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凱知道現在她正在氣頭上,這個時候和她說什麼都沒用,而他也無意火上澆油,隻好附和著說:“好好好,嘉樂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你看你,都哭成了一張花貓臉,衣服也髒兮兮的,還是快去洗個澡換套衣服吧。我已經做好了飯,都是你愛吃的哦!”
“我就知道司凱哥哥最好了!你簡直就是宇宙無敵超級完美男人!”她聽到傅司凱的話,猛地又抱住了他撒嬌,像隻興奮的貓咪一樣在他的胸口磨蹭著,動作親昵。
傅司凱有些失笑,“我記得你之前說過你爸比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啊。”怎麼變的這麼快?還是說現在這妮子沒有人可以依靠,所以就這樣給他灌迷魂湯,好讓他多收留她幾天?
“我爸比是我爸比嘛,那是不一樣的!”再完美的爸比,卻也不能夠一直陪在她身邊啊。更何況她爸比可是個寵妻狂魔,和她媽咪粘在一起都來不及,根本就沒空管她!
傅司凱無奈地搖了搖頭笑了一下,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謝謝你的誇獎,那你現在可以去洗澡了吧?不然我的飯菜可要涼了。”
等到傅嘉樂洗完澡出來,就已經看到香噴噴的幾道菜被端到了客廳的飯桌上,並且還有一瓶被打開的酒,不過她很少喝酒,所以叫不出這瓶酒的名字。
她吹好頭發走了過來,拉開了一張餐椅坐了下去,有些好奇地看著那瓶酒問道:“怎麼還開了酒?你是有什麼好事要慶祝嗎?”
傅司凱卻是沒有回答,隻是挑了一下眉頭,然後就伸手給她面前的高腳杯斟滿了一杯酒,接著才說:“這是希臘果酒,聽說吃風味魚排的時候配著喝會有很好的口感,可以讓人開心起來。”
“真的嗎?”聽到他的解說,傅嘉樂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她還從來都沒有喝過希臘果酒,聽他這麼說,吸引力全被放了上去。
然後再掃了一眼桌面上色相誘人的菜,果然都是她喜歡的。這個風味魚排,其實她好久都沒有吃到了,沒有想到司凱哥哥竟然會做。
或許是因為大哭了一場,消耗了太多元氣,導致現在她胃口大開,看到這麼多好吃的菜更是食指大動。她連忙拿起筷子夾了一大塊魚排咬了一口,又喝了一口果酒,果然風味獨特,讓她揚起了一抹笑意。
“哇塞!真的好好喝啊!司凱哥哥,你也來啊!我一個人吃不完的!”
“哇,你真的好厲害,居然會知道這樣搭配的吃法,看來我這個大廚的位子是要讓賢了!”傅嘉樂一邊津津有味地嚼著菜,一邊不忘對傅司凱誇獎著。
對面的男人卻是微微一笑,“其實我也隻是無意中從朋友那裡聽說的,其實生活中很多事情都是這樣,可遇而不可求,不用刻意地去追逐反而有的時候刻意收獲意外的驚喜。”
傅嘉樂的眸光一閃,第一時間就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就問:“你是不是在指我和他的事情?司凱哥哥,你是覺得我太執著於對他的感情了嗎?”
傅司凱挑眉,語氣輕輕地說道:“對感情執著不是壞事,但是有一個很重要的前提——那就是對方的心裡也有你,否則你的執著會變成你們兩個人的煩惱和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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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嘉樂似乎是一下子被擊中了要害——確實,寧遠就是因為心裡沒有她的存在,所以才可以把話說的那麼決絕,才會絲毫不憐惜她,甚至誤會是她了他。
“不過事情也不一定就是這樣,有的人是很慢熱的,需要一些時間才會發現自己內心真實的感受。”傅司凱生怕自己的話會讓她又難過,連忙又補充道。
不過傅嘉樂也不是傻子,她當然清楚他這麼說是在安慰她,可是她卻已經因為他的這番話而情緒又一次地跌到了谷底。
“其實我也知道我不該這麼固執,畢竟感情的事情是最不能夠勉強的。可是我真的好在乎他,我就是想要和他在一起,我為了可以和他在一起付出了那麼多,這樣也有錯嗎?”傅嘉樂一時間鑽入了牛角尖,想不通為什麼她的付出都成了笑話,而且還被他拒之千裡。女追男追到她這個程度的,怕是古今少有了吧?是不是可以也被寫入史冊,以供後世的女生吸取教訓呢?
