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睡袋安安靜靜等躺在裡頭,看著很柔軟。
時章卻沒下手拼睡袋,而是輕輕拍了一下宋拂之,語氣溫和:“我看一下。”
“真沒事兒。”宋拂之說。
時章看著他,突然笑了:“不是要和我一起睡覺的嗎,現在看都不讓看?”
宋拂之“靠”了一聲:“這兩件事有什麼關系。”
撞到的地方是腰,倒也沒什麼看不得的。
“那你看吧。”宋拂之妥協,大方地把衣擺撩了起來,露出一段緊實漂亮的腰腹。
還真和宋拂之說的一樣,他腰上一點痕跡都沒有,腹肌線條倒是挺明顯的。
時章觀察兩秒,神色有所緩和。
“你看,我說吧。”宋拂之把衣服放下去,“我不容易留印子。”
時章說了個“行”,站起身:“我來把兩個睡袋拼一塊兒。”
宋拂之動作有些遲緩,猶豫許久,見時章已經利落地開始拼睡袋,咬肌動了動,還是沒講話。
帳篷裡空間真的不大,時章一個人在裡頭拼,宋拂之隻好退到帳篷外面等著,不然他施展不開。
宋拂之站著,看到隔壁鍾子顏和金同學正拿著袋子往山上走,大概是要去洗澡。
“好了。”
時章在裡頭出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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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拂之彎腰鑽進帳篷,兩床睡袋已經被拼到了一起,現在看起來像一張迷你床。
時章先鑽進了被子裡,挪了挪地方,評估著剩下的空位:“兩個人睡應該正好。”
也僅僅隻是正好。
“哦。”宋拂之撓了撓手臂,“突然有點渴,我出去喝個水。”
“你要不要喝?”宋拂之回頭問。
時章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不用。”
宋拂之走出帳篷,連灌兩口水,又晃悠著拖延了一會兒時間,才鑽回帳篷裡。
時章沒玩手機,也沒看書,就那麼靠坐在雙人睡袋裡,柔和地問宋拂之:“喝完了?”
“嗯。”宋拂之點點頭,往前走了兩步,又撓撓胳膊,“啊,充電寶好像沒充電,我去確定一下。”
宋拂之又轉身出了帳篷,臉色平靜地走到桌邊。
充電寶好端端地在那兒充電,宋拂之當然知道,這是他親手充上的。
宋拂之順手把別的電器都檢查了一遍,確定都關閉了。
再次鑽回帳篷,宋拂之輕松地呼了口氣:“充好電了。”
時章也不出聲,就那麼淡淡地看著他。
宋拂之抓著手臂,聲音有些幹澀:“我要睡了。”
“過來。”時章盯著宋拂之。
宋拂之有點緊張,但還是挪到了時章面前。
“你被蚊子咬了?”
“什麼?”
看向時章指著的地方,宋拂之這才發現,還真是,胳膊上有一個紅腫的小包。
“難怪我剛剛好像覺得胳膊痒。”
時章抓著宋拂之的胳膊看了會兒,伸手一夠,從包裡撈出了一個圓圓的小盒子。
“帳篷裡隻有這個,我就不出去拿藥了,省得把蚊子放進來。”時章抓著宋拂之的胳膊抬了抬,“給你抹點兒。”
宋拂之盯著那個小小的圓鐵盒,睜大了眼睛:“清涼油?”
小時候,宋拂之經常在夏天用,白色膏狀體,塗在皮膚上很清涼,薄荷味兒,可以緩解蚊蟲叮咬的包,也可以塗在太陽穴提神。
這東西可有些年頭了,現在的小孩子估計都沒見過這個,一般人都用驅蚊水之類的。
“挺復古的啊,教授。”宋拂之有點驚訝。
“從小就用,後來習慣了。”時章說,“東西小,帶身上方便,不佔位置。”
時章用指尖蘸了一些,輕輕塗抹到宋拂之胳膊上。
他的臉色看起來不怎麼樣:“腫得挺大。”
“看著嚇人,幾天就好了。”
時章沒什麼表情:“你小時候就挺招蚊子的吧。”
宋拂之彎彎眼睛:“你怎麼知道,我出門轉一圈就會帶幾顆包回家。”
時章心想他當然知道,他可太清楚了。
“不是說自己皮糙的嗎?”時章給他塗完,“我看著挺薄的。”
“叮一口就紅。”
外頭響起隱約的交談聲,似乎是鍾子顏和金曉南洗澡回來了,宋拂之想著這倆人洗個澡還挺久。
時章收好清涼油,把睡袋掀起了一個小角,示意宋拂之過來睡覺。
宋拂之站起來,猶豫道:“我看外面的燈……”
帳篷裡突然“啪”的一下陷入黑暗,時章的聲音沉沉響起:“還去外面,再被咬幾個包?”
