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早就知道自己過來了?
“抱歉啊!繁星她最近遇到了許多事情,神經比較敏感。”
唐夢嚇得大氣不敢喘,她家小星星有出息嘛!
連影帝都敢懟!
林清修的背景她知道一些,的確不平凡,不然就冠凰娛樂獨斷專橫的態度,哪裡忍得下由他自己這麼“胡作非為”?
林清修苦笑,他改天得去燒燒高香才行,莫名其妙就被漂亮妹子厭惡,這可不行!
“沒事。”
唐夢暗暗松氣,跟在他身後回到客廳。
叩叩。
她剛坐下來,大門又叩響了。
容黛臉上露出不耐煩,隱隱有些暴躁,嘀咕:“老娘家裡的門鈴是個裝飾品嗎?!”
說完,暴躁去開門。
唐夢怕又來個什麼大人物,也連忙跟著她過去。
“我說能不能按門鈴啊?門鈴裝著……媛、原來是霍副總啊!呵呵……那個啥,我不知道是你。”
暴躁•容一秒垮掉,拉著門,臉上僵笑著,比哭還難看。
唐夢已經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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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滴個乖乖!
這小星星最近幹了什麼?就參加了個綜藝直播而已,怎麼突然就“傍上”了這麼多的大人物?!
門口,霍月媛一如既往地高冷女霸總範兒。
她的視線隻是從唐夢身上掠過,連半秒功夫都沒有。
她盯著容黛,微微挑眉,聲音有些冷,又有些魅惑:“這麼說,如果你知道是我,就不會用這種口氣說話了是吧?”
“真會下菜碟。”
容黛:……又是被女鵝懟的一天。
“陸繁星。”
霍月媛踩著高跟鞋走了進來,壓到了她跟前。
容黛心頭莫名一慌,氣場就那麼被壓得死死的。
“什、什麼?”
霍月媛勾唇一笑,有些邪,卻比剛才更冷了。
“你對霍恩賜那笨蛋感興趣,我也就忍你了,畢竟有些牆,得他自己撞得頭破血流了才知道對錯。”
“但你現在連我的個人事情都感興趣了?”
“你很有膽子嘛!這麼快就代入自己的角色了?”
“嗯?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容黛裝傻,心裡暗暗叫苦。
特喵的,她這是給自己生了個克星吧?
“呵……”
霍月媛冷笑,眼角餘光瞥了眼室內。
“車辰爵,你給我出來。”
廚房裡正在忙活的車辰爵聽到她這聲音,手一抖,手指直接劃了一刀。
第1409章 這裡該閉嘴的人難道不該是你嗎?
哐當!
菜刀落地,廚房裡兵荒馬亂。
“怎麼了?”
容黛回頭看去,林清修跑過來探頭焦急問:“繁星,你家醫藥箱在哪裡?車先生的手割傷了。”
“什麼?!”
容黛嚇了一跳,忙轉身要過去,但身邊一個身影比她還快。
霍月媛繃著臉已經快她一步進去了。
容黛:???
這麼緊張的嗎?
“愣著幹嘛啊?快去拿醫藥箱啊!”
唐夢回神,連忙搖頭打了個激靈,催她去拿醫藥箱,自己把房門帶上。
容黛去拿了醫藥箱,車辰爵這一刀劃得有點狠,都能看到手指脂肪了。
“先做……”
她話還沒說完,手裡的醫藥箱就被奪走了。
隻見霍月媛上手動作非常熟練,做了急速消毒,噴了局部止血的藥劑後,迅速用紗布纏好。
一系列措施一氣呵成。
“傷口有點深,得去醫院縫合,打破傷風才行。”
容黛開口,看到流理臺上滴灑下來的鮮血,眼底露出一絲抵觸。
霍月媛冷著臉看她:“你很好!”
容黛頓時委屈,她做什麼了就很好?
“媛媛,我沒事,這不關陸小姐的事。”
車辰爵了解她,見她這副樣子,心裡樂開了花兒!
