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電話換了一塊電池重新開機,然後就看到了廖卓航發來的短訊:“聯絡不上你,東西先放在你那兒,回國再說。”
傅嘉樂也沒有回復他,隻是一個人呆呆地坐在那兒發呆。大概過了有十幾分鍾,她才打起精神來換了衣服開始收拾行李。
既然寧遠覺得她那麼麻煩,又不在乎她,還怕為她操心,那不如她就離開,免得兩個人都不好受。她也不願意自己繼續在這裡被他繼續傷害,她這些天真的已經夠了。
她打了個電話給前臺讓幫忙預定機票,對方很快地回復了最近的一趟航班是一點半的,她看了一下時間也剛好。沒有打電話給寧遠告訴他自己回國的事情,但是卻沒有忘記留了一個字條,免得他又會覺得無法向她爹地交代什麼的。
打車到機場後把行李和兩個大箱子的東西辦理了託運,十多分鍾後就順利地登機了。
她望著舷窗外,忽然想到來泰國的那天她還甜甜地靠在寧遠的懷裡睡著,現在卻要一個人獨自帶著滿心的傷痕離開這裡,頓時覺得心裡酸澀不已。
飛機抵達A市的時候已經快要六點了,她推著堆得高高的行李箱和兩大箱子的東西走出了機場的大廳,因為不願意回寧遠家,所以第一時間還是想到了傅司凱。
正要打電話給他,可是轉念一想應該傅司凱還在公司上班,所以頓時就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看來,她隻能住酒店了。
想好主意她就抬手要去攔出租車,可是忽然身子卻被後面什麼東西給撞了一下,身體一下子就往前傾去。雖然即使地扶住了行李沒有摔下去,但是行李箱上的兩個大箱子卻都滾在了地上。
幸好她之前吩咐了託運的人員給箱子封口了,否則的話她就要花很多時間來整理這些東西了。
“對不起對不起,真的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一個中年的女人連聲對著傅嘉樂道歉,又趕緊過來幫她把那兩個箱子搬到了行李箱上疊起來。
傅嘉樂虛驚一場,揮揮手表示沒有關系,那個女人又說了幾句對不起才離開。
隨後,傅嘉樂看著那兩箱子東西,也不打算繼續找出租車了,直接掏出電話找到了廖卓航的號碼撥了過去。
那頭廖卓航正被一群人簇擁著走出了酒店,看到來電顯示上的人名他立刻就接通了電話。
“喂,傅小姐?”電話一通他就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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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我,你現在有沒有時間?”傅嘉樂聲音微微有些焦急。畢竟她一個人拖著個行李箱和兩大箱子的東西真不是什麼好差事,早知道她就該找個酒店先,然後把東西都寄去酒店,現在也不用這麼麻煩了。
“怎麼了?”廖卓航那頭有些困惑,沒有想到傅嘉樂這麼快會給他打來電話。
“我現在在A市雙灣國際機場,一個人帶著之前買的那兩箱子東西和一個行李箱,你如果有時間的話就麻煩你來送我去一下酒店,順便把你把買的那些娃娃和玩具拿走,要是沒有空的話就——”
“我馬上到。”
還沒有等傅嘉樂說完,廖卓航就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
他掛了電話就快步地朝前走去,對著自己身側的助理吩咐道:“備車。”
“好的,廖先生。”助理很迅速地就穿梭到了前面的停車場,手裡已經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了一把車鑰匙。
第二百四十六章勾起他的傷心事
廖卓航幾乎是花了最短的時間就趕到了雙灣國際機場,一眼就看到了門口站著的傅嘉樂,她穿著休闲的牛仔七分褲和粉色的T恤在過道上走來走去,嬌小的身形被身後那一大片的落地窗背景映襯的越發的纖細動人。
他下了車朝著她歐過去,傅嘉樂看到他的時候臉色有些詫異:“你怎麼這麼快?不會我打你電話的時候你剛好就在這附近吧?”
廖卓航自然不會告訴她自己是讓助理超車闖了一路的紅燈過來的。
“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寧醫生呢?”這一點,廖卓航剛才就覺得很意外了。
聽到他提起寧遠的名字,傅嘉樂的臉色就明顯的黯淡了下去,廖卓航不用猜就知道一定是鬧矛盾了。
“不會是因為我吧?”廖卓航隨口問了一句,卻不是非常認真的語氣。
說道這個傅嘉樂就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就對著他翻了一個的白眼:“你們男人就是小肚雞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該死的寧遠,那麼冤枉她,簡直就是可惡到家了!她真的想再也不要理他,再也不要見他了!
廖卓航被她扔了個衛生球不禁挑了下眉頭:“啊?還真的是因為我?”
然而,傅嘉樂卻是不願意繼續這個話題了,就說道:“先幫我把東西放到車上吧。”
關於寧遠的事情,她現在除了生氣、憤怒,還有很多其他復雜的情緒,所以她也需要時間來透氣和消化,不願意走到哪裡都去談論和他有關的話題。她也是一個獨立的個體,總不能什麼事情都圍著他姓寧的轉吧?!
尤其,那個該死的男人不僅不領她的情,還三番兩次地誤會她冤枉她!
