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樓珹更是窩火,笑容完全冷下來:“那我抽煙,總得有煙吧?打火機能說明什麼?煙呢?”他提著自己幹幹淨淨的褲兜:“證據呢?”
“證據!味道就是證據!這麼重的煙味,這裡隻有你一個人,不是你是誰?”
樓珹也要氣笑了,他抱著手臂:“竇老師,我提醒你一下,這裡三個大活人呢。”
他不屑於指認別人為自己“脫罪”,言語之間有種清者自清的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PS:潤潤可以是辯護人,不一定是辯護律師。寫這章太晚了,沒好意思問律師,就查了資料。第二天打電話問了律師,可以是辯護人這種情況,也就是說法庭上兩個辯護人,一個指定律師,一個則是委託辯護人。有不妥處可以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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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最後一章番外啦~
第60章 番外小團圓
丁雪潤把眼鏡摘了,看不太清樓珹手裡拿的草莓到底有多大, 但他無意跟樓珹爭執這種弱智的問題。
樓珹見他愛答不理的, 倒是不覺得無趣,反而更好奇, 就盯著他褲頭看, 非得戳穿他不可。
草莓泡了一會兒, 樓珹興高採烈地把水倒了, 單手輕松拎起一把椅子,放在自己的的桌旁, 招呼丁雪潤吃。
但樓珹沒吃兩個就不動了, 他好像是不喜歡吃這些, 把玻璃碗更往丁雪潤那邊推了一點道:“你多吃點, 別浪費。”
丁雪潤本就沒洗幾個,他原本算好隻吃兩三個,但樓珹吃得太少了, 他就隻好負責把剩下的解決。這個季節的冬草莓又大又紅, 味道很甜。
他嘴唇被草莓汁水染紅, 樓珹盯著他的嘴唇看了一眼,心說小丁眼睛好看,嘴唇也怪好看的。他不知道丁雪潤這種唇形叫做菱唇, 隻覺得好看。
他心想如果小丁是個學霸,那他這麼好看, 足以彌補他在身高上的缺陷了,至少肯定不會缺女生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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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小丁矮, 那也是跟他比,但要跟學校裡其他男生比,也在平均線上了。
但小丁不僅不是學霸,還是個不學無術的小學渣!樓珹跟他做同桌後,經常上課看見他玩手機。
窗戶半開著,一陣風吹進來,從四面八方鑽進丁雪潤的睡衣裡,他像一片風中枯葉般打了個哆嗦,搓了搓手臂。
樓珹看見了就道:“冷啊?你怎麼就穿這麼點。”
如今剛剛十一月,D市已經開始降溫了,但學校的中央空調一般是從立冬過後才會開啟。
現在很多學校還在用暖氣,但六中已經用上了中央空調。
丁雪潤搖頭:“睡衣洗了,還沒幹。”
“那你披個外套唄。”樓珹盯著他露出來的鎖骨,丁雪潤這麼白的男生,他還是第一次見。他們班上有個這種類型的男生,就是太娘了,但小丁不娘,雖然瘦弱,但他身上有種蒼白單薄的斯文氣,看著就像個三好學生似的。
說實話班上學霸都沒丁雪潤這種清冷高傲的氣質,年紀第一都沒他拽。
樓珹見他不動,又道了句:“你穿個外套,我去洗澡了。”
他直接把身上的衣服給脫了,褲子也除掉,渾身上下就一條內褲,他勻稱的肌肉線條分明,緊緊纏附著在那常年鍛煉的軀體上。
樓珹大搖大擺從丁雪潤旁邊走過去。
他走到陽臺,頭不小心碰到丁雪潤晾曬的衣服。樓珹伸手拉上窗簾,忽地聞到一股很舒服的皂香,這股香氣有幾分雨季的湿潤,樓珹抬頭,上面晾著丁雪潤的校服、睡衣,內褲還有襪子。
他恍然大悟,原來小丁身上那種若隱若現的香氣是洗衣皂的味道。
樓珹出來的時候,看見丁雪潤坐得很端正,背挺得筆直,微微垂著頭在寫作業,他身材單薄,穿著有些許寬松的校服外套,右手上戴著一隻黑色的半截手套。
樓珹渾身水汽地走到他旁邊看了一眼:“寫什麼呢?”
