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外的這幾年,藍夢媛一直沒有被韋晴和藍楚雄找到,算是逃的比較成功。
若非她這次想不開,跑來和安大帥哥設計言御庭,指不定她現在的身份仍然不會被人發現。
但偏偏那麼巧,藍夢媛知道了她的外公和外婆留有一份遺囑,並且知道了遺囑的內容,她不甘心讓外公外婆的畢生心血落到壞人的手裡,這才發生了這麼多的事。
此刻見藍夢媛伏在沙發上“嗚嗚咽咽”地哭,言御庭繼續毫不客氣地說:“你說的那些都沒用,即便你的親戚都知道你小姨不是好人,但那也不能否認藍絮兒也同樣是你外公和外婆的外孫女的事實,你能享受到的權利,藍絮兒也一樣能享受的到。”
藍絮兒剛回藍家的那一段日子,韋晴和藍楚雄還不敢表現的過份肆意,兩人都藏著掖著,對外隻含含糊糊的稱藍絮兒是自己的孩子,多的話並不解釋。
這種模糊其辭的說法讓周圍的人一度以為藍楚雄把藍絮兒當做親生的來看,不禁都誇他為人大度。
然而到了後來,藍絮兒很不高興別人在背後議論她是她媽媽不檢點下的產物,並且還沒有爸爸,她生氣地直接對外面的人吼出她的爸爸就是藍楚雄,她才不是什麼莫須有的男人的孩子。
眾人這才覺出了一些不一樣的意味。
但是這個時候,韋晴和藍楚雄認為事情都過了這麼久了,誰還會多來管闲事呢!所以這兩人徹底不要臉了起來,默認了藍絮兒的說法。
然後藍夢媛的那些親戚便紛紛知道了一些真相,知道了這韋晴原來是個笑裡藏刀的奸貨,並不若表面上表現的那麼好。
但是,正如韋晴和藍楚雄估計的那般,一是事情發生的時間太久,他們倆做夫妻都這麼長的時間了;二是韋家沒有什麼至親好友,誰敢來當這個出頭的椽子?至於藍家的親朋好友,他們看在他們夫妻倆的面上也隻有訕訕的,不會多說些什麼。
所以言御庭才會對藍夢媛說出這番話。
他是要提醒藍夢媛,有些事情並不是像她想像的那麼簡單,這世間的陰暗面多著呢!一般人都隻是“各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他甚至對藍夢媛道:“你覺得你生個孩子便能得到你外公的遺產了,難道韋晴不知道?她不是有藍絮兒嗎,她不會讓藍絮兒生個孩子來得你外公的遺產?”
藍夢媛頓時呆住了,她猛地抬起頭來,都忘了哭泣:“你,你說什麼?藍絮兒好像……她好像還沒有17歲吧?”
這怎麼生小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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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御庭斜挑著俊眉冷笑:“17歲怎麼了?現在15到16歲的女孩子懷孕流產的多著呢,生下小孩子的也有,未見是什麼稀奇事,你有必要驚訝成這個樣子嗎?”
藍夢媛眨巴著淚霧彌漫的雙眼,又再次怔忡了,確實,現在的姑娘們都早熟,七早八早便和男人發生了關系,什麼樣的情況都有發生。
“好了,”言御庭又接著道:“現在你還決定不接我的支票嗎?接了我的支票,一來省了你去和你的家人鬥智鬥法與挖空心思的想拿回你外公的遺產;二來能讓你得到一筆你終身都花不完的錢財,何樂而不為呢?”
藍夢媛這下清醒了,她立刻哼了一聲:“我說過我不賣孩子,你別在續續遊說我了!”
言御庭沒想到她那麼固執,不過她不再繼續哭哭啼啼是好事,哭多了對孕婦並不好。
藍夢媛的態度也很堅決:“我寧可生下了孩子,然後去和韋晴鬥法把我外公的遺產要回來,也不願意要你的支票。第一:我不是乞丐!這一條我必須和你說清楚,我媽媽死的時候,她已經知道韋晴和我爸爸通奸的事情了,所以她事先給我存了一筆錢,並悄悄交給了她最信任的人在保管,這筆錢隻要我不是揮霍成性的性子,足夠我用大半輩子,所以我有錢!”
她擲地有聲地道:“第二:我外公的遺產是我應得的,而你的這張支票不管數目再大卻不是我應該得到的,所以我不要!”
她頓了一下,放低了語氣接著說:“我外公外婆死的時候,他們不知道韋晴有藍絮兒,所以他們以為隻有我一個外孫女兒,立遺囑的時候我外公本想立我的名字,可是有人故意帶偏了我外公的思緒,他那時正在重病中,於是遺囑便變成了這個樣子,有點說不清道不名,但是隻要我能生一個孩子,我就是這遺產的合法繼續人!”
