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呀,想想大學時候學的那些,把它們用在實踐裡面去。”
“現在就有些後悔大學時候的沒有太認真學習了……”
其實大學學到的東西要用到工作中來,也不是多簡單的事情,君祎讓周蓉蓉不要著急,她才畢業沒多久,更何況還有家庭的支持,往後也能夠在這個行業走的長久。
有周蓉蓉幫忙,君祎就能騰出更多的時間去做別的線索收集,一晃就到了下班時間。
君祎還沒有走出大廈,就接到了渝悅的電話,她在那邊語調慌亂的說:“君祎!”
“怎麼了?”
“為什麼溫愛沒有和鄒城結婚,我收到了她和別人的婚禮請柬……”
君祎心裡忽然咯噔一聲,她雖然早就知道,但從來沒有想過要告訴渝悅這個事情,就怕她知道以後會胡思亂想。
“你剛剛收到的?”
“嗯……我突然心血來潮讓秘書把我的信件拿來看,就看到了裡面的婚禮請柬。”
而且,在渝悅讓秘書去整理信件的時候,秘書還有一瞬間的驚慌,雖然快,但也被渝悅敏銳的捕捉到了。
“她結婚的對象是誰?”
“家裡也是做生意的吧,我去問了幾個朋友……他們告訴我,那個人一直有固定的交往對象,我不知道是不是溫愛。”渝悅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迷茫,或許她也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和君祎談論這件事的目的和意義是什麼。
“要不然咱們先見面細說?”君祎覺得自己還是得當面看看渝悅的情緒。
“算了,顧執說晚上要帶我去吃飯……我就是覺得有點奇怪,然後幸災樂禍一下,看樣子鄒城現在什麼都沒有得到。”
渝悅想,沒了溫愛這個局長女兒,鄒城的事業還要怎麼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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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想著想著,她又有幾分鈍痛,雖然已經在慢慢忘記他的存在,可鄒城留下的傷疤真的好了麼,渝悅並不敢肯定。
她接受顧執,並非是想利用顧執去忘掉鄒城,是因為她知道自己遲早有一天會忘記鄒城的,不管有沒有顧執,她都會從那段受到傷害的感情中走出來,然後恢復如常。
顧執對渝悅來說,是個完全不同的存在,他霸道強勢,蠻不講理,但渝悅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可以肆無忌憚,因為她知道這個人色厲荏苒,其實不會真正的傷害她,而且總是把最好的東西送到她面前,讓她知道原來在感情中被人寵著是這樣的滋味。
渝悅有些貪戀顧執給她的一切,舍不得,所以不想放手。
至於鄒城……渝悅已經很少想起他了,過去所有的相處畫面都變成了灰色,逐漸模糊,遲早有一天會煙消雲散。
不過這時候忽然知道鄒城並沒有跟那個出軌對象在一起,渝悅心裡除了幸災樂禍,還有種難得的痛快。
雖說鄒城怎麼樣跟她都沒有關系了,但是知道鄒城過的不好,她心裡就有種報復的快感,那個人曾經帶給她那麼多傷害,憑什麼能逍遙自在?渝悅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偏激了,但她並不想改變自己的想法。
“那你沒有產生什麼奇奇怪怪的想法吧……”君祎不確定的問。
“有啊。”渝悅爽快的回答。
“啊?”
“我覺得他活該,看樣子他以為選擇了一個比我更好的人,結果也不過如此嘛。”
“那你沒有……一點點其他的想法?”
渝悅納悶:“什麼想法?”
“沒有就好,沒事兒,你晚上和顧執好好吃飯。”聽渝悅這麼說呢,君祎也就放心了,隻要渝悅不會再對鄒城產生期望,就不會再有傷害。
渝悅歡天喜地的掛了電話,迫不及待的去見顧執。
顧執在樓下等她,司機打開車門,渝悅衝上車就摟住了顧執的脖子:“顧執!”
他被渝悅撞的眼花,摟住她的腰防止她亂動,嘴角掀起一點笑容:“什麼事情讓你這麼開心?”
渝悅眼睛亮亮的,興奮的說:“我今天知道一個特別好的消息。”
“嗯,什麼消息?說來聽聽?”
渝悅就從自己包裡摸出一張請柬遞給顧執:“吶,你看,我今天剛收到的。”
顧執在看到請柬上的名字之後,眼底的黑霧逐漸彌漫,但卻聽不出任何異常的說:“這是誰?”
“就是那個小三啊,嘖,鄒城的出軌對象,我還以為他們倆能百年好合呢,原來也沒能百年嘛。”渝悅把請柬收回來反復看,嘖嘖感嘆著。
很久都沒有聽見顧執說話,渝悅才注意到他有幾分陰冷的表情。
“怎麼了你……”
顧執手上用力,狹長眸子裡冷光乍閃:“你很高興,是因為鄒城?”
渝悅點頭:“對啊。”
顧執捏著渝悅的下巴,咬著牙一字一句道:“你難道還想回去和他復合?”
