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她跟著家裡人學了挺多東西,就是沒學過日常瑣事的處理。
“小姐,你真要和薄家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女人鬥?”病床另一側,封振坐著擔憂地看向鹿之綾,“你聽我的話,我們還是走吧。”
“不想走。”
鹿之綾是有些固執在身上的。
“可你不是說服不了薄妄嗎?你這第一步就失敗了。”封振皺著眉道。
“……”
的確,第一步就失敗了,薄妄不同意,她什麼都做不了。
但她不想放棄,她還想再試試。
手機忽然震動起來,鹿之綾低頭去看,是丁玉君發來的短信——
【之綾,鬱芸飛和夏美晴再不回來,崢嶸就要把戚雪的遺產捐出去,到時他們父子之間一定會有場惡戰,辛苦你,再試試吧。】
後面跟著一串地址,應該是薄妄現在所在位置。
要是搞不定薄妄,就沒有江南老宅,就會一直處在危險中,她的孩子一出世也要面對各種風浪。
鹿之綾咬了咬唇,起身道,“我出去一趟。”
“住著院呢去哪?”封振不解。
“辦點事,辦完就回來。”
鹿之綾離開。
Advertisement
……
薄妄跑得有點遠,進了大海。
日頭有些曬,快艇在一望無際的海面上航行,漸漸接近前面白色的超大遊艇。
還沒靠近,鹿之綾就聽到上面傳來炸耳的狂歡聲。
穿著比基尼和泳褲的男男女女站在外面或喝酒拍照,或擁吻動手動腳,絲毫沒有忌諱。
快艇停下。
遊艇上一個穿著花泳褲的男人拉下墨鏡看過來,打量著下方的鹿之綾,眼前一亮,“氣質美女啊,我喜歡,誰叫來的?怎麼穿這麼多,也太不合群了,給你找身比基尼怎麼樣?”
一堆的陌生面孔。
鹿之綾目光清冷地看過去,淡漠地道,“我找薄妄。”
聞言,男人瞳孔頓時惶恐地縮了下,轉身和旁邊的人低聲說道,“找競哥問問什麼情況,是妄哥的人嗎?”
關於薄妄的事,他們可不敢亂來。
不一會兒,季競從裡邊走出來,靠在欄杆上往下看,有些訝然,“鹿老板怎麼來了?”
“我找薄妄。”
鹿之綾還是一樣的話。
“妄哥正睡著呢,要不你下回再來唄。”
季競笑著說道。
鹿之綾一聽這話就知道薄妄不想見自己,她也不廢話,身子探向前抓住遊艇最底下的欄杆。
快艇和遊艇在海上飄著,時進時退,一會輕輕撞上一會又隔遠。
底下就是深不見底的深藍海水。
鹿之綾的裙擺輕輕飄著,不少人都靠過來錯愕地看她。
季競皺起眉,“鹿老板你這是幹什麼?”
就不怕掉下去?
“讓我上去。”鹿之綾抬眸看向他,“我懷孕了,你應該不想我在你們的局上鬧出一屍兩命吧?”
季競聽得差點把剛剛喝下的酒噴出來,急忙讓人放她上來,還親手拉了一把,“上來上來,可別掉了。”
鹿之綾上到遊艇,不顧眾人異樣的眼神,徑自穿過人群往裡走去。
季競急急地跟在她身後,“你懷孕了,誰的啊?”
“我老公的。”
鹿之綾隨口說道。
“臥槽,多久了?”季競聽傻了。
“兩個月。”
兩個月?那不是在龔家宴會之前就有了嗎?
季競緊跟上去,“你他媽懷著孕跟妄哥搞啊?妄哥知道嗎?”
她瘋了吧?
“知道。”
“!!!”
季競被雷得整個人快焦了。
他感覺到妄哥口味與眾不同,喜歡人、妻與少、婦,但他不知道妄哥的口味已經獨特到這種變態的程度了!
第75章 鹿之綾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鹿之綾推開門往裡走。
外面太陽高照,裡邊光線暗得跟夜店一樣,煙味伴著酒味燻得人睜不開眼。
一股反胃感湧上來。
鹿之綾捂住唇鼻,從狂歡的男男女女間擠進去,嘈雜的音樂簡直像是要炸了她的耳朵。
“不是,你找妄哥幹什麼?”季競反應過來。
剛剛看妄哥那樣明顯是沒有主動叫過她,估計妄哥這新鮮勁已經過去,她卻上了頭。
她怕還不知道妄哥的手段。
鹿之綾沒理他,繼續往裡走,終於在亂七八糟的光線中找到坐在角落裡的薄妄。
薄妄靠在一張沙發上正睡著,單手撐著頭,光線掠到他的臉上,眉目英俊,輪廓凌厲,衣領松了幾顆扣子,就這麼不羈地敞著,性感又放蕩。
一旁一個女人小心翼翼地展開毯子蓋到他身上。
薄妄似乎是睡熟了,沒有察覺。
鹿之綾沉默地看過去,那女人立刻敏感地看向她,敵意地問道,“你是誰?”
“你又是誰?”
