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剛出嫁的農村小媳婦,沒有極品親戚,因為原身就是最大的極品!
蘇婉好不容易把新婚丈夫以及丈夫的一家,好感度從負數刷正了,卻發現她的丈夫很有可能是日後高中拋妻娶貴女的宰相。
她是休夫呢,休夫呢,還是休夫呢?
☆、第一章
充滿歷史感的雕花木床上,打扮十分富態的中年女子拉著她的手苦口婆心的勸:“婉婉,娘跟你說,這女子剛出嫁一個月不到就跑回娘家,已經犯了夫家大忌,縱是有理也變無理了。女婿若來接你,你就跟他回吧,聽話啊。”
語氣溫柔誘哄,慈母之心盡顯,令人動容。蘇婉下意識就要點頭,眼角餘光瞥到中年女子幾乎要溢出眼底的不放心,她眉心一跳,眼神一轉,便顯出了幾分驕縱,努力模仿原主刁蠻的語氣道:“那怎麼成,我若如此輕易就被打發,以後他們家豈不是騎在我頭上撒野?”
立在一旁隨時聽候吩咐的小丫鬟聞言幾乎沒笑出聲,心道誰敢騎在她家姑娘頭上撒野,她姑娘不把他們家拆了都是好的。
也沒顧得上讓她家姑娘慎言了,中年女子滿臉無奈:“那你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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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婉頓住了,心想她初來乍到的,連前因後果都沒弄清,怎麼知道要如何?索性一梗脖子道:“至少要他跟我道歉,並且保證以後不再犯。”
“使不得,使不得,婉婉啊,縱然你爹是親家的救命恩人,親家那邊又是敦厚老實之人,真心感謝你爹,卻也容不得你如此胡鬧,再說女婿是讀書人,知事明理,這次原是你的不是,看在你爹的份上女婿也會親自來接你,可再大的恩情也有消耗的一天,你若一直如此下去,等我和你爹百年後,又怎麼放心的下你啊……”中年女子原是苦口婆心的勸說,漸漸激動,這會兒已經開始用帕子拭淚了,似乎已經預見了她女兒不作不死的那一天。
蘇婉沒想原是模稜兩可的一句話,竟得到這麼多的資訊。瞬間將這些資訊整理歸納完畢,蘇婉臉上露出了集煩躁猶豫等情緒為一身的複雜表情,最後似是無可奈何的歎了一聲,拍拍中年女子的肩,語氣不情不願:“好吧,我這次聽娘的就是了。”
其實她也不想在原主娘家呆著,或者說是不敢,畢竟原主父母瞭解原主,她要是不小心漏了餡,後果簡直不堪設想,而去原主的夫家,可以預想定不如在娘家過的舒服,不管古代還是現代,都歷來如此,別人家的媳婦難做,沒見到原身父親是丈夫父親的救命恩人,原身都受不了跑回娘家了麼?這其中固然有原身自己的問題,但常言道一個巴掌拍不響,原主夫家也不見得能好多少。
但蘇婉現在顧不上那麼多,原身的母親都說了,才出嫁一個月不多,所以夫家人對她的瞭解十分有限,也就是說在那裏她過得相對安全些,至少不用擔心一個不小心就被人當妖怪附體對待。
蘇婉是精心表現了一番,甚至把情緒的轉變都拿捏的無懈可擊,才點的這個頭,所以中年女子隻是愣了一下,也沒想多,臉上就露出了驚喜的表情,似是沒想到她女兒這麼好說話,立刻收了眼淚,語氣十分動情:“娘的婉婉,終於懂事了……”
被女子摟在懷裏心肝肉兒的揉搓,蘇婉愣了一下,不知怎的有些羨慕原身了。閉眼之前,她還在自己新置辦的別墅中,躺在花大價錢從國外空運過來的奢華大床舒服的捨不得睜眼,一覺醒來身下就變成了老古董的木床,墊了被子躺著還是硌得慌。
這一切來得莫名其妙,蘇婉都還來不及好好梳理,就被一個清脆的聲音打斷了:“姑娘,天兒大亮了,要起嗎?”
剛到一個陌生的環境,蘇婉萬不敢隨意,於是隻淡淡的嗯了一聲,厚厚的門簾子被掀開,透過紗帳蘇婉看到一個著綠裙的小姑娘,嫩綠鮮妍的樣子,身上穿著的像是襦裙,但因為戰國之後,幾乎漢族人民都愛穿襦裙,無法從衣著上來分析她現在所處的朝代。
蘇婉沉默的在小丫鬟的伺候下穿衣洗漱,小丫鬟年紀雖小,動作卻很麻利,把蘇婉引到梳妝桌前準備給她打扮:“姑娘今兒想梳什麼頭?”