那是一張試卷。
樓珹看見那些個公式,以為是作業,很不可思議:“數學作業?你瘋了啊。”
“是物理。”丁雪潤手上一刻不停,他的手機用自拍杆夾著,垂直對準桌面,他關了麥克風,所以他這邊無論說什麼,直播間裡的人都是聽不見的。
樓珹沒注意到他的手機,不知道他在搞學霸直播,還當丁雪潤真瘋了,一邊笑一邊按著他的肩膀說:“你好好寫,努力努力,說不定物理能考個三十分。”
丁雪潤側頭看了他一眼,抿唇微笑:“借你吉言。”
他沒戴眼鏡,學習臺燈的暖光映照在他雪白的臉上,輪廓很柔和,睫毛鴉羽一般,一雙黑眼睛掃了樓珹一眼。
樓珹背上搭著一張浴巾,他本來在擦水,動作忽然頓了一下,接著他彎腰,從身後罩住了丁雪潤瘦削的後背。
這近乎擁抱的動作,忽如其來得讓丁雪潤耳朵都微微動了動。他緊張的時候除了會僵硬,耳朵是會動的。
樓珹手直接伸過去,丁雪潤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手抬起來把手機移開一點,這樣直播畫面就會停在他的書桌上。
丁雪潤沒想到,樓珹會抓起他的手腕。
“你手怎麼了?”樓珹是忽然注意到的,丁雪潤的左手手腕上,有一塊黑紅的、發爛的肉。
這個顏色是新的,但依稀還能看見其他顏色更淺的傷疤,他感覺那圓圓的形狀有些像煙頭。
而那些顏色淡化的傷疤,是煙頭燙過後又痊愈的狀態。
樓珹是瞥見丁雪潤桌上的煙盒才發覺的——那可能是煙頭燙出來的。
因為丁雪潤平時戴一塊手表,傷口那一圈正好就被手表遮住。
“……拿煙燙的?”
丁雪潤沒說話。
“你自己燙的?”樓珹看他的眼神都有點變了,臉色沉了下來,“丁雪潤,你自殘啊,你他媽是不是有病?”
“不是,我不小心燙的,你別管。”丁雪潤想把手從他手裡抽回來,沒想到樓珹握得死緊,根本不放開他。
“樓珹。”他皺了下眉,眼睛盯著他,“你放開我。”
樓珹也盯著他,但丁雪潤近視,那雙眼睛微微失神的顯出澄澈的幹淨,對視之間,樓珹先放手了:“操,你真是有病。”
“你管不著我。”他把校服袖子拽了下去,心裡煩躁之餘開始焦慮,他有輕微的焦慮症,但沒人知道他有這種毛病。
樓珹冷哼一聲:“你可勁兒造,關老子屁事。”
他爬上床去,弄出了很大的動靜,晃得丁雪潤手機都差點從自拍杆上掉下來。
丁雪潤沒管他,他把手表扣上,把手機位置擺放好後,在草稿紙上用鉛筆寫道:“剛才宿管來了,搜出了室友的鍋。”
這麼寫了一句後,他也不看屏幕,就在前攝像頭下面開始打草稿,列出自己的解題思路。
看丁雪潤視頻的人,大部分都是學生黨,有的學生說:“看博主的視頻很減壓,一邊看我一邊寫作業,竟然寫得比平時快。”
丁雪潤的一雙手尤為雪白好看、手指修長,他說話聲音因為輕所以顯得溫柔,有時候他直播會開小課堂,講一些學習方法,有人說聽他上課,比聽老師上課還管用。
彈幕經常說:“小哥哥聲音好聽,在學校上課隻想睡覺,聽你講課就就立刻打起精神來了!”
丁雪潤安靜地寫著作業,因為樓珹一直在上面亂動,發出各種聲音,好像個發泄不滿的小學生似的,丁雪潤隻好戴上藍牙耳機,一邊聽《老友記》一邊做題。
宿管來看了眼,確認都是本人就走了。
丁雪潤心裡有事,而且他焦慮症犯了,分了心,寫作業時連草稿都懶得打,飛快地寫完了一張卷子。
搞得直播間的人都很懵逼,怎麼算都不算一下就得出了答案。
寫卷子算是丁雪潤減壓的一種方式,他接著在紙上寫道:“馬上斷電了,今天就到這裡了,晚安。”
他的字非常好看,賞心悅目的好看。丁兆文是語文老師,寫得一手好板書,丁雪潤從小練字帖,也寫得一手很好看的鋼筆字。
他以前學校的黑板報,都是交給他辦的,他還拿過書法比賽的獎項。
關掉直播,把手機拿下來,丁雪潤捏了捏太陽穴,站起來往上面看了一眼。樓珹這會兒好像已經生完悶氣了,也沒有繼續不安分地鬧了。丁雪潤脫了校服,把校服掛進衣櫃後,拉開抽屜摸了摸。他摸了一根煙和打火機出來,走進了廁所。
六中宿舍的衛生間小,就一個小小的蹲便器,一個花灑,總共也就兩平。
不過外面的洗手臺倒是很寬敞,一面大鏡子,兩個大洗手池子,上面放的基本上就是丁雪潤自己的洗浴用品。
丁雪潤愛幹淨,他基本上是一個人使用這個宿舍,衛生間是每天打掃,而且每天都會倒垃圾,所以很幹淨。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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