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想很想見黑龍,想到今天都無心練劍了。
和興高採烈的小家伙開心截然相反的是身影沉重的秦燼。
他本來以為隻是玩一個上午的話,時間還算能過得快點,可一整天……想到當初被念清當做玩具調教的那段時間,秦燼離去的腳步顯得格外沉痛。
離開時他們還有遇到了在廣場上聊天的謝君辭和蘇卿容,二人聽過念清開心的分享之後,頓時都頗有深意地看向秦燼。
“師兄,真羨慕你能和師妹玩整整一天。”蘇卿容笑道。
“恭喜。”謝君辭也說。
此情此景,頗像是當初秦燼和蘇卿容揶揄謝君辭面具的時候一樣。
秦燼看向蘇卿容,有些訕訕地說,“別太得意,你也會有這一天。”
“那可不一定。”蘇卿容搖了搖扇子,他笑道,“畢竟師弟我既沒有面具,也沒有龍身,我有什麼可怕的。”
“哼。”
又是一貫的吵嘴沒有吵過蘇卿容,秦燼隻能瞪了他們一眼。
結果剛瞪人,他的手就被小念清搖晃起來。
“不能兇兇!”她說。
是了,自從秦燼當時和小家伙破冰之後,她也答應不再叫他的綽號。隻是反過來變成了監督秦燼——一遇到秦燼黑臉的時候,她就會提醒他。
秦燼有些無奈,彎腰將虞念清抱在懷裡。
“我沒有兇。”他蒼白地解釋道,“我隻是看了他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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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秦燼被管吃癟,蘇卿容笑得更開心了,就連謝君辭的眼裡都帶上了些笑意。
秦燼長相和氣場都很兇,他面無表情的時候就讓人覺得他已經在發火了,發火的時候便更嚇人了。這也是當初小姑娘怕他的原因。
如今她不怕了,還反過來管他,可念清年紀太小,她隻能看懂秦燼臉黑,看不懂蘇卿容有時候會故意氣秦燼。
奈何,秦燼對她還束手無策。
他將懷裡的小姑娘調整角度,用手捂著她的頭頂,在她視線死角的上方又瞪了一次蘇卿容。
蘇卿容一點也不介意,還和他擺擺手告別,親切地說,“師兄,明天見。”
沒辦法,秦燼隻能獨自一個人承受這份沉重。
他雖然怕小姑娘折騰自己,但還是寵著她。秦燼有點傲嬌,就是很難完全不顧其他人,有人在的時候他總是很含蓄。
如今隻剩下他們二人,秦燼才展現出他寵溺的一面。他伸手將虞念清抬起,讓她騎著自己的肩膀。
小家伙驚叫一聲,縮著身子緊緊地抱著他的頭,混亂中還幾次勒住秦燼的臉。
幸好修仙者不需要呼吸,秦燼無奈道,“清清,放松點,我不會讓你摔下來的。”
虞念清緊張了一會兒,逐漸發現這樣有趣的感覺,她逐漸松開他,坐直了一些。感受著男人有力的手反過來扶著她的腰,念清最後一點緊張也沒有了。
他們此刻還在往秦燼山峰前去的路上,虞念清不怎麼來這裡,她低頭左右看著風景,開心地說,“感覺我在飛!”
不是感覺,秦燼是真的在帶她飛。
她從小被抱著飛來飛去,如今一點也不恐高。
秦燼故意加快了一下速度,念清驚呼一聲,又咯咯笑了起來。
一路上都是小家伙的歡聲笑語,等到了地方,秦燼才伸手將她提起來又放回自己的懷裡。
“好玩嗎?”秦燼問。
虞念清伸手摟著他的脖子,她開心道,“好玩!我還想玩。”
她不知道,其實妖族、尤其是龍這樣的神獸種族,是很忌諱讓其他人騎自己的肩膀或者龍身的,它們會將這當做是一種羞辱,類似被罵坐騎畜生一般的敏感。
秦燼這樣性子的混血龍族,是對她好到很深的程度,已經到達希望小姑娘開心的念頭大過於那些本該忌諱的事情,才會這樣全心全意地哄著她玩。
“以後可以多帶你出來玩。”秦燼終於說了一句真心話。
他因為要面子,鮮少會像是蘇卿容那樣主動找她一起出去,也很難放下面子在兩個師兄弟面前談論自己對她的關心,都要等小姑娘自己主動。
所以他們還真的沒出來一起玩過幾次。
“好呀!”虞念清立刻答應道,“我喜歡和二師兄一起出來。”
秦燼表面不顯,實則心花怒放,又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來到山峰結界邊,秦燼單手抱著小姑娘,打開結界。
滄琅宗是一個很有玄機的門派,不僅門派大結界隱藏位置,門派外還是一大片埋伏著無數機關和危險的無人區域,會讓迷路的人鬼打牆直接離開,讓有心闖入的人跌入陷阱。
而門派內也是如此,在各個山峰和主峰間路上的景色,其實和真實的有細微差別。
秦燼打開結界,隻見在外面看著平平無奇的一座山,結界打開像是畫卷卷起角,露出了裡面險峻的孤山與瀑布。
小姑娘看呆了。
謝君辭的山峰沒有用障眼法來遮蓋,他直來直去外面看什麼樣子,裡面還是什麼樣子。而秦燼和蘇卿容都做了遮蓋,結界外結界裡是不同的。
進入結界後,像是進入另一個世界。
秦燼選的地盤很險峻,正中間是兩座高聳入雲的孤山,寸草不生、連樹都不長的那種,隻有山體一路淹沒進雲裡。
左邊的孤山瀑布從雲中落下,另一邊的山則是看起來被什麼巨大的東西磨過,不似正常形成,感覺山體上有一圈又一圈的痕跡。
很明顯,秦燼一個人的時候會變成本體,趴在右面的山上休息。它一圈一圈地繞著山,長久以往自然將孤山磨出了形狀。
念清目不暇接地看著周遭環境,她問,“你住在哪裡呀?”
