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還早,不知道在下有沒有這個榮幸,請阮小姐喝一杯咖啡?”祁晏笑眯眯地看著阮佑衣,“希望阮小姐不要推辭。”
“祁大師盛情相邀,我若是再推辭,就是不給你面子了,”阮佑衣淺笑道,“請。”
梁峰看了眼自家老板垮下來的笑臉,默默地移開了自己的目光。
“柏鶴,你幫我把小楊跟小鳥鳥送回去,我跟阮小姐喝茶去了。”
祁晏理了理外套,這可是情敵之間的巔峰對決,無關人員全都撤退。
岑柏鶴嘴唇動了動,見祁晏不像是在開玩笑,便點了點頭:“好,你自己開車小心。”
他轉頭看了眼阮佑衣,確定對方不會是自己情敵以後,才沉著臉走了出去。
“祁大師當著男友的面邀請我去喝咖啡,不擔心他誤會?”阮佑衣坐在車後座,看著駕駛座上認真開車的男人,猜測著他請自己喝咖啡的用意。
“除了你以外,我邀請過柏鶴公司很多女職員喝過咖啡,”祁晏把車停在路口等紅綠燈,“不過是讓外賣送貨上門。”
“看來我的待遇還是特別的?”阮佑衣理了理鬢邊的頭發,笑著道,“對嗎?”
“可以這麼說,”祁晏啟動汽車,“因為那些人對我男友沒男女之情,你跟她們不一樣。”
被情敵戳破自己這點心思,阮佑衣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不過她受到的良好教育讓她做不出撕破臉皮亂發脾氣這種事:“這種陳年舊事,我都快要忘了,祁大師又何必提出來?”
“大概我比較不識趣?”祁晏用調侃的口吻道,“阮小姐不要生氣,我邀請你喝咖啡,也不是想惹你生氣的。”
阮佑衣有些不自在道:“你放心,我不是那種喜歡破壞別人感情的第三者,也做不出這種事。”
“阮小姐額頭明亮,雙眼有神,氣質出眾,是百裡挑一的好女子,自然不會做這種事,”祁晏笑了笑,“如果不是這樣,我也不會想要跟你談一談。”
沒有哪個人不喜歡別人誇獎自己,男人女人都一樣。阮佑衣被祁晏這些話取悅了,她抿了抿嘴,“你知道就好。”態度到底是軟化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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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祁晏這邊越來越和諧的氣氛相比,岑柏鶴車裡的氣氛就嚴肅多了。
梁峰開車,小楊坐副駕駛,岑柏鶴與林鵬坐在後座,安靜的車裡沒有人說話,梁峰有些受不了這種氣氛,把車裡的廣播打開了。此時主持人正深情並茂地講著一個情感故事。
“當你愛的人不再愛你時,就大方的放手吧,至少你們還保留著曾經最美好的回憶。不要讓曾經的美好變得蒼白,不要讓滄海變成桑田。”
“關了!”
岑柏鶴面無表情道,“沒意思。”
梁峰連忙關掉了收音機,於是車內的氣氛比剛才更加尷尬了。
“岑五爺……”小楊鼓足勇氣,扭頭看了眼岑柏鶴,但是當他看清岑柏鶴的臉色以後,頓時又害怕地縮了縮脖子,把沒說完的話也吞了回去。
岑柏鶴抬頭看向他:“什麼事?”
“沒、沒事。”
“你是不是不太高興啊?”林鵬看著岑柏鶴,“既然不高興,為什麼不告訴他?”
岑柏鶴瞥了眼身邊這個半大少年:“我沒有不高興。”
“那你是在高興嗎?”林鵬摸了摸下巴,“剛才老板接了一個電話後,就急急忙忙帶我們過來吃飯,他可能是吃醋了。”
梁峰、小楊:初生牛犢不怕虎,林小鵬同學,你行的!
