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這個八字比較奇特,他沒有完全推演出來。二是祁晏不是沈溪,陶藝茹認錯了孩子。
有意思。
“你們在華夏那邊還有人手嗎?”譚天師看向黑衣男人,“我懷疑華夏的天師在做一件大事。”
“什麼大事?”黑衣男人喝不慣茶,抿了一口便放在了桌上,“針對我們羅杉的嗎?”
“先生,我不是神仙,”譚天師目光落在黑衣男人面前幾乎沒怎麼動過的茶杯上,“不可能事事都知道。”
“好吧 ,”黑衣男人聳了聳肩,“我們隻知道華夏特殊小組最近幾日動作頻頻,那位讓我們羅杉丟盡顏面的祁晏在今天早上也離開了岑家。”
“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嗎?”
“他們乘坐的是專機,所以我們無法跟蹤。你知道的,華夏反偵察手段實在太高強,我們無法盜取到他們的航行信息。”
“哦,”譚天師拿出一張紙,放到男人面前,“隨便畫個圖形。”
黑衣男人乖乖照做,為了顯擺,他特意寫了一個剛學會的華夏字,國。
“國……”譚天師怔怔地看著這個字,忽然大聲笑了起來。
口中有玉方為國,玉外有口方為守護,這竟是守護的意思。他雖然不知道這些華夏天師要做什麼,但是卻猜到了他們的意圖。
守衛華夏百姓,以求四海升平。
“瘋子,都是一群瘋子!”譚天師聲音粗嘎,笑起來有種說不出的恐懼,黑衣男人甚至嚇得往後縮了縮。
“華夏那麼大,就憑他們幾個,拿什麼來守護?!”
“世界那麼大,我休年假的時候想要四處看看。”作為這次祁晏的陪行後勤人員,向強隻差沒有拿著勺子喂祁晏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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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一行人坐在飛機上,向強怕祁晏無聊,便開始呱唧呱唧陪他聊天。
“想去哪裡玩?”祁晏想了想,“我覺得你可以先把華夏的景點看完,前提是避開節假日高峰期。”
“你說得也挺有道理。”向強看向坐在另外一邊的呂綱,真不明白祁大師為什麼會挑了他,他們不是合不來嗎?
飛機落地以後,祁晏看了眼時間,下午兩點半。
因為是年三十,很多酒店今天都不開門,他們吃飯的地方是當地政府特意安排的地方,原本還有官員想要作陪,不過被祁晏拒絕了。
今天這個日子,誰不想待在家裡熱熱鬧鬧吃頓飯,跑來陪他們多掃興。反正他們隻是來吃頓飯,何必去折騰人?
午飯吃飯以後,向強以為祁大師會去勘查地形還是什麼的,哪知道祁大師竟然直接到酒店一躺,睡午覺去了。
替祁大師關上門以後,向強撓了撓頭,覺得這種高人的心思,他實在是摸不明白。
“現在擔心也沒用,”呂綱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他面前,語氣淡淡道,“隻要事成,華夏從此便會百年安寧。”
“如果失敗了呢?”向強忍不住問,“失敗了會怎麼樣?”
“不怎麼樣,對華夏並沒有什麼影響,隻是維持現狀而已,”呂綱看了眼祁晏所住的房間門,隨即垂下眼睑道,“你不用擔心。”
“這我知道,之前幾位天師早就說過,”向強猶猶猶豫豫地開口,“但是對……天師有影響嗎?”
“早制定這個計劃的時候你們沒有問,現在又何必再提?”呂綱嘲諷地看了向強一眼,“你們心懷的是天下百姓,有些事自然是不願意提,不想提,既然如此,現在也就別開口了。”
“我……”向強想說自己沒有這樣的想法,可是想到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事情,他頓時啞口無言。
他是真的沒有想過,還是想要避開這種愧疚心理不敢去想?
呂綱見他這副模樣,頓時冷笑了一聲,走進了旁邊的房間,重重地甩上了房門。
“柏鶴?”岑二姐在弟弟坐在沙發上發呆,走到他面前道,“要不要看會電視?”
