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不出現,和你有什麼關系。”顧執傲慢的收回目光,放到渝悅身上之後,冷淡的神色便不經意柔和了一點。
“顧執你不要再纏著悅悅,她是不可能喜歡你的!”鄒城渾身豎著刺,和顧執之間的氣息針鋒相對。
然而顧執連一個施舍的眼神都不給他,隻是對渝悅說:“最近怎麼樣?”
渝悅嘲諷道:“原來你還記得關心我過得怎麼樣啊,放心,好得很,死不了。”
顧執鳳眸微微眯起,嘴角彎起來:“抱歉,最近事情太多有些脫不開身,現在才抽得出時間來看你。”
“哦。”渝悅冷淡的應了,將臉側倒一邊去。
顧執眼神暗了暗,神色還算柔和:“晚上打算吃什麼?你沒有去御膳齋,那裡就關門了,不再對外營業,但最近新來了一位廚師,我想應該會符合你的口味,要不要去嘗嘗?”
對於御膳齋的突然關門,京中各大饕餮都很失望,但這家店當真是任性的很,說關門歇業就關門歇業,一點徵兆都沒有。
至於開門的時間,御膳齋大門上貼著的告示已經說明,老板娘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開門。
關於御膳齋的來源,這消息也不知道是怎麼傳出去的,總之現在坊間都有傳聞,這家餐廳完全就是老板開給心上人的,所有菜色全部都是老板娘的口吻喜好,但凡是老板娘不喜歡吃的東西,無論有多受歡迎,御膳齋裡都吃不到。
這種博君一笑的方式在坊間成了個美談,不少人都感慨於神秘老板的浪漫與用心。
而這次大門上的告示更是讓不少人都想在網上發起“尋找老板娘”的活動了。畢竟還有很多人慕名而來,還沒有嘗到心中的美食。
渝悅想到御膳齋,心情變得有些復雜,又不願意表現出來被顧執發現,隻能冷著臉道:“你愛怎麼樣怎麼樣,跟我沒有什麼關系。”
顧執神色幽幽,不經意的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看好戲的君祎。
接受到顧執的視線,君祎坐直了身體,心裡猶豫。
她知道顧執想讓她幫忙,但君祎覺得一切都要看渝悅自己,如果她真的不想再和顧執有任何關系了,她還去幫顧執,那不就是傷害渝悅麼?
Advertisement
而君祎現在之所以在猶豫,就是因為她無法判定渝悅的真實想法。
她和顧執之間的矛盾雖然激烈,但同時,他們又都是喜歡彼此的,那種感情沒有半點作假的成分,顧執剛開始接近渝悅的方法選擇錯誤,可他又確實一直真心待她,從未變過……
顧執眼神裡的請求意味很濃厚,他大概很少這樣求助於人,再加上鄒城又在一邊說:“顧執,你自己心裡清楚你對悅悅做了什麼事情,你現在憑什麼到她身邊來?我要是你的話,一定滾得遠遠的,再也沒臉出現!”
因為鄒城現在也沒有了顧慮,他並沒有背叛渝悅,讓渝悅對他的感情很復雜,雖然不再有愛,但好歹是過去付出過真心的人,就算做不成愛人,大概也能夠心平氣和的相處,所以渝悅相對還是容忍了鄒城到自己身邊來,並沒處處拒絕他。
加上鄒城對她說,大不了兩個人從朋友開始做起,從頭來過,雖然渝悅沒有想過要從頭來過,但是做朋友這個……。她心裡卻是默許了。
君祎在心裡嘆口氣,明白如今顧執處在下風,她隻能說:“御膳齋要重新開張麼?我很久沒有去過,倒是挺想念那裡的菜。”
顧執立即低聲道:“如果悅悅想去的話,隨時可以重新開張——那裡本來就是因為她而存在。”
灼熱的視線放在渝悅身上,讓她即使別過臉,也能夠感覺到顧執的眼神有多麼濃烈神情,她的心髒猛烈跳動一下,很困難的讓自己恢復了正常。
“君祎你想去?”
君祎昧著良心說:“挺想的。”
“嗯。那就去。”渝悅站起來,繞過顧執,也不看他,拉著君祎走,“我陪你。”
顧執勾唇一笑,大步跟了上去。
從他進來這裡開始,所有女人的視線都有意無意落在了他的身上,鄒城已經被徹底忽視了。
鄒城很不甘心,幹脆讓秘書給他推掉了今天的生意,同樣跟了上去。
君祎說:“如果你不想去的話,我們就不去了。”
渝悅昂首向前:“既然是為我開的,那我當然要去了,有什麼不能去的,我還真的想看看,他顧執能為我做到哪一步?”
