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著言御庭的面她自是否定:“怎麼可能是蔓妃?她哪有那麼大的本事,你不要把她想的太偉大了。”
“……偉大?”
“幫前男友揪出前男友現任女友的性醜聞,好避免前男友成為傻傻的接盤俠,這不是偉大是什麼?”
言御庭無語凝噎。
越纖陌就是個奇葩,懟他懟出慣性來了,張嘴就把他懟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這件事若真是蔓妃做的,可以解釋成妒忌,也可以解釋成見不得前男友的現任女友好過,總之怎麼都跟偉大沾不上邊,可越纖陌她卻硬要說成偉!大!
言御庭默默的掛了電話。
之後便是唐遠的電話,這位唐家的末世太子爺在電話裡感慨:“你知道我們唐家現在成了什麼樣子了嗎?”
越纖陌便問成什麼樣子了。
這是出事後兩人之間的第一次通話,之前唐遠不知是在參加唐家的運作,還是去了國外,總之不管網民如何沸沸揚揚,都不見他出一點聲息。
這會兒聽到越纖陌的問話,他嘆道:“我爺爺都快被你們氣的重病住院了,在家裡暴跳如雷,指著我們家裡的每個人的鼻子罵,唐珊瑚也未能幸免,人都躲到醫院裡去了,還被我爺爺逮著罵,我們家裡現在亂成一鍋粥。”
原來,那天唐珊瑚借鄭媚媚母女打了她耳光的機會,說服言御庭帶她離開了家。
按唐珊瑚的意思,她是想叫言御庭帶她回他自己的往處,然後她便好趁勢留在言御庭那裡,和他造成兩人已同居的假象。
未曾想言御庭卻說要送她去酒店。
唐珊瑚大失所望!她現在都是這種狀態了——無家可歸和無處可去。而言御庭居然都沒有二話不說的帶她回他的家。
雖然這種狀態是她故意為之,但同時是不是說明了言御庭對她的感情不似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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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當初她們全家被逐出唐家,一時也是無處可去,少年時期的言御庭為了讓她的日子好過,還和他的父母據理力爭,想接她到言家去住。
那時候她還可以怪他沒有能力,也原諒他不能自己做主,可現在呢!她又不是要他帶她回言家,隻是帶去他自己的住處而已——他的住處有好幾幢,豪宅和別墅都有,他隨別給她提供一座住處很過分嗎?!
有空的房子都不給她住,要送她去酒店?
唐珊瑚就“呵呵”了。
既然言御庭不肯就範,不肯按照自己安排的路走,也就莫要怪她逼他了。
於是去酒店之前,唐珊瑚趁言御庭不注意,便給交好的記者發了個短信,讓他們在某某酒店的門口事先埋伏著,隻等她和言御庭一到,便進行巧妙的拍照。
唐珊瑚那天的面孔是腫的,所以她欲露未露的半遮著臉,但這種欲說還羞的模樣更加讓人相信她和言御庭之間有什麼。
結果很讓唐珊瑚滿意——媒體果然如她所願,開始大肆炒作她和言御庭的關系,並且還挖出他們少年時期就是一對兒的舊新聞。
這個時候一切都是美滿的!
廣大人民群眾以為他們倆是有情人破鏡重圓,被他倆感動的不行——少年時因為某些誤會被分開,碾轉多年,經過多少歲月的磨礪和變遷,兩個人竟然不改初衷還能再次走到一塊兒?!
這樣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誰不心生向往?誰又不會被感動呢!
由於言御庭的不闢謠,相當於是間接的默認了,所以唐珊瑚在這段時期收到了許多美好的祝福和祝願,以及許多叫她加油的鼓勵。
唐珊瑚一時不免有些飄飄然,覺得坐上言大少妻子寶座的日子指日可待,甚至已經在開始幻想言御庭向她求婚的盛大場面。
要不是那五張遊艇門的豔照,唐珊瑚指不定還在過意淫言太太的癮。
正因為如此,唐珊瑚恨死那個發她豔照的人了!她所有的計劃啊!所有的努力啊!幾張豔照就讓她所做的一切前功盡棄、毀於一旦……
這招釜底抽薪太狠了!她以為是越纖陌幹的,因此在酒店裡大發雷霆,當著她的助理和幾位工作人員的面將越纖陌罵了個狗血淋頭!
然後唐珊瑚又是讓人澄清遊艇豔照,又是讓人寫文證明自己的無辜,最後直接躺到醫院去裝死,好博取人的同情。
前兩招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後一招比較有效——畢竟人們都同情弱者,也怕把人逼死。
然而唐老爺子卻不吃這一套——他才不管你死不死,你做下了抹黑唐家的事就是你不對!你就該天打雷劈,該下地獄!
所以盡管唐珊瑚都躲到醫院去了,唐老爺子還是專人專車的殺到醫院,拄著拐杖在醫院裡用拐杖抽了唐珊瑚好幾拐杖,直罵她是個孽障……反正是指著她的鼻子痛罵了她一頓。
唐老爺子氣的臉色鐵青,一家人便也跟著落不到好,子子孫孫都跟著一起挨罵受罪。
唐遠憋屈啊,便來找越纖陌訴苦——順便懟一懟她,要不是她要把事情鬧這麼大,何來這麼多事?
