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用蛇咬死的啊!”阿依娜笑了,知道她怕蛇。
越纖陌發著顫音:“讓你姨婆別來找我,我不喜歡跟帶蛇的人打交道,到時候她要是跟我發狠,我又要找人來做掉她。”
她開玩笑。
阿依娜頓時哈哈大笑:“放心吧,我姨婆是個很明事理的人,她知道這些事情與你無關,都是官冉冉惹出來的禍,至於娜嫫,她的死雖然讓人傷心,可她也是罪有應得。”
她嘆了一口氣:“誰叫她跟著唐琳做了那麼多壞事呢,死對她是最好的解脫吧!我姨婆傷心是傷心,這點還是很清楚的,她已經決定帶娜嫫的遺體回玉鸞族,以後再也不出來了!”
再不出來好。
越纖陌松了一口氣,雖說她不怕阿依娜的姨婆,並相信如果阿依娜的姨婆不明事理的來找她算帳,她也有辦法對付她,但是跟一個會養蛇的人在一起,她還是渾身不舒服,毛毛的。
掛了電話,她對陸九霄道:“官秀玉死了,鄭芬和鄭媚媚也死了,被官秀玉的母親用蛇活活咬死的,據說死相頗慘!”
“至於我媽媽的那些畫,官秀玉說她其實以前便燒在我媽媽的墳前,不過那個墳不是我媽媽現在的那個墳墓,而是唐家以前為我媽媽立的一個衣冠冢……”唐家以前找不到她媽媽的人,後來唐老爺子不想再派人尋找孫女了,便讓人給她立了一個衣冠冢。
官秀玉去憑吊的,正是越纖陌媽媽的這個衣冠冢。
陸九霄聞言,便動作溫柔地抱緊了她,輕吻著她光潔飽滿的額頭,嗓音平靜而低沉地安慰她:“都過去了,她們死了好,不死我也不會讓她們有什麼好下場。有我在你身邊,什麼都別怕。”
不知是安慰她,有他在她不用怕那些蛇,還是安慰她不要想起她媽媽而難過,總之他沉穩矜貴的樣子很能給人安全感,而且他沉靜俊美的眉眼間滿是淡定與從容,讓人格外的放心與信賴。
越纖陌慢慢地依偎在他的懷中,把自己放心地交給他,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寧靜與放松。
……
官冉冉很快也收到了她母親死亡的消息。
她傻呆呆地坐在自己的豪華公寓內,整個人都仿若被抽離了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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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的話一句接一句地回響在她耳邊,盡管那個來給她報喪的人此刻已經離開,可那話語卻經久不息,在她耳邊揮之不去。
“唐琳是騙你的!她根本不是你的表姨,假的都不是!”
“你媽媽以前給她當過女佣,唐琳看中了你媽媽的一身本事,所以才故意把你籠絡在身邊,給你富貴的生活;許你尊榮無比的前程,然而這一切都是唐琳的計謀,她隻是利用你來牽制你的媽媽,讓你媽媽心甘情願的為她賣命!”
“她是不是說讓你以後嫁給她兒子,做副司令員的兒媳婦?多麼威風的名頭,你便信以為真了?”
官冉冉霎時淚水潸然的捂住了臉——這些質問讓她情何以堪?!
她一直把唐琳當成最疼她的表姨,雖然這個表姨不是親的,但是唐琳一直給她最好最富足的生活,讓她過的像個富家大小姐,從來不用為金錢發愁。
她爸爸走的早,媽媽又經常不在身邊,唐琳便請了工人來照顧她,她出入是豪車,吃的是珍馐美味,從小到大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算是嬌養大的。
而這些,都是唐琳給她的。
她從未想過自己公主般的生活都是她媽媽用血和淚,甚至是用命換來的……
何其殘忍?別人是“認賊作父”好多年,她是一直“認賊作姨”,並且一直沒有認清這個“姨”的真面目!
也不是無跡可尋。
——唐琳從不允許她告訴別人她們之間的關系,也從不帶著她在公眾場合出現,她必須對她們之間的關系守口如瓶才行,不然唐琳便會臉色嚴厲的教訓她。
——唐琳把她養在別的城市,許諾以後讓她做陸副司令員的兒媳,可是她出國旅遊去見陸瑞林都要悄悄的去和偷偷摸摸的見,堪比做賊。
她也不是沒有對此疑惑和納悶過,隻是虛榮心點了上風,而且陸瑞林這種高幹子弟正是她所向住的——她希望嫁入那種高幹家庭,過上尊榮無比的生活!
再加上唐琳確實在各方面都比較照顧她,對她很好。
比如:她想要進演藝圈,唐琳二話沒說的便在暗中為她鋪路,使她少走了許多彎路,也沒有被人潛規則過。
所以盡管她心裡有點疑惑,可她仍然把唐琳當成了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比媽媽都還要親的人。
正因為如此,在唐琳死後她才把一切帳都算到越纖陌的頭上,並想方設法的要為唐琳報仇。
殊不知這一切都是唐琳的陰謀——她隻是想用她來挾制她的媽媽!
原來唐琳給她的疼愛與愛,都是假!的!假和!她隻是一個被人利用的工具而已。
“老天,你為什麼要給我開這樣的玩笑?為什麼為什麼?”
官冉冉慢慢的滑坐到地板上,仰面躺下,望著頭頂的天花板,嘴裡發出又哭又笑的聲音:“我為了唐琳……為了給她報仇,搭上了我的清白和我的名聲,甚至連我的事業都毀了個一幹二淨!可是結果我換來了什麼?換來了什——麼?!”
“我特麼的竟是一個大笑話!大笑——話!”