媛媛心裡有他!
“閉嘴!”
霍月媛冷著臉瞥了他一眼,半點面子都不給。
車辰爵老實閉嘴,眼神抱歉地看向容黛。
容黛心裡苦,為什麼每次女鵝見到她,都跟她有深仇大恨一樣呢?
這樣她就更不敢把小馬甲放出來了。
“車辰爵,我沒想到你和霍恩賜一樣蠢。”
霍月媛面若冰霜,一面伸手在水龍頭下清洗手上的血跡。
“居然妄想通過這個女人來博得我歡心?你連目標都沒搞清楚,曲線救國是不是太蠢了點?”
“霍恩賜蠢,會被這個女人誘惑,我姑且算他見識淺薄。”
“你呢?車氏集團下一任接班人,就這點見識和能耐?還是說,你想廣撒網?”
她說得漫不經心,語氣中聽不出一絲一毫的怒氣,可就是這種極度冷靜的話,更讓人毛骨悚然。
唐夢原本想替自己藝人辯解兩句,見這場景,乖乖閉嘴,甚至巴不得原地消失!
女魔頭就是女魔頭!
百聞不如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媛媛,我絕對……”
“有沒有,你心裡清楚,不必告訴我,我沒興趣。”
霍月媛截斷他的話,死鴨子嘴硬。
仿佛幾分鍾前她的緊張的是他們出現了幻覺。
“二姐!”
“你也給我閉嘴!”
霍月媛抬眼睨他。
霍恩賜頭皮一麻,刻在DNA裡的血脈壓制打倒了他的反抗。
容黛皺眉,看著眼前冷得不近人情,身上又戾氣極重的女鵝,心尖雖疼,可也有些惱火。
她是缺席了她成長道路上的部分陪伴,但以霍氏的財力,她的教育質量不可能差。
她也明白身為霍氏企業的負責人有多麼勞碌,工作有多麼繁瑣。
她一個女孩子能獨當一面,的確很優秀,也很辛苦。
但這些都不該是她用來對抗、打擊身邊親人的借口。
這樣冷漠又強勢的態度,哪怕知道她的本意不壞,可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接受並包容。
“這裡該閉嘴的人難道不是你嗎?”她冷冷出聲,目光犀利又陰沉盯緊霍月媛的眼睛。
第1410章 給予你的隻有軀殼
“繁星……”
唐夢嚇得頭發倒豎,脊梁骨冷汗嗖嗖狂飆!
你可真是敢說啊!
“什麼?”
連霍月媛都以為她聽錯了。
可看到陸繁星的眼神時,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襲來。
小時候她每次收拾霍月驍那個笨蛋時,媽媽總會用這樣的眼神盯著她。
“你是霍恩賜的姐姐沒錯,你關心他,擔心他被欺騙、受傷,這些都沒錯。”
容黛開口,她也很自責缺席的這二十年。
她也痛苦、愧疚,可這不是女兒變成這樣的理由。
霍家給予她成長的環境,以及教育的環境不會差,這不是她獨斷專橫的保護色。
“但他首先是他自己,其次才是你弟弟。”
“你沒有理由,也沒有資格掌控他的人生。”
“身為霍氏負責人,你肩上的擔子很重,但這是你的個人選擇,和他有什麼關系?”
“霍恩賜喜歡誰,想和誰在一起,那個人難道也必須要你喜歡才行?那他究竟是你弟弟,還是你人生的裝飾品?”
“你別急著辯駁,有些話我不吐不快。”
“你們幾個也一樣。”
容黛目光掃了幾人一眼,提前上預防。
“我是喜歡霍恩賜沒錯,但這種喜歡,不在男女之情之內,這話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
“無論你怎麼想,從我這裡得到的答案隻有這一個。”
“你愛信不信,你想繼續阻礙我也不會多說什麼。”
“但有句話,凡事過猶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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