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爽了。
真的是太爽了。
單超僅靠一手肘撐地,其餘全身緊壓在謝雲身上,令那高高在上的身體被迫完全打開、臣服。快感就像烈火在血管中反復焚燒,讓單超的最後一絲理智都化成了灰燼。
他所有的意識都化成了一個念頭:怪不得人人都要娶親,原來世上還有那麼爽的事情!
單超簡直是發現了新天地,亢奮得不能自已,把謝雲虛脫的掙扎全部蠻橫摁了回去。然後就在這時,他下身怒張的器官完全擠進了甬道裡,用力之大甚至發出了一聲擠壓的銳響!
那其實已經是個非常恐怖的深度了,但單超自己並不知道。
他被刺激得不住喘息,低頭迷戀地親吻謝雲,卻突然發覺一絲不對。
——謝雲全身痙攣,他在倒氣。
這一驚實在不小,單超登時按住謝雲心脈,就開始往裡灌輸內力,這時候才發現他痛得全身打顫,喉嚨裡根本發不出聲音,手指竭力抓住身下的地面,以至於留下了數道深深的指痕。
單超瞳孔緊縮,不由分說伸手一摸,果然裹在謝雲身下的厚袍已經被冷汗浸透了!
“……”單超不敢再動,僵持著原先的姿勢,肌肉因為勉強克制而高溫繃緊。足足過了半晌,他才感覺到謝雲勉強喘過了那口氣,開始精疲力盡地掙扎起來。
——那掙扎的力道在單超面前其實不堪一擊,但柔嫩的甬道因此而急劇收縮,似乎要把侵犯到最深處的性器竭力推出來,一緊一縮造成的吮吸令性器簡直激動莫名。
“師……師父,你別動,”單超貼在謝雲耳邊嘶啞道:“別動,我不弄痛你,別動……”
謝雲張了張口,仿佛要說什麼,但話沒出口就變成了戰慄的呻吟。
單超開始把性器往外抽,因為刻意放緩造成的摩擦更為清晰,使每一寸猙獰的青筋都仔仔細細擦過嫩肉。這感覺簡直稱得上是侮辱,謝雲視線渙散、無法出聲,用最後的力氣想把自己蜷縮起來,好躲避猛獸般殘忍堅硬的陽具,但根本無濟於事。
單超退到一半,俯身親吻他汗湿的鬢發,竟然又發力插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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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謝雲崩潰地仰起脖頸,手指狠命抓地,繼而被單超緊緊握在了掌心。
“住……手……”
單超著迷地親他,從臉頰直到脖頸,在削瘦挺直的肩膀上狠狠留下齒痕。與此同時他反復抽插,開始是緩慢克制的,雖然每次都頂到最深,卻不完全退出,令緊窒的穴口被撐到幾乎要撕裂的程度;再後來就克制不住了,操弄的幅度越來越大,動作也越來越快,那幾乎可算是暴戾,甚至在甬道深處帶出了明顯的水聲。
“我愛你……”他劇烈粗喘著,在謝雲耳邊一遍遍重復:“我愛你,知道麼?聽見了嗎?……”
謝雲不可能聽見,他的身體情況根本承受不住年輕男子瘋狂熾熱的佔有欲,何況單超那股邪火已經憋了這麼長時間,爆發出來是非常可怕的。
他把謝雲抱起來翻過去,從後面再次進入,本來就已經非常駭人的性器進到了更加隱秘的深處,內壁絕望絞緊得一塌糊塗。快感讓單超所有的理智都完全喪失了,他死死咬住謝雲後頸那一小塊嫩肉,很快深埋在體內爆發出了第一次,那種深度堪稱殘忍,精液把謝雲燙得發抖。
然而在那之後陽具的硬度並沒有減弱,甚至他也沒有任何要停止的意思。
單超難耐地吸了口氣,就著水稍微退出些許,隨即野獸般再次插了回去。
第56章 結發
單超第二次過程拖得特別長,他似乎感覺到如果太快的話會讓謝雲的痛苦加劇,因此中間刻意延緩動作,好幾次完全抽出去,不斷親吻謝雲發紅的眼睛,直到感覺懷裡赤裸的身體放松下來,才再次進入。
中途有幾次謝雲的意識似乎恢復了些,但隻能勉強發出喘息,說不出完整的話。藥性還殘存在血液裡,讓他手足無力,神智非常恍惚。
出乎意料的是他潛意識裡就能很清晰地知道自己正在經歷什麼事,縱使在黑暗中,也能認出面前的人。
——那是單超,他知道。
人就算沒有過實際上的生理關系,但多年與世隔絕的相依為命,也足以在冥冥中產生一種奇異的肌膚相親。
除了單超之外,這世上再沒有任何一個人,跟他有過那麼深刻又荒誕的,難以抹除的聯系。
可能是體液潤滑的緣故,第二次比第一次順暢很多,摩擦減弱後火辣辣的刺激被另一種更加洶湧的快感替代了。單超激動得不行,他像一頭終於舔了口糖,就再也忘不掉甜味的野獸,忍不住輾轉親吻謝雲的唇,卻發現他嘴唇已經不再像剛才那麼冰冷了,而是微微有點顫抖發熱,如果此刻能看清楚的話,應該是通紅而水潤的。
單超沒有經驗,也想不到是為什麼,但那讓他受到了很大的鼓勵,用力把謝雲抱了起來,面對面地把他摟在自己大腿上。
“……啊!”