她突然握緊雙拳,猛地捶打起冰涼的大理石地板,聲音陡然撥的又尖又高:“虧我還自作聰明,以為陸九霄很好上鉤;以為越纖陌很蠢!可沒想到蠢的是我自己!啊哈哈哈哈哈……”
她在客廳的地板上翻滾著,瘋子一樣一會兒翻過去,一會兒翻過來,發出比哭還難聽的哈哈大笑聲,最後又“嗚嗚咽咽”的趴在地板上一動不動了。
……
事情好像一下子都平息下來了,官冉冉帶來的風波又快又猛,雖然引得舉國哗然,但終歸是過去了。
在陸九霄對各大媒體有條不紊的壓制與引導下,輿論不再繼續盯著陸氏出其不意的收購動作進行各作炒作了,而是逐漸將風向轉到藝人的道德與品質問題上。
一切又漸漸的趨於平靜,越纖陌覺得好不習慣。
囧,沐蔓妃罵她是“典型的被害妄想症患者”。
越纖陌卻皮皮地回:“因為唐十七父女還活著啊,唐十七愛作妖,他女兒也不甘於寂寞與平淡,我很難相信他們一下子就變的那麼服服帖帖。”
沐蔓妃不以為然:“唐十七有什麼好作妖的?他現在都達成心願變成了女人,又帶著你媽媽的三分模樣,他那千嬌百媚的樣兒要頭痛也是男人們去頭疼,不關我們的事。”
“至於唐珊瑚,她的目標是言御庭,況且經過官冉冉一事,我不想信她不會學乖一點,如果她真學不乖,非要’不作死就往死裡作‘,那我也隻能說她是自己找死!所以她的事就留到言御庭去操心吧。”
倒也是,唐珊瑚的終極目標是老言。
況且真正的安璧妃又沒有死,她隻不過是躺在國外的某家大型整容機構在進行整容,由於整容手術等待的時間比較長,此女便無聊地和唐珊瑚玩起互換身份的遊戲,讓唐珊瑚冒充她安家幺女的身份回來追求言御庭。
等安璧妃捯饬過後的臉蛋能出來見人了,她自然會回來——到時候唐珊瑚也隻能恢復她自己的身份。
這樣一想,越纖陌又安泰了。
但是安泰沒多少天,張迪檬又開始對她發起了催婚攻擊。
張迪檬目前已經升級當奶奶了——陸九霄的大哥和大嫂卯起勁來造人,終於在上個月給她誕下了一個大胖孫子,現在滿月酒都請過了,於是張迪檬和陸乘風樂瘋了,喜當奶奶和爺爺啊!
但是高興過頭之後,這夫妻倆又操心起小兒子的婚事來。
目前陸九霄的個人問題是解決了,但是在長者的眼裡,孩子們隻要沒有結婚和生孩子,沒把那紅通通的本本領上,他們就總覺得沒吃定心丸,感覺倆孩子不牢靠一樣。
非和把你七催八催,催進圍城他們才甘心。
現在陸九霄的大哥不需要他們操心了,倆人就覺得隻要把陸九霄的婚事一辦,這人生大件事的心也就操完了。至於以後無非是添了孫子和孫女這等喜事,那都不叫事兒——越操辦越叫人歡喜。
奈何陸九霄早早都在準備他和越纖陌婚禮一應事宜,可越啟飛卻穩坐釣魚臺,死活不松口他是嫁女還是招贅!
對,他現在隻許越纖陌和陸九霄來往,同居也沒有問題,但是陸乘風夫婦和陸九霄一跟他談越纖陌的婚事,他總是那兩個字,“還早”。
……別人也摸不清他的意圖,心說什麼時候才是不早啊?難不成非要把陸九霄拖到40歲結婚,那才叫“不早”?
而且他現在也不那麼堅持招贅了——至少他現在從來沒有在人前提過“招贅”這兩個字。
然而陸乘風和張迪檬現在的心思則又不一樣——以前他們還有點反地陸九霄入贅越家,現在孫子一添,兩人豁然開朗!當不當上門女婿那壓根不是問題,反正生下了孩子總歸是自己家的親骨肉,無非是一個姓不同罷了。
再則他們現在有陸九霄大哥的孩子來續承陸家香火,也就不惦念去跟老越搶孩子了,隻疼孩子就行。
所以現在這倆人的心思就是,老越你快點松口!讓九霄去你家倒插門或者讓他把陌陌娶回來那都沒有問題,關鍵是你得給個準信兒啊!讓倆個孩子趕緊把事情辦了,成為正式的夫妻不好嗎?
越啟飛說:“我不,我現在沒有時間,我忙著了。”
“……”眾人倒。
因為老越的固執與堅持,張迪檬不得不把主意打到越纖陌的身上,想讓她去做做她爸爸的工作。
而且張迪檬理由很充足,“今年眼看就要過去了,你爸爸就是現在松口,隻怕發帖子和和宴請賓客也來不及了,總得給兩家人一點時間準備吧。但是明年你們一定要結婚!”
她對越纖陌道:“因為後年是’寡婦年‘,不能結婚,所以你們倆的事一定要在明年辦,不能再拖了。”
越纖陌一個缺德的,咳了咳,故意逗她:“那就放到大後年,等’寡婦年‘過了再結婚。”
所謂的’寡婦年‘,是民間流傳了很久的一個風俗,古人流傳,在寡婦年結婚的女性會克夫,以致夫死,成為寡婦。
雖然這個說法很迷信,不值得採信,但是人們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再說就像一種心理暗示一樣,在‘寡婦年’結婚,你總是或多或少會受到一點關於“寡婦”的暗示,有點波及到你的生活。
況且萬一要是靈驗了,那你的罪過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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