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曾經有女人脫光了送到他床上來,他都不為所動,還被得知那事兒的好友嘲笑他腎功能有問題。
可今天,黎夜輕而易舉的就被撩撥了。
他臉上浮起怒氣,因為自己身體的反應而白了臉,並且決定以後要繞白衫而走……
君祎睡了一覺起來已經不覺得頭暈腦脹了,她飛快的洗漱完,黎夜的電話已經打過來,聲音淡定:“準備好了就出門。”
“我好了,可以出門了黎部。”
“嗯。”
君祎看見黎夜的時候,忽然覺得他的氣色不是特別好,看起來像是前一個晚上沒有睡的太好,眼下有一點青色。
“黎部,我昨天晚上沒有太為難您吧?”君祎雖然還有些印象,但還是怕自己當著黎夜的面做些傻事情。
“沒有。”
君祎看黎夜回答的斬釘截鐵,放下心來,覺得自己應該真的沒有發酒瘋讓黎夜看笑話。
那不是這樣的話,這人是因為在忙工作所以熬夜了?
不過也和自己沒有關系,君祎放疑問放在了心裡,沒有再表露出來。
第二天的一整個上午都是處於忙碌狀態,到了下午的工作就顯得輕松一點了,君祎也稍微能夠抽出空來休息一下。
等到最後一個採訪任務結束,君祎便覺得自己的心情變得好起來了,甚至開始歸心似箭。
他們回酒店去拿了行李就趕往機場,七點鍾的飛機,等到降落也都快九點半,當然是在不會延誤的狀況下。
在候機的時候,君祎接到了白衫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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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衫?”
“你走了嗎?”白衫那邊很嘈雜,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嗯,正在機場候機,還有一會兒就登機了。”君祎笑著說,“等你下次去京城,一定記得找我們。”
“放心,這頓飯是怎麼都要吃的。”白衫說著,電話那頭還響起了警笛聲。
“你在哪兒呢?”
“哦,剛抓了個犯人,收工了。”
君祎:“……”
能在抓完犯人的間隙還打電話給自己,君祎也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你跟你那部長一塊兒的?”白衫冷不丁的問。
“對啊,我們一起回去。”君祎覺得奇怪,“你怎麼知道他是我部長?”
“昨天他說的唄,哦你那時候沒注意,我跟他說了幾句話。”
君祎點頭,沒有繼續問。
白衫好像也隻是隨口問一句,很快就掛斷了電話。
君祎收了手機,就看到本來坐在一旁翻雜志的黎夜抬起頭,眼神不明的看著自己。
君祎:“……。剛才打電話來的人,是白衫。您認識?”
黎夜的眼皮跳動一下,冷聲道:“不認識。”
“這樣啊,她昨天去我房間照顧我,大概和您見了一面?”
昨晚的經歷還沒有消失,又浮上黎夜的眼前,白衫那個魅惑十足的笑容陡然間撞在黎夜的心口,讓他的眉頭皺在了一起。
“……嗯。”
君祎覺得部長的這個表情很是奇怪,自己就隨便問他一句,他為什麼會露出這樣……。這樣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
但君祎不敢盯著黎夜看太久,正襟危坐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
好吧,她還是什麼都不要知道的好。
今晚不管是A市還是京城那邊的天氣狀況都很好,所以飛機不僅沒有延誤,還比預定時間早了十多分鍾。
君祎在上飛機前發了信息給許慎,她沒有打電話,怕他還在做手術。
現在的君祎總算知道為什麼在當初剛認識的時候,許慎就告訴她,他未來幾個月的工作會很忙。
事實確實如此,他每天起碼四五臺手術,回家以後也總會抽很多時間去閱讀各種最新的醫學文獻,外加和國外的相關學者討論一些疑難雜症,君祎覺得自己的忙碌和他比起來,根本就是很輕松。
這次的回程,黎夜沒有和來的時候一樣從頭睡到尾,他在機場的書店裡買了兩本書,看了一半的路程,飛機平穩飛行以後就打開電腦開始處理工作了。
君祎在一邊看了眼電腦的屏幕,發現黎夜正在寫郵件,他還在為之後的廣告合作忙碌,黎夜在工作上絕對是個一絲不苟的領導,但是他的能幹也能夠讓他的下屬工作更順暢,減少許多無謂的忙碌,節約時間,增加工作效率,君祎都不知道跟珂姐比起來,他們到底誰更好一些了。
在廣告合作的事情上,君祎也幫不上什麼忙,以前這種都不會讓他們這些小記者來負責,所以她並沒有接觸過,便默默收回目光開始閉眼小憩。
下了飛機,君祎和黎夜道別:“黎部您有車來接麼?還是去打車?我陪您一起?”
