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享受美人伺候的顧璟荀,懶洋洋的偏過腦袋,黑曜石的眼睛裡淨是嘲諷,他的手掌貼在葉蕈晚的****上,笑的一臉邪氣,“你要不要一起來?”
惡心的感覺再一次翻湧,要不是蘇瓷死死地抓著門把,說不準早就情緒爆發了。她沉了沉心情,把視線從他們身上轉移開,笑的清淡,“不需要了,我還沒興趣看你們******。”
葉蕈晚剛做好的蔻丹都要被摳下來了,這個蠢女人,究竟是在說她是獸還是顧璟荀是獸?!
雖然怒火早就蔓延,可蘇瓷還是兀自裝出鎮定,脊梁挺直的出門,除去步伐亂了節奏,一切看著都正常。她的腳步不敢停留,直奔電梯,遠離這個惡心的地方。
她要回家!
強烈的情緒愈加的清晰,她踉跄了幾下,剛跑出酒店,扶著牆角,‘嘔’的一聲就吐出來了。
剛才那一幕把她惡心的還真夠可以的。
蘇瓷俯腰,把胃裡所有的東西清理幹淨才罷休。可身體卻竄上了一陣陣的熱度,匯集起來幾乎要灼燒她寸寸肌膚。
胃部陣陣痙攣,蘇瓷半刻都不想待在這裡,踏著高跟鞋,頭腦混沌的攔住一輛車,打開車門就坐在副駕駛。
“開車。”
蘇瓷眼前的事物已然模糊旋轉,從手提包裡拿出一張百元紅鈔,拍在椅子上。
駕駛座上的男人沒有反應,車內的溫度卻陡然的升高,灼的肌膚都在隱隱作痛,蘇瓷的心情已經很煩躁了,手一伸再掏出一張,兩張一起拍過去,“不夠?那就給你兩張,開車!”
她的指尖不小心勾到男人的手心,溫度像是突然之間達到最高點,轟然倒塌。
還未等蘇瓷緩過神來,腰肢已經鉗住,整個身體落入一個滾燙寬厚的胸膛上,唇上旋即覆上溫熱,嗚咽的聲音也被如數的吞下。
身旁男人身上的酒味帶著檀香味道強勢的鑽進鼻子,蘇瓷渾身軟綿綿,男人粗粝的手指劃過她的肌膚,蘇瓷下意識的雙手抵著他想要推開,喉嚨卻不可抑止的嬌哼,靠近涼爽的來源。
一夜纏綿,庭院內的曼陀羅開到荼蘼……
Advertisement
……
頭疼欲裂,身上的骨關節像是被拆了重組,蘇瓷酸澀的掀起眼皮,刺眼的陽光一瞬的鑽進來。
她環顧了一下四周,稍愣。
陌生的房間,顯然還是舉辦婚禮的酒店,可不是昨晚記憶的車裡,也不是她的新婚房間。
腿下晦澀難受,轟的一聲電流擊過,她緊緊地攥著手心,不可置信的掀被起來。
身上的斑駁痕跡,身體的異樣……
無一不昭示著昨晚的不是夢!
昨晚她不是憤怒之下要回家嗎?自己怎麼會經歷這樣的事情?!渾身僵硬的如同雕塑,偌大的房間隻有她一個人,別說是奸夫了,就連一個活物都沒有……
眼淚驀地逼上,眼眶也酸澀的厲害,她赤足起身,每一步都格外沉重。任誰平白無故的丟失了二十年的初夜,心情都不會好到哪裡去。
為什麼?為什麼會發生在她的身上……!
心下的情緒不停地叫囂,她踉跄了幾下,不甘心的拽著床單,無聲的發泄自己的怒意。憑什麼!憑什麼?!
腳下兀的一疼,差一點刺破腳心。
她低頭垂眼,突然的愣住……地上反射著褶褶的光,是一枚鎏金的扣子。
昨晚的記憶斷斷續續的如同碎片,紛湧衝進腦袋裡,幾乎要把她的腦袋擠破。依稀記得,她在痛苦和歡悅的沉淪中,手心攥著一個尖銳刺手的東西。
蘇瓷拿起那枚扣子,緊緊地攥著,手心刺破也不自知。無論昨晚是因為什麼!她都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無關乎責任和感情,隻是……執念!
