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忍俊不禁:“在他爹那裡,估計是挨揍了。”
宋良辰咧了嘴,終於高興起來:“爺說會狠狠揍的,以後爹不敢不乖了。”
“是,他以後肯定要好好聽話。”蘇婉一邊附和兒子,一邊在心裡笑抽,也順便替宋子恆感到慶幸,要是此刻聽到他兒子這麼幸災樂禍的語氣,不知道他還不能保持臉上的笑不變。
宋良辰又揮了揮小拳頭,十分霸氣的道:“以後爹還不聽娘的話,我就給爺告狀,揍到他聽話為止!”
蘇婉心裡在悄悄給宋子恆點蠟,摸著小家伙的頭:“良辰最乖了,乖乖睡罷。”
小家伙也是連日來馬車顛簸,到了宋家村又過於興奮,幾乎半個下午跑遍了宋家村上下。
出去時是穿著體面的漂亮小公子,回來時衣兜裡塞滿了各種瓜果零食,委實有損氣質。
宋良辰自個兒倒沒察覺,熱情的鄉裡人,讓他很是受用,裝著滿滿的收獲回來與蘇婉他們分享。
鬧騰了一整日,宋良辰這會兒也累了,幾乎蘇婉剛說完,他便打了個哈欠,如水晶般漂亮的眸子裡浮上一層霧氣。
小家伙閉上眼睛,胖乎乎的小手拽著蘇婉的小指,沒一會兒便入睡了。
蘇婉的眼神漸漸變得溫柔安寧,見小家伙睡得沉,這才悄悄把小指抽出來,彎腰在小家伙額間落下一個溫柔的親吻,這才起身。
一轉身,便見到宋子恆靠在屏風旁,好整以暇的問:“這小子睡了?”
蘇婉點頭,輕聲問:“相公何時進來的?”
“就在他問我挨揍了沒有的時候。”宋子恆心情是鬱悶的,說著輕哼了一聲。
蘇婉上前,挽住了宋子恆的手臂,晃了晃:“奶說良辰像你。”
宋子恆搖頭:“我小時候可不敢整日喊著要揍爹。”
Advertisement
“這不是被你揍多了麼。”蘇婉又將額頭抵在宋子恆肩上,輕笑,“別以為小孩子不懂事,他可記仇了,今天當著一村人的面,被你瞪了一眼,他都記了許久。”
宋子恆又哼了聲,“這點倒像足了你,記仇,有仇必報。”
蘇婉低笑,尾音帶著些嬌俏,有些勾人:“你不喜歡?”
宋子恆一把將她抱起來,在嬌嫩的紅唇上吮了一下,在唇齒間呢喃:“對你才喜歡。”
“子恆媳婦,良辰睡……”宋母毫無預兆的推門而入,聲音戛然而止,看著屋子中央抱作一團的兩人,不由低聲咳了咳,尷尬的望向外頭。
宋子恆也蘇婉已經如觸電般分開了,許久未遇到這般尷尬的情形,因著知道他們夫妻私底下比較黏人,在京裡時,蘇太太和丫鬟們都比較注意。
隻是他們難得回來一趟,宋母便有些忘了。
宋子恆如玉般的耳垂悄然染上一絲粉色,拳頭抵住鼻間輕咳了一聲,才問:“娘,怎麼了?”
