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祎靠在許慎的肩膀上,兩個人不由十指交叉而握,摩挲著各自掌心的紋路,溫情便自然散發。
許慎輕柔的聲線就是最好的催眠劑,君祎很快就昏昏欲睡了,許慎把她臉上搗亂的發絲撥開,湊在她鼻尖輕輕吻了一下,沒有再把君祎叫醒,看著她神色安穩的睡顏。
即使那天上星辰組成的銀河更加瑰麗,卻不能撼動許慎絲毫,不如眼前君祎睡著的樣子有吸引力。
許慎看了她一會兒,手機有短信進來。
夏夏發來的消息,她看了本醫學典籍,有些不太明白的地方來問許慎。
許慎便悄然從帳篷裡出來,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和夏夏通電話。
“好了,你說了我就明白了,還是你厲害一些。”夏夏在電話那頭溫柔的笑著。
“有些語句很晦澀,隻要弄明白了就知道不算復雜。”
夏夏說:“那也得是你許大醫生才能明白吶。”
許慎笑了一下沒有回應。
“你這時候在露營?那天聽你說過。”
“嗯,在山上。”
夏夏很羨慕的說:“還是你好,我們這些孤家寡人的,周末也隻能在家裡工作。”
“約上朋友也可以出來玩。”
“朋友都談戀愛了,約出來我也是當電燈泡。”夏夏遺憾道,“我出國之前你還是單身呢,那時候還能隨便約你出來,現在都不方便了。”
許慎神色淡淡:“剛好合適了就結婚,不用一直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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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我都是才聽說,原來你和君祎結婚是因為君家之前的生意快破產了?那樣也好,她嫁給你了,家裡的生意就能重新變好。”
許慎的眼神變了一下,沒有說話。
夏夏卻笑了:“好啦,不打擾你了,先這樣吧,我繼續看書了,上班再和你討論。”
許慎掛了電話,重新回去,君祎依舊睡的香甜。
渝悅那邊都等到快睡著了,才終於看見顧執回來。
不過顧執回來的時候,身邊還跟著個女人。
那女人也是這山上的遊客,一瘸一拐的被顧執扶著:“謝謝你啊,剛才要不是你,我差點就滾下山坡去了。”
“隻是剛好而已,你的朋友在哪兒?我帶你過去找他們,問一下老板有沒有跌打損傷的藥。”
“嗯,他們都住在客棧裡,麻煩你了……”
渝悅的瞌睡一下子就沒了,眼睜睜看著顧執走回來,但並沒有看她一眼,而是徑直扶著那女人進了客棧。
她頓時坐如針毡似的,忍不住起身往客棧裡跑過去。
經過租帳篷的地方,那老板還以為她是過來要帳篷的,又說:“小姐,這些帳篷真的不能租給您。”
渝悅冷著臉:“誰說我是來問你這些的?剛才進去的人他們往哪兒走了?”
“哦您說那些先生和那位小姐?他們往那邊……”
渝悅道謝,便急忙追了上去。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又這麼衝動,可控制不住自己,要是那顧執在這種地方都能跟其他女人有什麼……
她進到客棧的住宿區,就看見顧執正扶著那女人往一個房間裡走。
渝悅又生生停下腳步,不願意再上前了。
幸好那個房間裡很快就出來了人,看到自己的朋友,大呼小叫:“這是怎麼了,你說出去走走,怎麼把腳崴了?”
那女人說:“扭了一下,不是很嚴重。”
“那我就送到這裡了。”顧執把女人交到她的朋友手裡,收回了手。
那女人的朋友看見顧執的臉,再打量他一下,頓時熱情起來:“先生,真是謝謝您……您留個電話吧,我們也好感謝您。”
崴腳的女人也有些期望的看著顧執:“剛才真的多虧您了,我也不知道怎麼感謝才好,要不您進屋喝杯茶?”
“不用了。”顧執態度疏離,沒有留下來。
他轉身的時候,渝悅已經走了,她看了一會兒就覺得畫面刺眼,不想再看下去。
從客棧出來,那租帳篷的老板看見顧執,剛要說什麼,就被顧執一個涼涼的眼神嚇了回去。
那人其實想說,今天真是感謝您一次性把所有帳篷都訂完了……
顧執回去的時候,渝悅已經把帳篷的拉鏈關上了,把自己悶在裡面。
“悅悅。”顧執在外面喊了一聲。
渝悅說:“已經睡了,有什麼事兒明天請早。”
“怎麼剛才還在外面坐著,現在就睡了?”顧執在渝悅看不到的時候,眼裡閃過笑意。
渝悅大力把拉鏈拉開,惡狠狠的瞪著顧執:“嚯,剛才英雄救美的時候都沒有空看我,現在怎麼就知道我剛才坐著呢?”
