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蔓妃有些怔忡,握子樹枝做的筷子的手緊了一下,旋即卻也釋然地說:“忘了也好,忘了什麼都能重新開始。”
“嗯,他們家裡的人已經在開始為他選妃了,他的父母也不希望他記起以前的日子,想讓他重新開始。”
沐蔓妃聞言,沉默的許久,原本她留在小島的決心並不強烈,因為言御庭的失憶,她忽然覺得,留在小島也好。
自打她開始這個愉快的決定以後,夜明就有點繃不住了。
當天晚上,他給沐蔓妃送來集裝箱裡運來的毛毯和絲綢等物時,便很正兒八經地問她:“我可以留下來嗎?”
沐蔓妃跪坐在床上,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對孕婦都賊心不死?”
最後,她把這個賊徒趕了出去……
但是到了半夜,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卻感覺有人抱住她,在親她的額頭。
23333,有鬼啊!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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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太激情,對身體不好哇!
男人大多愛得寸進尺,當他們用心揣摩一個女人的心思的時候,又超級會聽弦外之音。
夜明從沐蔓妃的話裡聽出了,我願意和你留在島上培養感情。
沐蔓妃確實有這個意思,兩人孩子都有了,如果她隻是一味的固守自己的真心和自己心裡那些可笑的原則,那寶寶一出生便會面對父母四分五裂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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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孩子不可謂不是一種傷害。
所以不妨退一步。
何況夜明又那麼好,把她和孩子照顧的無微不至,他誠心想和她建立一個家庭,她為什麼不努努力,和他一起胼手胝足,為孩子打造一個健康而溫暖的家庭呢?!
隻是,她需要慢慢來,感情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不是你想愛上誰便可以立刻愛上的。
再說她也懷疑自己還能不能愛,至少目前她是不愛夜明的,她對他隻有感激與憐惜等等一系列的情緒。
有好感,願意和他相處和接觸,也覺得他是個可以讓人依賴的人,但提到愛上卻遠遠不夠。
她需要時間來接納他,也需要時間來消化兩人之間關系的改變,同時也需要時間來撫平自己心裡的傷痕。
夜明卻覺得,你可以先接納我,慢慢來消化我倆的關系,我來幫你用時間撫平你心上的傷痕,你以後不必一個人獨自在深夜裡舔舐自己身上的傷口,有我陪著你,我們有的是時間來熟悉彼此。
兩人的意見不能達成一致,但不妨礙慢慢談。
沐蔓妃指責夜明對孕婦都賊心不死,夜明卻覺得自己很冤枉:“我其實隻是想照顧你,離你近一點。”
他道:“你睡在這間屋子裡,我每日在外面都很擔心你,有時擔心你睡覺會壓到肚子;有時擔心你起夜會撞到頭,總覺得你會磕磕碰碰磕到哪裡,我在外面根本睡不踏實,你這裡有一點兒響動我都能聽得到,進而會提心吊膽,緊張你,也緊張孩子,所以……”
他微低下頭:“所以我想離你近一點,既方便照顧你,也方便照顧孩子。如果你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我第一時間就能知道,也省去了在外面的許多擔心。”
雖然他的理由很充分,說的也冠冕堂皇,但沐蔓妃還是將他趕了出去。
特麼的,說一千道一萬,他還不是想跟她睡在一起。
兩個年輕的男女,睡在一起會發生什麼事,用腳趾頭想都知道。
她對他道:“我現在還沒肚子,況且我能夠照顧我自己,沒你說的那麼弱。”
把他趕出去後,她總算能夠睡個踏踏實實的好覺了。
但是防得了一時,卻防不了一世。
第二天中午,她在樹蔭下的吊床裡吹著習習的海風,懶洋洋的閉上眼睛,正想睡覺,夜明走過來,一臉渴望地看著她的肚子,又提出跟上次一模一樣的要求:“我能摸摸你的肚子嗎?”
沐蔓妃勉強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瞅著他,她現在有點嗜睡,瞌睡說來就來,都不帶打招呼的,如果夜明不來,她便睡過去了。
“摸孩子。”男人繼續說道,絕美的臉龐泛著溫柔的笑,望著她的一雙深瞳裡閃著醉人的幽光,“寶貝兒來了這麼久,我一次都沒有摸過他,很想讓他知道爸爸很愛他啊!”
他一副顛倒眾生的模樣,集裝箱裡那麼多大牌的衣服他不穿,依舊打著赤膊,穿著帥氣瀟灑的黑色迷彩褲,皮帶優雅而魅惑地束在他性感緊致的腰身上。
他白皙的皮膚又曬黑了一點,有了一層健康如玉的小麥色光澤,肌理依舊結實平滑,寬肩窄腰,長腿筆直,胸前朱萸兩顆,玉樹臨風,卓然而立的模樣好不誘人!