姿勢陡然變換讓謝雲發出一聲驚喘,單超立刻把他撐起來,讓他額角抵著自己的額頭,彼此錯亂的呼吸都混合在一處,然後才緩緩地、小心地把他放下來,令性器變了個角度進入到深處。
“……”謝雲嘴唇動了動,似乎無聲地說了幾個詞。
單超確定那不會是什麼好話,但還是有點失落地笑了起來,親親他汗湿的臉頰。
這個面對面的姿勢讓性器侵入感異常明顯,謝雲雙膝被單超的大腿分開,不斷被抱起來又貫穿下去,在激烈的動作間隙膝蓋從外袍邊緣滑落,重重抵在了地面上。單超立刻停住,使力把他虛軟的身體往前摟了摟,又伸手去揉他的膝蓋。
“……疼嗎?”
謝雲閉著眼睛,發不出任何聲音。
單超讓他額頭靠在自己結實的肩上,穴口在重力作用下,再次把陽具吞了進去。
甬道無可奈何地吮吸,被性器燙得痙攣抽搐。但這一次也不知道是角度還是其他原因,單超發現當自己抵到某一點時,深處的嫩肉像被電打了似的驟然絞緊,謝雲也隨之猛地僵直,甚至又開始瀕死掙扎起來。
難道是疼?
單超不明所以,又快又深地抵著那一點連頂了好幾下。結果他簡直沒想到,謝雲突然崩潰地咬牙叫了聲,掙脫桎梏挺起了腰!
單超剎那間反應過來什麼,伸手按住了他的腰不讓他跑,疾風暴雨般抽插起來。因為蹂躪得太粗暴導致很多下都擦過了最要命的部位,但也有更多頂弄直直地、毫不留情地撞上了那一點,引發陣陣山呼海嘯的快感,水幾乎立刻就從嫩肉深處絞了出來,將大腿內側浸得透湿。
“啊……嗯……”
謝雲上半身如同繃緊到極致的弓弦,發繩幾乎松開,湿漉漉的頭發從臉頰垂落身側。即便是在那麼昏暗的山洞裡,都能看見他眼角通紅的,微微湿潤的水光。
單超把那把頭發一圈圈挽在自己手上,眼神迷戀至極,手腕上暗紅的發帶無數次擦過謝雲雪白的側頸。
最終謝雲在這種極度的刺激下幾乎達到了高潮——說幾乎是因為單超不太敢肯定,當時他自己簡直激動癲狂到了極點,隻知道深埋在謝雲體內射出來的時候,懷中這個人痙攣著虛軟了下去,大口大口喘息著,全身都湿淋淋的。
但他不確定謝雲有沒有射出來,亦或是身體太虛弱了,實在沒有那份精力。
單超這次終於把自己抽了出來,兩次射在體內的精液量非常多,順著謝雲不斷抽搐的大腿內側流淌下來,和不明的水跡混在一起,幾乎浸透了肌膚。單超用所有衣服把謝雲緊緊裹住,讓他靠在自己懷裡,從顫抖的眼皮一直親吻到湿潤的面頰,充滿了狂熱和留戀。
但謝雲一直極不舒服地掙扎,扭頭不讓他親。單超以為他還疼,便把他全身都擁在自己懷裡,極盡安慰摩挲,卻發現無濟於事。折騰半天後終於發現原來是自己壓到了他的頭發,立刻把那縷長發末梢從自己胸前挽了起來,又揉按他被拉扯到了的頭皮。
謝雲沒有動靜了,不知道是醒著還是昏睡,亦或是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單超解下謝雲後來換的那根純青色發繩,有點笨拙地用手指梳理他的頭發,動作仔細小心翼翼,將每一絲末梢都疏通得順順滑滑。然後他把所有頭發攏在一起,牙齒咬著發繩一端,另一端一圈圈扎起來,最後精心打了個蝴蝶結。
此刻山洞外星稀月朗,長長短短的蟲鳴伴隨著風,帶來山澗草木的氣息。