昨晚的管家一直站在門口,看著蘇瓷穿著整齊的出來,頭發依然高高的利索的挽起。他的眼底閃過幾分的驚訝,旋即垂頭,恭敬道:“老爺子說,今天您就算不上班也沒事,可以休息幾天。”
蘇瓷頷首,依然揚著下颌,步子保持沉穩的走出去。
管家的視線偏移,順著開著的門縫看了一眼,空蕩無人,略疑惑的把視線挪回。
哪怕今天需要工作,她暫時也不會回到顧氏,昨晚鬧了一場大笑話,新婚之夜被毀的徹底,她哪裡有什麼心思繼續面對顧璟荀。
她離開沒多久,角落就傳來女人嬌縱呵斥的聲音。
“昨晚她跑出去了?那今天是誰?!”葉覃晚身上穿著嫣紅色的低胸裝,嬌豔五雙的臉頰上淨是怒意,冷聲道:“你別告訴我,她還有分身術!”
她怒不可遏。
管家用袖口擦了擦汗水,“昨晚的確是看到蘇小姐跑出去了,也喝下醒酒湯了,可我也是今早上員工收拾房間的時候,才知道蘇小姐在裡面。”
“你確定昨晚她出去了?”
“……是。”
“把昨晚的監控調出來。”葉覃晚冷聲道。
“……”管家遲疑,頓了頓低頭說道:“婚禮期間,監控都關閉了,沒有錄像。”
一句話,把葉覃晚狠狠地噎了一下,惱怒的情緒硬生生的被憋回去。
“廢物!”她白皙的手揚起,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扇在管家的臉上。
管家硬生生的接下這一巴掌,低著頭一句話不敢說。
“怎麼了?”虛掩的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推開,顧璟荀懶洋洋的依靠在門框上,聲音沙啞散散。
葉覃晚方才憤怒陰森的表情,隻不過一瞬,變為柔和潺潺,一回頭嘴角已經帶著笑意,聲音也柔了幾個分貝,“沒什麼,剛才我東西被人偷了,正在訓他監管不利呢。”
“你說是吧?”葉覃晚已經沒有方才陰狠的樣子,此時正小鳥依人的挽著顧璟荀的胳膊,望向管家的危險卻不容忽視。
管家的後背已經打湿,頂住壓力點頭,“是,是我疏忽,下次不會了。”
顧璟荀依然保持吊兒郎當的模樣,笑道:“不就是丟了點東西,你說丟的什麼,我買給你。”
可是,她想要的隻是錄像。
第3章 除了我,你別無選擇
葉覃晚硬生生咽下這些憋屈,嬌豔的嘴唇癟著,垂下的眸子閃過計較,聲音卻帶著嬌嗔。
“我就是想要我那個項墜,我讓他調監控他也不肯,你說是不是很過分啊。”
管家繃直的站在那裡,額前的碎發已經湿了個徹底。
顧璟荀滾燙的手掌貼著她的腰肢,帶有薄繭的手指摩挲了幾下,漫不經心道:“酒店的一切信息都受保護,並且,你這點小事也用不著勞師動眾。”
他手指掠過的地方,帶起陣陣戰慄。
葉覃晚的身體顫了一下,嘴角的弧度有些勉強,眼底卻驟然的一冷。本來計劃好拿到錄像對付蘇瓷,竟然讓她溜了?!
“你先下去吧。”顧璟荀神情倦倦,揮揮手語氣也淨是隨意。
管家像是得到赦免,悄悄的松了口氣,看著葉覃晚的神情無異,才退下。把剛才未說完的話也一並吞下。
昨晚的醒酒湯好像不僅僅是給了蘇瓷,另一碗本來要給計劃的無背景的一個色鬼,卻不知道被哪個倒霉蛋拿走了。左右一夜也過去了,不說也罷。
“你想要什麼,嗯?”顧璟荀的聲音澹澹,稍低頭把下巴放在葉覃晚的頸窩處,深吸了口氣。
葉覃晚緊攥的手松開,仰臉嬌媚的咬咬唇,每個字被刻意拉長成繾綣的弧度,“我想要什麼,你不知道嗎。”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