“平常就好。”
小丫鬟略一思索,手上便利落的握著蘇婉的頭髮左擰右轉的,很快一個髮髻便成型,蘇婉挑了枝做工精巧的金釵子,小丫鬟給她簪在髮髻上,銅鏡裏人影稀疏,蘇婉還是一眨不眨的看著,心底微訝,這具身體莫不是已嫁人,不然挽什麼發?
殊不知也有人在打量她。小丫鬟不太沉得住氣,頻頻看了蘇婉好幾眼,終是問:“姑娘今兒不舒服還是?”
蘇婉心裏一凜,知道她的表現讓人起疑了,卻還是不動聲色的點頭:“是有些頭暈。”
“許是昨夜沒睡好,姑娘畢竟快一個月沒回來了,待會兒我稟了太太,讓請個大夫給姑娘看看。”
“這倒不用。”蘇婉笑了笑,似一時興起般的問,“你如何看出我身體不適?”
“姑娘今兒有些反常。”
“是嗎,那你說說我平時是怎麼樣?”
小丫鬟卻受驚嚇的低下了頭:“小綠不敢。”
蘇婉自認為語氣並不嚴厲,小丫鬟此番表現,想來原主在她心裏積威已久,她眼神眯了眯,語氣也帶上了幾分命令和不耐:“是我叫你說,你便說了,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小綠不是這個意思。”小丫鬟的臉色白了一分,囁嚅著道,“姑娘性格一向大氣直爽……”
大氣直爽?恐怕是刁難任性吧!蘇婉已經從她的表情中看出了答案,心道扮刁婦倒也不難,她剛出道時接的第二部戲,演的就是一個驕縱任性、被寵得無法無天的刁蠻公主,因為人設與她的性格太不符,為了演好這個角色,她那時費了不少心,不說現在還得心應手,但也不至於措手不及。
隻是可惜了原主,如花一般的年紀,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原主又還在不在?雖然原主脾氣性格驕縱些,可若不是家中嬌寵,又如何能養出這樣一身脾氣?在這一點上,蘇婉是羨慕原主的。不過這點子羨慕很快就變成了無奈,她這個原主,可不僅僅是驕縱這麼簡單啊,甚至用極品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倒讓她頂著各種白眼收拾爛攤子。
成功的勸說了女兒,中年女子,也就是這具身體的母親蘇太太——原主跟蘇婉同名同姓,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倒是比蘇婉整整年輕了一倍,年芳十七,所以蘇太太也才比蘇婉大不了幾歲,看著蘇太太充滿母性的眼神,蘇婉用上了她這十幾年磨練出來的演技才不至於出戲,蘇婉相信,經過這一遭曆練,她離影後也不遠了,如果她還能回去的話。
蘇太太圓滿完成任務,得去前廳跟蘇老爺對口供了,讓蘇婉在房間裏做出閉門思過的樣子,蘇太太帶著小丫鬟走路都帶著風,臉上溢滿笑容,她欣慰啊,女兒出嫁後果然懂事了許多,按照她一貫的性子都鬧回娘家了,肯定不能善了。她日後也能學著收斂脾氣的話,自己和她爹也就不用整天為她提心吊膽了,可有什麼辦法,自己和她爹成親後折騰幾年、求遍了各大菩薩,才得了這麼個女兒,這還算好,給她爹抬了又一個的妾回來,都是年輕好生養的,一個子兒也沒有,折騰到現在他們都老了,她爹也認了命,命裏無子就無子,但唯一的女兒得好好的啊。也怪他們夫妻,把女兒寵得這麼不知事,原想著就憑這份家業,再給女兒招一個性子敦厚的女婿,他們夫妻身體還健朗也可以看著,等生了孫子好好教養,等他們過身的時候孫子該能立起來了,也不怕女婿對女兒不好。不過現在想那些已是無用,蘇太太最高興的是她女兒現如今都能聽勸了,唯一遺憾的是開竅的太晚,若早幾個月,由她細細教,也不至於剛出嫁就鬧著回娘家,縱是親家再感激他們家,女兒這也鬧得太難看了,更擔心的是女婿,他知事達理,孝心可嘉,她恐女兒這麼鬧女婿心生不滿,女兒又一心系女婿,要是弄得夫妻離心。唉——蘇太太歎了口氣,臉上笑意收斂了許多,一腳踏進了前廳。
“如何,婉婉聽勸了嗎?”蘇老爹長得比蘇太太還要富態許多,早年在外面跑商,風吹日曬的,如今養尊處優了許些年也沒養回來,皮膚黝黑,頂著大大的啤酒肚,一雙小眼睛裏閃爍著精明,要多虧了蘇太太五官端正,才能生出個標緻的女兒。
“婉婉這次也知道錯了,在閉門思過呢。”
“哼,她這次也鬧太過了!”蘇老爹如何不知女兒的性子,一甩袖,“女婿剛銷了假回書院念書,這才沒兩天鬧得他又請假,這要是耽誤了女婿念書,看我饒不了她!”
