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比一個能演。
“哦,哦,我可憐的孫子。”丁玉君邊說邊又用手在他傷痕處補了補顏色。
“老太太,您說什麼救人?”
有人忍不住出聲問道。
丁玉君擦擦眼淚轉頭,“怎麼你們不知道嗎?芸飛和美晴能回來多虧了薄妄,他隻身闖蛇林,差點丟了命。”
“……”
鬱芸飛默,夏美晴連哭都不哭了。
這劇情她們怎麼不知道?
她們被突然綁到蛇林,突然又被蒙著眼睛帶回來,薄妄什麼時候救她們了?
薄崢嶸沒出聲,有人聽得十分混亂,說道,“可是芸飛說,綁架她們的是活死人。”
“什麼活死人,戴連衣帽和白面具的就是活死人了?”
丁玉君幹脆地反駁回去,“再說,就算是活死人綁的,跟我們家薄妄有什麼關系,誰說活死人組織是薄妄的?薄妄去有關部門立項了?申請專利了?”
“……”
老太太,您這強詞奪理有一套啊。
薄崢嶸松開夏美晴,沉沉地看向薄妄臉上的傷,“你為了救她們兩個這麼玩命?”
薄妄懶得搭理,低頭玩起手機。
Advertisement
鹿之綾站在他前面,一雙眼平靜地看向薄崢嶸,淡淡地道,“父親,說實話,薄妄不是為救她們而拼命,是為證明自己的清白才拼命。”
“……”
薄崢嶸的目色一凝。
“鬱姨和夏姨一失蹤,你們所有人都覺得是薄妄幹的,我不知道這是哪裡來的邏輯。”她說著掃向眾人。
“邏輯?邏輯就是你前腳差點沉江,後腳她們兩個就失蹤了,你自己說說能讓我們怎麼想?”二叔公說著看向薄妄那一身傷,血都流成這樣了還能玩手機?
“那在各位的邏輯裡,我差點沉江的確是鬱姨和夏姨做的?”
鹿之綾冷靜地反問。
聞言,夏美晴立刻道,“你別胡說,我把你沉江幹什麼,我有什麼好處?我兒子又不是薄家最受寵的。”
鬱芸飛聽著不生氣,反而像長輩對待胡鬧的晚輩一樣包容溫柔,“之綾,你覺得鬱姨是這樣的人嗎?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一旁她的佣人也立刻道,“鬱夫人經常讓廚房給大少奶奶燉補品,她是真心疼愛大少奶奶。”
“我和薄妄當然不信鬱姨和夏姨是這種人,可家裡人好像都不信。”
鹿之綾站在那裡平靜地道。
“……”
诶诶诶?
怎麼就一頂大帽子扣下來了?
他們什麼時候不信了?
有人正想反駁,鹿之綾搶在前頭看著薄崢嶸道,“父親,家裡很多人因為薄妄的過去對他有偏見,他能挺,可您的偏見,他受多少傷都很難挺下來。”
“……”
薄妄被肉麻得手一抖。
薄崢嶸臉色一僵。
姜浮生看一眼鹿之綾,極快地拿出一個軟墊扔到薄崢嶸的前面。
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鹿之綾不慌不忙地跪下來,筆直地挺著背,舉手投足間十分雅氣。
鬱芸飛和夏美晴神色各異。
“你幹什麼?”
薄崢嶸皺起眉。
鹿之綾跪著迎上他的視線,“薄妄受的委屈太多,今天家裡人都在,我想請父親將他和母親的名字從族譜中劃掉,隻保留法律上的關系,也好讓大家對他少些偏見。”
聞言,薄崢嶸的臉色沉下來,“你在胡說什麼!”
他絕不可能除掉這兩條名字,戚雪的魂就是去了閻王殿,也休想擺脫他!
“薄家重長子,可大家都覺得薄妄不配佔著這個位置,出任何一點風吹草動,大家都要懷疑他,好像薄家的惡事都是他幹的,但幾樣拿得出確鑿的證據?”
鹿之綾跪在地上反問。
有人想反駁,突然發現事太多,不知道從哪一件扯起來,就算能扯起來,好像也都跟今天一樣扯不出證據……
薄妄這人玩手段,處處都像是有破綻,又處處都沒有破綻。
第81章 鹿之綾這隻會咬人的狗不叫
鹿之綾又看向一旁站立的老人,“隻有薄妄在家族的意義上不是薄家長子了,長輩們都會安心,是嗎,二叔公?”