“不用了,”岑柏鶴勉強笑了一下,“我就坐一會兒。”
岑二姐見他這副行屍走肉的模樣,又是心疼又是無奈,走到他旁邊坐下:“我知道你現在擔心小晏,但是你這個樣子,我們看見了也很心疼。小晏他……是為了我們這些普通人出去的,所以有我們這些人的祝福,他也一定能夠平安回來。”
“姐,”岑柏鶴聲音有些沙啞,“我就是心裡有些不踏實,並沒有想太多。錢錢他……明天就能回來了。”
岑二姐手輕輕一顫,勉強笑道:“嗯。”
她特意去打聽過,這次的事情可能不那麼簡單,可是她不敢告訴弟弟,也不能告訴她。
“對了,親家怎麼還沒過來?”岑二姐故意岔開了話題,“不是說好了一起吃年夜飯嗎?”
“我剛才跟她通了電話,她已經在路上了,”岑柏鶴終於有了些精神,起身拿起外套,“我出去看看。”
“好。”岑二姐看著弟弟高大的背影,在心中暗暗祈禱,祁晏能夠平安歸來。
“好多煙花。”晚上八點,祁晏等人吃過晚飯以後,就開始準備上山。
因為這是一座小城市,所以煙花爆竹管理並不是特別嚴厲,過了晚上六點以後,煙花爆竹聲就沒有斷絕過。
祁晏站在半山腰上,拉了拉身上的羽絨服,對身後的呂綱道,“要不我們拍張照片,發朋友圈?”
“神經病!”呂綱懶得搭理他。
祁晏也不生氣,拿出手機咔嚓咔嚓拍了好幾張。
岑柏鶴正在陪陶藝茹聊天,就聽到自己手機傳來微信提示音。
打開手機,看到上面的內容,他臉上露出了一抹溫柔的笑意。
錢最帥:山上有點冷,不過空氣不錯,煙花也很美。
第150章
岑柏鶴看著微信裡傳來的照片,黑黝黝的山間,山腳是燈火輝煌的城市,錢錢的臉佔了一大半。因為夜晚光線不好,錢錢的臉看得有些不真切,倒是白白的牙齒格外顯眼。
他忍不住笑了出來,放大這張照片,仿佛這樣就能離錢錢近一些。
陶藝茹並不知道兒子去做什麼,還以為是哪家出了大事,必須要錢錢幫忙,才會忙得連年夜飯都來不及吃,就急匆匆出了門。原本她不想來岑家這邊過年的,可是錢錢臨出門前,再三給她打電話,她才答應了下來。
“是錢錢發消息過來了?”陶藝茹見岑柏鶴的表情,就知道發信息的人應該是錢錢,不然以岑柏鶴的性格,不會露出這麼明顯的情緒。
“他陪朋友爬山看煙花,正跟我炫耀,”岑柏鶴把手機遞到陶藝茹面前,陶藝茹看到的便是自己兒子笑得一臉傻氣的樣子。
“這孩子真是……”陶藝茹忍不住搖頭,幸好柏鶴懂得體貼人,若是其他情侶,到了這種重要節日還天各一方,不知道鬧出什麼矛盾來呢。
寒風呼嘯的山頭,祁晏等人縮在一個大帳篷裡,一邊避寒風,一邊聊天。
“我們上來的時間早了點,”祁晏拆開一袋零食,嘗了一口,然後遞給身邊的呂綱,“來點?”
呂綱也不跟他客氣,直接從他手裡接過袋子便吃了起來:“我不太明白。”
“什麼?”祁晏又掏出一包零食,盤腿看著山下的燈火輝煌,“有什麼不明白的?”
“你為什麼會挑我來這裡?”呂綱看了眼祁晏手裡的薯片,覺得對方的炭燒口味比他的番茄口味更好吃,“我靈力不強,在風水界水平隻能算二三流,而且我們還兩看兩厭,你為什麼會選我?”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假話就是我看在錢大師的份上,多多提拔你。”
呂綱冷笑了一聲,懶得再搭理他。
“真話就是你的八字很好,這個方位,以及山川河流走向,與你的八字相符,有你在,等於是如虎添翼。”祁晏咔擦咔擦吃著薯片,“你不覺得自己運氣很好嗎?明明能力了一般,卻遇到一個真心待你的師傅,從小就沒吃過什麼苦頭。就算你師傅過世,你也能因為他老人家,受到國家的特殊對待。參加玄術交流會,也能剛好遇到我這樣深藏不漏的天師,因此獲得了勝利。”
“有些人從出生開始,就注定了命運,”祁晏懶洋洋的扭了扭脖子,“你就是生來好運的人。”呂綱的命格卻是有些奇特,他就是傳說中能化險為夷,總遇貴人的命,這樣的人隻要不是太作死,一輩子都能過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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