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滴了...
安落站起身走向倪昊東,他伸手摟住她的肩,捏著她肩膀的手有些用力,安落不禁皺了下眉。
“爺爺,時間不早了,早些休息。”
“嗯,你們也回去吧。”
...
路上,倪昊東一直沉默著一言不發,她幾次想問他問什麼拿陳帥練手,但一看到他緊繃的側臉就咽回了已經滾到嘴邊的話。
到了家,他悶聲上樓,腳步飛快,安落走到臥室的時候,他已經脫光了上衣,正彎著身子脫自己的褲子。她剛想扭過身去不看,就聽他嗓音低沉的問,“洗澡嗎?一起?”
“不...”
不用兩個字還沒說完,她就被他從後面緊緊的抱住了。他的吻用力的落在她的脖頸、肩膀,帶著他炙熱的溫度,瞬間燒紅了她的臉。
他將她的身體轉過去對著他,雙手捧起她的臉凝視了一會兒,安落的眼珠兒不停的滾動著,他臉上的表情是她看不懂的陰霾。
她凝神看著他的功夫,他的手已經順著她光潔的背伸了進去。
“輕、輕一點。”她忍不住驚呼。
“輕一點?”他眉梢挑起,低聲重復著她的話。
“嗯。”
他動作熟練粗魯的去剝她身上的衣服,然後抱著她走向床邊。他憤怒的表情,躁動的欲望...
這一刻怎麼那麼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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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落的瞳孔猛縮,她忽然想起她失去第一個孩子時的情景,那天,他的表情就非常駭人...
她渾身顫抖著縮了縮身體,雙手推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搖頭,“倪昊東你起開!孩子...”
他低頭吻住她的唇,非常的用力,她渾身緊繃的要命,雙腿緊緊的夾著,生怕他又和上次一樣,粗魯的和她發生關系之後傷了肚子裡的寶寶,他規規矩矩,隻是親吻她,沒了其他動作。
慢慢的,她就放松了一些,隻不過才放松下來沒幾秒鍾,她就再次緊繃了起來。這男人好像發了狂,拼命的嘬她的舌頭,她痛的額前都出現了汗珠兒,她感覺再被他這麼嘬下去,舌頭非得被他拔下來不可!
她掙扎著,口中發出了“嗚嗚”的抗議聲。最終她痛的眼淚流出來了,他才松了口,雙臂撐在她的身側俯身看著她。
他看著她高高腫起來的唇,深沉的眸子滾動著點點漣漪。他粗喘著,抬手抹去她眼角滾落的淚,但是,淚水越抹越多,她越哭越傷心,哭著哭著,身體蜷縮了起來放聲大哭。
“落落,落落別哭了。嗯?”
她一哭他就慌了神,從背後摟住她輕聲的安慰。
陳帥說,那天安落過馬路的時候差點兒被車撞了,是那個人在千鈞一發之際拉住了她,然後他才牽著驚嚇過度的她過了馬路。陳帥說了,一到了馬路對面,那男人馬上就松了她的手。
明明很簡單的一件事情,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不受控制的生氣,是他敏感嗎?他竟然覺得那男人對安落不一般?他竟然會心慌,他隻不過看到了一個背影而已!他隻不過是一個路人而已,他怎麼會出現這種感覺?難道就因為那人的背影很挺拔,身材很好?
倪昊東緊緊的將她摟在懷裡,她冰涼的淚落在他的胸前,讓他一下子冷靜了下來,安落的哭聲漸漸減小,就在他以為她哭累了睡著了的時候,她忽然坐起來將他一腳踹到了地上,並將他的被子和枕頭一並丟到地上,一雙被淚水洗過的漂亮眼睛憤怒的瞪著地上那個一絲不掛的冷峻男人。
“落落...”
“滾下去睡沙發,我要和你分居!”
正文 256 任人凌辱
“落落...”倪昊東蹙了蹙眉,他從未想過自己會有被女人踹下床,並往外轟的下場...
安落拉起被子裹在自己身上,看出他想賴著不走,於是繃著臉落下了狠話,“你要不下去,那我就下去!”
他定定的看了看她,最後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慢吞吞的穿了睡衣,然後慢吞吞的撿起地上的被子和枕頭,動作慢的好像電影裡的慢動作回放,一點兒都不像他平時的做事風格。
抱著被子出門之前,他還眼神幽怨的扭頭看了一眼安落的臉色,見她臉色陰沉,沒有一絲松動的意思,他的雙眉緊緊的擰在一起,黑著臉開門出去了。
他剛站在門外,就聽到身後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就傳來了屋門反鎖的聲音...
呵...這丫頭!倪昊東頓感頭疼,他扭頭看了看緊閉的臥室門,總算是悟出了一個道理,不被老婆趕出來的前提,不是隻有一間臥室,而是不能讓老婆大人生氣!
...
