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6 耍我們呢
顧執在家裡的打扮和往日有些不同,頭發溫順的垂下,有幾縷發絲剛好遮住額頭,讓他整個人的氣勢都減弱了幾分。
別墅裡冷氣開的很足,中央空調循環制冷,所以即使在家裡,顧執也能夠穿上一件長袖上衣,看起來是棉麻質地,顯得顧執這個冷硬的人身上竟然也多了那麼一點溫柔。
君祎頭一回看見這樣的顧執,和她往常見到的不一樣,所以出於好奇心心理不由多看了幾眼。
於是許慎握著她的手便用了勁,讓君祎吃痛以後回過神,也就不敢再多看顧執了。
顧執從樓上下來,身邊跟著秘書樣的男人,對著君祎他們點點頭,手裡拿著幾份文件離開。
“頭一次來我這裡做客,也沒有什麼好招待你們的東西,都是按照你們以往的口味吩咐廚房做的菜。”顧執走到渝悅身邊,跟她站在一起,陡然間展現了一副男才女貌的般配畫面。
渝悅卻是完全沒有感覺一樣,也不和顧執說話,徑直走到君祎邊上,把她從許慎身邊拉走,然後說:“你們兩個男人先聊著,我們有話要說。”
渝悅對顧執的態度很不客氣,有種無意識的驕縱在裡面,至於這點驕縱到底是誰寵出來的,自然不言而喻。
過去和鄒城在一起的時候,渝悅才是那個處處忍讓的人,她覺得自己愛鄒城,所以要千百倍的對他好,然而那顆真心卻被辜負。
如今她和顧執還沒有什麼關系呢,卻能夠有著肆無忌憚的驕縱……
把君祎拉到自己現在住的房間,進門之前,渝悅悄聲說:“顧執就住我隔壁,我覺得他這種安排特別不懷好意,這別墅那麼大,房間也不少,為什麼偏偏要跟我住隔壁…。”
君祎忽然就想到了自己當初剛搬進許慎家裡的時候,兩個人也是住的隔壁,所以說,大概在那個時候開始,許慎就不安好心了?
不過現在想起來,君祎隻會覺得美滋滋的,那證明許慎比她還要先動心,她很滿意。
進門以後,君祎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興許顧執隻是覺得這兩個房間風水更好。”
渝悅翻了個白眼:“你是收了他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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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缺錢。”
“那你替他說話?”
君祎嘿嘿笑著:“渝悅,就算我不替他說話,你還不是住到他這裡來了?跟我說說吧,你到底為什麼要和他同居?”
渝悅冷下臉,嚴肅的開口:“君祎小姐,請你注意措辭,我們這不叫做同居。”
“那叫什麼?”君祎戲謔的問。
“我們這叫做……叫做……戰略性合租。等我搬出去的時候,一定要付房租給他的!我才不會白吃白喝!”
君祎咕哝道:“希望你還能有搬出去的一天。”
渝悅沒聽清楚:“你說什麼?”
“我說,祝你們戰略性合租愉快。”君祎想,既然渝悅假裝什麼都不明白,那她就跟著渝悅一起裝作不明白好了,現在的渝悅也許還沒有準備好開展一段新的感情,君祎作為朋友,自然不會逼迫她。
再說,適不適合,那也要渝悅自己判斷,等渝悅覺得時機合適的時候,自然就願意做出決定了。
“其實是他怕我被舅舅報復什麼的,覺得我很危險,在他這兒能安全一點,我覺得他說的沒錯,就答應搬進來了。”渝悅玩著自己的手指頭,嘀咕,“但是他這樣不經過我同意就把我所有東西都搬進來了,我還是很不開心,但是看在他要幫我忙的份上,我才勉強原諒他了。”
“沒事兒,既來之則安之,反正都到這個地方了,你想出去也沒可能了,就好好呆著吧,興許還能有意外之喜。”君祎看一眼這房間的擺設陳列,贊嘆,“房間不錯,還是你喜歡的風格。”
“對诶,你不說我都沒有發現,這房間跟我本來的房間雖然細節不一樣,但是大體風格都是差不多的。”
“那不正好?”君祎眸光閃爍,“你能夠住的更加習慣了。”
“那倒也是,反正就住著唄,你說的也是,來都來了。”不過和顧執住在同一個屋檐下,這對於渝悅而言,並不是種輕松的體會。
“行了,我們出去吧,他們在外面等著還以為我們在搞什麼計劃呢。”
她們出去的時候,顧執和許慎正面對面坐在沙發上喝茶,相談甚歡的模樣。
而在她們出來之前,顧執和許慎已經談過一些敏感事情了,這會兒談的都是些無所謂重要的邊角小事。
君祎和渝悅剛進了房間,沏好的龍井就端了上來,顧執示意許慎先端起了茶杯,隨意將額頭發絲撩開,露出飽滿額頭以後的他那張過分漂亮的臉龐便凌厲起來,嘴角倒是泄出一個有些驚豔的笑容來:“我聽說那件事兒了,那兩人大概要在醫院裡呆上好長一段時間。”
“我也聽說了。”許慎神色淡淡,慢條斯理的喝茶,矜貴漠然的氣質獨然一份。
顧執勾唇:“做的很幹淨,找不出毛病。”
“那天下過雨,路滑,那兩輛貨車又都超載超速,這種意外,誰能料到呢?”許慎就好像在訴說一件和自己全然五官的事情,“兩個貨車司機家裡條件都不好,賠不起錢,隻能坐牢。”
“那倒是可憐了,本來他們家裡就指望著他們。”話是這麼說,但顧執的眼神裡沒有絲毫同情,反而一片漠不關心。
許慎點點頭:“是,挺可憐的,所以我讓人出錢資助了他們家裡,改善一下他們的家庭環境。”
顧執幽幽一笑:“偶爾做點善事很不錯。”
他們兩個人的話都滴水不漏,許慎不會直接告訴別人,關於齊家和黃家兩位少爺的車禍是他授意的,不過在出了事情以後還出錢資助司機的家人,讓所有人都明明白白的知道就是許慎做的。
可知道了又怎麼樣呢,別說齊家和黃家手裡都沒有任何證據,就算他們什麼證據都有了,也不敢真的做什麼。
這事兒就是對齊盛和黃皓修這兩個紈绔子弟的一個大教訓,也是許慎給他們的一個警告。
直接動手比廢話來的有用多了,偶爾許慎也會選擇這樣直接的方式。
剛巧,換成顧執,也會選擇和許慎同樣的方式,所以難得遇上和自己想法相似的人,顧少爺有種對許慎相見恨晚的感覺……
顧執有些遺憾的想,圈子裡都說他是個瘋子,這不他眼前就坐著個不比他手段少的人嘛,怎麼就沒有人去覺得許慎也是個瘋子呢?
