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唯一剩下的便隻有官冉冉,此女最為可疑,也隻有她對她不懷好意,饒是還有個安璧妃,那也是官冉冉告訴她的。
她問陸九霄:“會是官冉冉嗎?半城櫻半城雨沒道理會知道我的情況。”
陸九霄一手抱著她,一手託著腮,坐在椅子上懶洋洋地望著電腦:“八九不離十。”
“那他看的照片是不是我?”
陸九霄垂眸看了她一眼:“縱然是,那也是模糊不清的,經過少觀那一次的事件,你的照片早傳遍了各大網絡,雖然我後來收的及時,但還是有一部分被別人私藏了起來,這私藏的一部分便不好說,再就是你的那些同學和朋友手裡都有你們的照片,所以你現在是我陸九霄未婚妻的事幾乎是天下皆知,這個半城櫻半城雨除非他是古人,否則他看到你的照片不可能不起懷疑,往你是我未婚妻的身上想。”
那次是沈奕君在搗鬼,她不但向媒體爆出了她和少觀是一對青梅竹馬的小情侶,而且還讓媒體蹲在銀河會所的附近守點,拍到了她和少觀去參加東方非墨在銀河會所舉行的生日party的照片,然後把這件事情進行炒作。
當時鬧的挺大的,因為媒體沒有把她拍好,取角度的時候故意醜化她,惹怒了她的幾位同學,結果這幾位同學沒經過她的同意便把她的照片放到網上,意在去打媒體的臉。
然後放照片的是大學同學,可又引出了她的高中同學和初中同學等人,這些人爭先恐後的爆她出她和他們合在一起拍的紀念照不說,還把她和容少觀在一起的照片也爆了出來,弄的好不壯觀。
後來也是陸九霄把這件事情壓了下來,他讓人將她在網絡上的照片全部撤了下來,又封了消息,不允許人在借著這件事情進行炒作,事情才慢慢平息了下來。
此時聽他提到這個,越纖陌立時也有所悟,看來半城櫻半城雨多半是被蒙在鼓勵裡,看的有可能不是她的照片。
“不過……”陸九霄卻吊人胃口地道:“這個半城也許明知道你是誰,但是因為被你的美色所誘,想從我陸九霄手裡搶走你也說不定。”
“想太多了親。”越纖陌揶揄地白了他一眼,挖苦道:“別整天在腦子裡上演狗血大戲,實際一點。”
陸九霄抻手捏了捏她的臉。
就在這個時候,越纖陌推開他的手去看電腦:“到底怎麼一回事,這都多久了,那個小骨頭怎麼還沒有上線?那少觀他們這一場仗到底還打不打?”
“不打了,小骨頭這個號永遠都不會上線了。”
“什麼?”越纖陌去看陸九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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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九霄俊容淡然,語氣從容:“我是說,小骨頭這個號我已經讓人收回了,官冉冉失去了操縱這個號的權利,而且她將不再是《眾神之怒》的遊戲代言人。”
越纖陌這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不禁對陸九霄認真地說:“那她豈不是要氣死?”
陸九霄彎了彎唇,模仿著她平時的語氣道:“昂。”
越纖陌頓時眉開眼笑:“氣死更好,省得我還要想法去對付她。”
……
過了兩日,消息大面積的爆發開來!
網絡和報端上到處都可以見到這樣的字眼——頁遊《眾神之怒》被陸氏集團大手筆的收購,新晉明星官冉冉痛失《眾神之怒》代言資格。
不明所以的吃瓜群眾到處詢問是怎麼一回事,因為之前是秘密收購,沒有半點消息漏出,現在乍然聽到這樣的事情,人人都覺得有點愕然。
有人甚至感慨:“這陸氏錢多的沒地兒花了吧,一言不合就進行收購。”
然而這句話似乎有預言功能,此人很快也被人賦予了“預言帝”的稱號,因為很快就有消息坐實,陸氏又收購了兩家公司,一家是官冉冉所在的籤約公司輝煌影視;一家是跟嚴晟有關的晟態實業。
眾人驚訝的還沒有將嘴巴合攏,被陸氏收購了的輝煌影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發出公告,刊登了一批即將被公司雪藏的藝人名單。
這批藝人在公眾心目中的形像早已是道德品質敗壞,劣跡斑斑,被雪藏可謂大快人心,但是,讓人懵圈的是——官冉冉赫然在列!
