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跟妄哥學的。”
李明淮笑了笑,“還有,根據封潮交代,仙人跳並沒有嫂子的手筆,嫂子是無辜的,不僅如此,嫂子經常被這對狗男女毆打羞辱。妄哥,要不,我給嫂子報個仇?”
薄妄終於回味過不對來,抬眸睨他,“嫂子?”
李明淮被看得心下一緊,隻覺得脖子像被開了洞一樣,透著涼氣,“這、這不是都娶回家了麼?妄哥您的女人,我當然得叫嫂子了。”
完了。
跟薄妄這幾年,他看著妄哥日夜荒唐、行事暴虐,身邊卻從來沒有一個女人,還以為這個嫂子即使是仙人跳來的,也是有些特別。
看來猜錯了。
“是麼?”
薄妄看著他,“一口一個嫂子,我還以為這生孩子的工具給你發紅包了。”
說到最後,聲音愈發冒著寒氣。
“……”
這下,李明淮覺得自己渾身都在被開洞,腿軟地扶了扶沙發。
行,他算是知道鹿之綾在薄妄這裡的地位了,就是個工具人,不用給她報仇。
薄妄將照片一扔,靠了回去閉上眼睛。
李明淮站在一旁看著。
在他眼裡,薄妄就是個怪人,睡覺不在家裡睡,每次都要讓人攢個場子,鬧鬧哄哄,吵個要死,然後,他再找個角落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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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能睡得著?
回家抱著嫂子睡大覺不香麼?
不敢打擾薄妄,李明淮轉身就要走,一個穿著比基尼的女人從他身邊擦身而過,湿漉漉地就坐到薄妄身邊。
李明淮連攔都沒來得及。
“薄少,怎麼不下去一起玩呀?”
女人軟綿綿的嬌軀往薄妄身上一靠,手指就撩撥地撥動他的襯衫扣子。
“……”
李明淮扶額,送死都不挑日子。
襯衫都被沾湿了,剛有點睡意的薄妄不得不睜開眼朝身旁的女人看去。
他的眸子漆黑若曜石,長睫微垂,就這麼惺忪地看過來,眼神竟憑添了幾分欲感。
女人被看得骨頭一酥,這薄家大少哪有外界傳言得那麼恐怖,這不挺好的麼?這眼神也太銷骨了。
她好不容易才擠進今天這個場子,一定要有所收獲才行。
這麼想著,女人衝著薄妄柔柔一笑,“薄少,他們都說你總是一個人呆著,怎麼這麼憂鬱啊?”
“你猜為什麼?”薄妄沒什麼情緒地反問。
還能為什麼,因為妄哥樂意!妄哥要睡覺!你打擾到了!
李明淮在心裡吶喊。
第8章 薄妄就是變態本態
但女人卻以為是薄妄接話茬是對自己有意思,頓時把自己當成一朵解語花。
“聽說你母親早逝,你又是五年前才回到薄家的,一定很不適應吧?沒有母親的日子肯定很難熬,如果你想傾訴,我很願意聆聽。”
大姐你哪位啊就敢提妄哥母親!
李明淮覺得也不用上去攔了,毀滅吧,自找的。
聞言,薄妄起了起身,轉了話題,“捉迷藏沒意思,玩打地鼠怎麼樣?”
“好呀,不過……這邊好像沒有打地鼠的遊戲機啊。”
女人左右看了看,有些疑惑。
沒遊戲機怎麼玩打地鼠?
“來。”
薄妄握上她的手腕,將她拉到泳池邊上。
池裡眾人見到薄妄過來,都停止了嬉鬧,浮在裡邊面面相覷。
這位爺怎麼過來了?
偏偏池邊的女人沒注意大家的異樣,隻一心盯著薄妄,薄妄的面容太絕了,她也算是閱盡帥哥,可看到薄妄還是會呼吸一頓。
“薄少……啊!”