單超把謝雲向自己身前摟了摟,又在他頭頂親了下。外袍裹住他們緊緊依靠的身體,從肩背到大腿赤裸光滑的皮膚相貼,隨著動作輕微摩擦。
“你還難受嗎?”單超小聲問。
他等了半天,都沒有等來任何回答。
單超略帶自嘲地一笑,把額角貼在謝雲一絲表情都沒有的臉頰上蹭了蹭。他想起古人的一首詩,卻不記得是謝雲什麼時候教他的了,在這悠遠而不真切的夜裡突然浮現在腦海中,清晰得像是謝雲昨天才在他耳邊一字字念過似的: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歡娛在今夕,嬿婉及良時。
徵夫懷遠路,起視夜何其?
參辰皆已沒,去去從此辭。
眼下已過四更,月華行至西天,星辰很快就要隱沒在夜幕中了。當東方露出魚肚白時,這場混亂荒謬又混亂的長夜就會結束,從此埋葬在隱秘的荒野。
沒有人會知曉,甚至連謝雲也不會那麼覺得。
隻有單超知道,他曾經在這裡度過了自己的結發之夜。
·
翌日黎明前,官道上開始有驛站送水的車馬經過,單超過去亮出令牌,驛站見是奉高行宮禁衛,便不敢怠慢,將兩人送回了城。
謝雲迷藥的勁已經過去了,但一路上都緊閉雙眼一言不發,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不願意有任何反應。單超用衣袍把他嚴嚴密密地包裹在自己懷裡,外人隻能看見兜帽下半張冷漠白皙的側臉;官員猜測是受了傷的侍衛,但也不敢多問,隻忍不住悄悄往那邊偷覷。
他自以為打量得非常隱蔽,但冷不防單超倏然抬頭,視線鋒利陰霾,直直印迎上了他的目光。
官員隻覺整張臉仿佛被某種冷厲的氣勁掃過,登時出了身汗。好不容易回過神來,慌忙連連賠笑,小心翼翼挪開了視線。
他們回到奉高行宮時,天色已泛出了凌晨的微光。恢弘的宮殿在陰影中猶如山巒連綿起伏,金牆綠瓦一望無際。單超打橫把謝雲抱在懷裡,躍過空曠的廣場、青石的大道,最終停在偏院銀杏樹下,一步步踏上臺階,在吱呀輕響中推開了屋門。
謝雲頭埋在他手臂間,一聲不吭。
單超抬腳跨過門檻。長夜最後一絲灰影在他身後退去,天色漸漸亮了起來。
屋內還殘留著昨夜離開時的景象,蠟燭已經燃盡,半杯茶還擱在桌案上。單超掀開層層輕紗床幔,把謝雲放在床榻上,半跪在榻邊,最後低頭小心地吻了吻他。
謝雲終於睜開眼睛,定定地注視著單超。
此刻朝陽還未升起,青灰色的晨曦透過窗棂,將屋內所有擺設都籠罩在昏暗中。周圍空氣安靜無聲,光影中唯有懸空的浮塵緩緩漂動;除此之外,隻有他們深長的呼吸彼此起伏。
不知過了多久,單超才解下七星龍淵,錚然一聲出鞘半截,遞給謝雲。
“你要是想殺我,現在就可以動手了。”
劍身上明晃晃映出了謝雲壓成一線的瞳孔,三尺青鋒泛出點點寒芒。
良久後謝雲伸出手,握住劍柄,卻沒有把龍淵抽出鞘,而是“鏘!”一聲重重按了回去。
單超動作頓住,卻隻見謝雲抬手指向門口,從齒縫間一字字道:“你給我滾!”
第57章 靈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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