二叔公剛才還義正詞嚴,這會突然被問,人直接愣了。
這話趕到他這,他要說是,那他不成逼著薄崢嶸和兒子斷絕父子關系,傳出去他這是什麼名聲?就算要斷絕,也不能從他嘴裡講出來。
這個鹿之綾,挖著坑請他跳。
這麼一想,二叔公有些惱羞成怒地瞪向鹿之綾,“我是覺得薄妄沒有長子該有的樣子,但我從來沒說讓他從族譜上除名,我一直說,要好好教育,讓他學好,讓他承擔起薄家長子該有的責任!”
“……”
這話風怎麼突然就偏到這了?
鬱芸飛心下一驚,還來不及拉走話題,一旁的丁玉君就開口道,“這話說的在理,我也是這麼想的,崢嶸,薄妄不小了,該讓他進財團歷練歷練了。”
薄家沒幾個蠢的,話聽到這話都明白過來,一時很是吃驚。
夏美晴聽著差點咬碎牙齒,合著鬧這一出英雄救人的戲碼,是要讓薄妄進財團!
她看向薄崢嶸,薄崢嶸坐在那裡,面色沉著,看不出有沒有說動。
夏美晴轉了轉眼珠子,有些陰陽怪氣地笑笑,“薄妄是薄家長子,按道理是應該進財團練練,可再大的家底也經不起十幾個億十幾個億地虧損啊。”
薄妄20歲回到薄家的時候,丁玉君愛孫心切,就把他安排進財團,結果虧得慘不忍睹。
聞言,薄妄忽然抬眼看向她,目光凌厲如殺。
“……”
夏美晴被看得倒吸一口氣,不敢再說。
鬱芸飛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鹿之綾,又看向丁玉君,笑著道,“薄妄想去財團是好事,母親,我手底下的酒店和娛樂公司經營得都還不錯,過去也能輕松掌管,您看著給薄妄選一個怎麼樣?”
都是財團的邊緣產業,虧她好意思說出口。
丁玉君的臉色不是很看,隻盯著薄崢嶸道,“崢嶸,今天薄妄可是為了救芸飛和美晴差點丟掉性命……”
鹿之綾跪著沒動。
薄崢嶸目光沉沉地看了一眼薄妄,“就娛樂公司,你過去全面接管,兩個月,隻要你做出正成績,這家公司的股份全部歸你。”
“……”
鬱芸飛聽到這話不由得看向薄崢嶸。
這家公司的重頭股份都在她這,那萬一薄妄做點成績出來,她還得全部拱手相讓?
她心裡有氣,卻也不敢當眾質疑薄崢嶸。
“……”
丁玉君看不上娛樂公司,薄家的壟斷核心根本不是什麼小小的娛樂公司,怎麼能讓薄家長子去幹這種活。
但好在薄崢嶸的要求不高,隻要兩個月內做出正成績就行……這是薄妄的第一步,低一點也許是好事。
一時間,她難以取舍,低眸看向跪著的鹿之綾,用眼神詢問她的意見。
鹿之綾沒有說話。
見狀,丁玉君便知道她同意了,於是道,“那就這樣吧。”
鬱芸飛坐在那裡,眸色微動,然後笑著開口,“太好了,有薄妄幫我分擔,我正好有點時間飛去看看薄棠和薄媛,這兩個孩子在國外也不知道過得好不好。”
要走?
鹿之綾抬眸看去。
一旁的夏美晴想都不想地揚聲道,“聰明啊,先飛走避嫌,家裡再鬧出點什麼事你也能撇清關系;而且就算薄妄再動怒,一時間也抓不著你人……”
夏美晴是張揚慣了的,說話直接大聲,薄家人已經習慣了。
鹿之綾跪在地上,微笑著勸道,“夏姨,千萬不要這麼說鬱姨,她不是這種人。”
夏美晴一聽這話就不爽了。
這鹿之綾還幫鬱芸飛講話?被鬱芸飛收買了?
她冷冷地開口,“鹿之綾,你雖然和我不怎麼對付,但是你也要想想清楚,到底是誰會急著想動你?誰的兒子大了盯著崢嶸的位置?”
這是直指鬱芸飛。
鹿之綾聞言柔聲細語地問道,“夏姨,你這麼篤定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呀?”
