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打算晚上送給她,下班前卻接到韓母的電話,說他又是一兩個月沒著家,讓他今晚回去吃飯。
韓廷去紀星公司捎上她。
她才上車,他就把項鏈盒子遞了過去。
紀星打開一看,藍絲絨上一顆白金色的星星,星星邊上綴滿閃閃的鑽石,在光線照射下熠熠生輝。
她驚喜不已:“真好看。”她把項鏈拿出來放在手心捧了好久,說,“我現在要戴,給我戴上。”
韓廷接過那細細的鏈子。
她解下圍巾,挽起頭發,將脖子湊過去。
他手拿項鏈,繞她脖子一圈,扣上搭扣。紀星回頭,眼睛亮亮的,正對他:“好看嗎?”
她皮膚很白,鎖骨也纖細,一顆星星懸在上邊。和他看見項鏈時想象到的一樣。
韓廷淡笑:“不錯。”
紀星拉開車上的鏡子照照,越看越喜歡,撲過去挽住他手臂扭了扭:“怎麼又突然想到給我送禮物?”
韓廷:“無意經過,看見星星就想起你了。”
她心裡開心得直冒泡泡,又沒忍住拿腦袋在他手臂上蹭了蹭。
半路,她忽想起今天的事,說:“對了,同科居然想投資星辰,說不介意跟你合作。你們商人做事這麼有意思的?”
當初韓廷給星辰的天使輪投資合同裡明確寫過韓苑及東揚的任何董事都不能參與融資,倒沒限定過同科。
韓廷問:“你的想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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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星白眼:“我能有什麼想法,你不同意還不是沒法兒。”
“這麼說你還想過叛逃敵方?”韓廷幽幽看她,捏了下她的臉,低聲警告,“就不怕我扒了你的皮?”
紀星被他這低低一嗓說得莫名刺激,不怕死地說:“突然興奮了,好想知道你要怎麼扒我的皮诶?”
“……”韓廷一時就沒說出話來,覺得心頭有絲燥熱,低頭含了下她的唇。
汽車變道,她瞟見窗外,察覺不對:“诶?這不是回家的路,這不長安街麼?”
韓廷不免暗笑走了半路她才察覺,懶懶說:“帶你去我爸媽家吃飯。”
紀星:“啊??”
“怎麼?”
紀星慌張:“你怎麼不提前說一下?我什麼東西都沒買,上門總不能兩手空空吧。我都沒換衣服呢?”
“我也是臨時接的命令。”他說,“不用買東西,我家沒這規矩。衣服也不用換,就這樣挺好。”
紀星雖措手不及,但也不是很意外。況且,他能帶她去見父母……
她忽然撲過去親昵地摟住他的腰,腦袋靠進他頸窩裡,仰頭吻了下他的脖子。
韓廷低頭,含笑看她:“怎麼?”
“沒事兒。”她嘟哝,唇角的笑容卻抑制不住。
他輕揉她的腦勺,下巴不經意貼了帖她的額頭。
初次上門,她著實緊張,尤其當她發現他家住大院裡頭,門口還有警衛。
看韓廷這模樣,她暗想他父母恐怕不好相處。
韓廷許是看出她心思,說:“我父母性格不熱情,你別在意,他們本身就這樣。”
“……”這話是安慰人麼,她更惶恐了。
韓廷又說:“我的事向來自己做主,他們不插手。你打個照面就行。要實在想留好印象,可以跟我爺爺聊上一聊。”
紀星被轉移注意力:“你爺爺會喜歡我嗎?”
“我喜歡的他都喜歡。”韓廷說。
紀星一愣。
說話間,車已停在門口。
走上臺階時,韓廷回頭朝她伸手。她惴惴地把手交給他。
他牽緊了,帶她進屋。
韓家父母是政界的,面容中自帶威儀。韓父五十多歲,仍黑發濃密,身形挺拔,目光炯炯有神,顯得嚴肅而莊重;韓母亦是氣質凌然,颯颯身段,聽說年輕時玩票兒做過京劇演員。夫婦倆如韓廷所說,天生不具備和藹之氣,但禮儀做得極好。說話平靜有度,表情從容淡定,目光與你真誠直視,讓紀星不覺半點怠慢,頗有受寵若驚的受重視之感。至於心裡真實想法如何,就難以猜測了。
果然是有其父母必有其子。紀星想,韓廷這不冷不熱,不親不疏,看不透又把握不住的性子,真是深得他父母真傳。
韓父很照顧紀星,叫人倒茶切水果置點心,紀星忙不暇接;韓母也絲毫不探究,沒問紀星任何私人問題,隻問:“多大了?”