“是,你女婿好,你女婿最好不過了。”蘇太太聽不得丈夫這麼說女兒,頂了一句後坐下,端起茶抿了一口,皺眉,“怎麼是這個茶?上次老爺的朋友不是送了些上好的碧螺春麼,小紅你去泡了來,我聽吳太太說讀書人都愛喝這個。”
一聽這個,蘇老爹也忙擺了手:“快去換了來,我們不太懂,但吳吳秀才是讀書人,他太太說的準沒差。”說罷也坐下,歎了口氣,“這出了嫁哪還比在自己家,親家敦厚老實是沒錯,旁的也不會為難婉婉,這次累得女婿請了假來接她,誤了女婿前程,宋家焉能不怨?”
☆、第二章
蘇太太哪能不知道這些,聽罷也是一聲歎息,夫妻倆俱不說話,一臉的愁眉不展,為了這個獨女也是操碎了心。
“原想給婉婉招個婿,旁的不說,我們兩老骨頭還能幫襯幾年,定出不了錯。可曾想那日女婿代他爹來家中謝恩,竟被婉婉瞧上了,不知道從哪學來的一哭二鬧三上吊,她愣是要嫁給女婿,怎麼勸都不聽。縱使婉婉長得標緻,整個縣裏也沒幾個比她更出挑的女孩兒,可女婿如此人才,熟讀詩書,知事明理,又豈是隻看外表膚淺人?常聽人念讀書人娶妻娶賢,咱家婉婉跟賢字可搭不上邊,因著這個救父之恩讓他娶了婉婉,日後夫妻相處也恐怕和睦不起來啊。”
蘇老爹擺手:“她自己非要嫁,當初我們把這些利害關係掰碎了講給她聽,日後要怎麼過,該是她自己的事。”雖是這麼說,蘇老爹蹙起的眉頭緊得能夾死蒼蠅了。
“她”丈夫叫宋子恆,上個月剛考得童生,若明年院試也能順利通過,就是他們這個縣裏近年來最年輕的秀才了,聽起來似乎是個前程大好的青年才俊。旁敲側擊從小丫鬟小綠嘴中得到這些消息,蘇婉垂下頭,眉心漸漸蹙起,她不是對讀書人有偏見,但原主丈夫是這麼個優秀的人才,看小綠說起來眼神裏都放著光,透著一絲蕩漾,也知道氣度和外貌都差不了,日後前程一片大好,何苦急急忙忙娶了一介商人之女——縱然現在看著原主家富貴,比清貧的宋家好上不知多少,她相信這位宋子恆不會是眼光短淺之輩,兼之蘇婉又從蘇太太那邊知道了宋子恆是因為蘇老爹救了他父親,娶了原主說不得也是被挾恩圖報,這樣一來他對原主,不,現在是她了,應該也不會多滿意——看起來似乎是Hard模式啊。
蘇婉輕輕吐了口氣,不過來都來了,再困難也得克服,日子都是人過的,換了個處境,她蘇婉也不會過得比誰差。
“姑娘。”門被輕輕扣了兩下,“姑爺來了,老爺太太請您去前廳。”
蘇婉站起身,深深吸了口氣,不得不提起精神來,她現在除了宋子恆,對宋家的事情一無所知,在去宋家之前必然要知道些基本資訊。可是宋子恆這個人,她還真不敢掉以輕心,從小綠短短數語中,她對這人便不敢小覷——年輕的書生,據說才年過弱冠,身上已有功名,被世人所看好,這樣的人非但沒有心生驕傲,還因著救父之恩不得已娶了在讀書人眼裏十分不入流的商人之女,再看小綠和蘇太太提到他時的語氣和神態,想來他面上也未曾透露過絲毫不願,心思不淺吶,又聽聞他家也是莊稼人,祖上沒出過讀書人,父母兄長皆大字不識一個,一家人苦苦勞作供他念書,這樣的環境下還能考得功名,想必心性也十分堅定——這麼一位傳說中的人才,蘇婉是很期待見識見識的,但作為便宜丈夫,便有些不美了,在聰明人面前,她更得提心吊膽,不能錯一分。
不過好在宋子恆還要回書院念書,估計今天送她去宋家,明日就得走了。
蘇婉決定捏著鼻子忍了。
一腳踏進前廳,就聽到一個渾厚的男中音哈哈大笑,聽著那魔性的笑聲,垂著頭的蘇婉腳下差點一個踉蹌,說好的公子如玉呢?
“婉婉,你怎麼這麼慢,讓女婿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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