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煙,你知道嗎?我第一見你的時候,就覺得你跟別人不一樣,至於哪裡不一樣,我也說不上來,可是,你卻喜歡蕭祁,我最好的朋友,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著,江墨有些哭腔。
江煙也不敢相信,江墨那麼一個大男人,居然為了自己而哭了。
江墨斷斷續續說了很多,江煙也隻是聽著,其實她有很多次都想跟江墨解釋自己和蕭祁的事情,但話到了嘴邊,卻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去說,這樣幾次,江煙也放棄了解釋。
“你小子不長眼睛啊!”
一個看起來就十六七歲的少年,染了一頭的紅色頭發,耳朵上打了好幾個耳洞,手上叼著煙,身上穿著夾克衫,像極了幾十年代時候香港的古惑仔,身後還跟著一群小弟。
江墨暈乎乎的,走路搖搖晃晃,仍然沒有理會他們,隻是緊緊的握著手機,繼續說著。
這個動作惹怒了那個帶頭的。
他低罵了一聲“媽的”,搶過了江墨手中的手機,“啪”摔在了牆角。
電話突然掛斷了,江煙不由的心一緊,“是師傅,麻煩你開快一點。”
……
江墨一下子就紅了眼,直接上去跟他打成了一團,那些小弟見狀,全部胃圍了上去。
畢竟是一個人於一群人打架,再怎麼強,也不可抵過,而且江墨還喝了酒。
沒幾分鍾,江墨放棄了反抗,抱著頭,任由一群人哄打。
一拳一拳的打在身上,興許是酒精的作用,江墨一點也沒有感覺。
那些人也打累了,都停了下來。
“別讓我下次再看見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見淚!”那個少年朝著江墨吐了一口口水,招呼著自己的小弟走了。
Advertisement
江墨還是蹲坐在角落,看著已經被摔得成一塊一塊的手機,出了神。
江煙到的時候,舞池裡的女人正搖曳著身軀吸引男人,男人則是眼觀全場,關注哪個女人的身材更好。
江煙都無心去管這些,徑直朝著酒吧進去,著急的尋找著那個強壯的身影,不知是天氣還是什麼原因,江煙的額頭已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水珠。
找了幾圈,江煙都有些放棄了。
突然,角落裡一個蹲坐在地上,衣衫不整,身上還掛著彩的男人。
江煙一步一步的走進那個男人,每走進一步,心就沉一分,直到看見江墨已經青一塊紫一塊的臉,差點就認不出了。
“你這是怎麼了?”江煙看著蕭祁身上的傷。
江墨傻笑,可一笑,臉上的上就撕扯著疼,“你是誰啊?”
江煙又擔心又想笑,居然連自己是誰都不知了。
吃力的拉著江墨站起來,“走吧,送你去醫院。”
江墨卻像是孩子一般,鬧脾氣,怎麼也不肯走。
江煙拿他沒有辦法,連哄帶騙的,江墨才上了出租車。
還好,上了出租車過後,江墨就昏睡過去了。
看著那張帥氣的臉,現在哪裡還有帥氣可言,簡直就是豬頭,江煙的手輕輕撫上了江墨的傷口,江墨“嘶”的一聲,江煙再也不敢再碰。
車子搖搖晃晃,本來正坐著的江墨一下子倒在江煙的身上。
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還有夾雜著酒味。
江煙本想推開江墨,但看他一臉難受的樣子,突然就不忍心了,為了讓他睡得舒服,江煙調整了位置。
江墨的頭搭在江煙的腿上。
迷迷糊糊中,江墨問道一股熟悉的味道,微微睜開眼,江煙隱隱約約的臉出現在面前,江墨笑了笑,看來又是做夢,接著,江墨睡死了。
到了醫院,江煙叫醫生來檢查江墨的傷勢,但是沒有一個醫生理會她。
“你看看他好不好,他流了好多的血。”江煙央求到。
醫生隻是冷漠的看了她一眼,“你看不到嗎?這兒的每一個人都比他嚴重!”
