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草民這便去叫他們準備起來。”
宋良辰滿載而歸的回來,幾個小家伙自個兒抱著勝利的果實,並不肯讓大人幫忙。
走進院子,宋良辰便樂呵呵的將用衣擺抱著的野果子捧到蘇婉面前:“娘,你給我保管,我們要去看大樹樹!”
小綠眼明手快的拿了籃子來接,蘇婉拍了拍他的頭:“乖,跟我去吃早飯,用完咱們就該回去了。”
宋良辰聞言愣了愣,蘇婉雖面上掩飾得很好,他卻似是感受到了她的情緒,小聲的問:“娘,有事嗎?”
蘇婉索性將他抱起來:“無事,隻是咱們該回家了。”
宋良辰想了想,不甘願的撇過頭,衝小伙伴揮手:“今天不能跟你們去看大樹了。”
那個最壯實的名為虎子的小男孩,老大似的擺擺手:“以後隨時可以來看!”
宋良辰這才有些高興了,用力的點頭:“嗯!”
雲娘出來招呼孫子和另外兩個孩子:“都進來吃飯罷,你們爹娘也快來了。”
小家伙們不明所以,卻樂得和新認識的小伙伴一塊吃飯,幾個小豆丁排排坐,各自抱著自己的碗大快朵頤,時不時還去別人碗裡搶一搶食。
正在用飯期間,村長已經麻利的把人叫過來了,兩對夫妻並一個婦人,各自都拿著一個包袱,小孩子並無太多行李,可能也怕給蘇婉他們增加麻煩,俱是輕裝上陣。
蘇婉也沒說什麼,其實他們不帶行李都行,到了瓊州,再給他們做新的便是了。
麻利的吃完飯上了車,車外一群家長緊張又興奮,情緒委實復雜,幾個孩子卻很高興,大概分別這個詞還未在他們幼小的心靈裡產生印象,反倒是能去城裡的好消息,讓他們激動的一刻也闲不下來。
整個馬車鬧哄哄的,小家伙們圍著宋良辰,嘰嘰喳喳的問他城裡怎麼樣。宋良辰等闲也不出門,再說他甭管在瓊州還是到了榕樹村,都覺得新鮮無比,在他眼裡都是好玩的地兒,著實沒有高下之分,便很難說出個所以然來。
不過宋良辰機智的換了個概念,跟小伙伴們說起他家有多好玩,能蕩秋千,能放風箏,還能玩很多很多好玩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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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彈弓給宋良辰的虎子便問:“能掏鳥蛋抓泥鰍嗎?抓了烤來吃,別提多香了!”
宋良辰頓了頓,似是想象了一下具體有多香,而後堅定的點頭:“有!”
話題又變成怎麼掏鳥蛋捉泥鰍了,蘇婉聽了一會兒,見他們說的熱火朝天,沒有要鬧著回家的情緒,這才放心下來,往後挪了挪,靠在臉色有些嚴肅的宋子恆身上。
宋子恆正皺眉沉思,感覺熟悉的身子靠過來,習慣性的伸手攬住,側頭看了她一眼,正對上蘇婉關切的眼神,宋子恆反而笑了笑,安撫道:“我隻是在想一些事情罷了。”
蘇婉道:“村長也說了那是傳聞,還未曾被應驗過,相公也不必太憂心。”
“我擔心的倒不是這一次。”宋子恆頓了頓,還是解釋道,“我曾在書上看過於鐵飓記載,確實如村長所說,毀滅性巨大,即使房屋沒被掀翻,田裡的莊稼怕也不好的,而更叫人憂心的是,便是大的鐵飓不來,飓風幹風每年至少也會有幾次。”
蘇婉在現代看新聞,當然知道每年都會有好幾場臺風要登陸。還是那句話,古代不比現代,生產力本身就低下,種田這事本就有一半是靠天吃飯,幾場臺風一鬧,幾乎農作物都要被折騰得顆粒無收,難怪瓊州這地兒窮。
思及此,蘇婉嘆了口氣:“這兒確實不適合種地,若不發展別的,隻怕瓊州百姓永遠也別想過上好日子。”
宋子恆也苦笑:“娘子說出了關鍵,然而不種地,百姓又如何能吃飽肚子?”
