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之綾很想端正他的學習態度,但不知道怎麼開口。
她隻能繼續道,“這個姿勢你可以感覺一下,以後不管怎麼打字,起始落尾,這八個手指都要定在這個地方,這樣以後盲打也不會出錯。”
“怎麼感覺?”
薄妄低眸看她,薄唇擦過她的耳廓,眼鏡邊也跟著掃過她的太陽穴。
她的耳朵爬上桃粉,身體下意識地往旁邊偏,薄妄張嘴就咬住她小小的耳垂,“躲什麼,繼續教。”
“……”
她是可以教,那他也得拿出點正經求學的樣子啊。
鹿之綾抬起手壓了壓他的手背,“就是這樣,字打多了就能感覺到。”
“打一個。”
薄妄盯著她道,視線就沒在屏幕上過。
“比如你的姓,薄,可以拆成,草、三點水……對應筆畫表,就是AIGF。”
鹿之綾努力逼自己專注,壓著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敲下去。
空白的文檔上立刻出一個“薄”字。
薄妄看過去,鏡片後的眼越來越深,他微微眯起眼,“打鹿之綾。”
“YNJX……你看,敲三個字母出現的時候字就出現了。”
“……”
Advertisement
“之是PP。”
“……”
“綾是XFWT。”
鹿之綾的掌心覆在他的手背上,按著他的手指敲,看著文檔上的名字道,“這相當於每個字都有它特定的密碼,有點難,不過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很快會學會的。”
彩虹屁先走一波。
話音剛落,薄妄就一格一格敲起來,沒有一點停頓緩慢。
很快,文檔上再次出現她的名字——鹿之綾。
鹿之綾怔了怔,學的是真快。
薄妄拿起那張紙看了一下,掃過上面的部首,又在鍵盤上敲了幾下。
薄妄。
兩個名字列在一起。
光標在文字間跳來跳去。
鹿之綾看一眼他的手,道,“你自己再練練就好了。”
她邊說邊起身,薄妄坐在那裡,兩隻手用最規矩的姿勢按在鍵盤上。
鹿之綾左右都難出去,不禁看他一眼,“先讓我出去?”
“忙著打字,自己出去。”
薄妄看都不看她一眼,鏡片反射著屏幕的光。
“……”
他這麼圈著,她怎麼出去?
鹿之綾抿唇,見他臉上一派正經,好像真為了學習打字忘乎所以一樣,甚至還嫌她杵著礙事,臉往一旁偏去,好看清屏幕上的文字。
她無奈至極,一低頭,視線掠過他的手臂下方。
那裡還有點空間。
這麼想著,她抵著他的膝蓋慢吞吞往下蹲準備從他手臂下面鑽出去,剛蹲下,薄妄就停下打字的動作,低眸看著她,眸光幽暗不明。
“……”
“……”
鹿之綾忽然意識到自己這樣做不太對,但也來不及矯正,悶頭就想鑽出去。
手臂被人抓住。
薄妄俯下身來,近距離地盯著她,中指推了推眼鏡,似笑非笑,“鹿之綾,我要是讓你這麼全須全尾地走出這個書房,是不是都對不起你這一蹲?”
鹿之綾無可奈何地看向他極深的眼,“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我隻是想離開讓你安心練打字,我並沒有任何不純潔的想法。”
“我覺得沒有這種可能性。”
薄妄想都不想地道。
“……”
鹿之綾默。
明明是他自己腦子不純潔。
最終,她還是放棄抵抗。
等她離開的時候,掩在長裙下的又全是紅痕。
鬱芸飛說他是狼,狼也跟狗一樣,喜歡到處留印跡麼?
……
第151章 養得起麼你?
薄妄進財團管理船運的消息很快就傳播開來,已經搬出神山的鬱芸飛氣不氣不知道,反正夏美晴一天之內摔了好幾套護膚品和名貴茶碗。
報紙專門留出一個大版版面,請幾位專家研究薄妄進入財團的這個事件意味著什麼,隻是試煉還是上位的信號。
鹿之綾不知道那天薄妄在薄崢嶸書房都談了什麼,問他,他也沒有想說的意思。
但她其實有點緊張。
娛樂圈的關系復雜,人心好鬥,但這還隻是薄家一塊小到不起眼的蛋糕,船運不一樣,那是實心的蛋糕。
要麼吞下一口大的,要麼……反被吞噬。
況且,她現在要留在神山保胎,不能時時刻刻陪著他,她很擔心薄妄踩坑。
可再擔心也沒用,薄妄已經走馬上任。
保胎的日子清闲加無聊。
鹿之綾每天除了睡覺就是陪老太太看看花、看看魚,再不就是陪老爺子玩玩皮影戲。
之前在SG忙忙碌碌兩個月,身體反而沒什麼,但自從差點流產之後,天天有藥吃,吃得一天比一天沒精神。
於是,她躺在床上的時間更多了。
總是迷迷糊糊地睡覺,一覺醒來,其實也才一個多小時。
有溫軟的觸感落在唇上。
鹿之綾有些惺忪地睜開眼,就撞進薄妄深邃的眼裡。
他彎腰站在床邊,整個人虛虛地籠罩在她身上,身上還帶著一股煙草的味道。
他低頭含住她的唇慢慢吮著,一手放到她的頸下摟住她的身體,手指掐上她的腰捏了捏。
撲面而來的佔有欲。
鹿之綾躺在床上,習慣無比地仰起臉配合他的吻,輕聲喃了句,“你回來了。”
剛睡醒的聲音既嬌又軟,薄妄沒挺住,跟著躺到床上,將她抱進懷裡,磨著她又親了好一會兒。
鹿之綾沒什麼力氣地趴到他的胸前,問道,“你餓不餓,我讓人做點吃的給你。”
“還行。”
薄妄半靠在床頭,一手環著她,一手捏著她的手放在身前把玩,轉了轉她無名指上的戒指,嗓音暗啞,“你怎麼又在睡?”