隨著一聲尖叫,女人就被薄妄踹進了泳池。
薄妄靜靜地站在池邊,颀長的身影隱隱綽綽地投射在旁。
女人懵逼地從水裡冒出來,剛要問是怎麼回事,就見薄妄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條黑色的長鞭。
他就這麼站在那裡,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女人突然明白了薄妄口中的打地鼠是什麼意思,嚇得轉頭就要遊走,但薄妄手中的鞭子已經揮了下來。
“啊——”
悽厲的慘叫刺破整個室內。
鞭子一下一下地甩在水面上,女人狼狽逃竄,卻被打得找不到方向。
音樂停了,所有人安靜如死。
薄妄發狠地一下一下抽著水面,女人撕心裂肺地慘叫,他卻痛快地笑了出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一滴淚滑落眼眶。
“……”
李明淮看著笑得像個變態的薄妄,脖子更涼了。
不是像,薄妄就是變態本態。
不知道那位已經吃盡了苦的嫂子能不能扛住這麼一位老公……
……
後半夜醒來後,鹿之綾就沒再睡著。
房門被敲響時,鹿之綾已經洗漱完畢,換上一件藕色的及踝長裙,坐在床上看電視,吸收當下的時事新聞。
她關掉電視機。
“大少奶奶,你怎麼都換好衣服了?”
女僕姜浮生打開門,瞪著一雙圓圓的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過去。
鹿之綾衣著整齊地坐在床邊,安安靜靜的,眉目清麗溫柔,坐姿有說不出的好看,就好像一幅優美的畫作。
鹿之綾淡淡一笑,“我隻是眼盲,不是生活不能自理。”
說完,她抬了抬自己的手,露出故意撞出來的紅痕,表示自己在自理的過程中還受了點磕碰,符合盲人的狀態。
她不想告訴別人自己已經恢復視力,隻有這樣才能更容易看透人心,但她也不想以後穿衣洗漱都有人盯著。
“你受傷了?”姜浮生更加震驚,“你有寶寶了,不能亂動啊。”
“小傷,回頭你幫我找一根手杖,我就不會傷了。”
鹿之綾道。
聽到這話,姜浮生也不好再說什麼,扶著她往外走去,前往餐廳。
薄家格局大得離譜,走廊長得像是沒有盡頭一般,不時就有一張張面孔陌生的佣人經過。
面對這個突然有孕嫁進薄家的窮盲女,大家的眼睛不住地往鹿之綾身上瞟去。
有好奇、有輕蔑、有譏笑也有同情……
第9章 薄家的人際關系不簡單
更有竊竊私語的。
“看來自先生後,老太太也對大少爺失望了,連瞎子都娶進來。”
“婚禮是和個佣人完成的,新婚之夜是一個人過的,大少爺根本沒拿她當一回事,以後有的是苦吃。”
“我們要不要上去問好?”
“大少爺做事一向荒唐,說不定過幾天這大少奶奶就要換人了,還問什麼好。”
還講還講!
姜浮生狠狠瞪了那些人一眼,然後幹巴巴地轉頭安慰鹿之綾,“大少奶奶,你別聽他們亂說,你是老太太親自定下的長孫媳,好日子在後面。”
這一轉頭,姜浮生又愣了,隻見鹿之綾不卑不亢地往前走著,眉目淡然沉靜,一身的氣度,哪有半點被闲言碎語擊中的難堪。
這大少奶奶真的……好從容啊。
像一道月光,皎潔且高雅,清冷又溫柔。
“嗯。”鹿之綾微微一笑,“可以介紹下薄家的格局嗎?”