君祎覺得渝悅這話很有深意,但因為場合因素,無法詢問。
雖說總有些奇妙的預感就是了,她覺得渝悅應該在心裡盤算著什麼事情。
因為晚上定下去御膳齋,君祎告訴了許慎讓他過來。
御膳齋重新開張的消息便立即傳了出去,等他們到的時候,門口已經排了長隊,幸好他們可以直接進去。
在顧執的包廂裡面,鄒城嗤笑:“我當是什麼地方有多稀奇,這看起來也一般般嘛。”
顧執在吩咐了廚房一些注意事項以後,聽到鄒城的話,冷冷道:“你坐的那張椅子是海南黃花梨,你手裡的杯子是紫砂壺,你左手邊放著的是元代釉裡紅……。”
鄒城的臉色微變,不說話了。
他當然知道這些東西價值幾何,這時候也不可能再露出不屑的樣子,那樣就真的是打自己的臉。
畢竟有些東西有價無市,不是有錢就能買到,更何況要論起錢財地位來,他和顧執的差距太過遙遠,完全沒有可比性。
盡管他如今也是小有名氣的青年才俊,但他和顧執之間,已經不是可以拿普通的金錢來衡量的,盡管鄒城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這個現實。
這麼想著,鄒城便不繼續自取其辱了,他沉默了一會兒,又開始向渝悅獻殷勤,偏偏顧執看著這樣的畫面,即使氣的眼底發紅,也沒有資格再說一句什麼。
許慎來的很快,他進來以後,仿佛沒有注意到尷尬的氣氛,摟過君祎在她臉頰旁邊親吻一下,笑道:“外面排隊排了很長,聽說號碼已經排到七十多號了。”
“這才幾點鍾!”君祎訝異御膳齋的受歡迎程度。
許慎穿著件米色風衣,襯得他身姿修長,那麼輕輕一笑,稱得上是灼灼其華。
“關鍵在於這裡現在人氣太高,加上前段時間關了門,更讓人關注了。”許慎坐下,眼角餘光掃過鄒城,對著顧執點點頭。
顧執將嶄新的菜單遞給渝悅:“師傅是剛從揚州請過來的,他的拿手菜都在這裡,祖上是清朝皇帝微服私訪的時候,專門隨隊的御廚。”
請到這一位廚師,也花了顧執很大的力氣,還隻能把人留在這裡一個月。
再久一點,揚州那邊的餐飲協會可就要來找他理論了。
渝悅本來想忽略不計的,但是因為顧執的話太過誘人,過去的美食體驗讓她的味蕾大動,即使還沒有品嘗到這位新廚師的手藝如何,也能夠相信一定是非常棒的體驗。
渝悅有些心動了,看了眼菜單,又假模假樣的把菜單遞給君祎:“你看看你喜歡吃什麼。”
君祎輕咳一聲,接過來,看了一眼,又說:“還是你來選吧,我和許慎都不挑,是吧?”
許慎從容點頭,手指虛扶在君祎的肩膀上。
渝悅說:“那行吧,我來點。”
點完一些自己喜歡的,渝悅想著是不是要讓鄒城也看看,結果顧執直接就把菜單遞給侍者了。
渝悅當然明白顧執為什麼這麼做,她雖然不和顧執有直接的眼神接觸,心中也不免波動。
這樣的狀態太奇怪了,渝悅暗自決定不能再給顧執任何機會。
席間聊到許慎最近的狀況,渝悅說:“那你正好能夠多陪陪君祎。”
許慎笑了笑,薄唇勾起的弧度格外美好,一點都看不出因為暫時丟了工作而憂愁的樣子:“當然,這是個難得休假的好機會。”
顧執一眼看穿:“你是故意利用這個機會休息的吧。”
許慎聳肩:“誰說不是呢、”
反正他確實很想要多出一些時間來和君祎在一起,要是工作的時候,他的任務沒有辦法推掉,每天都很忙。
他們在聊的事情,鄒城都無法插話,君祎向來不喜歡他,所以更加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於是他隻能將所有注意力放在渝悅身上,不斷的討好她。
偏偏渝悅也不拒絕,享受的心安理得,讓旁邊的顧執臉色越發難看。
君祎和許慎對視一眼,覺得顧執隨時可能忍受不下去了。
看著渝悅和曾經喜歡的男人有互動,就顧執那種近乎變態的佔有欲,能夠忍到現在,已然是意志力驚人。
“悅悅,要開同學會了,你接到通知沒有?”鄒城忽然說。
“嗯?好像受到了消息。”渝悅最近沒怎麼注意其他的事情,可能看到了,又轉頭拋在腦後。
鄒城寵溺一笑:“你啊,老是記不得這些事情,每次都要我來提醒你。”
渝悅沒有反駁,隻說:“你要去?”
“當然要去,好多老同學很久沒有見面了,我們一起吧,大家都說讓我們一起回去。”
渝悅沒什麼感情的笑了笑,要是以前,她當然開心和鄒城一同參加同學會,在老同學面前秀恩愛,可惜短短幾個月過去,已經物是人非了。
“到時候再說吧,我看看那時候有沒有空。”渝悅沒有太大興趣,本來要拒絕的,在瞥見顧執難看的表情之後,又改變了想法,“或者你先給我說說時間,我把那天空出來。”
“那太好了,大家都很期待看見我們。”鄒城又激動起來,“你還記不記得那個時候,還有投票最佳情侶的?我們好像上榜了吧?”
鄒城開始回憶往昔美好歲月,隻不過他說的那些話,對於他而言是美好,對於其他人就不是那樣了。
渝悅發現自己對於過去的事情已經記得沒有那麼清楚了,以前覺得能夠深刻烙印在心裡面記得一輩子的東西,現在竟然都已經開始變得模糊。
至於顧執的臉色,從鄒城靠近渝悅說話的瞬間開始,就越來越難看,到現在已經黑的像鍋底了。
渝悅像是完全沒有看到一樣,有一句沒一句的搭理鄒城,雖然態度算不上熱情,也能夠讓顧執恨不得立即把人帶走,將她囚禁起來,從此隻有自己一個人看到……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