什麼叫知道些什麼?
夏美晴還想當著薄家人的面拿些莫須有的證據栽贓?
鬱芸飛平時再能忍耐這回也忍不住了,她看向夏美晴,含冤道,“夏美晴,你一向好鬥,我都不和你計較,但你不能把這麼大一盆髒水潑我身上。”
“……”
“你擅長用飛揚跋扈來表現自己沒什麼城府,可你真的是心無城府嗎?一石二鳥可是個好計謀。”
這是示意鹿之綾差點沉江的事是夏美晴做的,既可以除掉她的肚子,又可以嫁禍到動機更為迫切的鬱芸飛身上。
一聽這話,夏美晴頓時炸了,拍著沙發站起來,“鬱芸飛,你別賊喊做賊,我和崢嶸真心相愛,我不在乎什麼長子不長子的;不像你,崢嶸已經和你分手了,你還舔個臉留下,你圖的是什麼真當大家都不懂嗎?”
“我和崢嶸有一雙兒女,你破壞別人家庭還敢說是真心相愛?”
鬱芸飛是溫婉派的,生起氣來聲音沒那麼尖銳,像個被橫刀奪愛的苦情貴婦。
“家庭?你好意思在外面叫自己薄鬱芸飛,我都不好意思聽,薄家族譜上有你名字嗎?”
夏美晴咄咄相逼,字字直接,把鬱芸飛氣得臉色發白。
“吵夠了沒有?”
薄崢嶸臉色鐵青地吼出來。
“……”
鬱芸飛和夏美晴被吼得一僵,都有些懼怕地看向他。
薄崢嶸對子女要求嚴格,但對身邊的女人向來不怎麼管束,她們愛做什麼做什麼,使起小性來他甚至還能安慰上幾句,沒想到今天會突然衝她們發火。
一時間,兩人都不敢再說話,默默坐下來。
等等,平時兩人在薄家人面前最多借玩笑鬥嘴兩句,不會吵成這樣,今天怎麼……
兩人忽然意識到什麼,都朝地上跪得端正筆直的鹿之綾看去。
是她!
真是會咬人的狗不叫,看著溫溫馴馴的,玩得一手好挑撥離間!
鹿之綾面容淡定從容,即使跪著也是不卑不亢。
“啪啪啪——”
清脆的鼓掌聲突兀地響起。
鹿之綾默默轉頭,就見薄妄坐在那裡,一臉譏諷地看著中央的幾位中年主角,沾滿鮮血的手狠狠拍了幾下。
“精彩。”
他笑。
第82章 她替他卸妝
“……”
鹿之綾的眼皮狠狠一跳。
他果然就是打發時間讓她玩,並沒多少心思放在爭權上,這個時候竟然還敢挑釁薄崢嶸。
丁玉君也慌了下,忙道,“之綾,快起來,你還懷著寶寶呢,你陪薄妄回房休息吧,秦醫生快到了。”
“好。”
鹿之綾連忙站起來,走過去扶起薄妄。
薄妄睨她一眼站起來,單手搭到她的肩上,順勢將整副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看起來還真有幾分體力不支的味道。
眾人半信半疑地看著,真傷這麼重呢?
鹿之綾一手抓著他的手臂,一手搭在他的後腰,吃力地扶著他離開。
忽然,薄妄停下來,轉頭看向鬱芸飛和夏美晴,“差點忘了,兩位在蛇林受驚吃不少苦,又吵這麼久,估計累了,我特意讓廚房燉的補品,嘗一嘗。”
“……”
眾人一臉匪夷所思。
你還知道燉補品?
鬱芸飛和夏美晴都有些莫名,隻見兩個佣人端著成年人手臂圈起來那麼大的一口砂鍋走過來,當著眾人的面揭開蓋子。
熱氣立刻往上攀升,煙霧繚繞。
奶白的湯裡一截截黑色的蛇段泡在裡邊,巴掌大的蛇頭就立在最中央,眼珠子對著鬱芸飛和夏美晴的方向。
蛇羹!
“啊——”
鬱芸飛和夏美晴雙雙尖叫起來,滿眼驚恐。
夏美晴跳了起來,抱著頭再次抖起來,鬱芸飛更嚴重,她人漸漸癱下去,呼吸越來越不暢,幾乎當場掛掉。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