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白和伊娜坐下,點了兩杯咖啡,離飛機起飛還有一段時間,於是孟白和伊娜決定就在這還算安靜的咖啡廳裡打發掉等待飛機的時間。
孟白手裡拿著一本時尚雜志,隨便的翻看了起來。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伊娜聊著天。
一個男人也機警的緊挨著孟白她們的身邊不遠處坐下。
男人看了看手表,開始拿出了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還有十五分鍾了。十五分鍾以後她就會走出機場門口的大廳。到時候你在那邊等著。”男人冷冷的說到。
電話那頭的人顯然應承了一下,點頭稱是。
宋清掛斷了電話,他點燃了一隻香煙,開始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的孟白。
他猥褻的目光滑過孟白滑溜溜白皙細嫩的大腿,然後又在她俊俏的側顏上停留。
“好一個漂亮的小妮子!怪不得那個姓蕭的會對你流連忘返的。”宋清抽了一口香煙,恨恨的想到。
“不過不管你怎麼漂亮,害死了我的心愛的杜雅小姐,那麼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宋清狠狠的把香煙,摁滅在了桌子上的煙灰缸裡。
忽然起身就走。
“好了,我親愛的伊娜,再見,祝你一路順風!”在機場大廳,告別的登機口處,孟白朝著伊娜揮了揮手,愉快的說到。
她燦爛的笑容是留給伊娜的最美好的紀念。
“嗯,小白,你也是!保重自己!我會想你的。”伊娜朝著孟白調皮的眨了眨眼。
兩個好朋友揮手告別之後,說了再見。
送走了伊娜的飛機,孟白挽著小挎包,一個人走出了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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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準備去超市裡買點東西,最近天氣幹燥,她想買點煲湯的材料,煲點好吃的滋潤的湯水。
“說不定晚上還能約上蕭祁來喝一碗!”孟白愉快的想到。
外面晴空萬裡,孟白順手招了一輛出租車。
上了車,孟白說了自己要去的地點,便低著頭玩起了手機。
這時,那個臉圓耳胖的出租車司機回過了頭來,遞給了孟白一瓶水。
搭訕似的說到:“小姐,送人去機場啊?”
孟白有點愕然,看了司機一眼,回答道:“是啊,送我的朋友。”
司機點了點頭,接著說到,“哎呀,這個時間點機場到市區的高速路上好堵哦!可能車開得會比較慢。”
孟白說到:“嗯,沒事的。現在是上班高峰期,我能理解的。沒事。”
孟白客氣的說著。
“喏,喝口水吧!”司機回過頭來,看似不經意的“熱心”的遞給孟白一瓶水。
孟白抬起頭看了一下,是一隻透明的純淨水。
孟白客氣到:“哦,不了,謝謝叔叔,我自己有水。”
說著,孟白拿出了自己包包裡的水來,喝了一口。
司機見狀,也隻好作罷。
孟白抿了一小口水之後,就靠在了汽車後座上,繼續玩著手機。
汽車一路向市區的方向行駛過去,孟白抬起頭來看了看。
然後又繼續刷起微信來。
忽然之間,慢慢的,慢慢的,孟白隻覺得自己的眼皮越來越沉,越來越沉。
伴隨而來的,是孟白聞到的一股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的奇異的芳香。
孟白隻覺得這芬芳好醉人啊!
“這香味真是好聞!”孟白在陷入昏迷之前,默默的想到。
“越聞越想聞。”
漸漸的,漸漸的,孟白就失去了意識,陷入了昏迷當中,什麼味道也聞不到了。
包括那香味,漸行漸遠,任憑孟白怎麼使勁用力的用鼻子嗅著,味道越來越淡,越來越淡。
最後就徹底消失了!
