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發生在辦公室的其他地方,隻要有監控,君祎一定不會那麼容易的放過蒙晴,沒有監控,其他的事情就要麻煩了一點,說到底也沒有太大的必要費神去處理。
隻能暫時吞下這個委屈,然後再想辦法吧。
君祎在藥箱裡頭發現了一隻雲南白藥,想著這個應該有用,就拿了出來。
不過還沒有打開,門外響起了動靜,許慎也回家了。
“在做什麼?”許慎走進玄關換了鞋子,就看見君祎正半蹲在電視機前面,窈窕的背脊彎成誘人弧度。
君祎有些慌亂的把藥箱塞回電視機櫃子,但手上的雲南白藥已經暴露了她。
許慎的眼神頓時暗沉下來,走近君祎,語氣裡透著著急:“哪裡受傷了?!”
君祎隻能指了指自己的小腿處:“一點點而已,沒有很嚴重。”
“這還不嚴重?”許慎眉頭緊擰,語氣也放沉了,“怎麼傷到的。”
“就是碰了一下……”君祎下意識的不想讓許慎擔心,就隻說了一半的原因。
確實是碰到的,不過是被人故意碰到的而已。
“以後小心一點。”許慎嘆口氣,把君祎扶了起來,“去床上躺著,給你上藥。”
“诶也沒有多嚴重,也不疼,你別這麼緊張。”君祎被許慎緊繃的表情嚇到,想讓他放松一點。
但許慎這時候當然生氣了,就算是兩個人最親密的時候,許慎都舍不得用太大的力氣,頂多在君祎身上留下輕輕的痕跡,就怕弄疼了她。
而這樣子的青紫,肯定是力氣不輕的磕碰,怎麼會一點都不疼?
許慎心裡都被人揪緊了似的,讓他心情不好。
Advertisement
把君祎扶到床上去了,許慎半坐在床邊,將她的小腿放在自己腿上,上了藥,接著把掌心搓熱,在青紫的痕跡上來回揉動,讓敷在上面的藥能夠更好的吸收進淤青裡。
許慎一聲不吭,君祎半趴在床上,扭頭打量許慎的臉,看著他認真的表情,心裡滑過一陣暖流,不知道該怎麼來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
每當看著男人這麼溫柔的對待她,君祎就會有一種慶幸感,覺著自己能夠擁有許慎,實在是三生有幸。
也幸好這輩子並沒有錯過他,如果當初自己再強硬一些,沒有妥協與許慎結婚,也許再也不會有機會認識這麼好的他了。
那樣的話,自己這輩子也可能再也遇不上比許慎更好的人。
君祎想著想著就有種想哭的衝動,眼眶都不禁泛上了紅色。
許慎餘光看見君祎有些難過的表情,眉頭皺的更緊,手上動作更輕柔了一些,低聲問:“是不是很痛?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君祎拼命搖頭,帶著鼻音說:“不痛,就是很想睡覺了。”
許慎被她撒嬌似的口吻逗笑了,眉眼一松,那笑容裡仿佛映襯著彩虹和湖泊,連周圍的空氣都變成了甜味兒的。
“等會兒吃了飯就不要玩手機了,早些睡覺。”
過了幾分鍾,許慎才完成了一切工序,起身去洗手。
君祎的目光就一直追隨著許慎的身影,連一秒鍾也舍不得放過,牢牢的將他記在心裡。
小腿上發著微熱,還留著許慎手掌心的餘溫,讓君祎臉頰泛紅,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每當她意識到這個男人屬於她的時候,就會有種心髒被喜悅充盈的滋味,覺得整個世界都美妙了起來。
“過段時間能有幾天假期,要不要出去玩兒?”許慎吃飯的時候,一邊替君祎挑魚刺,一邊問她。
那天晚上在幽亭吃的西湖醋魚味道很好,君祎回來就惦記上了,所以許慎今天回來的時候特意去買了條新鮮的魚回來。
當他穿著白衣黑褲,一身清冷的出現在海鮮類產品的區域,那裡殺魚的大叔簡直很想問問這個來買魚的小伙子是不是單身,能介紹給自己女兒就好了。
不過大叔隻是試探性的問了一句,買魚回去自己吃啊,許慎就毫不猶豫的回答,家裡太太喜歡。
大叔頓時失望了,感慨這現在優秀的小伙子都有了伴兒,怪不得自己女兒總是說,好男人都已經是別人的了……
“出去玩兒嗎?什麼時候?”