真是不公平啊……
“你們聊了些什麼?”許慎握著君祎的手,將她拉到自己身邊坐著,遞上了自己剛剛喝過的茶杯。
君祎看都不看便就著許慎的手喝了口茶,挑眉說:“我才不要告訴你。”
“那就不說。”許慎滿臉寵溺,外加一絲隱隱約約的,炫耀。
是的,坐在對面的顧執眯起了眼,很不爽。
憑什麼許慎就能在他面前秀恩愛?而他卻隻能——
渝悅不但沒有和顧執坐在同一張沙發上,還坐到了最遠處的另外一張椅子上面,那勢要遠離他的態度簡直不能更明顯。
顧執沉聲說:“過來。”
渝悅壓根兒不搭理他,高聲問廚房,飯菜做的怎麼樣了。
顧執額頭青筋跳動,無奈的想,看來是自己太慣著渝悅了,但是有什麼辦法呢,還是得繼續慣著。
大概是看出顧執神情下壓抑的不悅,又糾結一下以後,渝悅終於願意坐到顧執身邊去,不過還是和他保持著一定距離。
“我來倒水喝。”渝悅抿唇笑笑,給自己和顧執都找了個臺階下。
顧執彎腰倒了一杯茶,遞到渝悅面前。
“謝謝啊。”渝悅一笑,眼神裡就像帶著鉤子,讓顧執的眼眸不由變深幾分。
廚房的速度很快,在渝悅的催促以後,就陸陸續續把飯菜端上桌了。
這一頓飯基本吃的是賓主盡歡,如果顧執能夠忽略君祎和許慎之間讓別人根本無法參與的深情。
所以他覺得,許慎和君祎今天來這裡,根本就是來刺激他的。
“哦,我忽然想起一個事兒。”吃了飯,渝悅跑去臥室拿了一份文件出來,拿給君祎看,“我前段時間不是說我舅舅好像和你爸媽有什麼接觸……。我查到他們在合作一筆生意。”
“你舅舅什麼時候搞起運輸的生意來了?”君祎看著那份文件的內容,君家有很大一部分資本在運輸業上,所以這次就是程福生與君家在搞一些海外運輸。
“我還不知道他們具體運輸的東西是什麼,但是我看這次你家投資的也不少,最好還是警惕一些吧。”
君祎有些煩惱:“家裡的生意我基本都不過問,所以他們現在做些什麼,我都不知道。”
“要是以前我知道的話,肯定看看就過了不會多想,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我對我舅舅做的事情都要警惕一些,所以免得以後出了什麼問題,你最好還是知道你家和我舅舅到底在合作運輸些什麼東西。”
渝悅也是為了不讓君家受到一些生意上的波及,君家的生意其實很小,尤其是跟渝家比起來,所以一點小小的波動都可能讓君家的生意遭到毀滅性打擊。
上一次要不是許慎出面了,君祎的企業就破產了。
“我想…。讓我弟弟去問吧,他出面的話,我爸媽都會告訴他,他們想把我弟弟當成接班人來培養的。”
“也好,反正你看著辦,總之你小心一些。”
許慎和顧執都在一旁安靜的聽著,末了,許慎才說:“或者我可以試著問問看。”
君祎的父母肯定是不會隱瞞許慎的,因為許慎就是他們救世主般的存在。
“也許不是大事情呢,又讓你出面,反正我看我第每天都闲著,給他找些事情做也好。”
許慎倒也不反對:“嗯,你決定。”
這就是所謂的小事君祎決定,大事他們商量著決定。
時間差不多,兩人起身告辭,離開別墅回家。
“我看顧執和渝悅相處的不錯,那個鄒城要是知道渝悅離開了他反而過的更好,大概腸子都會悔青了。”君祎想到鄒城的那副嘴臉,就心裡犯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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