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慎黑了臉:“拿開。”
君祎沒忍住笑出聲,越來越得意:“哎呀,想不到我們許主任那麼的醫術高明,那麼的一世英名,竟然不能夠接受榴蓮?”
許慎被君祎笑話了,表情越來越難看。
君祎笑的簡直要直不起腰來,她突然覺得這樣表情僵硬的許慎實在可愛的緊,讓她想要多看幾眼。
“好,你買吧。”許慎深呼吸之後,突然改了口。
君祎睜大眼睛:“嗯?你同意了?”
雖然她覺得自己很喜歡吃榴蓮,但怎麼說也是住在許慎的家裡面,怎麼著還是得尊重一下許慎的意見,不能夠太過任性。
所以她其實也是故意刺激許慎一下,要是許慎真的沒辦法接受,她也就算了,以後總有機會再吃,也不是非要今天。
但許慎突然就答應下來,讓君祎還有些措手不及。
許慎閉著眼睛,快速將君祎手裡的榴蓮放進推車,然後嘴角微微抽搐一下,強迫自己忽略了榴蓮的味道。
君祎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其實我也不是非要……。”
許慎卻打斷她的話:“走吧,還要買什麼,買完就回去。”
他明明嫌棄的要死,但還是逼著自己做了妥協。
君祎沒有發現自己無法抑制一直在上翹的嘴角,簡直快要咧到耳根子了。
好起來的心情就那麼一直維持到了回去,一路上許慎注意到君祎的神情,有些無奈的笑笑。
罷了,就隨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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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慎很輕易的就為君祎又一次做出妥協。
回家之後,君祎特意把榴蓮多封了幾層保鮮膜,希望味道不要泄露的太多,準備等吃完飯就把這些榴蓮全部解決了,不然要是留在冰箱裡,那個味道大概會讓許慎連飯都不想吃。
晚飯還是許慎做的,君祎很想要主廚,但想想自己做的那些菜,再回味許慎做的味道,她還是決定放棄,不然就算做了之後,許慎也會嫌棄。
她一邊想著一邊做了決定,要抽空在網上學習學習,必須讓自己廚藝進步,總有一天露一手讓許慎看看!
這個遠大的理想讓君祎充滿鬥志,簡直要躍躍欲試了。
不過在努力進步之前,她還是先替許慎打下手,幫忙端盤子遞食材,忙的不亦樂乎。
許慎本來想讓君祎去坐著,他自己來就好,但看著君祎那麼享受的樣子,也就隨她去了。
許慎的廚房裡從來沒有這麼溫馨過,明明環境跟以往沒有絲毫區別,還是那盞白熾燈,他做飯的節奏也有條不紊並沒被打亂,可就因為身邊多了一個人,一切都不一樣了。
君祎站在旁邊,即使不說話的時候,也能夠讓許慎感受到她的氣息,更別說她時不時好奇的向許慎請教,清脆悅耳的聲音回蕩在廚房裡,像一曲美妙的歌。
在這個時候,君祎已經完全忘記自己說好的要離許慎遠一點,她對許慎精湛的廚藝實在是佩服,連看他切個土豆都能鼓起掌來。
從菜板上捻起一根細細的土豆絲,君祎嘖嘖感嘆:“您不愧是拿手術刀的人,這刀工,要是殺人分屍都能把人皮完整剝下來吧?”
許慎挑眉:“你怎麼知道我會剝皮?”
君祎嚇呆了:“啊?”
許慎看她的呆滯模樣,忍不住笑起來:“不過是刨動物皮,解剖課上學會的。”
君祎這才咽了咽口水:“你可嚇死我了剛才。”
許慎用手指在君祎的額頭上輕輕推了一下:“你先提起的剝皮,現在怪我了。”
君祎像是觸電一般往後倒退一步,決定先將這個話題揭過去。
而她的額頭上,許慎剛才碰過的地方還在微微發熱發燙,觸感好像一直存在……
君祎沒有再呆在廚房,出去的時候不自覺摸了摸額頭。
許慎在她身後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簡直心情愉悅的要哼起歌兒來。
等晚飯做好以後,君祎在飯桌上又恢復了安靜,一言不發的吃飯。
還好許慎本來就沒有在飯桌說話的習慣,兩個人就在安靜的氣氛下解決了晚飯。
以往沒有回君家的話,君祎除了出去和渝悅以及一些同事小聚,基本都是一個人呆在家裡面
至於這樣子和另外一個人在同一張飯桌上平和安靜的吃飯,絕對是第一次體會。
而君祎發現,她並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對,反而很輕易的就接受了這樣的生活,即使在前一段時間,她對於和許慎的婚姻極其抗拒。
但真的到了這一天之後,她並沒有任何過激想法,反而非常自然的便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君祎越想越覺得可怕,趕緊打住這些念頭,專心的吃飯。
還好許慎下廚的食物都有著絕對誘惑力,君祎吃的很愉快,也就忘記了之前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我去洗碗!”吃完飯,君祎非常主動提出了要求,既然已經沒有做飯了,那洗個碗而已,總要做一下吧?