鹿之綾反問。
丁玉君不是說他在外面沒有女人麼,弄錯了?
“去去去,你先上一邊去。”
季競上前把那女人趕走。
那女人撇撇嘴,有些心不甘情不願地離開,她這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接近薄妄。
季競看向鹿之綾,在重音樂中開口道,“鹿老板,我很欣賞你,所以我說句肺腑之言,這圈子玩玩就算了,可別上趕著,到時吃虧的可是你自己。”
他難得這麼語重心長地勸一個女人。
“……”
鹿之綾看向那個站在不遠處一直盯著自己的女人,又看一眼沙發上睡著的薄妄,平靜地道,“好,我不打擾他,我等你們局結束。”
她今天必須和薄妄講上話。
“不是,你在這等也沒用,妄哥難得能睡著,一時半會不會醒的。”
季競想讓她離開,但鹿之綾不聽,走到一旁找了個空沙發坐下來,拿出帶來的靜音耳塞塞進耳朵裡。
“……”
季競無了個大語。
要是其他富二代,她上趕著也就算了,她纏著薄妄是真會鬧出一屍兩命來。
戴上耳塞還是吵,但比剛剛好多了。
鹿之綾安靜地坐著,就看到那個穿著雛菊圖案比基尼的年輕女人又朝薄妄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來,有些挑釁地看向她。
“……”
鹿之綾沉默地看著,臉上沒什麼表情。
這麼沉得住氣?
果然怕薄妄的多,想巴著薄妄的也多。
那女人暗暗地想著,身體一點點往薄妄身上靠去,痴迷地盯著他的臉。
片刻後,她拿出一支口紅轉開,曖昧地拉過薄妄敞開的衣領,在上面慢慢地畫愛心。
畫完,她低下頭準備親上去,留一個唇印。
薄妄忽然睜開眼睛。
他一雙沒有情緒的眼看向身前的女人,又看一眼衣領上的口紅。
下一秒,他抓起女人的頭發就將對方腦袋按進前面的冰桶裡——
“你他媽犯什麼賤?”
“啊——”
女人悽厲地慘叫起來。
這一聲尖叫打破場上的喧鬧,有人連忙開了燈,女人從冰桶裡抬起頭來,一臉的血。
在場的人默默地看她,沒人敢上前關心。
女人更是不敢朝薄妄生氣,捂著一臉的血哭著跑了出去。
音樂靜止,鴉雀無聲。
薄妄沉著臉靠回去,目光幽冷,驀地,他看向右前方,就見鹿之綾端端正正地坐在那裡。
視線對上。
鹿之綾站起來朝他走去,季競在旁邊看得直搖頭。
她是真頭鐵,這都不怕。
鹿之綾低眸看了一眼冰桶旁邊的東西,拿起一瓶打開的烈酒,倒在手中的面巾紙上,然後走到薄妄面前,彎下腰捏住他的衣領,用紙巾輕輕擦拭上面的口紅印。
動作溫柔。
薄妄發懶地靠在沙發上,一雙眼幽沉地盯著近在眼前的臉,薄唇抿著看不出喜怒。
“……”
眾人面面相覷,無聲地猜測兩人的關系。
“能和你再聊一下嗎?”
鹿之綾邊擦著口紅邊輕聲問道。
“呵。”
薄妄嘲諷地勾起唇角,“鹿之綾,你這膽子怎麼時小時大的?”
跟他上床不敢,倒敢一直在他面前逼逼個不停。
口紅印被擦得漸漸淡了。
“就不能再好好考慮我那天說的話嗎?我真覺得你並不喜歡現在的生活,不喜歡就嘗試改變它,不好嗎?”
她對上他漆黑的眼,柔聲說道。
還敢。
薄妄都有些佩服她的勇氣,他抬起手握住她的後頸將她扯到一旁,直起身抓起那桶冰砸出去。
“砰。”
冰塊掉了一地。
他語氣隨意,“來,給鹿小姐鋪條路出來。”
妄哥今天不睡覺,要玩啊!
一群男人頓時興奮了,命服務生拿了幾桶冰來,將冰塊全部灑在地上,鋪出一條冰路來。
氣溫驟降。
冰塊有稜有角,如水晶般透明。
鹿之綾看過去,微微蹙眉,薄妄坐在那裡饒有興致地看向她,“來,走一遍,我就考慮考慮。”
這走上去她的腳就廢了。
她搖頭,“不行,我懷孕了。”
“輪得到你說不行嗎?”
薄妄抬眼涼薄地看向她,“鹿之綾我是不是給你臉了?還是你覺得,我救你一次,你在我面前就了不起了?”
“我沒有這麼想。”
鹿之綾道。
“來來來,美女,妄哥給你開要求是給你機會啊,不就是冰塊嘛,走一遍就好了。”
幾個男男女女走過來一把扯過鹿之綾,將她押到冰路前。
“你們幹什麼,放手。”
鹿之綾掙開,手臂卻被兩個女人一把攥緊。
一個男人蹲下來就去脫她的鞋子,“來來,走冰路可不能穿著鞋。”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