被人奚落成這樣她還有心思問格局。
姜浮生看不透她,道,“老爺子去年患上了阿茲海默症,老太太嫌主樓人多太吵,兩人就搬去東邊的一棟小洋樓住了。”
鹿之綾聽著點點頭。
“至於主樓一共有六層,一樓是公共區域和客房,二樓是先生辦公的地方,三樓就是你和大少爺住的地方,四樓是鬱夫人和二少爺、三小姐住的,五樓空著,六樓是夏夫人和小少爺住的。”
想了想,姜浮生又提醒道,“大少奶奶平時想闲逛的話可以去後面,後面有各種球場、射箭場、滑雪場、戲臺、劇院、植物園,還有馴獸谷。”
這是在善意地提醒她,薄家人際關系復雜,要娛樂的話不要在主樓裡到處走。
後半夜睡不著的時候,她看了很多薄家的新聞。
薄家繁榮了近兩百年,薄妄的父親薄崢嶸成為財團董事長後,薄家更是蒸蒸日上。
鹿家敗落破產後不久,薄家就迅速成為K國巨頭,控制著地產、銀行、運輸、油、制造等多項重要經濟命脈。
薄崢嶸今年50歲,當年原配妻子和長子薄妄失蹤後,他一直沒再娶,但有兩段花邊家喻戶曉。
曾經紅透大江南北的女明星鬱芸飛為他生了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入住薄家;後來,秘書夏美晴也為他生了一個兒子,也入住薄家。
薄崢嶸對外宣稱兩人都是自己的家人、知己,可就是不娶。
外界都傳鬱芸飛轉正的可能更高些,因為他生了個薄崢嶸最引以為傲的兒子——薄棠,目前在國外留學。
但夏美晴今年才32歲,年輕貌美,更能哄薄崢嶸開心,以後的事也說不準。
光聽這些雜料,鹿之綾就知道薄家的人際關系不簡單。
加上一個喜怒無常的殺神薄妄,這薄家說是龍潭虎穴也不為過。
不過,隨著眼睛的復明,鹿之綾久違的鬥志也回來了。
她不怕,她知道這條路該怎麼走下去。
“我們到春初廳了。”
姜浮生小聲地提醒。
整個龐大的餐廳布置雅致,參加婚宴的賓客都留下來過夜了,正坐在餐廳裡用餐。
見鹿之綾出現,整個餐廳寂靜了幾秒,隨後又恢復吃早餐的氛圍,沒人多看她一眼。
一個穿著精致帥氣的小男孩靠在牆邊抱著籃球,一雙漂亮的眼睛憤憤地瞪著鹿之綾,滿是生氣不忿。
第10章 對不起,我看不見
“仗著大肚子逼我大哥娶你,真是不要臉!”
男孩咬了咬牙,一把將籃球朝鹿之綾砸過去。
姜浮生嚇了一跳,想要拉住鹿之綾,可她仍平靜地往前走,一雙眼沒有神彩地看著前方,步子不停。
籃球堪堪從她身後擦過。
竟沒砸到。
小男孩氣得咬牙,朝著鹿之綾衝過去,把腿橫在她面前,示威地瞪了姜浮生一眼,要她別多管闲事。
“……”
姜浮生臉色蒼白,擔憂地看向鹿之綾,嘴裡“嗚嗚嗯嗯”地小聲提醒。
鹿之綾不明所以地往前走,小男孩得意地揚起眉,要絆倒了!要絆倒了!
絆死你這個臭瞎子!
鹿之綾抬起腿、放下腿,一腳狠狠踩在小小的腳背上。
“啊——”
殺豬般的慘叫瞬間傳遍整個餐廳,所有人都轉過頭來。
“你踩我兒子幹什麼?”
容貌豔麗的夏美晴摔了手中的筷子就衝過來。
鹿之綾在小男孩的腳上又踩了一會才裝作反應過來,抱歉地道,“對不起,我看不見。”
“痛痛痛痛痛痛……”
薄楨抱著腳原地跳,沒站穩啪唧一下就摔在地上,叫得更慘了,“啊啊啊啊……”
“快請陸醫生來看看。”
夏美睛又心疼又生氣,狠狠瞪了一眼鹿之綾後急急忙忙陪著寶貝兒子去看醫生。
餐廳裡眾人竊竊私語。
姜浮生扶著鹿之綾要在一旁的空桌上坐下,一個溫和的女聲傳來,“之綾,來坐這裡。”
鹿之綾眼神空洞看過去,是43歲的昔日大明星鬱芸飛,也是昨天向老太太提議以女佣替新郎走形式的那位。
鬱芸飛正和幾個親戚坐在一起用餐,一身名門太太的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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