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給你摘最大的。”她邊說邊傾過身去,連著枝椏一起把那串芒果折下,然後扔在了芒果樹旁邊的花叢裡。
小女孩撥開花叢撿起來,傅嘉樂問她:“夠了沒有?還要摘嗎?”
小女孩數了一下一竄就有六個,就說:“謝謝姐姐,這麼多夠了。”
“姐姐我要吃。”小男孩說著伸手要來搶,小女孩連忙把芒果舉高,哄著弟弟說:“我們先回家讓阿姨洗幹淨削皮了再吃。”
小男孩連連點頭催促姐姐回家,小女孩衝樹上的傅嘉樂揮揮手:“姐姐再見。”
傅嘉樂騰出一隻手來揮了揮,目送姐弟倆走遠了這才收回視線,正打算往下爬,忽然眼尖的瞥到花叢裡似乎有一團黑壓壓的東西在動,她楞了一下,等那團不明物體從花叢裡鑽出來,她驚叫一聲,險些失手摔下來——那團不明物體居然是一隻體型龐大得嚇人的高加索犬!
許是聽到她的驚叫,那隻高加索犬仰著頭朝傅嘉樂看來,猶如獅子一樣兇狠的漆黑大眼和吐出來長長一截的白色舌頭仿佛就在等傅嘉樂下來後將她撕歲了大快朵頤,嚇得她徹底不敢動彈,乖乖坐在了枝椏上。
她小時候被父親好友家養的一隻哈士奇追得鬼吼鬼叫的,在院子裡跑了足足五個圈,鬧得雞飛狗跳,最後還是被咬了一口,那以後她就對狗這類生物產生了一種根深蒂固的恐懼心理,總是能避多遠就避多遠。
那隻高加索犬仿佛是感覺到了她的恐懼,竟然慢條斯理的半蹲在了樹底下,還不忘仰著頭虎視眈眈的瞪著傅嘉樂,和她對峙起來。
傅嘉樂故做兇狠的摘了一個芒果砸下去,想嚇走它,誰想它不但不走,反而叼住了那顆芒果起來,把她氣個半死,隻能盼著狗主人找來。
就這樣一人一狗一上一下的對峙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不但狗的主人沒找來,連小區業主都沒一個路過,傅嘉樂坐在樹上被果蠅之類的蚊蟲叮得想哭,偏偏那隻狗跟她耗上了,竟然蹲在那兒紋絲不動。
就在她實在忍要不顧一切爬下去的時候,耳邊終於聽見車子駛近的聲音。
仿佛是遇到了救世主,藿岑橙精神一震,顫巍巍從枝椏上站起來摘了一把芒果,等車子從芒果樹下經過時,她也不管車主是誰,一股腦兒把手頭的芒果砸在了車頂上。
如她所願,車子停了下來,隨後駕駛座車門打開,從車上走下來一個男人。
她滿懷欣喜的衝男人的身影喊:“那位宇宙無敵帥的先生,麻煩您幫個忙把那隻狗趕走行嗎?”
男人錯愕的抬眸望上看,等看清楚藿岑橙,神情立即一變:“傅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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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他認識她?
藿岑橙正困惑,就見男人彎身把頭探進車內,很快後座車門打開,身形挺拔的男人下了車皺著眉頭走到芒果樹底下,清俊的面孔上染著疲憊和無奈,看著已經變成o型的傅嘉樂,問:“嘉樂,你怎麼大半夜的爬樹?”
傅嘉樂被他這麼一問,回過神來,看看寧遠又看看他身側的男人,這才想起對方是寧家的司機,難怪認識她。
她伸出一根指頭指了指還蹲在那兒壓根半點也不怕人的高加索犬說:“你把它趕走,等我下去再告訴你。”
寧遠這才注意到蹲在那兒仿佛守株待兔的大狗,而不等他吩咐,司機已經從口袋裡掏出一隻火機,然後湊到那隻狗的眼睛旁邊,火機剛點燃火舌就蹿起老高,火把似的,把那隻狗嚇得迅速站起來,尾巴頭也不回地跑遠了。
藿岑橙驚訝的眨巴著眼睛說:“原來它怕火啊?”