“25。”紀星答。
韓母“嗯”了聲,不知是覺得好還是不好。
韓爺爺是家裡最慈祥和善的。
韓廷帶她見爺爺時,爺爺剛練完太極劍,一身白色太極服走過來,流光如水在緞面上淌。
老人家見到紀星,笑容堆滿臉龐:“這是星星吧?你好!”說著煞有介事地朝她伸手。
紀星心頭一軟,立刻躬身握手:“爺爺好。”
握完手了,她仍局促,站在原地傻笑。一老一少對視半刻,老爺子說:“文靜害羞?我看不是吧?”
“哪兒啊?”韓廷坐一旁泡茶,說,“她這是跟您不熟。熟了就一話嘮。您老圖清淨,我還是少帶她回來,別給您念叨得頭疼。”
紀星頂嘴:“那你再別跟我講話!”
韓廷瞧上她一眼,隻是笑,卻也不埋汰她了。
老爺子看看這兩人,眼裡笑意更濃。
紀星又有些不好意思,攀談:“爺爺你還舞太極劍吶?”
“闲來沒事兒,活動活動筋骨。”
“那這些書法呢,都是您寫的?”
“看著如何?”
“真好。韓廷的字也寫得好,看來是從小跟爺爺學的。我小時候就沒人教我。”
韓廷道:“自個兒偷懶,怪誰?”
紀星瞪了他一眼。
老爺子說:“是嗎?我來看看你寫的字。”
紀星心想不妙:“還是別了,我的字真的特難看。”
“沒事兒。”爺爺已開始鋪紙研磨。
紀星暗叫完蛋,爺爺難道想見字窺人?她那一爪子貓爪字,肯定留不下好印象。
她這是中了邪啊給自己挖坑。
她拿毛筆蘸了墨,也不知該寫什麼,想一想寫了“韓廷”和“紀星”。
她努力想寫好,刻意放慢速度,一筆一畫板板正正,但毛筆實在難控制,一會兒墨多一會兒墨少。
四個字寫完,她汗都出來了。她放下筆,訕笑著看老爺子,等他評價。
“嗯……”老爺子看一會兒,說,“……不失童心。……像隔壁家小重孫兒寫的。”
紀星大囧:“……”
韓家人都是高級黑。
老爺子拿起毛筆,重新寫下“韓廷”“紀星”。
紀星湊過去看,“韓廷”寫得大氣磅礴。
“真好。”
老爺子見她光盯著“韓廷”看,笑道:“韓廷的‘廷’字,還是我起的。取的是‘問政施令,接受朝見’的意思。”
紀星:“這意思真好。”
“好。也不好。”
“為什麼?”
“銳氣霸氣太重,失之柔和。”
紀星逮著機會,立馬舉手:“我也覺得!”
韓廷看她一眼。她報了一箭之仇,笑得特開心。
爺爺又問:“你父母起名‘星’,有什麼含義?”
紀星吐槽:“我起先以為是傑出閃亮的意思,但我媽說,是看我喜歡笑,眨巴眼睛像星星一樣可愛,就起了。真隨便。”
“不隨便。”爺爺很捧場,“星這個字好。”
一旁,韓廷倒著茶,不緊不慢插了句嘴:“星有迅速的意思,倒符合你這急性子炸毛脾氣。”
紀星:“……”
他今天是懟她上癮了麼,專揭她短。
爺爺卻沉吟片刻,道:“這麼說來,星也有跟帝王相關的意思。古時候,皇宮說星闱,星關;帝王之使者,叫星騎(ji)。”
紀星一聽,很高興:她的名字冥冥之中和他的有關聯。
待了沒一會兒,要吃飯了,紀星跑去洗手。
花廳裡隻剩祖孫兩人。
聽見女孩腳步聲跑遠,韓廷問了句:“您覺得怎麼樣?”
老爺子反問:“你說呢?”
韓廷說:“背景清白,經歷單純,聰明刻苦,心軟善良,清高有傲氣。”
老爺子抬眸:“我問的不是這些。”
韓廷頓了一下,說:“我喜歡和她一處。”
老爺子點了點頭:“小姑娘看你的眼神,是真喜歡你。你好好相待,別辜負人家。”
“嗯。”
老爺子收拾著毛筆,又道:“你跟韓苑爭鬥的事,我聽說了多回了。內部紛爭久了,消耗氣力。你想穩固自個兒的地位,別想著怎麼鬥贏她,得想想怎麼收服。畢竟都是一家人,切忌兩敗俱傷。”
韓廷道:“我自有打算。你就甭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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