“我一直在看你,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渝悅翻了個白眼:“鬼相信。”
“我去走了一圈,打算等你睡著了,再趁你不注意的時候睡到你旁邊來。”顧執拉過渝悅的手,粗粝的指腹來回撫摸,讓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還以為你有別人的投懷送抱,找到新的地方住了呢。”渝悅的話裡實在醋意濃厚。
☆、chapter 73 鴻門宴嗎
說出口之後渝悅自覺失言,緊閉了嘴巴。
她試圖把自己的手抽出來,但是顧執不放過她,沒給她這個機會,依舊拉著她的手在手掌裡把玩,好像覺得很有趣似的。
渝悅橫眉冷對,然而顧執何許人也,她的那點精神施壓對顧執來說,毫不起作用。
“如果你不讓我進來,我今晚就無處可歸了。”顧執那語氣輕飄,好似渝悅做了多大的壞事,他又受了多大的委屈。
渝悅故意說:“那我讓給你,我去別的地方睡。”
“不準。”顧執沉了聲音,神色轉換就在瞬間,比女人變臉還快。
“那你去別的地方睡,反正溫柔鄉多得很,或者我去給你訂個客棧的房間,我出錢,你來住。”
顧執手上用力,慣性之下將渝悅帶到了自己懷裡,手臂環過她的身子圈住她,看起來沒了耐心:“你就這麼喜歡跟我裝傻嗎,悅悅?”
渝悅光是聽他那麼念一聲自己的名字,都恍惚間以為自己是被施了魔咒,她掙扎一番,破罐子破摔:“你不放開我我怎麼給你讓出位置來睡覺?”
顧執臉色好起來,像是逗寵物一般撓了撓她的下巴:“這樣才聽話。”
“呵呵。”
這種地方顧執也不可能做些什麼,睡覺就當真是睡覺,他們睡幾個小時就會起來看日出,所以渝悅睡的很熟,抓緊時間補夠睡眠。
如果沒有在醒來以後發現自己整個人都蜷縮在顧執的懷裡,就更好了。
一行人起床的時候才四點多一點,去客棧裡洗漱過,就裹著厚厚的衣服開始坐在觀景臺的大石頭上等日出了。
君徹架了三腳架準備拍照,渝悅在旁邊說:“凌利安,你昨晚不是跟那些學生討教了那麼久,學到什麼沒有,知道怎麼用相機了麼?”
凌利安挑了眉:“這麼快就學會了,以後還怎麼繼續學?”
“呸!你就去迫害人家無知女學生吧你!”
凌利安視線轉向一處,那裡剛好就能夠看見昨晚的那些大學生,年輕人就是精神充足,昨晚凌利安陪他們一直拍照片到了將近凌晨,這才幾個小時,他們又起床了,而且看起來充滿了活力,一點都不疲憊。
這塊石頭位置挺高,所以坐在上面的視線極好,凌利安轉頭,叫做芊芊的女士也像是有了預兆一樣,兩個人的視線在空氣裡相撞,芊芊渾身顫抖一下,猛地轉回去,無比羞澀的低下了頭。
許慎碰到君祎的手,低聲問:“怎麼這麼涼?”
“可能是有些冷吧。”君祎沒太在意,但許慎還是握著她的手放進了自己的衣服口袋裡。
許慎在這種時候就成了君祎的取暖源,山上早晨的氣溫很低,空氣裡的寒意讓人都要忘記這正是夏日。
君祎往許慎那兒靠過去,緊緊挨著他,手指在他口袋裡很快就暖和起來,便不安穩了。
“快把手機給我,我想拍照,等會兒太陽就要出來了。”
即使此時還是黑夜,君祎的眼神也明亮的耀眼,她很開心,連帶著許慎本來平靜的心情都有些期待了。
看日出對於許慎來說誘惑力不大,他比這壯闊百般的日出景象都見過,但是過去那樣的經歷卻從來沒有像如今這樣令他按捺不住的心潮澎湃。
他內心湧動的期待是因為身邊人帶給他的,君祎的情緒傳達到他心裡,讓他的眼裡也浮現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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