“下周末,如果你能請到假的話,請不到就在周邊玩一下也好。”
“好啊,到時候看看能不能請假吧,我年假都還沒有用過呢。”君祎悄悄壓低了聲音,“再說,我們都符合晚婚年齡了,還能有好多婚假沒用……”
雖然結了婚,但君祎一直沒有使用這個權利,剛好許慎說要出去玩兒,正好能夠用得上。
許慎把細嫩的魚肉放到君祎碗裡,笑著道:“好。”
雖然許慎請假不容易,但下周末他剛好有出差的安排,但是那個工作並不復雜,很容易做完,就能夠帶著君祎到處去玩一玩。
也算是度蜜月了?許慎倒是沒想過自己竟然會對這種事情有些期待。
定下來出行的打算,君祎便悄悄做起了旅遊攻略,從沒有哪一次面臨出行的時候,會如此期待過,簡直巴不得馬上到那一天了,然後開始隻有他們兩個人的旅行。
今天許慎沒有太多需要在家裡做的工作,所以睡覺之前,兩個人半躺在床上靠一起,君祎支著平板電腦和他一起看視頻。
雖然許慎讓她早些睡覺,但君祎隻是看了一眼時間就拒絕了:“才九點半,太早了,看會兒電視吧,好不好?”
被她小鹿一樣的無辜眼神盯著,許慎很難說出拒絕的話來,隻能答應她。
隨便選了個電影,沒想到打開的竟然是恐怖電影,為了不讓許慎看出來自己其實挺害怕這些東西的,君祎隻能硬著頭皮強撐。
而且她雖然害怕,但又很感興趣,總是想要看,看完了又會做噩夢,可總是忍不住誘惑。
可能越是害怕的東西越想要去挑戰,君祎想著有許慎在旁邊,自己今天也能膽子大一些。
剛開始還好,電影裡還隻是氣氛的襯託,除了背景音樂有些滲人以外,就沒有太過恐怖的畫面出現了,君祎隻能悄悄的抱緊了許慎的手臂,把腦袋往他肩膀靠過去。
許慎注意到君祎的動作,嘴角不自覺帶了點笑,不動聲色的摟住她的肩膀,把君祎往自己懷裡帶了帶。
還沒有忘記不時用手指撫摸君祎的頭發,讓她能夠放心一些。
許慎有意無意問她:“還要看嗎?”
君祎明明怕的很,還是點了點頭:“看,怎麼不看。”
其實她心髒都開始打鼓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出現害怕的鏡頭,隻能硬撐著假裝不害怕,不過她捏在許慎胳膊上的指印已經暴露出了她此刻的緊張心情。
許慎卻不揭穿,隻是淡定的直視著屏幕,這些東西對他而言完全沒有絲毫害怕的地方,他連看見人的屍體都能夠無動於衷了,當然不會怕那些鬼神的東西。
就那麼繼續看下去,直到渲染性濃厚的音樂響起,預示著情節即將走上最可怕的地方。
君祎想要關掉了,可說要看這個電影的人是她,她不想掃了許慎的興。
而就在畫面裡,女主人公打開一直發出異響的衣櫃門的瞬間,許慎就伸手捂住了君祎的眼睛。
接著在女人的尖叫聲中,許慎的低沉嗓音讓君祎瞬間心安下來:“別怕,那些都是假的。”
君祎松了口氣,還好還好,錯過了最驚恐的畫面。
許慎看著屏幕裡的血腥鏡頭,默默的關掉,然後打開了另外一個喜劇片,他說:“看些輕松的。”
君祎巴不得許慎這麼做,便沒有任何的異議。
不過君祎還是低估了恐怖片對她的影響力,即使沒有看到最恐怖的畫面,先前提心吊膽的過程也印在了她的腦海裡,導致她睡覺以後,就做噩夢了。
夢裡全是一些恐怖的畫面,她先是在一棟廢棄的大樓裡尋找出路,可無論怎麼都走不出去,隻能在幽暗的環境裡惴惴不安。
好不容易快要跑出去的時候,又有面目猙獰的鬼怪出現在她身後,一直追她,君祎隻記得自己在夢裡拼命的奔跑,不停叫著救命,嗓子都喊啞了也沒人來救她。
而她是被許慎叫醒的,他輕輕摸著君祎的臉,安慰她:“夢見了什麼?一直往我懷裡鑽。”
原來她在害怕的時候,下意識的就把身體的許慎當成了救命稻草。
君祎不好意思的把臉埋進許慎懷裡,聲音悶悶的說:“以後不能看恐怖片了,我害怕。”
“嗯,以後都不看了。”許慎拍拍君祎的後背,在她耳邊低聲道,“有我在呢,別怕。”
聽見許慎的聲音,君祎就安心了。
------題外話------
討厭的蒙晴
☆、chapter 34 有仇必報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君祎腿上的青紫痕跡已經消散了許多,不仔細看的話也不太看得出來了,也虧得許慎及時把傷口活血化瘀,才能夠這麼快的恢復。
許慎在出門上班以前,不由的叮囑君祎,不要莽莽撞撞再受傷了。
君祎連連點頭答應,保證自己不會再那麼不小心。
她最終還是決定不要告訴許慎昨天發生的事情,本來是一件不算太嚴重的小事情,她自己還能夠解決,但是告訴了許慎的話,說不定就不會那麼簡單了。
他一定會很生氣的……
君祎不想讓他除了忙碌的工作還要為自己費心費神,盡量能夠替他減負才是君祎想做的事情。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