說完,醫生便走了。
最後,江煙沒有辦法,找到了醫院院長的電話。
一個成熟的老男人接了電話。
“江氏集團的總裁在你們醫院,卻沒有一個人願意給他看病!”
說完,江煙掛了電話。
院長一嚇,想也有可能是惡作劇呢,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他帶著醫院,到了醫院大廳,就看見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抱著江墨,而江墨身上也是多,處的傷。
院長嚇了一跳,趕緊上前,讓護士把江墨抬到VIP病房。
看著遲來的醫生,江煙松了一口氣。
醫生都很害怕江墨出了事,所以給他做了個全身檢查。
“沒什麼大礙,隻是身上傷口一定要注意別沾水。”院長囑咐。
江煙點了點頭。
那些醫生都識趣的走開了。
打來了熱水,江煙擰好毛巾,幫江墨擦身子,不知不覺,江煙的臉就紅了。
幫他擦完身子,江煙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江墨有些蒼白的臉,伸手輕輕的把江墨皺著的眉摸平。
江墨卻反手抓住了江煙的手,一個用力,江煙趴在江墨的身上。
聽著江墨強有力的心跳,江煙的心跳也加快了,輕輕的,江煙扳開江墨的手,反把江墨抱在懷裡。
迷迷糊糊中,江墨睜開了一點眼睛,卻看見了江煙,想著應該又是在做夢,不過,他希望這個夢永遠都不會醒。
第六十五章大吵一架
笠日。
太陽緩緩升起,陽光照在床上兩人依偎著的身上,是那麼的祥和。
昨天本來是江煙將江墨抱在懷裡,而現在,江墨的大手抱著江煙,江煙則是小鳥依人的躺在江墨的懷裡,一臉的幸福。
江墨醒來的第一個感覺就是頭暈,拍了拍頭,看了看周圍,一些片段斷斷續續在腦袋裡閃現。
本來還暈乎乎的頭,但是在看見江煙的時候,頭腦一下子就清醒了,就想起了昨天迷迷糊糊看見江煙的事,還以為是他自己做夢,沒想到是真的。
江墨單手撐著,看著她的睡顏。
江煙睡著很沉,根根分明的睫毛在臉上留下剪影,櫻桃小嘴此刻正嘟著,像是夢到了什麼不好的事兒,或者是抱怨。
江墨沒忍住,伸手摸了摸江煙的眉毛,鼻子,再就是嘴,一想到她昨天一整天都守在自己的身邊,江墨就開心,至少可以證明,她是在乎自己的。
江煙動了動,翻了一個身,睡眼惺忪的看著江墨,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
昨天江墨的樣子又出現在她的腦海,不由的心一疼,但是很快就注意到了他們的姿勢是那麼的曖昧,臉立馬就紅了。
江墨見她的樣子,笑了笑。
江煙掙扎著坐起來,而江墨手搭在江煙身上,盡管江墨受了傷,力氣還是比江煙大。
“放開我。”江煙帶著哭腔,還有一絲絲的請求,眼淚在眼角遲遲沒有滑落。
見狀,江墨一下子就懵了,以為,是自己惹她生氣了,手足無措,伸手,擦掉她眼角的淚水,“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聽到江墨的話,江煙哭得更厲害了,眼淚像滔滔的江水不停的流著。
江墨把江煙摟在懷裡,手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安慰她。
好一會兒,江煙終於不再哭了。
眼睛有些紅腫,代表著剛才主人的撕心裂肺。
江煙坐了起來,這一次江墨沒有再阻攔她。
經過剛才的事情,兩個人都比較尷尬。
病房裡面,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為了緩解尷尬,江墨問:“你和蕭祁怎麼樣了,他對你好嗎?”
說這話的時候,江墨的心裡真的很難受,但是既然她真的喜歡蕭祁,他會給她自由,不會再纏著她。
江煙聽了江墨的話,特別想哭,很少有人這樣關心她自己,但是,她又身不由己,有千言萬語的話,都在嘴邊,但是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如鲠在咽。
一陣悅耳的鈴聲在病房響起,江煙拿起手機,看了看,再看了看江墨,接起電話,走出了病房。
江墨見江煙這樣的戒備,心裡還是很難過,他不知道是誰給她打了電話,隻是猜測著可能是蕭祁,心裡越發的不舒服。
幾分鍾後,江煙重新出現在了病房裡面。
江墨還是問了她,剛才的那個問題。
但是江煙好像並不準備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我可以重新到你的公司上班嗎?做你的私人秘書!”