這下眾人不服了,憑什麼封殺官冉冉?她的粉絲更是群情激憤,直覺陸氏仗著財大氣粗氣焰燻天,一直勁的死咬官冉冉不放,什麼仇啊什麼怨?這還讓不讓人活了,眼裡還有王法沒有?這是要逼著人家一個勢單力弱的女孩子去死嗎?
可陸氏不慌不忙,發出一個打臉視頻。
視頻中,兩位身材與容貌相似的女子一坐一站在一個裝潢華美的房間裡,站的那個站在屋子的中央,低著頭好像在沉思;坐的那個坐在書桌旁,姿態傲然神情睥睨,她的身畔還站著一個衣飾考察,風度翩翩的中年男子。
眾人還沒有看懂這視頻的意思,有人驚呼:“那不是官冉冉和她的替身嗎?她們在幹什麼?還有那個男人,不是上次事件中的嚴晟嗎?額的個天啦,這三個人在一起是什麼意思?”
然後眾人就懂了,因為視頻中有人說話了,那名低著頭的女子說:“你和嚴先生交往的事情,我可以替你擔下,如果被大眾和嚴晨先生的夫人發現,我可以出面向世人坦承是我在和嚴先生交往,做人家小三破壞人家的家庭的人是我,與你無關。”
她頓了頓,咬著唇說:“但是我要一大筆錢,因為這事關我的名譽與清白,還有有違我的道德底限,所以我要用一大筆錢去安撫我的家人,然後再出國去消失幾年,這對我來說是很大的一個損失,不是一點點錢便能彌補的了的。”
坐著的那名女子尚未說話,站著的男子開口了:“錢不是問題,但是你必須保證你要守口如瓶,發誓不能扯到冉冉身上。”
“哇拷!”這是眾人聽到這裡之後無一例外的心聲:“婊子配狗,天長地久,好大的一出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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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7】人生贏家
在陸氏集團公布幾項收購消息之前,官冉冉為代言和即將被公司雪藏的消息焦慮了兩天,她四處打電話找人,俱求救無門,最後打到嚴晟的頭上。
她此時也找不到別人了,隻能找嚴晟,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接嚴晟電話的人竟然是他的太太郝韻如。
郝韻如那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拼死了嚴晟的原配,順利的嫁給了嚴晟,帶著和嚴晟生的一個女兒進駐到嚴晟的家,名正嚴順的霸佔了嚴晟原配的一切,是小三幹掉原配上位的成功典範。
赫韻如非常能忍,以前是忍嚴晟的原配,後來是忍嚴晟在外面的彩旗飄飄,反正隻要不動搖到她嚴太太的地位,嚴晟風流如西門慶她也不管。
但是有一條,她不能忍受女子打電話上門——這對她來說好像是對方在向她宣告所有權一樣,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接到官冉冉的電話時,她便在電話裡冷冷地道:“是官小姐嗎!你把我的丈夫害成這副模樣了,還敢在這節骨眼上打電話來找我的丈夫?!你是嫌把我的丈夫害的還不夠徹底嗎?”
“我沒有,不是我……”
官冉冉辯解的話未說完,便被郝韻如厲聲打斷:“不是你是鬼呀!你這個賤女人化成灰我都認識!敢跟我老公睡覺卻沒膽承認,還把事情推到別人身上,外面的人都是瞎子,把你認成你的替身演員,我可不是!你身上那股臭騷味兒隔八百裡我都聞得著!”
官冉冉氣的不行,這郝韻如都不講理,整個一潑婦。
她本想掛了電話,不跟這個潑婦啰嗦,但是那豈不是坐實了自己和嚴晟有奸情的事情嗎?怎麼也要辯解兩句,以顯示自己是清白無辜的。
“嚴太太,我都跟你說了那不是我,破壞你家庭的是另有其人,況且我現在找嚴先生是有正事,希望你不要誤會,也不要胡攪蠻纏好嗎!”
“誤會你媽的個頭啊!我還六會呢!你能有什麼正事找我老公?”