怎麼沒有看到房子或者宮殿呢?
“我有兩個住處。”秦燼說,“一個在山上,一個在水邊。”
山上?
小姑娘擦亮眼睛用力看,也沒在山上看到任何建築。
等到她的注意力回過來的時候,秦燼已經帶著她來到水邊。念清低下頭,就看到一座十分古樸的木草房搭建在水邊岸上,很像齊厭殊為了給她陶冶情操而找出的各種畫作裡的畫面。
連系統也有點吃驚。畢竟按照原著來說,秦燼是帝王命格,他雖然在修仙界成長,可轉頭就去建立了混血王朝,再加上龍的屬性,怎麼想都覺得他似乎是個會喜歡享受的人。
沒想到,他住的是簡簡單單的草房,很像家徒四壁的隱居者的住所。
秦燼將虞念清放在地上,囑咐道,“離水遠一點。”
小姑娘很聽話,她遠遠地看了一眼水,就好奇地去他的草房裡了。
裡面果然和草房的氣質一脈相承,一個鋪著簡單褥子的木床,一張桌子椅子和桌上的燭臺,屋裡就沒有其他東西了。
看著她打量得這麼認真,秦燼後知後覺有些不好意思道,“有些簡陋,沒什麼可看的,我還是帶你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念清沒有覺得無聊,她爬到木床上坐下,看了看周圍,伸手摸了摸木床沿。
秦燼自己一個人住一向過這樣苦修的日子,他有點擔心小姑娘不習慣,畢竟不論是她和謝君辭的小院,還是齊厭殊的宮殿,都遠比這裡漂亮。
結果,小姑娘抬頭笑道,“我很喜歡這裡!”
秦燼有些無奈,他走進來,拍了拍小姑娘的頭頂。
“你怎麼什麼都喜歡。”
秦燼本來以為她一進來就會迫不及待的求他變龍形,結果她好像沒有那麼著急,在床邊坐了一會兒,又去桌邊坐下。
虞念清雙手搭著桌面,她看向秦燼,好奇的問,“師兄每天就呆在這裡嗎?”
她竟然不是第一時間就要一起玩,而是在關心又對秦燼的生活感興趣,像是想了解他一樣。
“偶爾會在這裡落腳。”秦燼說,“大部分時間都在洞府裡修煉。”
他曾經太想報仇,龍生裡除了憤怒與復仇之外再裝不下其他東西,連在選山峰的時候,他就沒有選擇原本有建築的山峰,而是選擇了這裡。
滄琅宗的遺跡應該是某個老門派留下的,像是謝君辭住的地方便有山峰主殿,隻不過他選擇和小姑娘住在山腳下而已。
而秦燼住的地方,一看便是過去鮮有人關注過的。
崎嶇險峻的孤山陡峭,普通弟子無法使用,卻正好是秦燼的絕佳去處。一座山用於龍形休息,另一座山弄了個洞府,用來苦修。
連這草房都是秦燼自己做的,哪怕門派裡有很多能過得舒服的地方,可他就是要時時刻刻提醒自己的目標是什麼。
每一次疲累或者受傷回來療養的時候,沒有舒適的宮殿或軟床,秦燼在草房裡呆的每一個瞬間,都會時時牢記自己的目標。
這百年來,他就是這樣緊繃著自己過來的。
可是如今,冰冷得看起來不近人情的草屋裡多了其他存在。
穿著漂亮衣裙的可愛小姑娘在昏暗簡陋的草房裡看來看去,不用任何光芒,仿佛就能照亮她的面龐。
她這樣柔軟又無害的存在,在過去絕對會讓秦燼嗤之以鼻,丟在身後。
可如今看著她在自己的草屋裡,卻讓他格外順眼,心情愉悅。
不知為何,她似乎很喜歡他簡陋的草屋,還是秦燼主動開口道,“走吧,清清,我帶你去其他地方看看。”
念清點點頭,她放下桌子上的燭臺,拉著秦燼的手離開了這裡。
秦燼帶著她去看了瀑布,他抱著她在瀑布邊飛過,水珠打湿了一些她的衣袖和頭發,讓小姑娘不由得笑了起來。
不知是不是因為身份的原因,秦燼更能領悟到自然之美。他帶孩子的方式也更原生態——念清終於有機會放飛自己,在湿漉漉的岸邊挖泥玩,玩得開心不已,都忘記自己是來看黑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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