她不吭聲還好,一吭聲寧遠就有些頭疼地看著她哭笑不得:“你還不下來是打算在上面過夜,嗎?”
傅嘉樂有些尷尬的撩起額前的一縷頭發撥到腦後,然後抓緊樹幹一點一點往下滑。滑到一半的時候她右手臂忽然一痛,仿佛是被什麼東西蟄了一下,定睛一看,她臉色都白了——手臂上居然趴了一條有大拇指粗的毛毛蟲!
幾乎是本能的她把手用力一甩,毛毛蟲是甩掉了,可她整個人也跟著往下墜,速度之快,她連驚呼聲都沒喊出來,人已經穩穩跌進了一具堅實的懷抱裡。
沒有預期的疼痛,卻也嚇得她身子不住發抖,而某人不知道是被她嚇的還是氣的,臉色徹底鐵青。
司機識趣的走回車旁打開後座車門,寧遠這才認命地搖了搖頭,無奈地一笑:“下來。”
可是傅嘉樂驚魂未定,不但不下,反而還自動自發摟住他頸項窩在他胸口喃喃:“我腿軟,站不起來。”
寧遠瞥她一眼,見她臉色蒼白身子發顫,不像是裝出來的,不由皺眉。頓了頓,他對司機說:“你回去吧,明天不用來接我。”
司機應聲上了車,而寧遠抱著傅嘉樂往別墅走。
傅嘉樂顯然是沒料到他會徒步抱著她回別墅,一時樂得嘴角拼命上揚,又怕他看出什麼來,於是就把她為什麼爬樹的原因說了出來,末了她抱怨說:“早知道小區有狗出沒,我就不爬樹了,害我被蚊蟲叮得全身是包。”
寧遠莞爾一笑,眉目如畫:“我以為鳥類隻怕獵人,原來還怕狗。”
這下換傅嘉樂無語了。
傅嘉樂渾身不舒服,也沒去多想他那聲嘆息是因為什麼,急忙推門進去衝進浴室。等洗完澡裹著浴巾出來,她望著身上那些奇痒的紅點簡直欲哭無淚。
正要換衣服下樓去問管家有沒有外用止痒的藥,就聽見敲門聲。
她楞了楞,走去門口打開一條細縫,見是寧遠,而他手裡拎著一個小袋,裡頭也不知道裝著什麼東西。
寧遠瞥一眼她鬼鬼祟祟的樣子,也沒想到她身上隻裹著浴巾,手上一用力就把門推開了,等觸及她身上的大片的肌膚時,眉頭頓時蹙緊:“去換衣服。”
傅嘉樂卻盯著他手頭的小袋:“那是什麼?”
寧遠把小袋遞過來:“藥膏是外用,衝劑是內服,祛毒止痒,大概明天那些紅點就沒了。”
傅嘉樂眼眸一亮:“你特意給我去買的?”
寧遠沒回她,隻叮囑:“按說明書使用。”
說完他轉身,傅嘉樂卻手疾眼快的拉住他:“我脖子後面和背上也痒,可是我看不到,你幫我搽藥吧?”
寧遠怔了一下,還沒說什麼,傅嘉樂就又側過身去,騰出一隻手來指著自己後背說:“我沒騙你,你自己看上面是不是有很多紅點?”
寧遠的視線落在她雪白而線條柔美的後背上,見上頭不隻布著許多紅點,甚至還有抓痕,顯然是她洗澡時感覺到背後痒而抓出來的。
他別開眼:“我下去叫阿姨上來幫忙。”
傅嘉樂橫他一眼:“你怎麼這麼婆婆媽媽?我一個女孩子都不怕在你面前走光了你難道還怕看多了長針眼?再說了,你上次給我換衣服的時候怎麼就不避諱了?”
顧西辭額頭青筋一跳:“你還知道自己是女孩子?說話能不能矜持一點?”