“相公在此任職三年,總能想到法子。”蘇婉安慰道,“不如先看看如何部署抗災,若像村長所說,至少還有兩三日給咱們準備,便是這回不來,日後也還是用得上。”
“娘子說的是,回去我便召集眾人商討對策。”
宋子恆火急火燎的趕回知州府,已是申時末了,也顧不上休息,抬腳便去了衙門,緊急召集眾官員。
蘇婉剛在廳裡坐下,劉媽已經帶著幾個丫鬟過來道:“夫人,她們幾個上手比較快,已經可以當值了,您看安排去哪兒更合適?”
“你安排便是。”
劉媽心裡已有了譜,聞言便道:“小綠要抓緊繡嫁衣了,不如叫彩霞和彩雲在夫人屋裡當值,也好讓小綠退下來?彩蝶和彩萍年紀大一些,較為穩妥,可以叫她們照顧小少爺。”
“這樣很好。”蘇婉點頭,又道,“幾個孩子安排到廂房,再一人給裁兩身新衣裳,至於大栓他娘……”
半個屁股挨著凳子坐的婦人聞言忙站起來:“夫人,民婦在。”
劉媽在來時已經聽小綠說有對雙胞胎兄弟小小年紀沒了爹,夫人就把孤兒寡母都帶回來了,心想就是這位了,不由打量幾眼,婦人穿著倒是樸素,深藍色洗得發白的衣裳,頭上除了簪著一朵不起眼的小百花,別的再無配飾,臉上雖帶著忐忑,倒也能應景的擠出幾分笑,不是哭喪著臉。
倒也有些分寸。
劉媽心裡點頭,其實聽小綠說是,她是有些擔憂的,夫人容易心軟,又因年輕不經事,也不太懂這些避諱,偏偏老爺也萬事幾乎都由夫人做主,這才輕易將新寡的婦人給帶回來了,殊不知體面些的人家,都不愛用寡婦,尤其是對方還在孝期,怕招來霉運。
不過如今瞧著這婦人算是懂些禮節,沒穿著一身招人晦氣的孝服來,劉媽這才有些滿意,見蘇婉遲疑,忙問:“夫人可是想將這大妹子安排在少爺他們屋子旁?”
蘇婉有些遲疑:“可還有空屋子?”
劉媽搖頭,心想有也不成,自家小少爺身子金貴,哪能讓守孝的新寡婦人耽誤了?“彩蝶和彩萍睡一間屋子,才勉強住得下,委實再空不出屋子來了。”
大栓娘怕也是知道這些,忙搖頭道:“夫人不必如此,給民婦任意一個屋子便行。”
劉媽想了想,道:“一個小丫鬟彩衣,自個兒住一間小屋子,不過若擠一擠,兩人也能住得下,咱們院子不大,縱是不住一起,也不過幾步路而已,如此也不耽誤他照顧孩子們。”
蘇婉這才點頭:“你安排就是。”
劉媽便道:“那老奴先把人帶下去安排了。”
蘇婉點點頭,劉媽便帶著人出了,正好與回來的小綠擦肩而過,劉媽便問了一聲:“小少爺和幾個孩子可是睡了?”
“趕了一日的車,確實累著了,一躺床上便都睡了。”小綠想起幾顆擠在一起的小腦袋,捂嘴笑道,“幸好床夠大,不然都睡不下。”
大栓娘聞言有些惶恐:“小少爺那般金貴的人兒,他們哪能與小少爺住……”
“大妹子多慮了,幾個孩子日後與小少爺一道進學,同進同出,感情好,親密些也無事。”
劉媽滿意她的識時務,卻也不至於太過苛責,對方畢竟不是府裡買來的下人,該如何對待她還是有分寸的,三言兩語安撫了大栓娘,一面帶著她去屋裡,一面又說了許多避諱。
大栓娘認真的聽著,恨不得全部給記下來。
小綠回了屋,問蘇婉:“小姐可要打水洗漱一下再好生歇會兒?”
蘇婉確實覺得渾身有些酸軟,打了個哈欠,卻問道:“前兒不知可好?”
“大牛哥方才吩咐灶房做了些點心,又叫人端了茶水過去,恐怕姑爺沒這般快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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