“嘉樂,你沒有錯,其實錯的是時間是愛情本身。因為讓你在一個錯誤的時間和他相遇,又讓你愛上他,卻又殘忍地讓你單戀,所以不論我們多麼努力,都很難讓那個人回眸。”
“我們?”傅嘉樂有些驚愕地望著傅司凱,見他竟然在盯著遠方窗外的某處發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正出神。
這時她的腦海裡面立刻出現了一個女孩兒的臉,她忍不住就脫口而出:“司凱哥哥,那邊是不是想起她了?”
她的這一句話讓傅司凱神色一震,一下子回過了神來,拿起筷子去夾菜,“你想多了,吃飯吃飯,飯菜都快涼了。”
傅嘉樂看著平日裡向來沉穩冷酷的傅司凱此時竟表現出一絲的慌亂,不由得嘴角輕輕一勾,不過她也沒有繼續追問,隻是默默地用眼角的餘光觀察他的臉,想要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不過,傅嘉樂到底還是比較嫩,傅司凱這邊察覺到她的想法之後就立刻恢復了正常,沒有再讓傅嘉樂抓住什麼把柄。
他忽然不自覺地在心裡覺得有些可笑,明明是為了安慰傅嘉樂才做的這一餐飯的,怎麼吃著吃著把自己給繞進去了,差點還說出點不該說的話來讓這個妮子知道。
第二百一十五章做豬也要纏著你
兩個人吃完飯後傅司凱就催著傅嘉樂回房間休息,“你看看你的眼睛吧,都快要可以放到草莓堆裡去賣了。趕快去睡一覺吧,我下午還要去公司,晚上我帶你去吃正宗的小龍蝦,你不是一直想吃的嗎?我保證你饞的口水直流。”
她撇了撇嘴皺了下鼻頭,心想他是把自己當吃貨了嗎?
不過她也確實折騰的很累了,是該休息了,所以也就沒有抗拒,乖乖地回到了房間躺到了去。可是躺在她卻翻來覆去一直都睡不著。
雖然她從小在西班牙長大,性格率直又樂觀,可是自己厚著臉皮去倒追男人卻三番五次都被拒絕被傷害,這種事情對她來說還是很難受的。不僅僅覺得自尊受到了踐踏,更多的是她覺得心裡很疼,因為這樣不被自己所愛的人珍惜。她從小都被爸比媽咪捧在手心裡,就連自己唯一的弟弟也一直讓著自己。怎麼到了寧遠這裡,她就成了個路邊的野草呢?
想到自己離開的時候把話對他說的那麼絕,說什麼再也不會勉強他,現在想想卻是有些後悔了。雖然那個時候是在氣頭上口不擇言,可是畢竟他也是她最愛的人,而且都已經不要臉面地倒追這麼幾次了,又怎麼可能真的說放下就放下?
隻是,她都已經把話說那麼絕了,說不定他早就在等著她這樣說,就直接如他所願,她可以自己直接拍拍走人回巴塞或者自己家,反正就是再也不要出現在他面前。
嘖嘖,可是她傅嘉樂難道就真的這麼容易放棄,這麼輕易地就讓他如願嗎?
想到這兒,她騰的一下子從坐了起來,默默地握緊了自己的一隻拳頭,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地說道:“姓寧的,你休想讓我離開!就算是做頭,我也要繼續纏著你,等著你愛上我,給我提鞋倒茶!”
