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祎看到許慎的時候,他已經昏迷了,君祎和其他人一起把許慎帶出夏家,上了凌利安的車。
她讓司機先開車回去,今天的事情一定要守口如瓶,司機點頭如蒜,也根本不敢告訴任何人,他就是再沒有眼力見也能夠知道,今晚這些人都不是普通老百姓能夠招惹的存在,作為一個普通人,最好還是躲得越遠越好。
吳謙坐在副駕,君祎把許慎的腦袋放在自己腿上,看著他昏迷的模樣,心裡一揪一揪的疼。
許慎看起來是睡著了,臉色蒼白,唇色更是沒有任何血色,眉頭緊鎖,眉宇間滿是憂沉與霽色,看得出他即使昏迷了,也處於心情不好的狀態裡面。
君祎試圖伸手撫平許慎的眉頭,可並沒有成功。她很少見到許慎這樣虛弱的樣子,不再是那個能夠為她遮風擋雨的許慎,可卻讓她心疼的無以復加,她還是喜歡看到那個強大的許慎。
“他這是怎麼了??”君祎不知道許慎現在的情況,很擔心。
“應該不是太嚴重,先別擔心,等會兒把許慎送到醫院去,我給他做檢查,開VIP通道,不讓其他人知道,一切保密。”凌利安的建議是最符合實際情況的,所以君祎並沒有任何意見。
“那接下來怎麼辦?還需要我做什麼?”吳謙問。
“你先回去打點好關系,夏家不會善罷甘休,既然要撕破臉皮,他們就會跟我們鬥到底,你的身份被知道以後,幽亭的生意說不定會受到影響,你要做好暫時關門的準備。”
“沒事兒,大不了就是關門嘛,再說,哪一次的嚴打我不是照樣開門營業?坊間總說什麼天上人間倒臺是這一行最大的新聞,那算個什麼東西?”吳謙話裡的自信源於他足夠強硬的背景,能夠在京城那種寸土寸金而且地段敏感的地方開那麼一家幽亭,從開門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那裡是個傳奇的地方。
“多注意一下,總沒有錯,沒有影響自然最好,要是影響太大了,就暫時關門避避風頭,等事情解決就好了。”
“我倒是不用擔心,你的家人會不會受到什麼影響?”
“他們不會,夏家人動不了他們,而且我爺爺還在,他還在為國家工作,那些高尖端的武器少了他們做不出來......”
凌家老爺子今年過年的時候,可是剛剛接受過領導人專門探望的,他是德高望重的科學家,不知道受過多少表彰,功勞極大。
夏家還沒有那個本事對凌家出手。
這也是今天許慎會讓君祎找凌利安來幫忙的原因之一,凌利安在這裡,夏父不管多麼厲害,都要顧及著凌利安的身份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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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利安開車到了A院,從VIP通道帶許慎去檢查,君祎就在車裡面等著。
吳謙中途下車回幽亭去打點了,既然凌利安提醒過,多準備準備也能更安全,有備無患。
許慎這時候不適合住院,他的身份特殊,就算要輸液,也隻能把所有東西搬到家裡面去,因為他沒有醒來,凌利安無法替他做決定,也不知道他的計劃是什麼,讓外界知道許慎遇到的麻煩,不一定是好事情。
其實夏夏給許慎使用的藥沒有太大副作用,藥效也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減少,但為了保險起見,凌利安仍然先帶許慎來檢查。
等他再把許慎送出來的時候,時間過去了一個小時。
君祎在車裡休息,其實根本沒有一點睡意,隻要一閉上眼,就會看見各種各樣的畫面,忍不住的擔心許慎。
隻有看到他出現在眼前,君祎才能稍微的安心。
她今天真的嚇的夠嗆,不管先前表現出來了這樣的機智和淡定,都是耗費了極大力氣強撐出來的,實際上她的四肢都有些麻木了,血液的流動速度直到這時候才重新加快。
君祎一直在害怕自己如果去的遲一些,沒有救出許慎,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那種後怕的情緒一直縈繞在她腦海裡,導致她的心情比把許慎救出來的那個時候還要差了。
君祎摸著自己仍舊快速跳動的心髒,嘆了口氣。
她雖然早就覺得夏夏不是個好人,畢竟那個女人對許慎的覬覦心思太過明顯,而且很善於偽裝,在許慎面前從來都是一副天然無公害的樣子,那種人通常都是最危險的,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做出什麼害人的事情來。
果不其然,夏夏真的做了,而且還是整個夏家人一起。
君祎現在還不知道許慎在夏家經歷了什麼,但想想他有可能經歷的事情,君祎就十分憎恨厭惡夏夏。
胡思亂想的想了很多東西,君祎還在出神的時候,車子外面就響起了聲音,她一轉頭,就對上了那雙熟悉的,漆黑的眸子。
“你醒了?!”君祎驚喜的說。
許慎的臉色看起來還不算太好,有些虛弱,他點點頭,坐進車裡,一把將君祎摟進懷裡。
“怎麼不說話......”