廖卓航看了她一眼,沒有再說,隻是回頭對著車裡的助理擺了個手勢。
車子離開了機場,傅嘉樂看著窗外迅速掠過的風景,不由得就又想到了那天和寧遠一起來機場的場景。那天她開開心心的,可是沒有想到看到了過來送文件資料的小夏,當時一腔熱血全都被澆熄,以為自己的二人世界要被破壞了呢。
可是小夏沒有跟著去,她當時開心的都快要飛起來了。因為,這是第一次寧遠主動帶她出來。雖然是談公事,但是他肯單獨帶著自己出來,已經是很大的好事了!
本來還以為這一次可以甜甜蜜蜜地和他過個二人時光,卻沒有想到現在是這樣的收場。
她趕緊讓自己閉上了雙眼,不要再想那麼難過的事情了,於是就岔開了話題去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先送我去酒店吧。”
廖卓航其實一直都在透過後視鏡觀察她,自然也沒有錯過她剛才閉眼的那個舉動,似乎是在掙扎著要做出什麼決定。他沒有回她,隻是靜靜地看著車窗外的風景。
傅嘉樂以為他會聽自己的讓助理送她去酒店,可是沒有想到車子停下來的時候看到外面的建築物根本就不是酒店,而是一棟私家豪宅別墅。
她驚異地轉頭去看廖卓航,他卻已經先下了車繞過來給她打開了車門,他的助理則是去後備箱拿行李。
“我讓你送我去酒店,你怎麼把我送到你家來了?”傅嘉樂下意識地猜測這裡應該就是他家。
果然,隨即就聽到他輕描淡寫地說道:“我這裡有很多客房空著,你可以隨便挑,不用客氣。”
傅嘉樂狐疑地瞪著他:“你讓我住這兒,就不怕你那些親密的女性朋友會吃醋會誤會?”
他卻是翩然一笑:“我記得我和你說過我單身的。”
“單身也不代表就沒有親密的女伴。”傅嘉樂卻是不贊同。
“別的男人或許有,但是我沒有。”他說這話的語氣非常的篤定又氣定神闲。
看著他的樣子,傅嘉樂挑了挑眉,隨後就一副了然的樣子看著他點了點頭,心裡想著他這麼說的意思是不是就是想要告訴她其實他是個gay,所以才沒有親密的“女性朋友”。
不過既然他是個同性戀的話那兩個人住在一起的話就無所謂了,反正她也不是沒有單獨和男人住過,司凱哥哥不就是一個例子麼?
而且住在這裡也總比她一個人去住酒店胡思亂想那些讓她覺得難過又憤怒的事情要好的多。
很快的,傅嘉樂就決定住下了。既來之則安之,她很快地就選了一個有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的花園的房間,距離廖卓航的主臥室隔著一間放映室和洗手間。
廖卓航的助理把她的行李給提了上來,她收拾好了之後下樓,廖卓航剛好接完一通電話,聽到腳步聲就往她這邊看來,黑眸在頭頂上打落的燈光映射下如同夜空裡最明亮璀璨的星星。
傅嘉樂看著他,心裡禁不住有些惋惜,這麼優秀的男人竟然是個Gay啊。
也不知道哪個男人可以那麼幸運地成為他的另一半呢?
這麼一想,傅嘉樂竟然就脫口而出對著眼前的男人問道:“廖先生,你喜歡什麼類型的男人啊?”
她問的沒頭沒腦又莫名其妙,讓廖卓航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然後還沒有等他開口她就又道:“你喜歡妖冶的花美男還是冷酷霸道的總裁類型?或者,是和你自己一樣溫柔體貼又紳士風度十足的成熟男人?”例如寧遠,她悄悄地在自己的心裡補充了一句。
這下廖卓航總算是聽出來了,不禁是哭笑不得:“我什麼時候告訴你我喜歡男人了?”
傅嘉樂隻當他是不好意思才不承認,還一副很理解他的口吻說道:“放心了,我不會歧視你們的。相反啊,我還從事相關的行業,和你們同性戀有十分密切的聯系,我是很理解你們的,你不用擔心被別人知道你是——”
“我不是同性戀。”廖卓航卻是一把打斷了她,這一句話的口吻很嚴肅。
“啊?那……那你剛才為什麼那麼篤定地說別的男人會有親密的女性朋友,可是你卻不會?”傅嘉樂一時間連話都講不清楚了,為自己的誤會而感到有些羞憤的同時也暗暗責怪這個廖卓航說話都不說清楚。
這下好了,搞得她這麼尷尬。
他卻是轉開了眼睛,語氣有些發沉地說道:“我曾經有一個很要好的女朋友,她很愛我,在我最艱苦的時候不離不棄,我答應過她我在有生之年都不會再和其他的女人交往。”
“啊?那她現在在哪裡呢?怎麼沒見到她和你一起啊?”傅嘉樂愣住了。
廖卓航一頓,過了好幾秒鍾才開口回答:“一場地震帶走了她。”
傅嘉樂驚愕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隻是無措地看著面前的男人,頓時就像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過了好半晌才開口道歉:“對不起,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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