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樂上次醉酒嚇怕了,忙說:“我不會喝酒,你們四個人玩吧。”
“你不玩還有什麼樂趣?不會喝酒沒關系,你可以用果汁代酒。”
這句話讓傅嘉樂有種被算計的感覺,可不等她細想,遊戲已經開始了。
可沒有想到她第一輪就那麼倒霉,五人裡面她點數最低,最高的是季佑寧。在其他三人喝罰酒時,季佑寧竟然端起了臉,一本正經問她:“小丫頭,我帥不帥?”
酒剛入口的三人齊刷刷地朝著這邊來白了他一眼,傅嘉樂也嘴角抽搐了好一陣才點點頭,心裡卻想著,果然是變態,自戀得可以。
第二輪風水輪流轉轉,傅嘉樂成了贏家,季佑寧點數最低,她眼眸轉了轉,問葉正珂:“是不是任何問題都可以問?”
“當然,無下限無尺度,想問什麼都可以,對方必須回答。”
傅嘉樂笑了笑,轉向季佑寧:“你是不是同性戀?”
季佑寧怔了一秒,隨即就反應過來,然後迅速地抓住了寧遠的一隻手放到胸口一臉深情的說:“親愛的,看來我們相愛的事瞞不住了。”
寧遠還沒什麼表示,葉正珂就已經‘噗’一聲把入口的酒噴了出來。凌以恆也險些給嗆住,鳳眸睨了眼瞠目結舌的傅嘉樂,又斜著眼睛去看寧遠,難得他還能繼續保持冷靜,不慌不忙把手抽出來,語氣淡淡的:“還沒喝幾杯呢,你怎麼就醉得連你女朋友是誰都分不清了。”
葉正珂大笑,望著嘴角顫了下的季佑寧趣說:“佑寧,老實招來,你是不是在你尤雅身上發現某些和寧遠相似的地方,又知道寧遠不可能和你在一起,所以退而求其次選擇了她?”
“所以佑寧每次和尤雅在一起時心裡想的人其實是寧遠?”凌以恆冷不丁也冒出一句。
“扯淡!瞎說什麼,誰想著寧遠了?”季佑寧橫了兩人一眼,嘴角卻勾著連他自己都忍俊不禁的笑意:“行了,言歸正傳,我正經回答小丫頭那個問題,我是貨真價實的異性戀。”
傅嘉樂聞言不禁蹙著眉:“我怎麼覺得尤雅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季佑寧卻是望著她笑得一臉狡黠,連寧遠都看了她一眼,讓她更困惑了,還想繼續追問尤雅是誰,葉正珂卻已經甩動骰子開始下一輪遊戲。
接下來好幾輪都是葉正珂、季佑寧和凌以恆三人輪流提問對方,每一個問題還都挑對方的隱私,而對方又不得不答,一來二去真心話大冒險變成了男人隱私大揭秘,連多少歲在什麼地方和誰第一次男身這樣的東西都被問了出來,真真的無下限無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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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玩來玩去沒什麼問的了提問就變成了提要求,作為贏家的葉正珂居然要點數最低的季佑寧單膝下跪向凌以恆求婚,還要大聲說‘我愛你一萬年’;之後再一輪又變成了凌以恆要葉正珂趴在地上學貓叫……
不知道玩到了第幾輪,從未搖過最高或最低點數的寧遠這次點數最低,而贏家是傅嘉樂。
季佑寧等三人饒有興致的各自端著一杯酒望著兩人一副看好戲的姿態,都十分好奇傅嘉樂這妮子會問寧遠什麼問題或提什麼要求。反觀寧遠倒是泰然處之,他想傅嘉樂就算再大膽也不會在人前提什麼過分的問題或要求,念頭剛落,就聽傅嘉樂大刺刺地說道:“我要你和我舌吻至少一分鍾。”
寧遠臉色大變,皺緊了眉頭看了過去:“嘉樂,你胡說什麼?你是不是喝醉了”
傅嘉樂轉動了一下自己的眸子,其實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麼冒失提這樣的要求,可既然提出來了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她說:“不是說玩兒這個沒尺度無下限嗎?難道你不敢了嗎?我們又不是沒接吻過,你怕什麼?”