孟白的眼睛漸漸閉上,徹底昏迷了過去。
……
話說聶伊梅,那天晚上回到房後,像之前一樣在床上趴好,聶伊梅聽著外面王阿姨的鬼哭狼嚎,她倒是像沒事人一樣擺弄起了新手機。
上網點開網頁全部是王雅的新聞,鋪天蓋地說她假裝清純現在自甘墮落,聶伊梅揉著額角心想,這娛樂圈可真不是什麼好呆的地方,前陣子還是最受歡迎女演員,眨眼間就快被口水淹死了。
一條條搜索下去,聶伊梅竟然從這裡面看到了王雅豔照事件,是BC集團某高層一手策劃的。
想起前兩天在超市看新聞時,冷辰遠的表情,聶伊梅有些詫然。
這件事真的會是冷辰遠做的嗎?莫名感覺冷辰遠要用這種手段會讓她感覺很心塞……
然而聶伊梅不知道的是,冷辰遠當然不會用這種小手段去針對一個女明星,他不過是聽從蕭祁的建議,在王雅想逃跑到越南之前,毀掉了越南“照顧”她的一個幫派而已。
正感覺網絡世界太花哨時,一陣敲門聲把聶伊梅拉回了現實。
“伊梅,睡了嗎?”羅冬林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聶伊梅拿著手機愣是呆了半天才回神,現在是什麼情況?他未婚妻的佣人在外面哭爹喊娘,他竟然跑到自己門口來找她?這不是又讓許美嬌心裡添堵麼?
嘖……一想到許美嬌剛才打在安安臉上的耳光,聶伊梅眼睛轉了轉才重新披上衣服給他開了門。
“羅先生,有事?”聶伊梅斜斜地靠在門框上,小臉上隱隱的怒氣。
“受傷了?”羅冬林因為聶伊梅的疏遠,瞬間表情發僵。
不過看出聶伊梅是不高興了,便皺著眉頭把她上下打量了一個遍,見聶伊梅不說話又毛毛躁躁地想進門,“來,讓我看看。”
正好從其他下人那裡拿到紅花油的安安,聽見這話,三兩步就跨過來擋在了兩個人中間,“羅先生!男女授受不親你可還知道?!”
還不得了了,當著她的面兒就要看師父的傷?這家伙佔便宜不要太明顯好不好?!
“你師父以前洗澡都跟我一起,她渾身上下我哪兒沒見過?!”
羅冬林火冒三丈,這小丫頭片子三番兩次給自己找麻煩,要不是看聶伊梅那麼護著她,他早讓人把她丟出去了。
雖說安安跟著聶伊梅那麼長時間,可聶伊梅跟羅冬林到底是什麼關系,她還不是特別理解。
見羅冬林說的這麼氣勢恢宏言之鑿鑿,她張了張嘴巴竟不知該說什麼是好,隻能眼巴巴地看著聶伊梅,希望師父能開口澄清。
聶伊梅卻是明白羅冬林講的是小時候的事情,淡淡地看了安安一眼也沒有再多做解釋,為的就是不要看上去此地無銀三百兩。
“不是什麼大傷。”聶伊梅朝著樓下揚了揚下巴,“貌似許小姐的傷更重,你還是先去看看她吧,萬一真的對寶寶有什麼影響就不好了。”
說完,聶伊梅示意安安進來之後便迅速把羅冬林關在了門外。
“伊梅……”羅冬林似乎沒料到聶伊梅會直接把他關在外面,畢竟這裡是他的家,不是麼?
可他一點也生不起氣來,面對那扇緊閉的門,他竟隻有對聶伊梅的心疼。
小丫頭,比過去堅強了不少,他卻不知道,這些堅強都是拜他那半年折磨所賜。
“羅先生,我要給師父上藥了,您沒事可以去看看救護車來了沒有。”安安故意朝著門外喊了一句。
這一句她是說給羅冬林聽的,更是說給許美嬌聽的。
言下之意,就是你們這對狗男女該吵吵該鬧鬧,演武打戲也好,唱雙簧也罷,總之,別再拖我家師父下水了!
重新趴到床上的聶伊梅卻不覺得多麼開心,關門之前她下意識看了羅冬林一眼,男人狹長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受傷的情緒,現在平靜下來的聶伊梅,又覺得自己怎麼像一隻炸毛的獅子一樣,在別人的地盤上囂張起來了?
