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地觸碰我的舌尖,雙唇一張一合地抿咬我的唇。
強勢又溫柔。
月光落在交纏的舌尖。
我被親得迷迷糊糊。
來不及思考,桑格現在,到底是作為小狼親我。
還是作為男性吻我?
我伸出手,想推開桑格。
桑格卻在空中握住了我的手腕,加深了這個吻。
正當我快被吻得腿軟之際。
樓上傳來一聲哀嚎。
「念念!」
暨白把衣服從窗子裏扔出來。
我回過神,落荒而逃。
趕緊去察看暨白出了什麼事。
院子裏,隻剩下桑格,一直傻笑,看著月亮。
彈幕層層疊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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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孩子高興傻了。】
【小狼好會親,多親,愛看。】
【握手那一下,我爆炸。】
【暨白,這就是你不懂事了。】
【瞧桑格那不值錢的樣子。】
我到了暨白的房間。
被驚得合不攏嘴。
短短兩天,原本的園舍內部,都被換上了頂級設施。
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暨白坐在皮質沙發上。
裸著上身。
「念念,我難受。」
眼前畫面沖擊力太強。
暨白有一副好身材。
肩寬身長,腰窄而勁。
薄薄的腹肌,像雪糕外凸起的奶油殼。
更震撼的是,肌膚上成片的紅疹,從脖頸蜿蜒至腰窩。
看著都替他發癢。
我急迫地往外走:
【快叫醫生來看看。】
暨白把我拉住。
【醫生看了,說是過敏。】
他往我手裏塞了個冰涼的東西。
【開了藥,念念你幫我塗。】
說完,這位大爺自顧自地在沙發上躺下。
肌肉循著修長的骨骼,線條勻稱又流暢。
這畫面太美,我不敢看。
我慢吞吞地沒有動作。
心裏給自己鼓勁兒。
暨白之前是蛇形時,就很容易生病,鱗片皮膚脆弱,經常要塗藥清洗。
給蟒蛇塗藥都熬過來了,人形有什麼好怕的?
隻是,為什麼會突然過敏呢?
彈幕替我及時地解惑。
【暨白發現念念是控後,發現自己輸在起跑線,趕緊空運最新款皮草來穿。】
【先天條件不夠,後天花錢來湊。】
【哈哈哈哈笑死,結果還沒來得及爭寵,先把自己整過敏了。】
【大少爺真是又拽又菜。】
暨白趴了一會兒,見我沒動作。
扭頭看我。
發現我正往門口走,氣急敗壞地坐起來。
「不許走!
「你要去找狐貍還是狼?
「他們哪裡比我好?」
我百口莫辯。
搖搖頭,給這位祖宗解釋:
「我去洗手,不然手上有細菌。
「等下你過敏又加重。」
暨白別扭地趴回去。
「那你快點。」
彈幕一刻沒歇,都在揶揄暨白。
【又幸福了哥。】
【暨白:暗爽中。】
【明爽了好吧,都快笑成翹嘴了。】
【什麼塗藥,想被念念摸罷了,詭計多端的大蛇。】
我洗完手。
蘸著清涼的藥膏,順著紅疹的位置,慢慢地塗抹。
暨白的身體,微微地一僵。
每次我指尖沾著藥膏,觸到他的肌膚,總會引起細微的戰慄。
暨白的呼吸聲都變得很慢,克制著呵氣。
忍住不發出聲音,似乎壓抑著極大痛苦。
我專心地塗藥,沒注意到彈幕已經開到了城市邊緣。
【好澀好澀,褲子飛飛。】
【暨白:即使硬了,也要喘得體面。】
【逐幀品鑒活爹的害羞細節,嘻嘻。】
我下手很輕,擔心弄疼了暨白。
塗得更細致,生怕有疏漏的角落。
終於快塗完。
暨白身上的紅疹沒有消失,反有連成片的趨勢。
平時跋扈的活爹,此時沉默異常。
全身皮膚越來越紅,從腰窩,紅到耳尖。
溫度也變得高燙。
我慌了。
「還癢嗎?」
暨白的聲音,從牙縫中擠出來。
「癢更癢了。」
怎麼塗完藥,癥狀還加重了?
我著急得不行:
「難道除了過敏,還有其他的病癥?除了癢,還有別的方面不舒服嗎?說話呀,你別嚇唬我。」
暨白忽然起身,距離驟然拉近,呼吸幾乎相聞。
瓷面墻將吊燈的光折射下來。
將暨白的銀發照得發光,恍然有股神性。
他的嗓音低啞:
「念念,你要是不想走,我就待在這裏永遠陪你。」
另一隻手貼向自己的,比對溫度。
「還好,體溫還是正常的。」
但暨白說完這句話後,身上的紅疹卻更深了。
到底怎麼回事?