看戲的三人聞言同時用曖昧的嗓音‘哦’了聲,凌以恆還不怕死的追問一句:“小丫頭,你們到第幾壘了?”看來他們還可以拿這個來下個賭注。
寧遠頭疼地看著他們,然後端起面前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接著就站起了身子:“時間不早了,我醫院還有其他事先走了,下次再聯絡吧。”
第二百零二章隻把你當妹妹
一直到寧遠走出了包廂,傅嘉樂卻還仍坐著一動沒動,眉眼低垂著,就好像被點了穴定住了一般。
離她最近的葉正珂見狀屈指在桌面上敲了兩下,提醒她:“你不是住寧遠家?他走了你不跟上?”
傅嘉樂這才如夢初醒,急急忙忙站起來連再見都沒說一聲就跑了出去。
門關上的剎那,聽得身後季佑寧的輕聲嘆息:“這妮子明明就是喜歡寧遠還不承認……”
她心頭一驚,卻沒有停下來,而走廊裡已經不見寧遠的身影,好像是根本沒打算等她。直到她拐了兩個彎才在電梯口看到他在等電梯,挺拔的身形籠在頭燈白色的燈光下,側臉卻顯得那麼柔和。
寧遠聽到腳步朝她看來,原本泛著滿的潤白上挺立的突起,其餘身體的曲線一覽無餘。
他瞬即沉下臉,可還沒發怒,就有一條白玉般的手臂伸向他的,手指挑開他的睡袍探進去,挑逗似地在他身上上輕輕畫著圈,還衝他眨了眨那雙水汪汪的眸子,俏皮又不失魅惑地問著:“寧先生,需要特殊服務嗎?免費的一條龍服務哦”
雖然已經很努力克制情緒,可寧遠還是最終破了功。。
他一把扣住了她的手,皺緊了眉頭看著她訓斥道:“你三更半夜穿成這樣來到我房間youhuo我,難道不覺得羞恥嗎”
就算他再好脾氣,卻也不能夠忍受她這樣輕浮。更何況她的父母那麼放心地把她交給他照顧,他又怎麼可以讓她做這樣不知羞恥的事情。
傅嘉樂早料到他會發飆,瞥了眼自己被他扣住的手,有些委屈的說:“我隻是想看看網絡上有人說的穿性感的睡衣來勾引男人一定會成功是不是真的,現在事實證明,那些都是騙人的,最起碼這一招對你就沒有用。”
寧遠覺得自己頭疼至極,臉色也有些發黑:“傅嘉樂,你到底想做什麼?”
她笑:“想gou你啊,你看不出來嗎?”
那樣露骨的話她居然說得這麼坦然,寧遠真不知道該說她是年少輕狂還是該罵她沒有廉恥心。
擰了擰本來就蹙緊的眉,又頓了幾秒他才長嘆了一口氣開口問她:“嘉樂,你是真的失憶忘了我還是故意演這出戲想讓我愛上你?如果是後者,我勸你立刻打消這個念頭,我和你沒有可能的。”
這一句話,沒有用憤怒的語氣,卻帶著一種誠實和無奈,讓傅嘉樂一下就懵了。而他又繼續說:“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過了這麼多年又突然回過頭來執著於我,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你我之間不可能發生什麼。”
她原本紅潤的臉色變得煞白,怔怔地望著他問:“為什麼不可能?”
“因為在我眼裡,你就和甜甜一樣,我隻把你當妹妹。”
“……”
這句話簡直比那天鍾洛詩對她說寧遠隻把她當他父親好友的女兒更讓她覺得難過。
她大腦亂成一團,思緒如麻。臉色白了好一會才想起來問他:“如果不是在酒吧我提那樣的要求,你是不是還不會懷疑?”