“有人接。”
“那我先走了啊,再見黎部。”君祎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見許慎了,幾乎歸心似箭,雖然許慎此刻就在外面等她。
君祎幾乎是拎著行李飛奔,很快就看見了人群中十分顯眼的許慎。
他雙手插在口袋裡,安靜的站在到達口旁邊,身影被燈光拉的颀長,看見君祎,彎了彎嘴角。
那一刻仿佛是漂泊的心找到了歸處,君祎撲過去,挽上他的胳膊:“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來。”許慎順手從君祎手裡拎過行李,問她,“今天早上起來酒醒了沒有?腦袋疼不疼?”
“還好,沒有很嚴重。”
許慎打量一下君祎的精神狀態,發現確實不錯以後,才算信了她的話:“以後少喝酒,能推的就推了,知不知道?”
“我盡力咯。”君祎也不敢保證真的可以不喝酒,好比昨天她本來隻想偶爾替黎夜擋幾杯酒,結果卻被灌的頭暈腦脹。
到那個時候她想逃避都不可能了。
“晚飯在飛機上吃的?”
“吃了點兒米飯,喝了盒牛奶。哎,頭等艙的食物也不好吃。”
“我煲了湯,還炒了兩個菜,都在微波爐裡,回去就可以吃了。”
君祎眨巴眨巴眼,誇獎許慎:“你真是個好男人。”
“是嗎?”
“嗯!”君祎毫不猶豫的回頭。
“那你昨天怎麼叫我的,再叫一聲?”許慎斜睨著君祎,幽幽的眸子很深邃。
君祎咳一下,覺得很不好意思。
她的記憶裡還有一些關於昨晚的,所以也差不多記得自己如何撩撥了許慎就掛斷了電話。
她後來確實睡的很舒服,許慎卻隻想立即把人從遙遠的城市抓回去好好收拾一頓。
“我不知道,我忘記了。”君祎裝瘋賣傻,“我昨天喝醉了,現在已經沒有關於昨天的記憶,你不要和我說昨晚。”
“白衫什麼時候走的?”
君祎聽到白衫的名字,下意識就回答:“我酒醒了一些就讓她回去了……許慎!你詐我!”
她回答以後就知道自己上了許慎的當,總之無論什麼時候,她都是鬥不過許慎的,這男人簡直能夠輕易玩弄她於鼓掌之間。
不過呢,也得是君祎自願的。
“真傻。”許慎被她逗笑了,扣著她的脖子把人按進懷裡,“不打自招。”
“我這是一點準備都沒有,你要是再給我一點準備的時間,我保證絕對不讓你詐出來。”
“好,是我狡猾。”
“本來就是。”君祎別過臉,假裝生氣了。
許慎隻能繼續哄她:“我的錯,嗯?”
“我是看在你來接我的份上原諒你,不然我要和你冷戰的。”君祎做了個鬼臉。
許慎看著君祎的眼神裡滿是溺愛的神色,他說:“嗯,我的君祎大人有大量,不會生我的氣。”
“你最近說情話的本事好像變好了一些……”
“因為看著你,就自然而然會了。”許慎的答案簡直不要太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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