我求助萬能的彈幕。
彈幕關鍵時刻,沒掉鏈子,給出瞭解答。
【黃金蟒一族的設定就是,需要權力與名望作為生命的養分,不然很難活下去。】
【更何況,暨白這種黃金蟒裏的貴族。】
【他發自內心,決定跟隨念念留在破爛動物園時,生命的養分就迅速地流失了。】
【大虐!嗑一口。】
我看著彈幕思索。
手一直貼在暨白的額頭。
他拿下我的手,偏頭,朝我的唇靠近。
「轟隆」一聲。
窗子的鋼化玻璃蛛網一般碎裂開來,嘩啦啦地掉了一地。
窗外,直升機的影子密密麻麻,將月亮切割得破碎。
螺旋槳的聲音鋪天蓋地。
一群黑衣人破窗而入。
端著機槍。
打頭的黑衣人,氣質格外猥瑣。
我一眼認出,是之前來動物園的禿頭男。
他看到暨白滿身的紅印。
再一次驚掉了下巴。
「你們幾個,現在到底是什麼關系?」
我沒見識過這種陣仗。
咽了咽口水,老實地說道:
「開放式飼養關系。」
天空的直升機,比蜜蜂還多。
「嗡嗡」地將動物園裏裏外外地圍了起來。
裘湫出門看到這大場面。
聲音發抖。
「難道因為三隻提前化形,這個綁架女主的劇情提前了?」
她拔腿就跑。
卻看到我慌忙地從蛇樓跑下來。
眼瞧我要被黑衣人追上。
裘湫眼一閉,擋在我身前。
「我跟你們走,放了她!」
我欲哭無淚。
裘湫壯烈地摸了摸我的頭,淒然一笑。
「姐姐,別為我難過。」
我為自己難過。
你擋我路了!妹妹醬!
在裘湫大義決絕的眼神中。
黑衣人麻溜地拎走了我。
將我用麻繩綁住手腳,扔到了一面巨大的鼓上。
鼓面震顫。
一位頭發花白的巫師,盤腿坐在另一面鼓上。
攔在動物園中間。
黑衣人畢恭畢敬地站在他身後。
老巫師戴著赤鼻青眼、滿口獠牙的儺面具。
滿身的飛天吊帶和神鈴,妖詭無比。
和身後的直升機一齊出現。
有種賽博做法的沖擊感。
我飛快地從彈幕裏消化劇情。
眼前這個老巫師,就是動物園的幕後老闆,也是全書最大反派。
他費盡心思,搜集到了各族獸人裏的佼佼者。
他計劃得很完美。
用狼族的戰鬥力,當他的僱傭兵,保護他的安全,幫他掠奪資源。
用九尾狐的命,換取長生。
用黃金蟒的人脈與名望,在各界汲取財富。
徹底地成為書中世界的主宰。
但獸人的能力必須化形之後,才會覺醒。
無論他使什麼手段,三隻都遲遲地不肯化形。
他們有意識地封印了自己的生長。
過了幾十年,三隻依舊沒有化形,等同廢物。
老巫師把他們扔到動物園,任其自生自滅。
但後來得到消息,特定命格的女孩出現,可以喚醒三隻獸人,促使他們化形。
他又重燃了希望。
於是把本書女主,也就是裘湫,安排進了動物園。
希望利用女主,喚醒三隻的力量。
然後再脅女主以令三隻,為他賣命。
由於我的出現,劇情主線有變,三隻提前化形。
所以他現在脅迫的人,變成了我。
桑格站在人墻外,雙眼血紅,喉中發出怒吼。
「你放了她!」
老巫師聞言,摘下薩滿面具,露出一張皺紋滿布的臉。
「你這雙眼睛,和你母親真像。」
通過彈幕,我才瞭解這句話對桑格的重量。
當年,巫師在草原抓住了還是小狼崽的桑格,以及他的母親。
藏狼的靈力,源於守護。
有想要守護的羈絆時,強烈的欲望會在體內匯集,促使其化形。
巫師想要通過折磨桑格的母親,逼她化形結契。
而這匹母狼,不願孩子被惡人驅使,自戕在了巫師手裏。
如今,這個老登想用我,來脅迫桑格與他結契。
「你乖乖地和我結契,我就放了她。」
桑格的表情幾近瘋狂。
「你休想!」
桑格抓住迎面黑衣人舉起的槍,往上一抬,子彈射向天空。
他俐落地抬膝,猛地頂上那人肚子,搶過槍。
扣動扳機,將其擊斃。
拖著屍體,作為擋箭牌,浴血而前。
黑衣人人數實在太多。
桑格終於體力不支,被抓住,帶到老巫師面前。
他不止一處中彈。
眼神冷厲如刀,惡狠狠地盯著老巫師。
老巫師赤腳走下鼓面。
「你還不願和我結契嗎?」
桑格的眼神森然。
「滾!」
老巫師笑了,生生地拽下了桑格的狼牙耳墜。
耳墜把耳朵刮出一道撕口,血流不止。
「是個硬骨頭,我喜歡。」
老巫師把玩著帶血的耳墜。
「你要還是不想和我結契,我就把這耳墜插入江以念的眼睛,你說怎麼樣?