接著沒多久傅嘉樂就感覺到了一陣很強烈的困意,大概也和之前喝的希臘果酒有關,沒有多久她就眼皮打架,沉沉地了夢鄉之中。
晚上的時候傅司凱帶著傅嘉樂去吃龍蝦,可是她卻總也提不起興致來,反倒是吃的時候不時地去看自己的電話。
“怎麼,你在等他的電話?”傅司凱看她心神不寧的樣子,不由得開口問道。
傅嘉樂倒也不掩飾,放下手機,一臉失望地去剝龍蝦,“他還說什麼要平心靜氣地解決,我看他根本就是騙子,到現在連一條訊息都沒有給我。”或許,她是真的猜對了,他是巴不得她就此消失在他的面前,最好再也不要去見他。
一想到這裡,傅嘉樂就更加難過。她伸手去直接拿了果汁,仰頭一口喝盡。
傅司凱看著她,認同地點了點頭,“那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再浪費時間在他身上了,不如快點愛上我,我也可以盡快取消婚禮和你雙宿雙飛。”
傅嘉樂聞言差點兒被自己口裡還沒有咽完的果汁給嗆到,有些都從她的嘴角溢出來,急急忙忙去拿紙巾擦嘴,一邊擦一邊尷尬地說道:“你可不要亂說,你是我表哥來的,雖然沒有血緣關系,名義上還是不變的。再說這要是讓嫂子知道了,說不定會把我當成破壞你們感情的狐狸精,到時候每天詛咒我可就不好了。”
傅司凱笑了笑,不過卻也沒有再說這個話題。
在傅司凱家待了約莫有三四天,見還是沒有寧遠的電話,傅嘉樂到底是小孩子心性,終於沉不下氣了,一大早的就拉著半夜才下班回家還沉睡著的傅司凱給拖起來商量對策,讓他給自己出主意要找個什麼好的理由去見寧遠。
傅司凱困的眼皮都睜不開來了,皺著眉頭邊打呵欠邊說:“這種事情你還要找什麼理由啊?這本來就是他的錯,作為男人他應該對你負責的,”
“可是我已經說了不要他負責了。”而且,她還說的很堅決很絕對,直接把自己的路給堵死了。
“不礙事的,反正你說話一向不算數的,他肯定了解你的。”傅司凱卻好像是絲毫不在意一般的。
“……”折回輪到傅嘉樂啞然了,難道這話是在拐彎抹角地說她很沒有信用嗎?
“嘉樂,別鑽牛角尖了,才幾天而已啊,你怎麼就先忍不住了呢?再等等看吧。”
“可是,要是還是等不到他的電話呢?”
“所以我才讓你不要鑽牛角尖啊……好了,我真的太困了,我要去睡了,你要不要陪我一起睡啊?”傅司凱一邊說著,一邊真的伸出了一條手臂來,要拉著傅嘉樂和他一起睡。
傅嘉樂猛地被嚇了一跳,連忙往後退了幾步,然後小跑著離開了他的房間。在她關上房門的一剎那,聽到了從裡面傳來的低低的悶笑聲。
原來他耍了她?傅嘉樂沒好氣地轉頭對著門翻了個白眼,就當作是隔空送給傅司凱的了。隨即她又想到了寧遠,臉色又沉了下去,無精打採地走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
死寧遠臭寧遠,還說什麼要解決,說什麼要負責,都是放屁!她再也不要相信他了,都是騙她的,其實他心裡早就樂開了花兒,巴不得她趕快回巴塞羅那,再也不要到A市來煩他了吧?!
……
華燈初上,夜色迷離,寬闊的路面上車流如海,和四處的霓虹閃爍交相輝映。寧遠從機場走出來,這才發現A市已經是晚上了。
他捏了一下自己的眉角,去降車窗,剛下降到一半,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
他低頭看了一眼聯系人,是小夏打來的。他這才想到,因為這次自己的公派去參加國際醫學研討會,所以院長堅持他回來要請他吃飯,所以小夏這個得力助手自然也在其中。
“喂,寧醫生,你出機場了嗎?要不要我過來接你?”那邊是小夏清脆的嗓音,帶著一絲甜美。
“不用了,我已經在開車了。”他說著,又頓了一下,“你們在哪兒?”
“正準備出發呢,大家都等著你呢。”
“那好,我直接過去就好,不用刻意等我,你們可以先吃。”
掛斷了電話之後,寧遠將視線移向了車窗外面,有帶著絲絲涼意的晚風從開了一半的車窗口刮了進來,拂過了他的臉,他好像問道了空氣中漂浮過來的淡淡的薰衣草香味,應該是隨風從機場附近的薰衣草莊園飄過來的。
大約過了二十分鍾車子在一家裝修的古色古香的餐廳門口停了下來,他下車後叫了服務生過來幫他代為泊車。
那頭小夏早就到了,後頭還跟著一個長得很陽光的男人,一臉笑吟吟地走向了他的方向。
“寧醫生,這是外科新來的夏醫生,和你同歲哦!”小夏走到他的面前,伸出手來為他們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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