傅嘉樂哼了聲:“我就是這樣,你不幫就算了,我自己照著鏡子抹。”說完她走向浴室。寧遠想起她背上的抓痕,擰了擰眉,帶上門跟過去。
第一百九十六章強吻了他
浴室幹區的盥洗臺旁,傅嘉樂站在一面鑲嵌在牆壁上的橢圓形全身鏡前,半垂著眼睫任身後男人略帶薄繭的手指在她的後背遊移,看起來十分乖巧,那雙眼睛卻壓根一點也不老實。
她不時透過那面全身鏡偷覷鏡子裡那張線條柔和,仿佛出塵的畫中人一樣的臉龐,心頭思緒翻滾,琢磨著要怎麼樣才能把握住眼下這麼好的機會不白白錯過。
可她沒有任何戀愛的經驗,也不懂怎麼去喜歡的人,難道要她學別人霸王硬上弓?還是學對父親死纏爛打外加用眼淚攻勢逼他就範?又或者是給他讓他撲到自己?還是幹脆把自己灌醉摸進他房間去來個酒後亂性?
想著這些都不靠譜,她心煩不已,忍不住又去抓後背的地方,隻是還沒碰到,手腕就被一隻溫熱的大手捉住了。
她抬眼,瞥到鏡子裡的寧遠正蹙著眉瞪她,微微抿著的唇在燈光作用下閃著奇異的光澤,讓她心頭一動,脫口就問:“顧,和喜歡的人接吻是什麼感覺?”
寧遠經過這些天和她的相處,已經習慣了她跳躍性的思維,所以她這樣問也並不覺得驚訝,隻當她是孩子心性,想到什麼好奇的了就問出來,而他可以選擇不予理會。
但傅嘉樂並沒有就此打住這個話題,她轉過身來,微微歪著頭仰起下顎看他:“你有經驗,你告訴我,和喜歡的人接吻是什麼感覺?”
寧遠望著她,她眼底流動的光彩仿佛是頭頂的大燈落進去的光,亮得不可思議,也盈滿了好奇。
“我忘了。”他不願意去想起和杜雅之間的回憶,而除了她之外,也沒有和其他的人有什麼接吻經歷,別人很少知道,其實他對於情事是有潔癖的,或許也是因為職業的緣故吧。
傅嘉樂卻當他是敷衍自己,有些發惱的瞪著他,下一秒卻又忽地笑起來。
寧遠心生警惕的往後退了一步,可還是晚了,傅嘉樂已經撲上來,兩條纖細的手臂沒有半絲猶豫的纏住他的頸項,把他的頭拉下來一些,隨後踮起腳尖對著他的唇就吻住了。
她的唇柔軟湿潤,還夾雜薄荷味道的牙膏氣息。寧遠沒想到她不但膽大還極其厚顏無恥,強吻這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他邊去拉她的手邊試圖推開她,可她卯足了勁纏著他,軟軟的唇在他唇瓣上笨拙的滑來滑去,不得章法的亂吻一通。
他忍耐的擰著眉想厲聲訓斥,可一張口她香軟的舌就鑽了進來,吮著他的舌尖一就的用力,像一條幹渴的魚兒終於覓著了水源,吮得他頭皮都發麻,當下用力掙扎,終於將她甩開。不妙的是她身上裹著的那條浴巾在剛才的掙扎中不知不覺松開來,在她被推開時也跟著落了地,讓她凹凸有致的曼妙暴露在他視野中一覽無餘。
一時兩人都有些呆住了,而寧遠很快轉過身,神情略顯狼狽,臉色卻已經有些沉下去:“你胡鬧也該有個度,我不是你喜歡的人”
傅嘉樂也回過神,趕忙俯身拾起浴巾重新裹住身子,不忘解釋:“我不是胡鬧,我剛才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
“不論你怎麼想,你都不可能從我身上得到‘和喜歡的人接吻的感覺是什麼’這個答案,我不是你喜歡的人,你也不是我喜歡的那個。”
聽到最後那小半句,傅嘉樂的心沉了一下,卻很快說:“抱歉嚇到你了,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接吻在國外是很尋常的事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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