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繼續摸你了嗎?”
陸難眯眼看著他,喉結很慢地滾了一下,沒有說話。
林與鶴還在乖乖地等著許可,等著等著,又忍不住嘆了口氣。
“好難啊。”
陸難問:“什麼?”
“好難忍住。”林與鶴說,“哥哥還等了那麼久。”
不像他,他才剛想通就一直想靠近對方,才半天就覺得忍耐好難,控制不住。
隻想一直黏著哥哥。
林與鶴還認真地在發愁。
“我也怕我做得不好,”他老老實實地自我檢討,“不像哥哥每次碰我,我都很舒服……”
陸難抬手梳了一下微湿的額發,露出飽滿的額頭和一雙暗沉沉的眼眸。
他低頭,靠近對方耳側,薄唇抿住了那白.皙的耳尖。
輕輕.咬了一下。
“我也很舒服。”
這個角度,林與鶴根本看不見,語氣尚算輕緩的男人,眼底已經紅透了。
泛著兇獸捕獵時的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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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更舒服的,我教你。”
蕩漾輕晃的水面忽然被打破了平靜,積蓄了太久的激流奔湧而來時,瞬間便能將人淹沒。
“……?!”
林與鶴連最後一聲驚呼都沒能發出來。
太晚了。
直到哭都哭不出來還被按著不許有任何掙動,竭盡全力才逃開一點又被掐著腰狠狠地撞回來時。眼前隱隱發黑的林與鶴才終於意識到。
什麼叫主動送到嘴邊,還生怕對方吃不好。
就像經歷過之後才知道溫度舒適的池水灌進體內時還是會太燙,林與鶴也是後來才知道,自己的主動究竟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可惜他已經無法反悔了。
周末有三天。
作者有話要說:正文後會有番外,看評論怎麼覺得大家要和我告別了qaq,番外還有一些內容,比如真正的婚後日常,還有陸難什麼時候心動的之類的。
這章有6k字,本來想放出來的,結果收到消息又被舉報了……大半夜真把我氣笑了。明天又要扣榜單,完整的6k字等正文完結後我再放吧,實在沒辦法了,對不起,不然我寫番外的時候還會被追著舉報的。
等完結後就不影響榜單了,如果全文完結前評論能過7w我就再加一千字,算感謝。
謝謝大家。
99、099
不隻是周五沒有課, 這學期林與鶴的第二學位課程基本完成, 他周六周日也不用再上課了。
所以這次, 林與鶴在家一待就是三天。
三天的絕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床上。
因著被折騰得太狠,最後一天時, 林與鶴幾乎全天都在昏睡。
相比之下,另一個男人的狀態卻好到讓人牙根發.痒。他甚至還精力旺.盛到一會兒就會來撥開被子親人一下, 耐心地詢問著餓不餓。
不餓,撐得都快溢出來了。
盡管如此, 林與鶴還是被很準時地喂了午餐和晚餐,又被裹上了蓬松厚實的軟被,被照料得十足妥當。
但不巧的是, 接下來正好撞上了大降溫,來勢洶洶的倒春寒讓人穿著棉服仍然冷到搓手打顫。
林與鶴到底還是發燒了。
白天去上課時, 林與鶴就沒什麼精神, 回家之後再量體溫, 依舊沒有退下去。他燒得不算高,再加上擔心增加耐藥性,陸難並沒有帶人去打針,隻哄著他喝了一點衝劑。
林與鶴還是不肯吃藥片,嘴巴抿得很緊,迷迷糊糊地往人懷裡靠。
看得人又心疼又心.痒。
這一場低燒持續了兩天左右, 林與鶴始終是蔫蔫的。白天還好,好歹還有太陽,一到晚上他就冷得不行, 額頭熱著,手腳卻都是冰的。
開口時也帶了鼻音,瓮聲瓮氣地說冷。
他一直被陸難抱著,卻還覺黏得不夠,總是想往人懷裡更深處蹭,幾次都是聽著陸難的心跳,才勉強安穩地睡了過去。
陸難自覺愧疚,一連做了好幾天的正人君子,坐懷不亂,目不斜視。
等林與鶴真正恢復過來時,他已經享受了好幾天的紳士服務。陸難連親吻都不會親嘴巴了,隻在他額頭和鼻尖上碰一碰,矜持得像一位寬和的長輩。
林與鶴再回想那個周末的遭遇,隻覺得像是在做夢一樣,不可思議。
再看看眼前幫他煮粥的男人。
實在難以想象是同一個人。
不過等林與鶴喝完粥,習慣性地親了親對方做答謝,想離開卻又被按回懷裡的時候,他就又真切地體會到了。
溫柔與掠取,極端的兩面。
在一個人身上同時呈現。
是會把他一翅膀蓋住壓得他動彈不得的兇戾猛禽,也是會守在他身後目睹他一步步向前的大鳥哥哥。
是注定要與鶴高飛、一生展翅同行的巨隼。
——
倒春寒持續了很久,不過林與鶴已經痊愈得差不多了。休養好了之後,他就又去了一趟謝明深的研究所。
做最後的復檢。
去的那天天氣不錯,太陽從多日的陰雲後面探出了大半個身子,照得寬敞整潔的室內異常明亮。
林與鶴和謝明深打過招呼,看了看窗邊的綠植,問:“這是新換的盆栽嗎?”