“……你在說什麼?”渝悅奇怪的看著他,沒明白顧執的意思。
“渝悅,你和鄒城已經沒有可能了。”顧執的話像是從嗓子眼裡擠出來一樣,威脅著渝悅,“我不可能讓你們重新在一起。”
渝悅被他捏的有些疼,想躲開,但被顧執用力強迫掰了回去:“看著我。”
“我沒有那樣想。”渝悅伸手捧著顧執的臉頰,認真的告訴他,“我純粹是開心他被人甩了,再說我什麼時候說我要跟他復合?就算他回來跪著求我,我也不可能再跟他有任何關系,我又不是受虐狂,被他傷害了還要回去?再說……。”
“再說什麼?”
“再說還有你在啊,你就這麼沒有自信,覺得我會在你和他之間,選擇他?”渝悅嘟起嘴,不滿道,“你應該覺得你比他更好才是。”
顧執這才心情變好,用一個纏綿悱惻的親吻向渝悅表達自己的情緒。
渝悅知道顧執在擔心什麼,但現在沒有辦法解決,因為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才剛剛開始,而鄒城和她,即使有過諸多矛盾,也曾經有過甜蜜的回憶,顧執迫切的想要在在渝悅心裡佔據全部的位置,但也許沒有那麼快。
不過渝悅已經在慢慢忘記鄒城帶給她的一切了,她也清楚的知道誰才是那個她應該重視的人,而不是去留念一段並不值得她懷念的感情。
看顧執總算不生氣了,渝悅才當做普通闲聊一下和顧執聊起來:“聽說溫愛原本就有男朋友,所以她和鄒城……。嘖嘖。”
“隻要鄒城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我覺得我們就不用繼續談論他了。”顧執將渝悅口袋裡的請柬掏出來,直接撕碎,“反正婚禮你也不會去參加,留著他們沒有任何作用。”
“诶你真是……隨便你了。”渝悅見顧執對鄒城這個名字反應太大,也就不繼續觸顧執的逆鱗,也別想讓鄒城這個人再破壞她和顧執的感情。
在兩人吃完晚飯回到別墅,顧執在渝悅洗澡的時候,走到二樓露臺上,撥出一個電話,語氣冷冽:“找人去警告溫愛,別想耍些小手段。”
他眉目黑沉。身影仿佛也黑夜融為一體……
君祎說了要讓君徹經常過來吃飯,君徹倒也不客氣,找準了時間就來蹭飯,看在他是個傷病患者的份上,顧執也就隨他去了,多做他一份的飯菜。
“你和顧庭不會還沒有和好吧?朋友之間有些小矛盾也正常,說清楚就好了。”君祎覺得顧家那小少爺也是挺委屈的,什麼都沒做就被君徹的怒火牽連,要是換個脾氣不太好的人,說不定就真的生氣了連朋友都沒得做。
君徹低頭吃飯,抽空回答:“不知道,反正隨便咯。我該道歉就道歉,他原不原諒就是他的事情了。”
“你知道顧庭在做什麼麼?”
“做什麼?”
“他到處找人去查那天晚上圍攻你的人是誰,勢要報仇雪恨。”君祎輕輕笑著,“你說這和他有什麼關系,他出這麼大力氣?”
“他就是覺得我讓他丟臉了而已,想找到那些人證明不是因為他的緣故。”君徹這時候倒是看的通透了,就是當時完全沒有冷靜。
君祎撐著臉,戳了戳許慎:“你說顧家什麼時候能找到那些人?”
“看樣子,要不了太久。”許慎往君祎的碗裡放上她喜歡的菜,催促她趕緊吃飯,不然等飯菜都涼了就沒有原本的味道。
君祎咽了咽口水,卻說:“最近沒什麼胃口。”
她覺得是夏末秋初的緣故,氣候影響導致她食欲不暢。
“那也要吃飯,晚上你又喊餓。”
君祎在許慎的逼迫下勉強吃飯,問君徹:“你的車怎麼樣了,徹底廢了?”
“撿了些零件回來,不知道能挽回多少損失,有一點是一點吧。”想到自己最喜歡的車毀成了那種樣子,君徹心裡面的仇恨就加大了一些,損失的錢就不說了,關鍵在於那輛跑車花了他多少心血,就跟他的心被人剜了一個口子似的,連身上的鮮血淋漓都沒有那麼難受。
“學校那邊多久開學?”
“還有一個星期回去。”
“作業都做完了?”
君徹咧嘴一笑:“姐,你覺得我這樣像是會做作業的麼?”
“所以你又花錢讓別人幫做?”
“反正有人願意賺這個錢,我就給別人賺錢的機會唄。姐夫,你說對吧?”
君祎一個眼神掃到許慎那裡,許慎便冷峻的說:“還是要自己做作業,鞏固學習。”
“嗨,我對那些東西真的不怎麼感興趣。”君徹的成績其實不錯,但屬於天分之內的成績,並沒有真的太努力,尤其討厭做作業,覺得那是在浪費時間。
“那你的大學怎麼申請,之前還想回來,這邊的高考你覺得你能考幾分?”君祎倒是不懷疑自己弟弟的聰明程度,不過也知道他在學習上有多麼懶散,沒人逼著他的話,隻會先瀟灑夠了才考慮學習,而且一定是在逼不得已的時候才勻一點時間在學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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