“所以……”她突然目光犀利地看向言御庭:“所以我才要趕在藍絮兒的前面生,這樣才能讓他們的計劃落空!”
“可我的孩子不是給你去搶遺產用的。”言御庭也犀利地說:“他一生下來就會很珍貴,身家無數,用不著被別人當做工具一樣去搶那勞什子的遺產!”
“可我不是來給你生孩子的!我也不是你言家的代孕機器!”
每次說到這個問題言御庭都是一副他的孩子何其珍貴,兼之又看不上自己外公那點遺產的樣子,雖然他說的是事實,可藍夢媛心頭的火氣越堆積越高,又到了要飚高音的時候。
“我跟你說過一百遍言御庭,我沒想過給哪個男人生孩子,我隻是想借個種!我也想過去做人工授精手術,但是時間上來不及,我這才想到了這個笨辦法。我但凡是早一點知道我外公留有遺囑,事情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了!”
藍夢媛很懊惱,之前她被韋晴和藍楚雄瞞的死死的,壓根不知道她外公的遺囑內容。
說到這裡,她話鋒一轉,對言御庭道:“但是我沒有想過幫你生孩子,所以請你不要誤會好嗎?這個孩子他是我的,你別肖想了。”
言御庭輕蔑地撇了撇唇:“出力的是我,貢獻精子的也是我,憑什麼孩子不能是我的?你若硬要這麼說,等你生下寶寶來,我們到那時再來討論寶寶是誰的。”
藍夢媛簡直有點心力憔悴了,她每天要承受各種害喜的症狀以及孕吐的折磨,言御庭還要如此這般地在精神上折磨她。
孕婦的情緒本來便有點反復無常,她遇到的事情也復雜,一時間難免又氣又急,傷心、憤怒,還有對現實的絕望與種種負面情緒睡間籠罩了她。
她豁出去一般的起身,赤著雙腳站在鋪了柔軟的地毯的地上,有點瀕臨失控的跺起雙腳來,一邊跺一邊叫:“姓言的!言御庭我告訴你,不要欺人……啊啊!你幹什麼?言御庭,你你你……”
言御庭健步如飛,三步並兩步的走過來,修長有力的雙臂一圈,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然後把她“豎”到沙發上。
藍夢媛:“……”
他用一隻手扶著站在沙發上的她,昂著頭教訓:“不知道自己是個孕婦麼?這樣跺腳如果嚴重的話會引起流產,你難道沒有一點這方面的常識?”
藍夢媛雙腳踩在軟棉棉的沙發中,低下頭居高臨下地望著他,發現他的神情很緊張,她眼睛一轉,看樣子這個家伙是真的很緊張肚子裡的寶寶。
“我不知道!”她故意說道:“我反正一不高興就要跺腳,你難道還不許我跺不成?”
“當然不能跺。”
“那你把我綁起來,然後我不吃不喝我鬧絕食,你天天讓人給我打營養針,我就這樣當孕婦得了。”
“別小孩子脾氣,這樣肚子裡的寶寶怎麼會發育的好呢?”
言御庭拿出畢生的耐心跟她磨:“孕婦要保持心情好,吃的有營養,還要注重胎教,每天過的舒舒服服的,這樣生出來的小寶寶才聰明、健康又漂亮!”
“可我現在舒服不起來!我現在也天天吃不下!我心情也不好!我現在煩事纏身,我尋思小包子生下來就會和我一樣,一天到晚皺著眉頭懷疑人生。”藍夢媛一套一套的。
這下子不用自己的孩子皺著眉頭思考著人生,言御庭自個都要皺著劍眉思考人生了……
藍夢媛害喜的情況比較嚴重,大多數時候言御庭都是看見她抱著一個垃圾桶在那裡吐個不停,但是她也吃不下什麼,所以吐也吐不出來什麼,幾乎都是在幹嘔,這時候的她經常脹的小臉通紅,眼裡蓄滿了淚水,樣子真的挺可憐!
他以前也知道女人懷孕不容易,卻沒有這麼近距離和長時間的接觸過孕婦,所以對一個孕婦在懷孕的過程中究竟要經歷些什麼痛苦和苦楚卻是不清楚的。
現在不說整天與藍夢媛在一起,但至少有時候因為關心她肚子裡的孩子要看著她,所以與她接觸的時間比較長了,他赫然發覺!一個女人懷孩子真特麼的是挺辛苦——體質好一點的可能會好點;體質差的懷一次孕有可能會要掉她們一條命!