她的義正嚴辭換來郝韻如的破口大罵:“無非是叫我老公去睡你,你說你這個賤女人是有多迫不及待啊!都在這當口了還在想男人,飢渴的沒有男人不行了是嗎?臭不要臉的賤婊子,狗娘養的賤種,B痒找狗草去,在這裡發什麼騷?躺大街上去,多的是男人排隊要睡你!”
次奧!官冉冉也怒了,她何曾聽過這麼粗鄙下流的話?
“姓郝的,別給臉不要臉,你自己是個什麼貨色你心裡沒底嗎?你以為你的底子又有多幹淨,人有多高貴?你還不是小三上位,逼死人家的老婆,講破壞別人的家庭你是第一人,有什麼資格說我?”
“我賤你就不賤嗎?”官冉冉也犀利地說:“我頂多是跟你老公有點不正當的關系,而你自己呢,做嚴晟的情婦這麼多年,還給嚴晟生下一個私生女,你都不要臉,還好意思罵別人不要臉?你能不能去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什麼破B玩意兒!”
“再說你管不住你的老公,你怪我們這些人有什麼用?”官冉冉很不屑:“有本事你把你老公拴褲腰帶上,讓他時時離不了你,那才叫本事!”
郝韻如聽了一點也不生氣,隻在那邊“呵呵噠”,“賤貨,終於承認跟我老公有不正當的關系了嗎,怎麼不接著否認?再推到你的替身身上,說你跟我老公是清白的啊?狗草的爛貨,當了婊子還想立貞潔牌坊,把自己說成一朵盛世白蓮,你也不臉紅!”
“不可理喻!”官冉冉生氣的把電話掛了。
掛了之後,官冉冉心裡又氣又悶,又懊惱,她其實也知道自己不該打這通電話——目前她應該避著嚴晟,跟他斷絕一切來往才對,最好走到路上都要裝著不認識對方,這才能在民眾中更好的豎立自己被冤枉的形像。
但是她現在碰到了難關,又不像以前有人處處罩著她,所以事事都不需要她操心,現在事事都要她自己去籌謀,去爭取,她真的很不習慣!
煩惱的無法,她拿起手機給安璧妃打電話。
“剛才給嚴晟打電話,誰知是他老婆接的,被他老婆臭罵了一頓。”她氣悶地說。
安璧妃一聽就想罵她:“你神經病呀,這個時候給嚴晟打電話,你是有多想死?唯恐人家不知道你和嚴晟有關系嗎?”
官冉冉喊冤:“我也不想的啊!我這不是走投無路了嗎,但凡我有一點辦法我也不會去找他,這有多冒險我又不是不知道,”
“知道你還幹?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你這險冒的太不值了。”
“我說了,我這不是遇上了急事嗎,我也很後悔。”官冉冉惱恨地揪著自己的頭發:“我感覺現在事情有點脫離我的掌控了,沒有我想像的那麼簡單,我原本以為要插入越纖陌和陸九霄之間也很簡單,看來是我低估了他們,再則我現在又找不到我的媽媽,如果能聯系到我媽媽,這些事兒那都不是事。”她很篤定地說。
安璧妃在那端同皺眉:“怎麼會找不到你媽媽?先前不都找的好好的嗎?這次的事情要不是你媽媽,陸九霄和越纖陌哪那麼容易就範,你也沒有這麼容易從輿論的漩渦中脫身。”
“是啊,也不知怎麼一回事,我楞是聯系不到她的人!”
“趕緊找!”安璧妃的語氣很急:“你媽媽是我們致勝的武器,沒有她怎麼成?”若非有官冉冉的媽媽做依仗,她才不會聽從官冉冉的煽動與鼓吹,這麼貿貿然的對上陸九霄和越纖陌,所以安璧妃很著急。
官冉冉道:“我再試試。”
然後她又問安璧妃:“你那邊的事情進行的怎麼樣了?什麼時候能拿下言御庭?”
安璧妃巴啦巴啦給她說了一大堆。
稍後,官冉冉掛了安璧妃的電話,又打了幾個電話,均沒有什麼兒用,她不禁有點頭痛,煩躁的屋子裡走來走去,就在這個時候,她接到了她經紀人的電話。
最近她託她的經紀人幫她出去打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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