謝明深點頭:“對,前兩天剛買來的。”
他看了看林與鶴,說:“你的狀態看起來好多了。”
林與鶴下意識地朝門外看了一眼。
一門之隔的地方,陸難正在那邊等他。
“因為心結解開了吧。”林與鶴收回視線說。
謝明深笑了笑,道:“更確切點說,是把包袱扔掉了。”
他指指窗邊茂盛的綠植,說:“以前你來這都苦大仇深的,可沒心情關心盆栽。”
林與鶴也跟著笑了。
確實是這樣。
再來到這熟悉的研究所,室內除了多出幾盆綠植,並未有什麼大的改變。
但林與鶴卻再也不會覺得煩悶抗拒。
是他的心態變了。
復檢的過程很輕松。做完該做的檢測之後,兩人就隨意聊了聊,氣氛很愉快。
沒那麼嚴肅,也不再沉重。
兩人還聊了一些生活上的事,林與鶴想起了一件事,問。
“我媽媽.的公墓那邊,每年都會收到一束未署名的鮮花,那束花,是您寄的嗎?”
那束花已經持續寄了很多年,林與鶴之前一直沒有找到寄花的人,今年遇到回國的謝明深,才想起來問了一句。
謝明深抿著清茶,緩緩地喝完了一口,才點頭。
“嗯。”
“謝謝您。”林與鶴說,“送了那麼久,還是我媽媽最喜歡的山茶花。”
“我之前還猜想過會是誰,因為花年年都來,卻一直沒有署名。”
謝明深笑了笑,沒有接話。
和之前的咨詢一樣,兩人聊了將近兩個小時才結束。
臨分別時,謝明深叫住了林與鶴。
“寧寧,你之前問過我一個問題,是不是每個人都會有心理壓力。”
謝明深拍了拍林與鶴的手臂,說。
“我和你說,有的,每個人都會有,我也一樣。會有壓力,甚至可以說是有心理問題。”
“但它其實沒有人們預想中那麼可怕,也不隻有一種必須遵循的解決方式。”
謝明深語氣和緩。
“感情和人生都一樣,沒有標準答案。”
林與鶴看了看謝明深的眼睛,點頭,輕聲道。
“我記住了,謝謝您。”
兩人一同從辦公室走出來,隔著一層玻璃,陸難正在隔壁的會客廳等待。
林與鶴一心想著早點去找.哥.哥,走了幾步,才聽見身後傳來的聲音。
“她會很欣慰的。”
林與鶴回頭。
謝明深望著他,笑了笑:“去吧。”
林與鶴和陸難一同離開了研究所,回學校的路上,兩個人並排坐在後座。林與鶴想了一會兒,忽然問。
“一般人會把同事的整本相簿保留二十多年嗎?”
陸難側頭看他。
林與鶴沉默了一下,說:“謝叔叔是不是喜歡我媽媽?”
這個問題提得著實有些突然,不過陸難的神色並沒有什麼變化。
他向來習慣了認真對待林與鶴的每一句話。
陸難淡淡道:“之前在國外開診所時,謝醫生每年二月份都會固定休診一天。”
林與鶴小聲地“啊”了一聲。
二月,正是媽媽離開的月份。
“我去請謝醫生幫忙查媽媽孕期的診療記錄時,他那時還在國外,”陸難說,“但他很快就調出了相關的病歷。”
不像是臨時調查,倒像是早就查好了的。
林與鶴又“啊”了一聲。
一些看似不經意的細節,終於有了解釋。
林與鶴之前自顧不暇,抗拒心太重,並未過多留意。現在他的心結解開,也就敏銳地察覺了這些端倪。
他的猜測或許是真的。
陸難說:“謝醫生現在是業內口碑最好的一位,當初我去請他時,他還不太想回國,後來聽說是你,就忽然改了主意。”
林與鶴:“因為媽媽吧。”
他又想起剛剛離開時,謝明深笑著說,“她會很欣慰地。”
陸難卻道:“也不隻是因為媽媽。”
“後來他和我聊過,說當年出國後就再沒有關注過國內的消息,也不知道你的情況,這次再遇見,他想補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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