沐蔓妃感覺自己都要流口水了,但是她又不能要求他穿上上衣,畢竟這裡熱,打赤膊才是常態,像她這樣穿的嚴嚴實實才是自找罪受。
可是每天被這樣的極致男色誘惑著,她表示自己也有扛不住的時候,她不想變色女啊……
而且他每天這麼不遺餘力的誘惑一個孕婦真的好嗎?
沐蔓妃怕自己噴鼻血,便伸手半擋住自己的臉,仿佛在擋樹林裡漏下的斑駁的陽光:“寶寶還很小,肚子是平的,你要摸也摸不到什麼。”
鑑於她上次說沒肚子,結果他說她“肚子沒長胸長了”,所以她這次謹慎用詞。
“可是他一定會有感覺的,我想和他早點做交流,讓他早點知道我是他爸爸。”男人不放棄的繼續勸說。
沐蔓妃很蛋淡地看著他,不忍心告訴他一件事實,兩個月的孩子還沒成型,隻有一顆小黃豆那麼大,他能知道個屁呀!
不過也不能岐禮無知無事的小生命,更不能無視人家的爸爸,她無奈的調整了一下睡姿:“摸吧。”
她心裡想著,他要是膽敢趁著摸孩子的機會對她動手動腳,或者像昨天那樣,對著她一個孕婦都下得了手,她一定打爆他的頭。
她佯裝閉著眼睛,實則全身警戒。
感覺一雙手輕輕拿開她蓋在肚子上的襯衣,他的黑色襯衣,給她的肚子擋風用的,襯衣被拿走之後,他的一隻大手才緩緩的落到的平坦的小腹上。
沐蔓妃全身緊繃,心也繃的緊緊的。
足足有五六分鍾之久,男人的大掌放在她的肚子上都沒有動,仿佛在靜靜地感受著這一切,他的大掌熱的有點燙人,隔著衣服那熱量都能滲透到她的皮膚上。
隨後,男人的大掌開始緩緩移動。
摩挲,摩挲,再摩挲,打著圈兒,他不越雷池一步,分外小心又很珍視的在她規定出的有限範圍內撫摸,認真的程度前所未有,似乎真的在與那個未出世的小BABY打著招呼。
撫摸這件事,不管是小孩和老人都喜歡,當我們做錯了事,正沮喪時,別人輕輕摸摸我們的頭,或者安慰性的拍拍我們的肩,我們的心裡會好受許多。
尤其是愛的撫摸,人人都需要,甚至會產生依賴,可見撫摸對人的重要性,因為這是人體對情感的一種無聲的需求。
在夜明緩慢而輕柔的撫摸下,沐蔓妃放松了警惕,放松了身體,她終於閉著眼睛沉沉的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很沉很沉,她醒來時,隻覺全身舒暢,身心都很放松,要不是憋尿憋的厲害,她慷懶的還不願起來。
夜明站在吊床邊看著她,見她醒來,他皺著漂亮的眉,有些憂心忡忡地說:“你這一覺睡的特別的長,我好幾次叫你,你都不醒,我好怕你有什麼事。”
能有什麼事?她也不知道自己這一覺為什麼會睡的這麼的死,但從身到心都很舒服,應該不是什麼壞事。
她一邊借著他的手下吊床,一邊問道:“你一直在這裡守著我嗎?”
夜明道:“沒有,看見你睡熟了,我便去做了一會兒事,但是想著你應該快醒了,於是我來看看,結果你一直不醒,我還擔心你餓著。”
“沒事,我就是想睡覺,大概是孕婦都嗜睡。”她說。
從那以後,夜明再說要摸她的肚子與寶寶交流,她便沒有拒絕,然後他們之間的常態就是,她睡覺時,他在摸她的肚子……
發展到後來,她每晚睡覺時,他都要求摸會她的肚子。
她越來越不抗拒他,面對他的撫摸時也越來越放松,再沒有像當初那般,他的手一落到她的肚子上,她的身子便緊繃如彈簧,心也警惕著。
有一日,同樣是午後,她睡的迷迷糊糊,卻感覺敏感部位有些異樣。
她模模糊糊的睜開眼睛,卻看見夜明站在她的吊床邊,他的額角沁著細密的汗水,正低著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的小腹處。
而他原本應該放在她腹部的手,此刻卻偏離的原本的軌道,往下遊戲戈而去。
她忍不住嚶嚀出聲,身子瞬間軟癱如水。
……
在沐蔓妃逐漸對夜明卸下心防的時候,越纖陌也被陸九霄折磨的欲生欲死,她也不知這個男人是怎麼了,自從那天接了一個莫名其妙的電話之後,抱著她便一頓狂咬。
當然也不是那種真咬,就是那種把嘴巴貼在她身上,逮著哪就在哪裡吸吮一口,並用牙齒輕輕的啃噬,不疼,但這種類似種草莓的行為也弄的人蠻痒,讓人渾身都要起雞皮疙瘩。
越纖陌不敵他的蠻力兒,幾次求放過,再被他這麼咬下去,她還要怎麼見人啊?
陸九霄道:“我恨!”
“你恨什麼啊?”好端端的恨什麼?越纖陌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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