倪昊東黑著燈坐在沙發上,面前的電視一閃一閃的發著光,但是他的視線卻完全不在電視屏幕上,他雙指間夾著一支香煙吸著,用力的吸了一口然後按在茶幾上的煙灰缸裡。
忽然,他嘴角揚起一抹苦澀的笑容,因為她看著電視中的木楊傻笑,因為看到她被人領著手過馬路的照片,所以他生氣了?他搖搖頭暗想,倪昊東啊,你真是越長越出息了!現在居然學著怨婦的樣子來捕風捉影了!
他關了電視躺在床上,眼珠兒定住,仔細聽著樓上的動靜,室內一片寧靜,她應該是累的睡下了。
隻是,他卻躺在沙發上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上漂亮的水晶燈在夜色下發出了詭異的光。一帆科技的楊帆那張黑胖的臉忽然出現在他的腦海中,伴隨著那天他低聲在他耳邊的話語,攪得他心亂如麻。
他記得那天他是這麼說的,“倪總一定不知道當初你雙親是為何會雙雙離去吧?想必這件事情,你父親一定對誰都未曾提起過。但是,我夫人知道!你母親生前曾和我老婆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記得小的時候,他放學回來問爺爺為什麼他沒有爸爸媽媽,爺爺說他的媽媽是生病去世,他的爸爸是追隨著他的媽媽一起離去的。
難道不是麼...
...
寂靜的夜,失眠的不止他一個,周秘書坐在方晴曾睡過的沙發上,桌子上,還擺放著他下午做的晚飯,一個人的晚飯,簡單單調,一碗炒米飯,一盤黃瓜炒雞蛋。但他做好飯後隻吃了一口就放下了筷子,沒胃口。
此時他從酒櫃裡拿出來一瓶軒尼詩為自己斟了一杯,想要借酒催眠,薄唇剛碰上酒杯,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就忽然響了。
他立即放下了酒杯就接聽了電話,兩道劍眉馬上皺在了一處,聽筒裡亂糟糟的,男人女人的聲音都有,還有完全不在調兒上的歌兒聲,一聽就是喝多了的。
“喂,方晴?”
對方沒說話,他緊接著又問。
“你在哪兒?”
耳邊又響過一陣嘈雜,周秘書的雙眉越蹙越緊,他壓著性子耐心的又說了一句,“方晴,告訴我你的位置。”
“您好,我是方總的助理。方總喝多了,現在已經迷糊不清了,我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給您打的電話。”
這時電話裡出現了一個陌生女子的聲音。周超群捏著手機的手一緊,隨即他開了手機的免提,一邊穿衣服一邊問,“地址。”
...
周秘書見到方晴的時候,她正趴在包間的桌子上,她的旁邊,還坐著一個一臉微醺的男人,那男人的手落在方晴的背上,他一邊笑眯眯的趴在她的耳邊說著什麼,一邊手向下移,在她瘦弱的背上揉搓著,表情猥瑣。
方晴的助理王依從洗手間回來就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衝進了他們的包房,前後不過幾秒鍾的時間,等她走到包房的門口,就見那男人已經抱著方總從包房出來了。
“您是剛才打電話的那位先生?”
周秘書的腳步頓了下,他側頭看過去,他以前陪安落去方晴公司的時候見過王依,有些印象,他看了眼在自己的懷裡醉的不省人事的方晴沉聲說,“她不是那麼容易醉的人,我感覺她可能是著了別人的道。我現在帶她去醫院,屋裡那幾個就麻煩你了。”
“哦哦。好的,這裡交給我來處理。”王依聽周秘書這麼一說,她也覺得奇怪了,往常方總無論喝多少酒,都沒有像今天這麼失態過,也許她發覺自己可能中計了,所以才會在還有一絲意識的時候打出去了這個電話。
王依目送他們離開,轉身回到包間卻發現這裡已經一片狼藉,桌子被掀翻了,其他幾位一直給方總灌酒的老總也都臉上掛了彩東倒西歪的...
方晴第二天早晨才醒過來,一睜開眼睛,眼前是一片潔白,鼻尖一股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她皺眉,這不是她的家!這好像是醫院!眼珠兒輕滾,她看到了坐在凳子上,趴在她的病床邊上睡覺的男人。
看到他的瞬間她眼眶泛紅,咬著下唇使勁回想,他是怎麼過來的?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而且,她自己又是怎麼進的醫院?昨晚她好像喝多了,大腦斷片了...
她雙手撐著床,想要坐起身體來,但剛翹起腦袋就感覺自己的頭好像要炸開一樣的疼,她口中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吸氣聲,抬起了一半的身體又重重的躺了回去。她這一折騰,周秘書就醒了,他犀利的視線瞪了她一眼,起身兌了一杯溫水過來扶著她喝下。
被周秘書這麼一瞪,方晴反而覺得頭疼的症狀似乎緩解了一下。
“昨晚怎麼回事?被人下藥了知道麼?”
下藥了?方晴的手握成拳頭,用力的捶著自己的頭,怪不得頭會那麼痛!明明她根本就沒有喝幾杯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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