許慎緊緊的擁著君祎,在她耳畔低聲道歉:“今天是我不好,讓你擔心了。”
君祎靠在他的肩膀上,喃喃道:“你也知道啊......”
然後君祎被許慎吻住了,這個充滿了復雜情緒的親吻裡面,除了醉人的溫柔,還彌漫著一股令人心悸的血腥味。
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君祎紛雜的心情也逐漸安定下來,還是忍不住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許慎放開君祎,抬起手拍了拍君祎的後背,笑道:“有什麼問題,回家再說。”
凌利安也說了一句:“給他推了隻針,加速了藥效的緩解,不過他這個時候渾身無力,有什麼可以以後再說,先等他休息。”
君祎悶悶的應下來,繼續靠在許慎身上黏著他,不願意離開。
天曉得她今天得知許慎出事以後是怎麼樣的心情,那瞬間就覺得天崩地裂一樣,偏偏她還不能讓自己被負面情緒包圍,必須冷靜淡定的去解決麻煩,到現在,她其實也是身心俱疲了。
把他們送到家,凌利安就走了,許慎去洗了澡,帶著一生的水汽把君祎圈在懷裡,舒舒服服的在她頭頂蹭了蹭。
“先睡覺,不要搗亂,明天起來咱們再說其他的事情。”這時候時間也不早了,君祎把杯子拉到身上蓋好,整個人蜷縮進許慎的懷裡,透出來的不安全感,讓許慎的眼神變深。
多虧了凌利安的那針,他現在清醒了許多,也有足夠的力氣去想很多東西,包括他今天所經歷的一切,還有之後的計劃,夏家人的所作所為,足以讓許慎不惜一切代價的摧毀掉他們,這樣的隱患,也不適合再留下來......
藥效殘留的一點作用,導致許慎這一覺睡到了大天亮,君祎睡的不算安穩,所以醒來的很早,就睜著眼睛欣賞許慎睡著的模樣,有種失而復得的欣喜。
要是她沒有及時找到許慎,現在也不知道會是怎樣的光景,君祎摸了摸胸口,撇撇嘴,還好她趕上了,不然的話她一定會難過一輩子。
在這種觀察之下,君祎很快就發現了許慎身上的一切異樣,她發現在許慎的右邊身子皮膚上,出現了很多紅點,她不知道那是什麼原因造成的,但是前一天她都沒有發現許慎身上的這些痕跡,所以證明這是在昨天才產生的。
等許慎清醒以後,君祎就問他了:“這些是什麼?”
許慎看著被自己用針扎過的痕跡,眉心動了一下,在心裡思索著該如何隱瞞君祎。
結果還沒有想好合適的理由,他就聽到君祎說:“你別想瞞我啊,你要是不說實話,我就不理你了。”
好吧,被君祎拿冷戰來威脅,許慎權衡一下君祎有可能發現真相的幾率,最後還是如實告訴她:“夏夏在湯裡下了藥,讓我昏迷,我用隨身帶著的針刺激靜脈,用疼痛逼自己清醒。”
君祎的眼眶一下子便被湧上的眼淚填滿了,她撲進許慎懷裡,不願意被他看見自己痛哭流涕的樣子:“為什麼會這樣?他們到底要對你做什麼?”