岑柏鶴面上露出了笑意:“我喜歡他為我吃醋。”
“雖然不太懂你們這些大人怎麼想的,但是我覺得老板想法應該跟你差不多,”林鵬搖了搖頭,“他那麼不愛吃虧的性格,肯定也想你為他吃醋。”
岑柏鶴笑了笑,沒有說話。
飲品店裡,阮佑衣喝著一杯咖啡,祁晏喝著一杯奶昔。
阮佑衣看了眼他面前的奶昔:“沒有想到祁大師會喜歡喝甜的。”
“沒有誰說男人不能喜歡喝甜的,對吧?”祁晏笑著喝了一口奶昔,“就像沒有人規定,女人不能繼承家業一樣。”
阮佑衣看了祁晏一會兒:“你說得對。”
身邊所有人都認為,女人最好的結局就是嫁給好男人,安安穩穩過一輩子。一個女人即便再成功,都會有人嘲笑她,沒有老公或是沒有孩子。祁晏,是第一個對她說這種話的男人。
她有些意外,又覺得不愧是把岑柏鶴迷得神魂顛倒的男人,他的思想觀念比其他男人更有意思。
“若是我們早點認識,我可能不介意與你來一段姐弟戀,”阮佑衣嘆了口氣,“真可惜。”
人的心理真奇怪,一個小時前她還覺得祁晏雖然哪哪都好,但是卻不是那麼討喜。現在她卻又覺得,祁晏雖然有些小缺點,但是卻比大多男人更討喜。
世間男女果然都是善變的,她也是其中一員。
“這話我可不敢接,”祁晏巧妙的避開了這個話題,“我可是有家室的男人。”
“是啊,好男人都有家室了,留下我們這些好女人做單身狗,”阮佑衣笑了笑,“祁大師可以給我算一卦嗎?就算……我的事業。”
“好,不過我算卦有規矩,不管是誰都要收費的,阮小姐不介意吧?”祁晏又喝了一口奶昔。
“這是應該的,”阮佑衣從包裡掏出五百塊錢,她很早就了解了祁晏的習慣,“聽說祁大師會測字,你幫我算一個字吧。”
“請。”
阮佑衣在紙上寫了一個衣字,衣服的衣,也是阮佑衣的衣。
“從小我就不喜歡這個名字,尤其當別人開玩笑說什麼女人如衣服,男人如手足的時候,”阮佑衣把寫好字的紙放到祁晏面前,“你覺得我應該堅持現在的路嗎?”
“就算我說不能,以阮小姐的性格,也會繼續堅持下去的,”祁晏看了眼紙上的字,“至於女人如衣服這種話,我覺得不用太放在心上。反正天下沒幾個男人敢在外面裸奔,法律也不允許。”
阮佑衣被他這話逗笑,“這麼說來,還是愛人比較重要。”
祁晏挑眉:“我的朋友與愛人從未讓我陷入過這種選擇題裡面,所以我不用考慮這種問題。”
阮佑衣:……
“衣,這個字最開始的含義就是包裹在物體外面的東西,當然它在古時候還有一個意義,那就是象徵著能力與地位,也就是權勢。所以在我看來,這是一個很好的字。”
“這個字從形狀上來看,有頭有手有腳,十分的齊全。你所求的是事業,說明你不缺能力,不缺背景,也不缺運勢,”祁晏笑了笑,“依我看來,你所求之事能成。”
阮佑衣捏著咖啡杯的手緊了緊:“能成?”
“隻要不放棄,就能成。”祁晏肯定地點頭,“隻是你心中似乎還有顧慮?”
阮佑衣苦笑:“是啊,世間其他人的言論我可以不在乎,唯獨家人的看法卻不得不顧。”
“溝通是理解的橋梁,”祁晏把這張紙還給阮佑衣,“你好好跟他們談一談,也許結局比你想象中更完美。”
阮佑衣看著祁晏,良久後笑了。
“是嗎,謝謝。”
岑柏鶴坐在書房裡,手裡拿著一份文件,他看了很久,但是卻沒有翻動一頁。
管家過來給他倒了一杯茶,看著外面的天色道:“看著像是快要下雪了,祁先生還沒回來。”
“嘭!”
書房的門被推開了,祁晏站在門口,笑眯眯地看著岑柏鶴。
“柏鶴,我們結婚吧。”
第159章 番外七
“你說什麼?”岑柏鶴杯子裡的茶潑了滿桌,就連筆記本電腦也無法幸免,不過這種重要的時刻,他已經沒有心情去管筆記本了。岑柏鶴三步並作兩步走到祁晏面前,“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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