越纖陌卻不背鍋:“你這可是怪錯人了,你爺爺就算是被氣病那也是被你家裡的人氣病的,假使唐珊瑚沒做下這些事,別人想抹黑她也抹不著啊!她隨時可以訴諸法律保護自己,讓抹黑她的人坐牢,你怎麼能把這些事都怪到我的頭上呢?”
唐遠駁道:“可若不是因為你,東方怎麼會倒戈唐家,把珊瑚的這些照片放出來呢?他也算是唐家的一份子,他舅舅可娶的是我們唐家的姑娘。”
越纖陌被他說的都愣住了。
“東方?東方非墨?”
“嗯吶!”唐遠道:“不是他還有誰,不然你以為這些照片是誰放出來的啊?”
越纖陌汗:“我以為是我的一位好友。”
“你哪位好友如此本事?”唐遠狐疑地問。
“這你就不用知道了。”越纖陌道:“但是怎麼會是東方非墨?”
“我起初也不知道,那些照片出來的一瞬間我還以為是陸二幹的!”
唐遠說:“然後我又一想,不能啊!陸二沒這麼損,他和言御庭的關系還可以,而且他們陸家和我們唐家怎麼說也是姻親,這樣打唐家的臉,陸家的臉面也未必好看,至少他的堂叔我的姑父的臉會非常不好看,所以我思來想去,一時也想不到別人頭上。”
“所以你就懷疑我師傅?”
“是啊!”唐遠吐槽:“你說你師傅真是朵奇葩,我打電話去找他確認,他居然供認不諱?!有這麼撬親戚家的牆角的麼?忒心狠手辣了!”
“你這人老不從自身找問題。”越纖陌批評他:“蒼蠅不盯無縫的蛋,你們家的人要都是清清白白,東方非墨要撬你們的牆角也撬不動啊!”
“你師傅是蒼蠅,我們家是蛋?”
“呃……我沒這麼說?”
唐遠發完牢騷之後,又說:“上次你一支舞都沒和他跳,他精心布置的一切也被陸二搶了風頭,我以為他對你已經死心了,以後必定會完完全全站在我這一邊,沒想到他臨陣倒戈,幹出的事比陸二都還損!”
聽唐遠絮叨完,越纖陌的心思有些復雜,想打電話去找東方非墨確認一下,又終是放下。
繼他們上次開完作者見面會,東方非墨將尹紹越的身世資料交給她爸後,這人便出國了。
越纖陌還以為他和張迪檬一樣,出國是為了避風頭,以免這兩家的戰爭打到他的頭上,使他左右為難。
沒想到他在國外卻給了唐珊瑚重重的一擊!
末了,被陸九霄帶出去吃飯,她和陸九霄說起此事,陸九霄道:“他的心智在開發中,變的越來越會討好你了,怎麼辦?”他似真非假地看著她:“我感覺我的地位要受到威脅了。”
越纖陌咳了咳,伸手調戲的摸了摸他的臉一把:“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你好好鞏固你的地位,我還是喜歡你的。”
陸九霄拿下她在他臉上使壞的手,放到嘴邊親了親她柔嫩的手掌心,盯著她的眼睛,嗓音暗啞地說:“務必鞏固的固若金湯,使敵人望風而逃。”
這都哪跟哪啊?
越纖陌轉開話題:“我們要不要打電話去謝謝他?”
“這幾日吧。”陸九霄道:“他這麼做其實也是在補償你。”
“補償我?”
陸九霄點點頭:“他查到了嫵兒也就是鄭媚媚的老底,卻沒有告訴你,原本他是打算拿這個換你陪他跳開場舞,結果卻被我破壞,他便把這個秘密咽了下去,後來他可能想無條件的告訴你,誰知卻被少觀先人一步,雷厲風行的在你們網站手撕起嫵兒,他也就沒有告訴你的必要了。”
“但是,他可能覺得對不起你。”他話鋒一轉,接著說:“所以他去國外一邊去工作,一邊收集了唐珊瑚的幾張床照,曝出她的醜聞來補償你。”
越纖陌默了默,說:“他被唐遠罵慘了。”
“傻瓜,唐遠也就是假意罵罵而已。”
陸九霄愛憐地摸了摸她的臉:“唐家子孫眾多,一直分為兩派,一派以唐遠為首;一派是以唐十七為首,他們叔侄雖然不同輩,卻是敵對的關系。我堂嫂支持的是唐遠,而東方非墨的舅媽支持的卻是唐十七,你說唐遠高不高興東方非墨這麼做?他和唐珊瑚又沒有多親。”
“唉,唐家的關系真復雜。”越纖陌感嘆。
陸九霄神情平淡:“大家族嘛,難免這樣,爭權奪利,算計錢財,人情味比起尋常的家庭自然要淡的多。”
“不過也是唐十七當年百密一疏,他要不是對我堂叔做的那件事情被人泄露,以他的才智,即便他行事荒唐到天地不容,唐老爺子也還是會把唐家傳給他的,也就沒有唐遠什麼事了。”
聽他說到這裡,越纖陌忍不住抱住他的手腕問道:“你說當年唐十七為何要對你堂叔做這種事?貌似對他沒有什麼好處吧?”
包廂裡沒有人,氣氛又好,陸九霄便把她抱到腿上,語氣親密地道:“一個人做這種事,除了愛就是恨,你說還能有什麼?”
“……愛?唐十七愛你堂叔?”越纖陌瞪大眼睛,覺得有點不好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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