江墨幾乎沒有猶豫,立馬點了點頭,“你知道的,我一直很希望你在我的公司上班。”
“那好,我明天就到你的公司上班。”江煙歡心喜悅地說。
見江煙如此的開心,江墨也是很高興,一時間也忘記了她和蕭祁的種種。
因為江墨受傷,他不能開車回家,所以江煙送江墨回家。
江墨下了車,看著煙,“我真的很高興,明天能在公司看見你。回去早一點休息,晚安。”
說完,江墨在江煙的額頭留下了一個淺淺的吻,在江煙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江墨進了小區。
後知後覺的,江煙摸著有些發燙的臉,也回了家。
……
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落地窗照進了房間,裡面床上的女人還熟睡著,鬧鍾滴滴答答的響著。
江煙翻了一個身,伸手關掉了鬧鍾,一分鍾過後,她起了床,洗漱好了,吃好早飯便坐車去了江墨的公司。
因為之前江煙在江米的公司上過班,大家都不是很喜歡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後來她就沒來了,所以,今天在辦公室看見江煙,一屋子的人都很驚訝,一時間,議論紛紛。
“哎!這個不是那個江煙嗎?怎麼又回來了!?”
“對啊,之前看樣子她和江總應該有不一樣的關系。”
“肯定是她勾引江總!”
“……”
聽著這些話,江煙倒是沒什麼反應,淡定自若,因為她早知道,再回到這,一定會有人在背後嚼舌根的。
“你們很闲嗎!!”江墨有些厲聲的呵斥辦公室的人,他剛一進來,就聽到他們評論江煙,這讓他很是不爽!
熱門推薦
成為陸太太的第三年,我不慎摔到腦袋,提前解鎖後半輩子的記憶。 我是一本團寵向小甜文裡的惡毒工具人女配。 我的老公是默默守護女主的深情男二。 小叔子是女主的渣渣前男友。 大伯哥是頂配霸總男主。 而我,嫁給男二,覬覦男主,勾搭小叔子,意圖在男四五六七面前施展魅力。 我失了智一樣找女主麻煩,作天作地終於給自己作死了。 據說死的時候,手裡還緊緊攥著垃圾桶撿來的半個蔥油餅。
我以為自己學習夠拼命了,直到遇見韓雙。她為了考北大可 以不要命,就是對欺負她的人心太軟。
妹妹綁定系統後,總能輕而易舉地奪走 我的一切。沈槐,是我唯一沒有被搶走 的東西。直到他為了給妹妹報仇,摔.
我費盡心思,十三年都沒能融化宋明川。系統卻不停地勸:「劇情最後,他 會追妻火葬場的。「你現在的任務
我震驚地看到病嬌太子在做廣播體操,他的動作規範的就像領操的模範生,我衝上去顫聲問:「Can you……help me?」 太子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下意識地回答:「Yes,I can.」 我的心跳如擂鼓,忍不住再次試探:「那什麼,奇變偶不變?」 「……符號看象限。」太子嘴角上揚,眉眼如妖,「不用再試探了,終於等到你,第二個穿書的倒霉蛋。」 穩了,他也是穿來的! 四目相對,我滿眼都是見到另一個穿書者的喜悅,沒有發現他漆黑的瑞鳳眼中,閃過毒蛇一般的冷光,那是他看到獵物的眼神。
我和影帝的手通感了。 綜藝上,其他藝人八卦說他的手白皙修長,一看就很有力。 我隨口瞎扯:「是挺有力的,晚上動個不停。」 藝人兩眼放光:「你看過?」 我剛要否認,影帝淡淡開口。 「作為高中舍友,他什麼沒看過?」 我炸了。 「你們都在想什麼!我說鐵,他每晚都在擼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