「人呢?」
老巫師再回頭時,鼓面上已是空空如也。
桑格故意被抓,吸引老巫師注意力。
暨白策反了內圈的黑衣人,把我救了出來。
躲到了後院墻角。
裘湫也躲在這裏。
暨白本身四肢僵硬,救出我,已經累得低喘。
這麼下去不是辦法,暨白必須要有靈力補給。
彈幕裏提過,黃金蟒一族的生命養分,來自他人的愛慕。
我靠過去,小聲道:
「把手機給我。」
老巫師惱羞成怒,把狼牙插入了桑格的眼裏。
「你母親拋下你,如今,那女人也不要你。
「你還有什麼理由,不和我結契!」
血流沿著下巴滴落,在沙地上,砸出小坑。
桑格的手,慢慢地垂下。
一抹紅色的身影,迅速地略過。
把桑格搶走,飛到了房頂。
阿識。
阿識用手捂住桑格眉毛下的血洞。
血從他的指縫溢出。
一滴,兩滴。
阿識不是在為桑格治療。
而是把命續給桑格。
桑格的眼睛重新睜開。
傷口復原如初。
【嗚嗚嗚我哭死,。】
【如果可以,阿識也會換命給雪狐吧。】
【這個巫師老登看起來好難殺,桑格能打贏嗎?】
【估計懸,巫師是有靈力的,毀壞肉體也不會死。】
【必須得有隕靈水。】
【燃起來了,我的中二之魂。】
此時,後院墻角。
暨白正拿著手機,進行直播。
手機裏,實時彈幕數量更多。
【我靠,這個發色,不愧是黃金蟒家族最高貴的血統,好帥。】
【少爺在的地方好亂啊,還有槍聲,真人嗎?】
【不愧是有錢人,好逼真啊。】
【生活索然無味,少爺槍戰對壘。】
黃金蟒的力量,源自愛慕。
彈幕裏,普通觀眾看到帥氣的暨白激動不已,無數愛意隔著螢幕湧來。
暨白的力量,不斷地增強。
同時,黃金蟒一族的人,發現暨白有危險。
調派人手前來支援。
暨白、阿識、桑格都在前院作戰。
三隻力量大增很快地佔了上風。
我放開裘湫的手也奔向前院。
老巫師眼見自己的人手節節敗退。
看到我現身立刻脫離鼓面飛身過來抓住我。
我被他掐住脖子舉離地面。
「讓那三個畜生停」
他瞪大了眼,反應過來時,注射針已經插進了他的手腕。
針筒裏,是裘湫給我的隕靈水。
此刻老巫師中計,脫離了黑衣人的保護圈又沒了靈力。
我迅速地掏出槍,抵上他的腦袋。
扣動扳機,血花飛濺。
老巫師睜著眼睛緩緩地向後倒去。
懸月邊支援的隊伍已然趕到。
裘湫沖過來摟住我。
「姐姐!大佬!謝謝你帶我玩兒!
「在全書正文進度條處,走完了全部劇情!你是我唯一的姐!」
我摸摸她的頭。
多單純的小姑娘啊!才相處沒幾天,就對我有這麼深的眷戀。
裘湫雙手握拳。
「太好了少幹一份活!」
我扯了扯嘴角。
行吧。
解決全書的大反派,這個世界線任務徹底地收手。
也到任務者離開的時候了。
我並不強求結局。
知道他們走出陰霾一切安好,這就足夠了。
同行過的時光會永遠留在我心裏,陪伴我走下一程路。
裘湫綁定的是女主系統。
臨別前分了氣運給我。
「姐姐,下一個世界,你可以過得閑散安逸一點遠離槍林彈雨。」
於是我穿到古代。
成了一名小乞丐。
謝了。
不過有一說一每天靠在菜市口曬太陽,是挺安逸。
這個路人甲沒啥任務,確實閑散。
有一天,一個倒楣孩子玩鬧時,丟了根草在我頭上。
一位禿了頭的屠夫路過非要買我回去做小妾。
啊這,怎麼還帶給路人甲觸發劇情呢?
系統沒死勝死,一聲不吱。
拉扯間。
一位紅衣鏢師拔劍抵上屠夫脖頸。
「松開她,蠢貨!」
鏢師生得俊秀。
眉骨處,一道細細的疤截斷了眉尾。
添了許邪氣。
屠夫被嚇得落荒而逃。
我跌進鏢師懷裏。
他伸手接住我,溫言細語:
「我這一世走南闖北,還差個喊鏢的同伴念念可願意?」
黑袍將軍從馬上飛身而下。
牽起我的手狹長的眼睛瞇成月牙。
「念念這輩子,我想與你結為夫妻。」
明黃常服的太子殿下,搖著扇子下禦轎擋住了去路。
「本宮可捨不得念念和你們過苦日子。」
我一時不知是喜是悲。
眼前又有彈幕出現。
【雖然但是,這一世,可以開車了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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