藍夢媛就屬於後者,她看著很健康,活蹦亂跳的,但是一懷孕整個人便蔫了,成天委屈巴巴的捂著個胃蹙著眉頭,問她要不要吃點什麼她便搖頭,看的人都跟著她揪心。
雖說言御庭一心盼著孩子,但他也非什麼鐵石心腸,人心都是肉做的——人家在辛辛苦苦幫你孕育孩子,用的是自己的血肉之軀,他若表現的像個畜生一樣,那也太說不過去了。
所以隻要藍夢媛肯合作,他也願意對她好一點,並因此既往不咎,忘掉她曾經設計強奸他的事情。
藍夢媛也不是真傻,在與他幾次有限的接觸當中,發覺他相當的重視她肚子裡的孩子,而且人也不像他外表表現的那般鐵血無情和高冷到目下無塵的樣子,他人其實不壞,每每看到她吐的天昏地暗,他的雙眼裡會流露出幾分同情的光芒。
她利用他這一點,賭他不會對一個孕婦動手,在與他的鬥爭中險勝幾場。
比如現在,她真正鬧起脾氣來,言御庭最終還是會妥協,因為藍夢媛這人除了她外公的遺產是她的弱點,她並沒有什麼能夠讓人真正挾制的地方。
用肚子裡的孩子威脅她,這孩子言御庭也有份,不獨獨是她一人的,言御庭既舍不得也不會拿自己的孩子做伐子。用其他的人和事要挾她,可藍夢媛除了父親藍楚雄以外,沒無其他的什麼至親,好友到是有一個,安大帥哥,這此君也是言御庭的表妹……
所以這可真正應了那一句話——光腳不怕穿鞋的,藍夢媛橫的起來,言御庭倒是想橫過她,可到底怕傷了孩子。
這會兒也是跟她好商好量:“你隻要不鬧來鬧去,肯好好的養身子,你外公遺產的事我派人幫你去處理,總之不會讓他的遺產落到韋晴和你父親手裡就是了。”
藍夢媛一聽,水汪汪的迷人杏眼裡頓時流露出不一樣的光芒,異彩閃爍,但是她的神情很快黯淡下去,垂眸看著言御庭:“那你要用什麼方法呢?能給我說說嗎?”
言御庭面無表情地說:“你無需要知道那麼多,你幫我好好的把孩子生下來,我便幫你解決你外公的事,就當我們達成的一個條件,於雙方都有益。”
藍夢媛的目光更加黯淡了:“還是不肯把孩子給我嗎?你一定要讓這個孩子姓言,姓我外公的姓不好嗎?反正以你的條件,你以後不會缺孩子,相反,隻要你願意,有很多的女人會幫你生,所以你把這個孩子給我好嗎?”
“不給!”言御庭斬釘截鐵地說:“你以後也可以再生孩子,和誰生都沒有關系,到時候你可以把孩子隨你的意思來,現在我隻幫你渡過難關,暫時不讓你外公的遺產落入到你父親和你小姨的手裡,給你騰出時間來對付他們。”
藍夢媛一聽,臉頓時垮的比長白山還長:“這不還是要我賣孩子嘛?你說來說去隻是換湯不換藥,這條件我不答應。”
她皺著蒼白的小臉,蔫蔫地順著言御庭的大手坐到沙發上,抱著肚子苦兮兮地說:“我心情更糟了,我感覺寶寶在我肚子裡也不高興,我又想吐了,我這次一定會吐死,說不定會把寶寶吐出來……”
“住口!”
言御庭真是要被這小女人氣死了,清俊的臉龐繃的緊緊的,目光特別嚴厲地看著藍夢媛:“別口無遮攔百無禁忌地瞎說,你在我這裡唯一的價值就是這個孩子,若孩子出了什麼事,我就掐死你!”
他做勢把一雙修長漂亮的大手伸到藍夢媛的脖子旁去比劃,想以此恐怕嚇她,起到震懾對方的作用。
沒想到適得其反,藍夢媛順著他的恐嚇往沙發上一倒,做張做致的哭了起來:“那你掐死我吧!你掐死我吧!每天不是被你威脅著就是被你恐嚇著,我和寶寶不是被你嚇死就是被你嚇死,然後還是被你嚇死……嗚嗚嗚……”
“……”言御庭。
他的臉黑了下來,敢情這位是一位一哭二鬧三上吊,忒能撒潑的主……
言母挎著一個非常奢華的包包推門而入,正好看到這一幕,立刻大聲地衝兒子道:“你幹什麼呢你幹什麼呢?有這麼嚇孕婦的嗎?要是把孩子嚇出個什麼好歹,我看你怎麼辦?”
說著話,言母趕緊過來把兒子拉開,去扶在沙發上蹬腿假哭的藍夢媛:“啊,媛媛,咱們先起來再說,這麼哭對孩子不好撒。”
言御庭:“……”
他媽媽愛孩子如命,這下他可以靠邊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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