每次回來她都在睡覺。
有那麼要睡?
“吃了保胎藥就總想睡。”鹿之綾靠著他道。
聞言,薄妄捏她手指的動作一頓,“保胎藥有問題?”
鹿之綾淡淡一笑,“不會,保胎藥奶奶盯著呢,秦醫生說保胎藥是會有這些症狀的。”
她不止沒精神,腰還酸痛。
但除了忍著也別無他法。
薄妄擰眉,這還不如把孩子打了。
她轉頭,下巴抵在他的胸膛上,勉強睜開困倦的雙眼看向他,“船運那邊怎麼樣?你還適應嗎?”
最近神山很太平。
夏美晴被要求做半年慈善,又怕薄崢嶸惱了她另尋新歡,就安分很多,鬱芸飛更不用說,人都不在神山。
就因為這些,她反而擔心這些人都暗戳戳去搞薄妄,那她之前把所有矛頭轉移到自己身上的想法就破滅了。
“之之。”
他低聲喚她。
“嗯。”
薄妄低眸深深地看著她,大掌沿著她的睡衣衣角探進去,在她光滑嬌嫩的背上輕輕撫著,“要是我在船運被人搞了,上不了位,怎麼辦?”
真出事了?
她蹙起眉,“去找奶奶想想辦法?”
“那我要是一無所有了呢?”
“……”
鹿之綾明白過來,這不是出事,這是來要情話聽了。
她依偎在他懷裡,非常上道地道,“沒關系,我還有一家茶樓,我可以養你。”
好聽吧?
她現在說起來情話來都不用經過腦子思考,當然,也從來不過心。
薄妄被取悅到,唇角勾起,“養得起麼你?”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歸期樓的老板是薄家大少奶奶,我生意特別好。”她道,“你不要飛機大炮的話,應該養得起。”
“……”
薄妄抱著她坐起一些,“給你看個東西。”
“什麼?”
鹿之綾不解地看向他。
薄妄把她放在床頭的手機拿出來,讓她指紋解鎖,“你上次那個測字軟件在哪?”
測字?
測識字量那個?
鹿之綾把軟件找出來,薄妄接過手機,摟著她開始進入闖關,直接選擇了最高難度。
“……”
鹿之綾有些意外地看他一眼。
薄妄的指腹在屏幕上飛快地點來點去,點著點著,鹿之綾的眼睛越睜越大。
最高難度的闖關是帶有很多易錯詞組混淆的,甚至還會加進一些平時不用的生僻字、生僻詞。
但,薄妄就是一個一個全點了出來。
正確率百分之一百。
“哇,小朋友,你的識字量已經達到五千字以上了哦,熊貓姐姐無法計算更多啦……”
鹿之綾坐直起來,一把搶過手機,有些喜出望外地看向屏幕上顯示出來的獎勵圖標,然後轉頭看他,“你……怎麼做到的?”
她是有幫他練字,但兩個多月就完成所有的日常用字量和這麼多的生僻字量,而且沒有任何一點混淆,這厲害有點誇張。
“很難麼?”
薄妄挑眉。
“很難。”
鹿之綾認真地點頭,萬事開頭難,他一天學都沒上過,之前字還認得亂七八糟,什麼詞組什麼意思全是混亂的。
可現在,他全都弄清了。
她忽然覺得,她擔心他在船運栽跟頭是多餘的,他這個人不是能力夠不夠的事,是他想不想好好幹的事。
“那給我吧。”
薄妄朝她伸出手,鹿之綾怔了下,“什麼?”
“你多久沒送我禮物了。”
“……”
這還帶要的嗎?
他突然和她秀一下識字量,就是為了讓她給他買禮物?
鹿之綾最近什麼都沒買,隻好道,“我最近沒挑到合適的禮物,挑到了再給你,好嗎?”
“怎麼,你家沒定情信物讓你買了?”
“……”
鹿之綾有些無奈。
那些真不是送給他的,還好,谷娜的戒指都被她藏得好好的,這再鬧烏龍她就絕望了。
“我要去一趟門中海域,後天回來。”薄妄暗示得很明顯。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