謝汐接受了,也將它完整地保護到了戰爭結束。
同時它也保護了謝汐。
它在那無數的兇險處境中給了謝汐冷靜思考的餘地。
它在謝汐想要與人同歸於盡時給了他一分牽絆與掛念。
謝汐能在這場混戰中走到最後,這小小的耳釘功不可沒。
他和後卿的確是相攜走過了最艱難的歲月,的確是並肩走過荊棘與烈火,最後擁抱了至高無上的榮耀。
可之後為什麼又分開了?
這樣生死與共的兩個人到底是怎麼鬧掰的。
謝汐又醒了,是硬生生被餓醒的。
他睜開眼,國師斜溫聲道:“去吃飯吧?”
謝汐看著他道:“後卿。”
國師斜:“陛下有事請講。”
謝汐笑了下,道:“我夢到我們小時候了。”
國師斜眼睫微顫道:“都過去那麼久了。”
謝汐道:“是啊,很久了,可一想起來,仍覺得十分懷念。”
他是想和國師斜敘敘舊情,暖暖他孤零零的小心髒,誰知國師斜面色更加慘淡了:“是我不好。”
謝汐挺納悶的,你不好什麼……你為了讓我活著,連重要的獸魂都給我了。
從這兩段記憶來看,兩人這生死與共的感情很深刻了。
國師斜唇瓣輕顫著,聲音裡全是苦澀:“是我把一切都搞砸了。”
怎麼就搞砸了?
謝汐要不是餓瘋了,真想繼續睡下去!
第275章 崩壞的八界19┃他窄小的一顆心裡,隻裝得下這一個人。
謝汐忍住了, 反正他有紅寶石耳釘, 早晚會知道前因後果。
他不信國師斜告白就能把兩人的關系搞到無法挽回的地步。
哪怕渣獸王對他真的沒有愛情, 但友情親情肯定有,不至於因為一聲我愛你就丟下一切躲到個山洞裡。
還有胸口這傷,沒準也和鬧掰有關系。
慢慢來, 謝汐還惦記著小獅子,不可能一直在這自己睡。
早餐時小獅子因為發情期特權,坐到了謝汐身邊。
謝汐什麼都依著他, 對他十分縱容。
獅子斜心裡像抹了蜜一樣甜, 早餐都多吃了半塊肉。
謝汐笑他:“小心撐著。”
獅子斜道:“我一會兒去演武場活動活動。”
謝汐便道:“我陪你去。”
獅子斜更開心了,他又道:“我今天練長槍。”他知道謝汐最喜歡看這個。
謝汐的確喜歡, 還挺期待的:“好!”
他倆說的話挺普通的,可氣氛卻十分黏人, 兩人像被裹在同一個泡泡裡,旁人隻能羨慕得看著, 無法插足。
國師斜坐在餐桌另一頭,食不知味。
以前離謝汐最近的人是他,謝汐每次學了新招式, 都會先給他看, 甚至還教他習武。
如今……
後卿斂住了思緒,卻怎麼也收不住心底翻滾上來的苦澀。
不能再想了,不能再犯錯了,他已經沒有機會了。
後卿用力攥緊了刀叉。
謝汐還是很注意的,自認沒和獅子斜說什麼過火的話, 也沒什麼親密的舉動。
他怕戳國師斜的心,這手心手背都是肉,哪個難受他都得跟著難受。
可惜他對江斜的親昵是融進靈魂的,無論怎麼注意,都與旁人完全不一樣的。
早餐過後,國師斜去忙正事,謝汐和小獅子相攜去了演武場。
侍衛們看到小獅子都愣了愣。
發情期還能這麼淡定,不正常啊!
謝汐沒說什麼,昨晚夢裡那樣那樣的,小獅子要是還熄不了火,他就罷工了!
侍衛們當然不會多問,尤其知道這是王的男人——沒毛病——更是仔細對待,比以前還認真。
獅子斜就是那年輕氣盛,情竇初開,急於在心上人面前表現的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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