其實人家許小姐主僕說的沒錯,再過不久,這裡的確就是人家的地盤,自己也就是佔了個先機,再晚一個月,人家說什麼自己都得聽著。
可這裡邊……有誤會。
聶伊梅把腦袋放在交疊的胳膊上,瓮聲瓮氣地問了安安一句,“你說,我是不是該去跟許美嬌聊聊?”
至少,跟那女人強調一下自己不是來搶羅冬林的也行吧?省的那女人想方設法地算計她,偏偏她還是無辜躺槍。
“師父,您是不是摔懵了?”安安兩隻小手,在聶伊梅背上輕柔地搓著,頗有一番正宗殺馬雞的姿態。
隻不過,口吻卻是不鹹不淡地繼續說道,“您是想去跟許小姐說您跟羅先生沒關系?沒用的,那天拍賣會您應該記得吧,我們家少爺從來沒有帶任何一個女人出去過任何人口密集的場所。”
“可那天在場的除了A市的豪門就是娛樂圈名流,少爺一點都不避諱他對您的寵愛,試問,瞎子也能看出來您二位是天造地設情投意合的一對吧?她許小姐就在臺下眼巴巴地看著能不知道?說白了,這件事根本就不在您表不表態,關鍵是羅先生……”
安安這番話一冒出來,聶伊梅頓時覺得醍醐灌頂。
第一百一十五章一生氣就砸東西
是啊,證明自己跟冷辰遠之間關系的時機多了去了,許美嬌要是足夠有心,要是足夠理智,早就看出問題根本就不是出在她聶伊梅身上。
明明就是這兩個訂婚沒訂成即將結婚還有了孩子的兩個人身上。
想到這裡,聶伊梅又問了句,“那我是不是該去找羅冬林聊聊?”
聽到聶伊梅這句話,安安真的很想用抹了紅花油的手,把師父的腦子扒開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回路!
“師父,您要是想跟羅冬林聊聊,可以,我去給您叫寧遠。”
“?!”叫寧遠幹嘛?!
其實,跟在她身邊的醫生有魯爾了,而寧遠呢,是因為他幫孟白偶爾來照顧下她的。
安安完全公事公辦,“少爺說了,你們兩個隻有在記憶恢復治療的時候才能‘談談’,而治療過程,寧遠是必須在場的。”
唔……一想起某個下午,寧遠曾提出“天下有情人終成兄妹”的荒謬言談,聶伊梅完全不能想象,自己要怎麼當著寧遠的面,怎麼跟羅冬林展開知心姐姐般的談話。
安安擦藥的手法實在讓人,聶伊梅趴在那裡沒多久便昏昏睡去,除了背部冷熱交替的痛感時而來襲,她這一覺倒是睡得非常安穩,甚至有些天昏地暗。
等安安把她叫起來去吃晚飯的時候,她的意識還不是特別清醒,怔怔地坐在那裡愣了很久才嘟囔道,“這是哪兒?”
“師父,您快點別跟周公難分難舍了,這是羅公館,到飯點兒了。”安安又心疼地看了看聶伊梅背上的紅腫,“要不然我給您把飯菜端上來?”
“恩?”聶伊梅揉著眼睛看了安安好大一會才搖了搖頭,“走吧,下去吃。”
“诶?師父,現在跟許小姐同桌共進晚餐,會不會尷尬啊?”
畢竟,下午才互扇了兩個耳光。
“不下去反而會讓人覺得咱們理虧。”聶伊梅瞬間來了精神,伸手接過安安遞過來的外套披在身上。
兩隻眼睛泛著精明的亮光,她就不信許美嬌還能使出什麼幺蛾子來。
安安重重地點點頭,師父說的對,背後嚼舌根是不好的習慣,可是讓人家有背後嚼舌根的機會那就是她們失誤了。
今天下午的事情,師父本來就沒錯,即便是後來打了那位王阿姨一耳光,那也是先有許美嬌動手種下的因,才有她聶伊梅出手護安安的果,憑什麼她們躲著呀?
那位許小姐說是羅家未來的兒媳,現在看來,地位也不過爾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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