宋拂之噤聲,手腕突然被握住,拉著宋拂之往下躺。
被人捉著,宋拂之隻能順著他的力氣躺進被子裡。
帳篷裡很黑,時章的聲音貼得很近:“我把燈關了,這樣會不會好一點。”
視覺上看不見,便也少了幾分羞恥。
但相應的,別的感官愈加敏銳。
兩個成年男性擠在狹窄的睡袋裡,面對面側躺著,呼吸都交錯在一起。
雖說每天晚上都睡在一張床上,但是家裡的床很寬敞,隻要宋拂之意識清醒,就不會和時章產生什麼身體接觸。
帳篷裡不一樣,時章的手搭在自己腰間,溫度很高,存在感很強。
“宋老師。”時章輕聲叫他。
等宋拂之短暫地應他,時章才接著問:“你在淋浴室親我,是不是想做?”
直白的用詞讓宋拂之稍微一愣,渾身立刻燙起來。
宋拂之閉了閉眼,說:“是。”
“後來怎麼改變主意了?”時章問得很溫柔。
“還是……有點快了。”宋拂之說,“而且這裡不方便。”
“那我們慢慢來,好不好。”
時章在被子裡握住宋拂之的左手,引著他觸碰自己的臉。
“先熟悉一下。”時章說。
宋拂之順著他的牽引,指尖從時章的額頭開始,觸到他的眉峰,薄薄的眼皮,滑過挺直的鼻梁,落到柔軟的唇。
他用指腹描摹愛人的五官,在黑暗中重新認識這個人。
時章帶著宋拂之的手,讓他在黑暗中觸摸自己的臉。
突然時章頓了一下,問:“你把戒指摘了?”
宋拂之“嗯”了一聲:“睡前習慣摘戒指。怎麼了?”
“我知道。”時章很快道,沉吟片刻,“沒什麼。”
隻是時章放開了宋拂之的手,對他說:“舉例結束了,接下來宋老師自己來。”
宋拂之笑著:“繼續摸你?”
時章仰了仰下巴,從喉嚨裡“嗯”了一聲。
摸到男人的下颌,宋拂之閉著眼笑:“有點扎手。”
時章:“明天早晨剃。”
“臉摸完了。”宋拂之點評,“很帥。”
時章說:“繼續。”
宋拂之頓了頓,手指向下,輕輕滑到了時章的喉結。
這節奏莫名的純情,倆大男人擠在深夜的帳篷裡,竟然隻是慢慢撫摸對方。
但宋拂之對此接受良好,他需要別人來帶動他。
能感受到男人的喉結在掌心下滑動,吞咽聲很輕,卻很性感。
“時章,你在咽口水。”宋拂之說。
時章沒有回答他,隻啞聲道:“繼續。”
宋拂之頭腦發熱,心裡突然有點想笑。
他現在好像正在遊戲裡探索地圖,摸完一個地方就解鎖一個地方,他剛剛解鎖了時章的脖頸。
然而再往下……說實話,宋拂之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他想試試手感很久了,這會兒擺在眼前,反而讓他有點無措。
時章等了他一會兒,問:“不想摸?”
宋拂之指尖發麻:“……想。”
“要不要我把上衣撩開。”
一聽這話,宋拂之思想快要炸成煙花了。
宋拂之沒答,直接自己上手,把時章的衣擺卷了起來,推到了胸肌以上。
他本來想要時章自己把衣擺拿著固定,結果衣服直接被飽滿的上圍繃緊了,根本不用借助外力。
黑暗中看不到,於是憑借手心的觸感,更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的肌理與輪廓。
柔軟,卻韌,蘊藏著沉甸甸的力量感。
雙手掌心,滿滿當當。
宋拂之到這兒已經有點意識飄忽了。
明明自己的胸肌也不差,但他老公的摸起來就是感覺不一樣。
偏偏時章還問他:“怎麼樣。”
宋拂之緩慢思考,在各種活色生香的詞匯之間選擇了一個相對平和、直抒胸臆的。
“好摸。”
時章輕輕笑了聲:“還繼續嗎?”
宋拂之二話沒說,手掌往深處滑。
下方,不是那種被練到塊壘分明的健美先生般的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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