許慎看了君祎一會兒,才點頭答應了。
雖然在許慎看來,君祎完全沒有必要去做這樣的事情,不過她看起來很開心,許慎便沒有拒絕。
本來君祎打算把榴蓮拿進房間裡去吃,但許慎吃過晚飯就坐在了客廳裡打開了電視,那模樣分明是要呆在那兒一會半會兒不會起身。
這時候君祎要是回房間又會顯得不那麼禮貌,所以她隻能夠坐到盡量離許慎遠的地方,把榴蓮拿了出來。
“那個什麼……你要是沒辦法接受,那我就先回房間裡,保證不臭到你!”君祎說著就要起身。
“坐下。”許慎淡淡的命令。
君祎就乖乖坐下了,一點不敢違抗。
“喜歡吃就吃。”許慎說。
君祎摸摸鼻子:“那你不是沒辦法接受這種味道嘛。”
許慎冷笑一聲:“有一次我去凌利安家裡,他正在煮螺蛳粉,我也沒有把他怎麼了。”
君祎捂著嘴巴:“凌醫生居然好這一口!”
許慎用簡單的“嗯”回答了這個問題。
當然,他並沒有說,他在踏進凌利安家裡聞到螺蛳粉的味道以後,脫口而出:“凌利安你家下水道壞了?還是你剛吃了屎?”
在知道凌利安煮的食物是什麼並且還打算拿來招待他以後,許慎丟下一句:“祝你早日找到能陪你同甘共苦的人。”便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
所以今天他做出的犧牲,不可謂不大。
要是凌利安知道,怕是又要哀嚎許慎重色輕友區別對待了。
“我覺得我也可以在家裡煮螺蛳粉吃吃,那東西也是聞著臭吃起來還挺……。”
“你休想!”許慎嚴厲打斷了君祎的話。
君祎彎著眼睛笑起來,又一次感覺到許慎好玩的地方。
用最快的速度將一小盒榴蓮解決完畢,君祎趕緊銷屍毀跡,保準不讓屋子裡還殘留一點榴蓮的味道。
在她吃完之後,許慎的眉頭才換換展開來,整個過程對他而言根本是一種慘痛的煎熬。
到陽臺去溜達了一圈,但空氣裡的夏熱並沒有消散,於是君祎很快又走了回來,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間,開心的站在臥室門口對許慎揮了揮手:“我去睡覺了,晚安!”
許慎從頭到尾隻是默默看著君祎的一舉一動,見她準備睡覺了,才站起身:“去睡吧,晚安。”
進到房間裡,君祎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捂著嘴唇笑了起來。
這樣的生活好像也沒有她過去想象中的那麼難熬嘛……君祎吃吃笑著,好半晌才記得要去洗澡。
君祎的房間也有個小露臺,和許慎那邊房間的露臺隻隔著很近的距離,如果許慎這時候站在旁邊露臺,會將彼此看的很清楚。
君祎從露臺上能夠看見那裡透出的燈光,還有房間的一角,可惜許慎並不在那個地方。
她對許慎的房間一直很好奇,但來了這裡以後一直提醒自己不要去看許慎的私人領地,不過這種好奇心理變得越發強烈了。
她很想知道,許慎的房間會是什麼樣的?是不是也和整套房子的布置一樣,冷的沒有人情味?
又一次不知不覺想到了許慎,君祎嚎叫了一聲,努力驅趕這些想法。
果然不能再想了,不然以後就真的……。君祎又開始害怕起來。
到了第二天早上起床,君祎洗漱的時候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幽幽嘆息了一聲。
鏡子裡的她眼下掛著青黑痕跡,黑眼圈十分明顯。
這就是失眠的下場,再加上君祎白皙的膚色,這種對比更加清晰,君祎使勁揉了揉頭發,心裡實在煩躁的要命。
還好用了一點遮瑕膏之後,幾乎就看不到黑眼圈的存在了,她這才放心的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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