寧遠沒回她。其實早在她提起一些小時候的事情時他就懷疑了,就像那次她說是妹妹告訴她她小時候看過他洗澡,可是事實上那件事情妹妹根本就不知情。
“很晚了,快回房睡去吧,以後別再做這樣的傻事,我——”
“我不信。”她出聲打斷他。
“不信什麼?”寧遠有些狐疑地看著她。
她望著他沒有回答,卻忽地伸手摟住他的脖頸臉一抬就狠狠吻住了他的唇。
時間,好像在這一刻忽然靜止了。
唇上的溫熱觸覺讓寧遠很快反應過來,他立即去撥她的手,可她卻更緊的收緊了雙臂,在他想推開她時像是報復般地在他嘴上重重咬了一口。他吃痛地倒chou冷氣,牙關一松,她滑溜的小shetou便趁虛而入,循著他的口中tian過,笨拙卻熱情的liaobo他的shejian,身子緊貼著他,滾燙得好像要把他燃燒殆盡。
寧遠又驚又怒,微微加重至極手上的力道去推開她。可是傅嘉樂此時卻頑固不已,被推開後又撲了上來,像個貼在他身上的無尾熊,不得到主人的擁抱就不罷休一般。她的雙手緊緊拽著他胸身前的睡袍衣領要親吻他,讓他避得狼狽不已,卻不想nongteng她,疏忽之下,竟然被她推到牆壁上,踮起腳尖來再度吻住了。
她這樣不管不顧地猶如飛蛾撲火,讓一時間有些失神。然而這卻讓她便越發放肆,竟然抽出一隻白嫩的手來探入了他睡袍內去輕撫他。
他心頭一顫,太陽穴兩邊的青筋也跟著爆了出來,隨即微微閉上眼睛抬起手,猛地用力推開了她,沉聲道:“別再胡鬧了!”
他的力道太大,直接讓傅嘉樂被推的一個踉跄,險些就摔下來。變故來的讓她一時間措手不及,隻瞠大眼怔怔地望著他,半晌才伸手撐起牆壁站了起來,可還是覺得手足無措,她隻覺得心頭羞憤、難過得不行,就好像自己的口鼻被堵住了無法呼吸,一眨眼,就有眼淚決堤般流出來。
她本身就身材嬌小可人,此時這樣一邊哭泣一邊微微發抖的樣子,更是我見猶憐。
他皺眉,看著她,像是有些懊悔,但還是努力保持著平靜的嗓音開了口:“嘉樂,我和你之間不可能。就算你是甜甜的好朋友,你的父母和我爸媽也是世交,我們也是不可能的。無論如何,我不會愛上你。這一點,我希望你趁早可以理解。”
他的嗓音平和如初,也好像帶著慣有的溫柔,但是說出來的字字句句卻如同最尖銳的刀鋒,狠狠地刺著她的心,幾乎將她刺穿。
說完他也不去看她是什麼表情,徑直走向浴室,很快傳來他輕輕關上了門的聲音,落在傅嘉樂的耳裡,居然覺得那麼震耳欲聾,讓她竟控制不住地打了個寒顫,眼淚落得更兇了。
她來敲門之前想過許多種被拒絕的可能,也想過或許他會直接用那種長輩般的口吻教導她,但她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她想她的所作所為在他看來大概就像一個自動送上門的廉價,所以他看她的眼神才會連感情都沒有,因為他從來不曾為她動心。
可她並不是不知羞恥,隻是她遇事從來不會放棄,尤其是在確定了自己對他的感情後,她滿腦子都是關於他的一切,想要和他在一起,以為隻要自己努力付出,那麼總有一天他會被自己感動。
可是他說他們之間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他不會愛上她,還要她趁早理解……
她難堪的咬住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然後轉身飛快地跑了出去。
第二百零三章為什麼愛的不是你
深夜裡,一輛灰色的邁巴赫駕車趕到了寧家別墅區。此時,已經是凌晨將近兩點 了。坐在司機位置上的男人面色有些疲憊,剛毅俊朗的面部線條在夜色下也格外惹眼。
這個男人,是傅嘉樂在A市除了寧家之外唯一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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