“乖啊,先別哭,我現在不是好好的?”許慎安慰著君祎,但她此刻正處於情緒的發泄狀態,昨晚的那些事情讓她一根弦繃的死緊,好不容易能夠放松了,也就意味著她撐不下去了,所以急需情緒的釋放,再這麼憋下去,她隻會更難受。
見哄不了她,許慎有些手忙腳亂起來,他第一次見到君祎哭成這個樣子,一抽一抽的像是隨時會背過氣去,而且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流,滴在許慎的衣服上,讓他實在心疼。
他隻能不停的對君祎說:“別哭,別哭,我真的沒事兒了.......”
君祎一直到自己苦累了,才止住了眼淚,用許慎的睡衣擦了一把眼淚,眼睛紅彤彤的像兔子眼睛,別提有多可憐。
“你以後不準這麼對待自己了,多疼啊,我最怕打針了。”君祎抽噎著說,“你對自己好一點不行麼,用這麼自虐的方式.......”
“好好好,我答應你,以後絕對不會這樣做了。”
“那你怎麼還隨時帶針啊,我怎麼不知道!”
許慎笑了:“藏在衣服裡,不會扎到你,隻有我自己找得到。”
君祎撇嘴:“那以後你得讓我知道。”
“這不是已經知道了?”
“我是說其他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你也不許隱瞞我,都得讓我知道!”
眼看著君祎嘴巴一扁,眼淚又要留下來,許慎隻能立馬答應了她的要求。
“好吧,那我們現在來說正事。”君祎一本正經道,“你如實把昨天的一切都告訴我。”
許慎便把夏家人的目的都告訴了君祎,他說這些的時候,神色很冷:“他們想要用那些照片逼我,但是並沒有成功。”
君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她真的是到現在才明白,人的心腸到底能有多壞。
她從不會用那麼深的惡意去看待誰,可這時候君祎隻覺得,夏家人簡直就是惡魔,尤其是夏夏和她的父親,太可怕了那種人。
“如果我沒有及時趕到的話......你是不是就?”
君祎眼睛裡流露出幾分後怕。
“不會,我不會讓他們得逞。”許慎摸摸君祎的腦袋,“你也該相信我,雖然他們的計劃得逞了大半,可及時他們拍了那些照片,我也不會聽他們的控制。”
君祎揪著許慎的衣服,抬頭在他冒出青色胡渣的性感下巴上咬了一口:“但是我昨天很快就到了,我放了火,凌利安配合我,讓我能夠欺騙了他們,趁著他們出來查看情況的時候就偷溜進去。”
聽君祎說完她的整個行動,許慎無聲的嘆氣,再次把君祎擁進懷裡。
實際上他沒有想過要君祎做的太多,隻要她能夠通知到凌利安和吳謙,那麼就算他被拍了照片,都能夠在他的控制之內。
但顯然,他選擇聯系君祎是最正確的做法,君祎不僅完成了他的囑咐,還做了很多超出他原本想象的事情。
許慎不由的想,他真是得到了一個可人的寶貝。
“但是夏夏的父親很厲害吧,之後我們要怎麼辦?”
君祎還是挺擔心這個問題的,昨天她在醫院外面等待的時候,還特意上網查了一下夏父的身份,那個結果嚇了她一跳,也知道為什麼夏父敢冒著那樣的風險來做那種事情了,他可以為所欲為的做很多事情,所謂位高權重,就是指的夏夏父親那種人。
“難道我就不厲害了?”許慎這時候還有心情逗起渝悅,他逗寵物一樣的摸著君祎的下巴,“也許我比他更厲害。”
君祎說:“那你昨天還會被他們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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