“我來看看良辰睡了沒。”
蘇婉回道:“明日要早起,我便哄著他早睡了,且他這幾日怕也是累了。”
“可不是,長日奔波大人都受不住,何止他小小人兒。不過睡了便好。”宋母笑道,“你們也早點洗洗睡罷,灶下叫人燒好了熱水,要就吩咐一聲,讓他們送過來便是。”
宋子恆點頭:“那就麻煩娘說一聲了,叫他們多送些來。”
宋母應了一聲,笑眯眯的出去了,去灶下吩咐了一聲,滿臉笑容的回到了屋裡。
屋子裡點著燭燈,不是一根,整個花燭臺上邊擺著的燭臺上,數十根蠟燭都點起了,將整個屋子照的無比明亮。
宋老爹舒服的躺在長椅上,啪嗒啪嗒吸著旱煙。
手裡拿著根嶄新的煙槍,外表是鍍金的,看著漂亮又大氣,是這次帶過來的,宋老爹當時拿著愛不釋手,竟有些舍不得用,還是蘇婉說鍍金的,不貴,叫他盡管抽,愁壞了隨時可以買,他這才舍得取出來。
不過宋老爹舍得了,宋母進來瞧了卻笑罵了一句:“竟這般奢侈,鍍金的你也拿來抽,又不是沒煙槍。”
宋老爹一邊抽煙,一邊輕輕擦拭著槍身,樂滋滋道:“子恆媳婦挑的,她自來知道我好這一口,每年都要送一杆新煙槍來,我放著不用,豈不是浪費了她的一片心。”
宋母心裡頭贊同,還是那句話,幾個兒媳婦裡,就三兒媳婦最貼心了,家裡條件一年年變好,她送回來的年禮也一年年變重,倒不是砸錢,而是真心給他們挑了禮物的,老頭子的煙槍,婆婆的金佛,還有給她找的玉镯子翡翠項鏈,哪樣不是送到他們心坎上?
三兒媳婦還善良,為了去京裡照顧子恆,幾年沒回來,這本是他們同意的,她卻一直為沒讓他們見著小孫子而內疚,時常讓三兒子寫了信回來說小孫子又長高了幾寸,衣裳穿不下了,叫做了新的過去。
可他們在京裡,什麼吃穿用度沒有,哪真缺這麼件衣裳不成?還不是是為著一解他們對小孫子的思念之情,變著法子告訴他們良辰壯實著呢!
雖是頭一次見,良辰一從車上下來,便抱著她的腿喊奶,口齒伶俐,半點不認生,可不是平日被他娘教了的,有這麼個媳婦跟在兒子身旁,她真是再無不放心的了!
想到這兒,宋母忍不住嗔道:“子恆媳婦還道旱煙抽多了對身子不好,你怎麼不聽?”
宋老爹沒接話,繼續細心的擦著煙槍,樂呵呵道:“明兒我帶著這根煙槍去,叫大伙兒也長長見識,真有用金子抽煙的。”
宋母白了他一眼,倒也沒說話,坐在一旁,拿起床上的小衣裳一件件疊起來,這是她給小孫子做的衣裳,正好瞧瞧適不適合她小孫子穿。
宋老爹慢悠悠的問:“良辰睡了?”
“子恆媳婦早哄他睡了。”
宋老爹點點頭,沒再說話,宋母想起方才在兒子屋裡瞧見的那一幕,不由放下手中的衣裳,抿唇曉笑了:“他爺,你猜我方才瞧見了什麼?”
“你瞧見了什麼?”宋老爹興致缺缺。
宋母卻八卦熱情高漲,笑眯眯的道:“我瞧著子恆黏他媳婦呢,這小兩口也不知學誰的,孩子都這般大了,竟還跟新婚燕爾似的,我瞧著這樣下去,離老大媳婦說的也不遠了。”
宋老爹想了想老大媳婦說過什麼,而後臉上幾乎笑出一朵花:“若能都像良辰這般就好了。”
“可不像良辰麼,他們夫妻倆都聰明呢!”
宋母笑了會兒,忍不住又有些忐忑:“他爺,你說子恆都外放了,那個京裡的什麼小姐,不會在糾纏不放了罷?”
宋老爹眉心皺成一個深深的川字,搖頭:“不好說,大家閨秀能做得這般出格,也不知道她放棄了沒。”
宋母不由嘆氣:“咱們子恆雖好,可他跟媳婦好生生的,孩子都這般大,咱們這樣的人家,也不興納妾什麼的,家和萬事興,真不知那小姐湊哪門子熱鬧。”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